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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包子懵懵地看着他,乖乖地叫了一声,“轩哥哥。”
轩包子的眼睛立马变成了星星眼,咦嘻嘻地道:“乖~”
“轩哥哥,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啊?”蓝包子声音糯糯地问道,瞬间将轩包子的心萌化了。
“唔……娘亲给咱找了个后爹,那后爹太厉害了,只有后爹放娘亲回来看咱们,娘亲才能回来。”轩包子道。
蓝包子眨了眨大眼睛,眨着眨着就眨出了一颗泪珠子,“我想见娘亲,我要见娘亲……”
“唉唉,小蓝弟弟别哭啊,咱们不还有月爹爹么,月爹爹可厉害了,到时候让月爹爹带咱去探望娘亲。”轩包子立马安慰旁边的肉团子。
一旁的银幽月闻言,终于收回了远眺的目光,低头打量着两个同样胖嘟嘟的奶娃娃,忍不住笑了笑。
轩包子不满地嘟了嘟嘴,“月爹爹,怎么娘亲一走你就又不说话了呀,整个蝉轩宗听过你说话的人就没几个。”
银幽月但笑不语。
他不喜欢说话,他觉得有人声的世界太嘈杂了,他听了太多人的心声,但这些大多人表里不一,还不及那些灵兽直率。
只有她是特殊的,她的目光很清澈,她的灵魂也很干净。
而他之所以第一次在她面前开了口,是因为唯有她能够读懂他,也是因为他一个人寂寞太久了……
迎亲大队走得很快,在有人烟的地方,这些人还会有模有样地敲锣打鼓,一到什么荒郊野岭深山绿林,那抬花轿的八个轿夫便施展了玄力狂奔起来。
远远看着,那花轿几乎变成了一道红色的残影,等过了许久,又会换来八个新的轿夫,开始新一轮的狂奔。
叶十九往整个迎亲大队里一瞅,嘴角顿时一抽。
乖乖,这些个敲锣打鼓的迎亲人,玄武等级至少都在高级大玄师级别,若不是他和初七这两年玄武等级有所增进,这一路跟下去,他们迟早被这群赶着去投胎的人给甩掉。
“这鬼门宗是怕我们反悔还是咋的,怎的这般赶路,累死人了!”叶十九忍不住跟旁边的叶初七和秦陌桑抱怨。
秦陌桑乃高级玄王,相较其他两人要轻松许多,但他闻言也微微蹙了眉。
难道邪帝重伤的消息是真的?他是怕半路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才让整个迎亲大队赶得这么急?
·
如此赶路,第四日的清晨,整个迎亲大队便回到了鬼门宗边境的蚀骨渊。
水吟蝉忍不住撩开帘子望了一眼那蚀骨渊,深渊地底是一片刺红的彼岸花,很美,却也诱惑着人坠落。
时隔这么久,她又来到了这个地方,可是,她的心境却变了许多……
花轿和迎亲队伍的速度慢了下来,在穿过整个魔城的时候,城里的低等堕玄无不雀跃欢呼,窃窃私语。
“真不知道咱邪帝这么迫不及待要娶的魔后长成什么模样,老子好像撩开那帘子瞅一瞅啊哈哈哈……”一个光膀子的大汉道。
“啊呸,邪帝的女人你也敢瞅,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另一人大骂道,可骂着骂着忽地嘿嘿笑了起来,“虽然我瞅不着,但我有个堂兄是鬼门宗的杂役弟子,到时候我去问他。”
“说来奇怪,咱邪帝为啥偏偏要娶一个正道之人啊?我听说,这女人还不是个普通玄者,她丫的是光属性玄者!知道什么是光属性玄者不?”
“你他娘的讲啥废话,光属性玄者就光属性玄者,咱邪帝若是想要,这天下都是他老人家的,哪管什么光属性玄者!”
那人讪讪一笑,“说得也是,咱邪帝天不怕地不怕,管这女人是啥呢,只要邪帝老人家高兴就行。”
“听说这魔后年方十八,嘿嘿,我都忘了咱邪帝多少岁了,你们知道吗?”
“反正我爷爷的爷爷来魔城的时候,邪帝已经在了,我爷爷的爷爷若还活着,应该有五多岁了。”
“你们知道个屁啊,听说鬼门宗创立的时候,邪帝就存在了,只不过那个时候邪帝还不是鬼门宗少宗主,是邪帝杀掉了原本的鬼门宗宗主,抢了那位置。不过呢,鬼门宗的规矩被邪帝沿袭了下来,那就是只有在邪帝找到接班人或者诞下子嗣之后才能成为鬼门宗宗主。”
“切,什么破规矩,虽然少宗主听着总差了那么一截,但手中权利跟已经成为宗主有何区别?放眼整个魔城,谁敢触邪帝的霉头?”
