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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异闻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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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远处站着的林淮与苏衍,由黑衣人口中得知,云我无心确实回来过,而且还打伤了这名黑衣人,但之后便没了踪迹。不过,他们尚不明白这二人因何而起了冲突,云我无心又为何会不将人赶尽杀绝,反倒是放了此人一条生路,还在书房内留下伤人的法器。
  苏衍未忙着开口回应,而是默默地打量着黑衣人,直到看到他腰间佩戴着的银铃时,这才开口,“我们与你口中的云我无心并无关联。”
  黑衣人不置可否。
  林淮看着那散落了一地碎瓷片,又瞥了一眼花架下那被人挖出的几壶酒,暗忖道:我从前在这儿住了那么久,都没发现花架下埋着酒,这人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思及至此,又看了此人几眼,“好吧,大概酒鬼对于酒坛子天生就比较敏感,况且还是这么一个不要命的酒鬼。”
  黑衣人斜睨了林淮一眼,“臭丫头,别以为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语罢,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扶着那口井的边缘,勉强起身。
  这人一身黑衣,根本看不出他究竟受了多重的伤,直到他起身走近二人,林淮这才看清楚,黑衣人的前襟湿了一大片,且颜色较之其它要更深些。再观其苍白的脸色,以及有些摇晃的身形,怎么看都是强弩之末,构不成威胁。然而,下一刻,一柄剑就横了过来。
  “这座古宅三年前便被人布下阵法,除非施术者主动解除术法,否则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半步。”黑衣人手持一柄短剑,剑锋正指着两人,语气不善。
  林淮不慌不忙道:“若是如此,那你又是如何进来的?再说,我们要是想对你不利,何须等到现在。”
  此话似乎戳中了黑衣人的心事,他咬牙切齿道:“自然是那施术者将我引来此地。待我进入古宅后,又立即催动阵法,压制我的功体,否则我踏雪公子怎会被伤至如此。”
  苏衍则道:“施术者便是你口中的云我无心?虽不知你们二人有何纠葛,但在下方才所言非虚,我们与那人并非同党,至于古宅周围的阵法,或许在那人走后便解除了。”
  林淮只觉得诧异,往日里,苏衍皆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在无形中与他人保持着一定距离,即便被人污蔑都不屑于解释,今日,却一反常态,很有耐心的与这名踏雪公子解释,实在是匪夷所思。
  踏雪公子却不依不饶:“即便你们和云我无心并非同党,但与他也脱不了关系,我如今仍能感觉到被压制,说明阵法根本就没有解除。”
  林淮正要出声辩解,却被苏衍拦下,他从袖中拿出一枚玉牌,举到眼前。
  “我们此行是为赴约为来,目的是解开一桩困惑已久的陈年往事,这枚玉牌便是佐证。再观阁下腰间所悬银铃,想必知道这枚玉牌的来历。”苏衍淡然道。
  待踏雪公子看清玉牌后,眼神一凛,“仙门中人为何会有我天诡门之物。”语气虽不善,但仍是收回了指着二人的剑。
  林淮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苏衍一直未有动作,还与这人解释了这么多,原来眼前这位踏雪公子是一名鬼修,天诡门便是鬼修这一派的统称。他们不似仙门中世家并立,重视血统尊卑,而是由一些意气相投的鬼修开宗立派,成立了天诡门。
  原来玉牌上的诡字代表的是这样一种含义。
  踏雪公子似乎是伤到了肺腑,加上方才催动了灵力,话音刚落便又剧烈地咳了起来,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下手里的酒壶。
  “玉牌为何会在我手上,想必阁下要比我更加清楚。”苏衍将手里的玉牌一扔,然后被踏雪公子接住,“不知阁下潜入花朝留下玉牌引我前来,意欲为何。”
  踏雪公子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玉牌:“玉倒是好玉,只可惜是暖玉。依你所言,这枚玉牌为了引你们前来而留下的,而你认为留下玉牌的人是我。”随即轻笑了起来,“很可惜,你猜错了。天诡门中人皆有一枚玉牌,但分为暖玉与冷玉。男子佩戴冷玉,女子则带暖玉,这枚玉牌的主人是一名女子。”
  将玉牌收下后,踏雪公子又转身回到花架下,将剩余的酒悉数装进乾坤袋里,自顾自地说道:“虽说此地的主人很讨厌,可这酒酿的倒是不错。”
  全然忘了自己有伤在身,将身后的二人晾到一边,真是嗜酒如命。
  一直未作声的林淮在听完踏雪公子的话之后,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既是天诡门中人,又是一名女子,再加上黑气初见苏衍时所说的话里提到了钟毓,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有这么一个人能对得上号。
  那便是三年前与钟毓争夺苏衍的那名鬼修——飞鸿。
  犹记得那日,飞鸿被师父所要挟,不得已才放开了她,后来她才从钟毓和师父的谈话中得知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寻找一件东西,但又未明说那件东西究竟是何物。而飞鸿的目的应当与他们是一致的,这样看来,飞鸿应该不知道苏衍的身份才对。如此说来,她引苏衍来此地的目的并非二人所想的那样。
  可她当时那意有所的语气,并非是假的。或许,是有人向她透露了一些事情。
  “踏雪公子,可否告知我们,云我无心是何时离开的?”林淮开口道。
  若真如踏雪公子所言,此地设有法阵,二人却毫不费力地走了进来,那么事情绝不会这么凑巧。林淮理了理思绪:在他们赶到安陵后,云我无心便在这座宅子里出现,可当他们来到此地,云我无心却没了踪迹。踏雪公子功体被压制,且伤的不轻,说明云我无心根本就不想放过他,但为何却在此时抽身离去。
  霎时间,林淮心中警铃大作,难道此举不过是想将二人引此地,然后再设下天罗地网,让他们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么。
