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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佣人已经在两人发生争吵的时候就躲了起来,虽然躲了起来,但是女人终究是八卦的,小房间里,两个佣人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以便能听清楚外面的人在吵什么。
陶安扬知道乐正弘不在家里,也就无所顾忌着,而陶安扬的妈妈又是个大嗓门,所以母女两人说的话,躲在门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佣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满是鄙夷的神色。
一个说,“没想到乐先生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却娶了这么个泼辣的媳妇,发起火来,连自己的母亲都不留一丝情面。”
另一个则撇了撇嘴道:“也不看看我们那位乐太太是什么出身,你还能指望山窝窝里蹦出只金凤凰来?”
“那倒也是。”那佣人说着,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神情中带了几分不愿,“这。。。。。。她对自己的母亲都这样,以后咱伺候起她来,还不是被她逮着错处就骂,到时候,咱们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另一个微微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脸上也是不愿的表情,继而又道:“明知道她人不好相与,咱还是得干,谁叫咱们丢不起这份工作呢?”
两人相视一眼,脸上流露出几许无奈的表情来。
“咱以后做事的时候注意着点吧,尽量别让她挑着错处了。”
话刚说完,就听到门外陶妈妈扯着嗓门喊,“保姆呢,保姆人呢,都死哪去了,也不知道出来收拾收拾,在这干拿钱吃闲饭呢!”
“狐假虎威的死老太婆!”两人低声咒骂一声,随即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开了门走出去。
“老太太,您有什么吩咐?”两人恭敬道。
“这,这,这,还有这儿,你们都打扫过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脏,去,给我拿拖把来把楼上楼下再给我重新拖一遍。”刚刚被女儿说了一顿的陶妈妈,此刻有气无处撒,只能拿两个保姆出气。
两人心中很是不快,却还是恭敬地应声道:“好的老太太,我们这就去打扫!”转过身的时候,却是连着翻了好几个白眼。
陶妈妈原本还想再多训两句,奈何对方偏偏态度良好,还很听话,憋了一肚子的气只能忍了又忍,最终愤愤地甩了甩手,自己“蹬蹬蹬”的跑回到楼上的客房里打电话和姐妹诉苦去了。
至于陶安扬,则是在朝陶妈妈发了一场火之后开门走到屋外散心去了。
她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是乐正弘名下的一幢小别墅,自带了一个小院。
陶安扬在自家的小院子里走了一圈,边走边回想着自己之前所作的总总,自以为高高在上时,对风娆娆的冷嘲热讽,对苏念雪的冷嘲热讽,现在想来,真真是觉得讽刺极了。
肚子里的孩子又在动了,一下一下地踹着她的肚子。
之前的时候,她一直以这个孩子为骄傲,现在看来,却显得那么的讽刺。
她用力的狠狠地捶打着一下自己的肚子,“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蠢,为什么?”她说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自己觉得难堪,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肚子里的孩子却仿佛读懂了自己母亲的哀伤,安静了下来,陶安扬终于支撑不住,一下子跌坐在了草丛里。
“陶安扬,你这个笨蛋!”她骂着自己,脸色的神情中满是不甘心,“你以为乐正弘是个厉害的,却原来在她风娆娆眼中什么也不是。”
她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风娆娆,凭什么,凭什么你的命就那么好,有一个那么有钱的爸爸也就算了,为什么站在你身边的还是那样耀眼的一个男人,我不服,我陶安扬不服!”
她说着,努力的从草丛上站了起来,“风娆娆,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陶安扬说到做到!”她说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来,仿佛这世间最阴毒的毒蛇。
“有钱又怎么样,你有钱,我现在也有钱,更何况。。。。。。”她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狠辣起来,“更何况,你风娆娆的手段可不及我陶安扬的一半。”
她抹了一把眼泪,挺直了背脊,然而却也只挺了那么一下,便有些撑不住了,“张嫂,张嫂~~~”她张口唤着其中的一个保姆,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则扶着肚子,“该死的!”她低咒一声,刚刚对自己下手貌似过狠了一点,现在肚子还是一下一下的抽痛着。
“太太,您怎么了?”张嫂在听到她的叫喊后,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眼见陶安扬站的姿势不大对,连忙开口问道。
“我的肚子有点疼,你扶我进去躺会儿。”陶安扬说着,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张嫂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往张嫂身上靠了过去。
张嫂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赶忙扶着她往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喊着“林嫂,林嫂,快,快打电话叫医生,太太她肚子疼了。”
里面的正在拖地的林嫂闻言,吓得立马打了120急救,楼上,正在和姐妹通话诉苦的陶妈妈,听到楼下的鸡飞狗跳后,一下子冲出了房门。
“安扬,孩子,我的孩子,你怎么了?”这一刻,她哪里还顾得女儿之前才将自己骂了一通,满脑子的都是孩子,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可千万不能有事。
120急救在接到电话后很快就来了,乐正弘也丢下了手头的工作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陶安扬一直捂着肚子喊着痛痛痛,然而检查出来,却是什么问题也没有。
乐正弘一把揪住了医生,“我老婆痛成这个样子,你却说什么问题都没有,你特么的是不是眼瞎啊!”
