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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关系,我们这一次做的时间格外长,我甚至都在担心我的床会不会塌…
“我…我的床要塌了!”我红着脸说,声音疲软的不像话。
“塌了再买。”他喘着粗气说。
我也就没说什么了,他今天格外的“热情”。
我抓着他的肩膀问:“你…你是谁?”
他的动作更加猛烈,最后嘴里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景文…”
我都不知道我们昨天折腾到多晚,早上我从睡梦中醒来,看到长手长脚的景言躺在身边,他闭着眼睛像睡着了,阳光在他身边浸了淡淡的光晕。
我摸了一把他冷冰冰的脸,有种和尸体同眠的感觉,于是良好的心情就那么没了。
每次和景言的结合,我都会很精神,似乎他身体的力量被我吸收了一样。
他睁开眼睛看着我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顺手想抱一下我。
我看到他胳膊上肩膀上被我咬过的痕迹,即脸红,又心疼。
“疼不疼?你不是很扛打的吗?”我说完又脸红了。
“我也有脆弱的时候,而且那种时候你像只老虎一样,我都快被苏苏吃掉了。”他还有委屈,不过眼睛里去满是坏笑。
看得我想一巴掌拍死。
我垂着眼睛,最后还是问:“景文是谁?”
他比预料的平静,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手机却响了。
我骂了句该死,心说谁这个时候打电话,真讨厌。
可拿起手机看到名字时,还是有些错愕。
是唐书。
自从上次西峡村的事件后我都没见过他,就是互相通了几个短信抱平安,电话也都因为某些原因错过了,他现在是有什么事吗?
我接起电话。
“书哥哥。”
“小颜,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润,不过在想通一些事情后,我觉得这声音里总是浸了毒药。
“嗯,好久不见了。”我故作轻松的说了一句。
这时候,房间的某个地方突然传来一声极其暧昧迤逦的声音。
“苏苏…”
我一个哆嗦,回头狠狠瞪了幼稚鬼一眼。
正文 第249章 景文的过去
第249章 景文的过去
他眼里全是坏笑,然后一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慢慢划拉,冰凉的唇附在我的脖子上…
“小颜,你在哪呢?”唐书的语气有些异样,他肯定听到了!
我觉得我的节操碎了一地!
“我在老家,回来过年…啊!”
我不受控制的叫了一声,愤怒的推开景言。
看着那张得逞的帅脸,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他。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沉默,我知道唐书肯定听到了,也猜到了什么。
“就是许久不见了,想问问你过的好不好!”
沉默许久,他说。
我尴尬的不行。
“嗯,我很好…你怎么样?”
“我也好。”说完他顿了顿:“那你忙吧,改天在聊。”
“好。”
…
挂了电话,我恨不得拍死这只幼稚鬼。
“苏苏,谁的电话呀?”他装无辜。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不知道。”
我气的牙痒痒。
“你不喜欢唐书吗?”
“不喜欢。”
景言很没有风度的说:“他总是想和我抢苏苏。他是我的情敌,我不喜欢他很正常。”
“那你刚刚的举动也太幼稚了…而且…”我想起刚刚的事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故意扬起脸,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幼稚,太幼稚了。
我有些无语,想说他几句,又觉得他也没什么错,而且也舍不得了。
算了!
“以后不许这样。”
“哼。”
他翘着尾巴,一副以后我还这样的样子。
我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说说吧,谁是景文?”我可没忘了正事。
“我。”
他回答的很干脆:“我是景文,景言的哥哥。”他顿了顿补充:“我们是双生子,也就是现在说的双胞胎。”
我一个哆嗦。
“你为什么要用弟弟的名字?”
我想起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不……一模一样的鬼,那个才是真正的景言。
或许是经历的太多,我对这些奇怪的事,和景言…不…景文这个混蛋的话开始免疫了。
“因为我的名字不能用。”他神色忽然有些黯淡。
“为什么不能用?”我刨根问底的问。
“我…” 他犹豫了下:“不能用就是不能用,就连苏苏今天听完也要忘了这个名字,不许再提起。”
“为什么?”我真是越听越糊涂。
既然都是景家的孩子,为什么景文这个名字不许提?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
“因为不能提,他是个恶棍。”
他说完想过来抱着我,被我一把推开:“为什么不能提?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不是景言,也不是什么天下闻名的风水大师,你用的好多都是邪术,景家是名门,根本不会用那些术法,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
我觉得我自己快疯了。
“苏苏…”他凑过来,神色间满是乞求。
“苏苏,我现在就是景言。”
“你不是。”
我厉声很喝止:”如果不是我逼着你说,我是不是结婚了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新郎叫什么名字?”
他垂着头,脸似乎更白了,更像极了一个死人。
“景文,你怕什么?是什么让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提?还甘心成为另外一个人?你生前做了什么?”我问。
“苏苏,我…”
“我抱着他 ,感觉他身体冰冷,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不管你生前做了什么,都过了一千年,你的惩罚也够了,为什么你还不能正视自己?”
