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万年前,尚翎在凤铮与千凰事发后,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冷漠,此后,两人再也难以像那般亲近。千凰伤心欲绝,却无可奈何,殊不知尚翎心中也很挣扎,只是,这份感情债连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莲镜却看的很清楚,因为尚翎对千凰有感觉,无奈之下,只有借题发挥,行疏远之事。他无法在像以前那般,在她极尽诱惑之时,还能坐怀不乱,有私心,便有私情,有私情,便有**。
这份**,对于千凰来说,可能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对于尚翎来说,却是一种为之揪心的孽情。
他作为天地之主,万物表率,自当一颗心无丝毫偏斜,海纳百川,对众生平等。
千凰固然为神,终究为之下属,且得他一滴神血,便是父女之宜,焉能产生私情,此为悖伦。再者,天界虽然清楚千凰的对他的情谊,但是,他们都明白,他枉不会踏出这一步。若是踏出了,千凰便有尚主之罪,何以标榜三界?
种种考虑,让他挥剑斩情丝,伤了她的心,也伤了他的心,却成全了彼此的名誉,维护了天界的威严。
而尚翎所认为正确的决定,在莲镜看来,只有两个字,狗屁!
创世之神,乃无心之人,以无心成有心,又是何其难得,好不容易喜欢了一个人,让你有血有肉,何苦拘泥于形式。
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本就是一个漫长而无聊的过程,好不容易有个打发时间的乐子,何苦拒之于门外,两边痛苦,只为成全那些虚妄之物,真是可笑。
尚翎,太古板,不知变通。
千凰,太愚笨,被表现所惑,看不清实情。
于是,一误,终身误,同处一片天,心离两地,彼此神伤。
只是,就算莲镜看的再清楚,他终究一句也没说,没有劝过尚翎一句,没有点拨千凰一句。
局外之人,冷眼旁观,终归是不感兴趣而已,他们的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也与他无干。
本就是他开始的一场游戏,到最后,他自己也看腻了,陷进去的两人,自求多福罢!
只是,尚翎和凤铮死后,她将自己关在重华殿里,静静流泪,一种全然封闭,心若死灰之状。让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后悔,所以,他自和她相识一起,第一次对她伸出了援手。
他说,“小狐狸,要不要跟我去魔界?”
要不要跟我去魔界,我可以给你尚翎亏欠你的东西,**,爱恨都可以,算我补偿你。
只不过,他的心,自从存在以来,就没有跳动过,犹如一潭死水,怎么也激不起半点波澜。他可以关心她,爱护她,陪她做任何事,唯一不能给的就是真情。换言之,爱恨**,深陷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他唯一比尚翎好的就是,从表面上,他可以给她所能想象的最完美的爱情,即使是做戏,他也能做的天衣无缝,她想要回应,他给她回应,是真是假,另当别论。至少,看起来很完美。
但是,千凰拒绝了他,他不气恼,也不失落,心里最后一点儿愧疚也没有了,他心安理得地去了魔界。
没心没肺的人,情绪也是善变的,再见的时候,她忘却了一切,他也将那段事情尘封,她全新面对,他也全新面对。
彼此,谁也不欠谁!
千凰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加了一件雪白的里衣,但是,她刻意将领口开得很低,而且,露出了半个香肩,扁着嘴儿,缓缓蹭到了他身前。
莲镜坐在榻上,挑眉问道:“不去睡,出来做什么?”
千凰一口气憋在肚子里,险些喷出来,想想还是忍了,既然都拉下脸皮了,哪能这么容易就放弃。
千凰便道:“我不是做恶梦么,害怕,不敢睡!”
莲镜淡淡道:“这么会儿功夫,什么噩梦也该清醒了!回去吧!”说罢,面朝里,躺下了!
千凰指着他的背影,很想破口大骂,这什么人啊,她都不顾女孩儿家的颜面,这样投怀送抱了,他倒好,居然拒之门外。
她就不信邪,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送上门还真的没人要!
反正都没脸没皮了,也不差这一招了,姑奶奶拼了!
想到此,千凰小胳膊一撸,大步上前,岔开大腿,猛的骑在了莲镜的身上。
她的动作太突然了,莲镜只来得及转过身,成仰卧之态,千凰恰好坐在了他的腰上,居高临下,斜着眼睛看他,眼里满是挑衅。
莲镜皱眉,“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丫头,真是天下第一爱胡闹,闹的没法没天了,真想把她定住,扔井里让她清醒清醒。
凰嘴角一勾,手指翻飞间,里衣应声而落,露出诱人的香肩,胸前两团突起在肚兜的映衬下,有种禁忌的诱惑,她伏低身子,媚眼如丝,呼出的热气喷在他微凉的脸颊上,“我想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胡闹!”莲镜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制止她的靠近,触手处,一片温软,让他的眉头一拧,眼中便有些严肃,“穿好衣服回去,听话!”
“我偏不听,我就是要和你睡,你要不要我!”千凰很执拗,扬起下巴,嘴唇就要往他嘴上凑。
莲镜手中用力,千凰的肩膀上便传来一阵疼痛,但她的眼神却分外倔强,语气透着一种委屈,“我这一辈子,就爱上一个人,你还不要我,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会对你很好的,只对你一个人好。你要是不要我,我爹找到我,一定会把我们拆散的,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莲镜看着她凄哀的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异澜,久久没有说话。
几万年前,她也是这副色急的德行?亏得尚翎能受得了,哪怕有一丝**,哪能经得起她这样的折腾!不过,他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失去了记忆,将他当做所有来爱。
千凰见他犹豫,因为自己有机会,眼珠一转,手飞快伸向他的身下,直奔主题!