  “前一刻他刚走,你们便来了。”踏雪公子的话像是在回应她心中的猜想一样,“咳咳……至于现在,似乎又回来了。”
  话音刚落,林淮一直握着的那支笔像是被什么所吸引,从她手里飞了出去,三年前那股熟悉的压迫感再次袭来,仿佛是在证明着自己的猜想。

  ☆、月下影(上)

  月下一人负手而立,身着灰色长袍,头发松松挽起,眉宇间是一股说不出的冷淡,视线略微扫过三人,最终落在苏衍身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明明是阔别已久的重逢,林淮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明明心中怀着满腔疑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从云我无心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近乎于玩味的神情,这让她觉得,眼前的人是那么的陌生。
  之前种种的猜想,如今不言而喻。
  踏雪公子一手持剑,一手持着酒壶,闲闲靠在花架上饮酒。云我无心的去而复返丝毫没有令他感到惊讶,却也不似方才那般激动,对于三人之间云波诡谲更是熟视无睹,只是在心中推测着那枚玉牌的来历。
  云我无心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苏衍,而苏衍对于这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则是宛若未觉,他抬头迎上云我无心的目光,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嘲弄之意。
  “即使走到了这一步,我就站在你的眼前,你却仍旧没有想起。”云我无心似乎有些失望,“或者说,你曾经的那份执着已经在这漫长的时间中消磨殆尽了。”
  苏衍淡淡道:“你既知我没有关于过去的记忆,那就应该明白你现在的话语在我听来,无异于是废话。”
  “记忆虽然没有保留下来,可你眼中的这份厌恶,却还是和过去一样。”云我无心摩挲着那支刻着云纹的笔,缓缓说道,“甘愿将自己囚禁在幻境之中,在暗无天日的枯井里,日复一日的消耗着自己心念,只是为了逃避过去,不愿去面对过去犯下过错。可当你真的将一切都忘却时,却又在不断地寻找着那段过去,这样岂不是很可笑。”
  苏衍不语。
  “想知道你一直寻找的那座城,究竟在哪里么?只要你替我完成一件事,你心里所有的疑惑都将得到解决,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难,也只有你才能做到。”云我无心低声道。
  这句话对于苏衍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他从花朝城一路寻至安陵,为的不就是想起过去的记忆,以及找到在他午夜梦回之际,出现在他梦境中的那座城。眼前的这个人出现在长风送月楼里的幻象之中,参与过自己的过去,可是,这个人真的值得他相信么,
  苏衍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云我无心在他榻前所说的话一直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故事最后,他似乎真的缔造出了一座蜃景城,可他的记忆到此便戛然而止,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他不得而知。
  父亲种下梅枝后,那座生养他的城究竟怎样了,难道那座城就是空无街上贩卖梅枝的店家所说的那个地方么,那么为何他会离开了哪里又忘记了一切,将自己锁在无人知晓的幻境中。
  只要他轻轻点头,答应眼前这人的要求,所有问题的答案便会水落石出。
  “苏衍。”林淮突然喊出他的名字,一脸担忧,生怕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云我无心。
  这声呼喊让云我无心将注意力转到了林淮身上,他收起方才玩味的笑,朝林淮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摆弄着手里的笔,“林淮,如今的你仍是用着这个名字么。”
  林淮点点头,轻应了一声,但却没有道出心中的困惑,她不知该怎么去面对云我无心。
  “你与他在某些地方,倒是有几分相似。是这份相似让你起了怜悯之心,不想让他知道真相么,这就是你阻碍我的理由?”云我无心看着她,颇有些嘲讽的意味,“我改变了你的命运,令你获得重生,为的可不是让你来阻碍我,你在阻拦的我的时候,应该先想清楚自己的立场。”
  “我……”林淮根本无力反驳,因为云我无心说的事实,她能有今日,完全是因为云我无心当年的决定。莫说是立场问题,就算他要向自己讨回这条命,也是合情合理。
  她的反应让云我无心很满意,随即一挥手,一道道金色的铭文从林淮脚下升下,形成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她困在其中,不得靠近苏衍半步。
  这道熟悉的缚咒,曾在苏衍的身上出现过,并不伤及性命,只是单纯地束缚,昭示着云我无心与苏衍确实有渊源。
  苏衍双眉紧蹙,看着被云我无心困住的林淮,一直垂着的手不由地渐渐握紧。
  云我无心不紧不慢地开口:“旁人简单的一句话,就令你的意志动摇了么,从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苏衍,名虽不同,姓倒是一样,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自己原本的名字是什么,以及你的父亲为你取的名字中所包含的意义?”
  苏衍定定看着云我无心,缓缓说道:“想,但我也记得当年钟毓为我取名苏衍时所说的话。”
  云我无心摩挲着手里的笔,对于他接下来将要说的话颇有几分兴趣,好整以暇地等着苏衍的下文。
  “钟毓告诉我,苏取复苏之意,衍则取自天衍四十九尚缺一,虽不圆满但凡事皆有一线生机之意。”苏衍继续说道,“他知我因记忆的缺失而感到不安,常劝诫我,过往的记忆便是我所缺失的一,或许正因为缺了它,才有了一线生机,让我得以复苏。”
  闻言,云我无心不禁失笑:“没想到,钟毓竟然也会说出这等哄小孩子的话来,真教我刮目相看。”
  林淮被困在缚咒之笼中,金色的铭文熠熠生辉,虽能听到外界的声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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