眼看着话题跑偏了,几人连忙拐了回来。
“嘿嘿嘿,这下没有敢说邪帝有隐疾了吧,邪帝这么迫不及待地迎娶小媳妇,啧啧,瞧这急迫劲儿……”那堕玄淫荡地笑了起来。
花轿中,水吟蝉听着各种议论声,一直绷着的一根筋终于松了下来。
看众人如此欢快地议论邪帝的辛秘之事,想必他身受重伤半死不活的消息是假的了。
她实在想象不出那牛逼哄哄的人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模样,他本该是骄傲地高昂着头,睥睨着面前的每个人,目露不屑,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入他的眼。
不知想到什么,水吟蝉的心突然有些躁动起来,她狠狠握了一下拳头,将心里那股焦躁感压了下去。
正文 第六百三十二章 热情,陷阱
第六百三十二章 热情,陷阱
队伍行了不知多久,轿子外面的嘈杂声逐渐变小,最后归于宁静。
“师娘,我们进鬼门宗了。”秦陌桑偷偷传音道。
水吟蝉不禁神色一正,“我知道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面前的帘子无风自动,然后被吹至了两边。
水吟蝉钻出花轿,才抬起头,便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
入眼一片黑压压的人,正乃那上万的鬼门宗弟子。
这上万的鬼门宗弟子都穿着黑色短袍,整整齐齐地站在一起,乍一看真的很像……一堆蚂蚁。
队伍中间留有一条道路,那道路前端连着一条长长的台阶,而台阶尽头——
水吟蝉抬头望去,鬼门宗的天空本是灰沉沉的,今日却格外明朗,那高大的男人逆光而战,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
明明是妖魔,此刻却被衬托成了天神。
等到水吟蝉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几步,那刺眼的光芒才微微暗了下来,让她得以看清那人的样子。
那人穿一身镶金边的黑色长袍,面上罩了半边黑色面具,让人看不清容貌,但那面具下露出的紫黑色薄唇微微勾起,似乎心情很好。
水吟蝉不禁在心里低咒一声。见鬼的半死不活,这人何止没有半死不活,看那模样,精神头好着呢!
周围寂静无声,那黑压压的一片鬼门宗弟子全都死死垂着脑袋,不敢多看水吟蝉一眼。
当然不敢多看一眼,他们怕看到魔后长什么样后被邪帝挖了眼珠子。
这场仪式看似隆重却又很随意,因为这一对新人并未着喜袍。
水吟蝉本就穿着简易的红色长裙,配上邪帝那一身黑色缀红色彼岸花的长袍,竟也意外的匹配。
水吟蝉看了那男人片刻,迎着他的视线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走道尽头的台阶上铺了一层红地毯,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走在上面暖暖的,一股热流直接从脚底流到了心尖上。
自水吟蝉踏出第一步开始,道路两边有人敲响了鼓声。
伴随着女子的步伐,咚,咚,咚,沉重而有力。
等到那一身红裙的女子终于登上了高台,那身份尊贵气势逼人的男人主动执起她的手,有些凉意的十指牢牢地不容抗拒地嵌入了女子的十指指缝中。
“可算来了,叫本尊好等。”邪帝看着她道。
那声音没什么起伏,水吟蝉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很淡很浅,她却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水吟蝉抿了抿嘴,没有回话。
邪帝手上忽地一使劲儿,水吟蝉猝不及防,踉跄了一小步,眼看着就要栽倒在他怀里,水吟蝉连忙伸手撑在他胸膛上,避免了直接接触。
邪帝握住了胸前的小手,将其整个地裹入自己的大掌中,不禁挑了下眉,“躲什么?”
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极难忽略的杀戮之气,但这股杀戮之气却没有压迫感,只因为是与生俱来的,所以让人无法忽视。
“吉时快到了,我们举行大典吧。”水吟蝉淡淡地道。
邪帝不禁一怔,“想不到魔后比本尊还要着急。”
这一次话里的笑意极浓,还带着一丝戏谑。
那些离得近的鬼门宗弟子只觉得自己见鬼了,邪帝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话过,看来这魔后的魅力相当大啊!
邪帝直接拉着水吟蝉往拜堂的大殿里面走,边走边道:“本尊没有高堂,所以不拜父母,本尊也不信天地,所以不拜天地,所以夫人,我们对拜一下就好了。”
“随你。我本就是拜过天地的人,再拜一次的话,老天爷也只会觉得我心不诚,不拜最好。”水吟蝉道。
邪帝盯着她看了半响,没有说什么。
五大长老分别立于两侧,一些核心弟子也得以在大殿内占有一席之位。
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打了过来,水吟蝉不禁望向前方,看到了站在炎长老身后的即墨染,他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里面有很多看不懂的情绪。
水吟蝉朝他微微颔首便不再看他。
在收回目光的时候,水吟蝉似乎发觉了什么,猛地又侧眸看了过去。
这一看,她双眼大瞪,有些难以置信。
邪帝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问道:“可高兴?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水吟蝉微微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在大殿某个角落处站着两个熟人,竟是消失许久的夜潔和楚听风!
可是,楚听风明明死了啊,为什么好端端地现在这里?
那两人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在交流了一个眼神之后朝又垂下了眸子。
错不了,是夜潔和楚听风!
邪帝引导着她与自己对拜,过后,他自己低声道了一句,“礼成,入洞房。”
说完这话,邪帝一把将水吟蝉打横抱起,朝后随口丢下一句,“今日狂欢,不醉不归。”
等到邪帝抱着水吟蝉走出很远之后,水吟蝉听到身后爆发了一阵高亢的欢呼声。
迷迷瞪瞪的水吟蝉在回过神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那灵狱之巅的魔宫。
黑漆漆的魔宫里缀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配上那满屋子泣泪的红烛,差点没闪瞎她的眼。
又一个慌神,她耳边响起了沉闷的喘息声。
水吟蝉不过一偏头,那铺天盖的密密麻麻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砸了下来。
额头,眉毛,眼睛,脸颊……最后落在那有些干裂的唇瓣上,狠狠裹住了吮吸舔咬。
水吟蝉略一愣神,便同样热情地回应了他。
邪帝的目光变得无比幽深,搂着她腰肢的铁臂愈发收紧,恨不得将怀里这人死死地潜入自己的身体里,但又怕弄疼她,那力道始终控制在一个不会将她弄伤的程度。
两人的喘息声都变得紊乱起来,甜蜜的汁液顺着唇角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五彩错乱的光线朦朦胧胧,啧啧的水声在沉寂中被无限放大,诱惑着人堕落犯罪。
水吟蝉的热情如一团火,烧得那人目光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