都说男人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姑奶奶就不信,你那么好的定力!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晚上再更了!
通知 第两百二十一章 凌尘,住手!
凌尘走出房间,正好遇见迎面而来的摹邪,两人一见,彼此愣了一下。
摹邪是又惊又喜,因着离湮和景扬都醒了,他估摸着凌尘也该醒了,就想着过来看看。好久不见他了,心里怪想念的,之前,魅姬都不让自己来见他,这几天,倒是不怎么管了。想是觉得凌尘要是恢复了,便能自主其事。
凌尘则是又惊又怒,当下一声冷喝,“摹邪,你来了正好,省得本公子去找你!”
摹邪见他一副欲处之而后快的表情,一阵心惊,还有些无措,“尘,你好不容易恢复了,有什么话,咱坐下来好好说,行吗?”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话音一落,凌尘手一样,一道血色的法力光华已经向摹邪席卷而去,一时间杀气四溢……
而在另一处,魅姬的住处,也有两个意外地客人。
这两人都是男子,一个身穿黑衣,身材高大,肌肤白而具有韧性。银色长发流泻,显得干脆利落,脸上菱角分明,鼻梁挺直,嘴唇薄削,一种阳刚俊朗的美,却不乏冷酷锐利,如一把出鞘的利剑,让人不敢直视。
此人正是扁扁,不,应该说是景扬。
另一人身穿白衣,长眉斜飞入鬓,粗淡得宜,眉目清冷,眼睛生的尤其漂亮,可惜目空一切,不是自傲,而是一种超脱一切的淡漠,你的身影倒映他的眼里,却似乎没有入他的眼,他看了你,却没将你放在眼里!尽管如此,他依旧迷人,有一种冷,能冷到骨子里,偏生能让人舒心,仿若天生如此!
只是,他的眼睛下方,有一个蝴蝶形的印记,暗蓝色的,宛若自肌肤内长出,蔓延到侧脸,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显眼!尽管如此,他依然漂亮,那只深色的蝴蝶栩栩如生,一种深沉的冷漠,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禁忌,使得他冰冷淡漠的气质多了份鬼魅般的诱惑。
此人是凤漓,更是离湮,若非他脸上天生带着这样一个胎记,说他是魔界第二的美人,也当之无愧,只可惜,因这块胎记,加上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多少让人生畏,也很难让人产生好感。在三十六魔将之中,他的人缘不好不坏,因为他谁也不讨好,谁也不得罪,懒得奉承,也懒得斡旋,如一朵开在山谷的幽兰,孤芳自赏。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块胎记,他才得以被魅姬找到,成为三十六个魔将里,经历波折最少的人。
“小凰在哪里?”
魅姬坐在上首座,景扬和离湮坐下下首的两个位置,彼时,开口的是景扬,眼睛直直盯着魅姬。
景扬的精力,跟凌尘的十分相似,也是在昏迷中被魔神恢复修为,用三天时间复苏记忆。他没有见过回归的魔神,更不知道弑天和千凰的关系,他甚至觉得,千凰是千凰,弑天是弑天。自然也不知道千凰的去向,但是,他既能第一时间找到魅姬这里,也说明他的心思足够敏锐。
魅姬想了想,还是决定对扁扁说实话,“景扬,你跟着他这么久,我知道你对她有一定感情。先不说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无论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以后,最好都不要再联系。如今,你回归魔界,你便是你,她便是她,以前种种,你就当烟消云散了吧!”
闻言,扁扁皱眉,眼里有一种强烈的不满,“为什么?”
魅姬的语气很无奈,“都是自家兄弟,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主上回来了,我也不怕将这件事告诉你们!不管小凰以前是什么人,如今,她成为了主上对付莲镜的棋子,所以,不管你和她之前是什么关系,以后,必须什么都不是。否则,有可能打乱主上的棋局,更因为,主上不喜欢自己的计划出现任何的弊端,尤其是对自己人。
今日我这么跟你说,等凌尘来了,我还是这么对他说。你知道,主上对于我们,优待有之,一旦背叛,他也不会把我们当回事的。我今日对你们说这番话,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再说了,你们是魔将,千万年来,一直是主上忠诚的部下,无论什么时候,都改以主上是从的,不是吗?”
经过和千凰的相处,魅姬由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是真的被她所打动。觉得这个坚强,又可爱的小姑娘应该得到幸福。但是,事情永远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就在她在斗兽大会之时,决定以后好好帮助她,偏生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切都变得身不由己,她只能从大局着想,让景扬和凌尘与千凰保持距离,这兴许才是保全大家的最好办法。否则,惹主上不快,无论是千凰,景扬,还是凌尘,只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景扬的眉头皱得死紧,双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显得十分隐忍,问魅姬道:“她只不过是一个低等魔族,且修为平平,凭什么对付有着天界第一的莲镜?就连如今的主上,只怕也没把握!”
这句话说的有几分火气,虽然主上帮助他们三人恢复了修为,但是,他迟迟不露面,便说明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而莲镜,五万年前,就是天界最强,五万年后,只会越来越强,主上纵然一时回归,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奈何莲镜。
连主上都没有办法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