他的身子在发抖。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了。
“他们说景家的灭门案是我做的!”沉默了许久,他突然开口。
我一怔
“你说什么?”
他苦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一段巨大的痛苦的记忆。
“苏苏,他们都说景家的灭门案是我做的!”
他重复了一遍。
我像是被人当头给了一棒子,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呆立着,完全忘了要怎么反应,我以前所有对于景言的认知全部被人推翻了。
“苏苏…”他有些讪讪的看着我。
“嗯。”我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不是你做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的那部分记忆没有了,我只记得当时我们绑架了景言,然后我和任雪混进了景家,想里应外合拿下景家人,然后记忆就没有了,后来所有人都说是我灭了景家满门,任雪把自己撇的很干净,而且当时还有不少人看见,的的确确是我大杀四方,灭了景家满门,于是我这个弑父杀亲的人就被用阴阳盟独传的镇魂钉钉死,永世不得超生。”
他说的很低,平静的话语中蛰伏着巨大的情绪。
“景言…景文,你没事吧?”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他眼里闪过一抹希望。
“苏苏,你不会不要我吧?”他问得很小心。
“不会。” 然后我问他:“为什么你要和任雪一起?她不是阴阳盟的大小姐吗?”
他脸上划过一抹凉薄:“苏苏,我从刚生下来,就被说成是妖孽,虽然和景言一样的出生,一样的家世,连容貌也一样,可我在景家人眼里却是个不详的孩子,我被扔给景家的下人去带,其实他们都希望我死,好在有个善良的奶妈,看见我小很可怜,一直对我不错,所以我才能长到五岁,那也算是我有生之年比较快乐的日子。
五岁的时候,那个奶妈生病死了,我就更成了景家人人嫌弃的灾星。
那年冬天特别冷,我缩在自己没有炭火的屋子里发抖,然后我听到一个孩子的嬉笑声,我很好奇就跑出去看,结果我看到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孩子,锦衣玉食的被众多下人簇拥着走过。
我很羡慕他。
我当时虽然年幼,可我永远忘不了那个下午,同样是景家的孩子,我和他天差地别。
就因为外祖的一句灾星,我的命运就被打上了烙印。
那个下午,风像刀子一样,天也很冷,我站了一个下午,然后我就得了风寒,没有一个人关心我,那时候我只有五岁,我躺在冰冷的房间等死,我想景家人也是这么希望的,希望我死了一了百了,他们既不会有什么罪恶感,也不会因为杀了我被世人唾骂。”
景文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复杂:“我知道再待下去必死无疑,凭借着残存的力气,我跑了出来,漫天的大雪,我跑了很远。最后我还是摔倒在地上,闭眼的那一刻我以为我就要死了。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我被一个叫惠人和尚救了,当然,他救我可不是出于好心,他救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拿我修炼邪术。”
正文 第250章 心疼的不行
第250章 心疼的不行
“一同被抓去的还有四个孩子,都一个个死在我面前,我害怕极了,当时我觉得惠人就是恶魔。
后来当他得知我是景家的孩子后,居然留了我一命,还问我恨不恨景家。
我那个时候是恨极了景家的,我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景家的人无情造成的,他听完后只是笑了笑。
他收我做了徒弟,教了我很多的邪术,15岁的时候,他带着我去了阴阳盟的总部,那时候我见到了任雪,她是阴阳盟盟主任千鹤女儿,骄傲的大小姐。
可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她,这或许就是命,可惜我的爱对她来说只是廉价的,不堪的。
她根本看不上我。
她聪明,睿智,心思狠辣!
她总是把每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为了能配的上她,我几近刻苦的学习各种邪术,帮助阴阳盟铲除异己。
我害怕魔鬼,最后自己也变成了魔鬼。
再一次看到景家人的时候,是因为知道了任雪和景言的婚事,表面上是阴阳盟和清平盟休战联姻,其实是任千鹤想彻底铲除景家。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事…”
他叙述完自己的事,然后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完全忘记了要怎么样反应。
景文说:“苏苏,我前一生,不问对错,不念是非,没有喜乐,只因为对任雪的执迷不悟,因为对景家的旧恨仇怨,一百年前出世的时候,我想过报仇,想过大杀四方!
曾经,我做了很多坏事,我是个恶棍,是个恶魔,我从来没害怕过,我不怕下地狱,不怕魂飞魄散。
直到遇到了苏苏,苏苏是我黑暗人生的唯一一点温暖一点光亮,有了苏苏,我觉得我活着才有了意义。
所以现在我害怕了,我怕苏苏后来知道后会离开我,会觉得我是个坏人…”
他沉默了下,压抑着极其悲伤的情绪说:“我就是个恶棍,即使苏苏现在要离开我,我也不会允许,即使绑,我也要把你绑在我身边…”
“啪!”我抽了他一个巴掌。
景文愣住了。
然后我紧紧的抱着他。
他愣了片刻,也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