他说着,一把推倒了那个医生,叫嚷道:“还不给老子换一个人来检查,老子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想好过!”他恶狠狠地说着,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样子。
那一刻,即便陶安扬痛的快要死去,但是看着乐正弘这样,她忽然觉得自己是没有选错人的,心里似乎又甘愿了那么一点点,可也就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天界,司命星君府邸。
小狐狸看着司命刚刚在文案上批注下的一笔,笑得直打滚,白色的毛茸茸的一团从案桌东滚到案桌西,再从案桌西滚到案桌东。
司命星君一把将他提了起来,拎着它的脖子,“小东西,有这么好笑?”
小狐狸朝他点了点头,爪子艰难的给他比划了一下,做出一个人类竖大拇指的动作。
司命星君的脸上露出一丝讽笑来,“你觉得你现在比她能好到哪里去?”
“咦唔”小狐狸叫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两只前爪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若不是狐狸毛将它皮肤遮了起来,此刻定能看到它的皮肤已然红到了脖颈处了。
嘤嘤嘤,好丢人,陶安扬是肚子疼是因为司命搞得鬼,但是自己的肚子疼,却是硬生生的笑出来的。
嘤嘤嘤,它好吃亏。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头顶上,传来司命星君的声音,小狐狸松了捂着自己脸的前爪,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司命。
司命在它的脑袋上摸了一下,小狐狸十分享受的样子,然而下一刻一记并不算重的爆栗敲在了它的脑袋上,伴随着司命哈哈大笑的声音,“笨死的!”他说。
“咦唔”小狐狸气得浑身发抖,朝司命龇牙咧嘴一番,迅速的跳下了案桌,朝外面跑了出去。
司命星君站在门口,远眺着小狐狸奔跑而去的方向,缓缓的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来,“小东西,你也在等她吗?”他说。
卷一 第四十五章 她才应该是那个站在慕韶成身边的女人
陶安扬的腹痛,一直持续到了当晚九点之后,期间,在乐正弘的要求之下做了各类的检查,医生也由开始到后来换了不下五个,但是每个人都是口径一致的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乐正弘急的来回踱着步,至于陶安扬的母亲,则是趴在陶安扬的身上,嚎啕大哭着。
一边哭,一边喊着,“安扬,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能有事啊!”
乐正弘被她哭的有些烦了,毫不客气的朝她吼了过去,“哭哭哭,就知道哭,安扬和孩子都还好好的呢,你给谁哭丧呢!”
陶安扬的母亲被他的话生生的一噎,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女婿,想吼回去又心中忌惮,最终瘪了瘪嘴,从嚎啕大哭改成了轻声抽噎。
额上,涔涔的冷汗浸湿了头发,陶安扬咬着牙,握着拳头,那种感觉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一直深入到了骨髓里。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能开口喊几声疼的,但是到了后来,渐渐地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想到了去死。
但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去做,咬了咬牙,再一次忍住了那波疼痛。
渐渐地,她的知觉还是感受到了疼痛的,但是眼睛却累的怎么也睁不开,直到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黑暗里,她挣扎着、摸索着想要逃离,身后是无尽的深渊,她唯有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渐渐地有一束光线透过层层的黑云照射在了她的身上。
有人朝她伸出了双手,迎着她朝着光明而去。
她知道,这是一个幻象,是自己的一个梦,却任由那个人引着路,领着她走着,渐渐地脚底下踩着的地方已不是实地,而是变成了软绵绵的云朵。
白云深处,琼楼玉宇,亭台楼阁。
她恍惚地看着面前的那一切,飘飘然的,仿若身处在天境一般。
“姐姐,你来了!”有人微笑着朝她走来,明明是陌生的面庞,她却觉得仿若相识。
“你是谁?”她与面前的女子对视着,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女子头上插着的一一朵大红色开的正艳的牡丹花。
对方却依旧是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样,走过来亲热地挽上了她的手臂,笑言道:“姐姐莫不是糊涂了,我是牡丹妹妹呀!”
“牡丹妹妹?”她喃喃着,随即笑了起来,“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取牡丹那么俗的名字。”
“牡丹这个名字很俗吗?”小姑娘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松了她的手,朝着一旁的另一名女子而去。
“梨花姐姐,梨花姐姐,桃花姐姐她说我的名字很俗,真的很俗吗?”她天真问道,随后便听到那个被她所问的那女子宛转悠扬的声音,“怎么会呢,我觉得牡丹这个名字很好听啊,一点也不俗啊。”
牡丹、梨花?
她嗤笑一声,随即将目光落在了还有那被称作为梨花姐姐的女子头上,和那位自称为“牡丹妹妹”的女孩一样,她的头上别上一簇洁白如雪的梨花。
不远处,几个女子围在一起正在谈论着什么,她们的头上都分别插着芍药花、石榴花、兰花,“噗”陶安扬又是一声嗤笑,居然还有人头上顶了一株粉色的荷花的。
这些人的名字,总不会叫做,芍药、石榴、兰花还有荷花吧?
正这般想着,远处有一女子款款而来,她的身旁还跟着几个侍女一般的人物,陶安扬微微挑了挑眉,她这是穿越到了古代了吗?
见到来人,之前还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的几人迅速的站列成了一排,朝着来人盈盈一拜,“属下参见花神殿下!”
原来她这不是来到了古代,而是来到了花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