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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散:鬼夫请你正经点-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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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景文!”任雪忍不住骂了一句,脸色苍白的倒在地上。

    景文迈着长腿到了萧然房间,萧然看着他问:“两个苏颜,哪个好?”

    景文瞪了他一眼。

    萧然继续说:“你也太坏了,一块红豆酥就让她起不了床了!”

    景文坐下,想了想说:“本来该让她死的,可惜我还需要她吸引外面人的注意力。”

    “我们下午出去一直有尾巴,现在也有,要不要处理了!”

    “不用!让他们安心就好!”

    景文穿了萧然的衣服,出门,一闪身跳上了房顶,等跟踪的也上了房顶发现哪里还有景文的踪影? …

    此时齐家的一处小院子里,离戦冷漠的坐着,翘着长腿,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齐蒙浑身发冷,把白星草的事情说了。

    “属下办事不利,任凭护法责罚。”

    离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问:“苏颜和景文来了?”

    “是,就住在客房!”

    离戦眯了眯眼睛,或许是戴了美瞳的缘故让他得眼睛看起来格外深黑。

    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们上次费了那么大力逃走,为什么不躲起来?现在还大摇大摆的来这里自投罗网吗?”离戦像是在问齐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齐蒙也觉得古怪,可是想不出哪里古怪,景文苏颜他见过,苏颜就是个普通人,景文么…

    弱的可以,离戦一个指头就能灭了他。

    他想不通他们现在来做什么?是疯了吗?

    “他们有什么异动吗?”离戦问。

    “没有!”

    “没有异动?”离戦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难道他们来是为了参加你爷爷的葬礼?”

    齐蒙知道是嘲讽,也没敢接茬。

    “给我盯死了,再让他们跑了,当盟主的或许就是齐明了。”离戦淡淡的说。

    “是,属下明白!”

    齐蒙出了门,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来人!”

    大山早就等在外面:“少主!”

    “盯死景文和苏颜,在跑了,我们都不要活了。”

    “是!”

    …

    夜已深,我悄悄的出门,走了几步却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我一闪身进了隔壁的巷子,等那人靠近,我才看清楚,是唐书。

    “跟着我做什么?”我冷冷的说。

    唐书犹豫了下说:“你去哪?”

    “不关你的事!“

    唐书嘴角泛着一抹苦涩,可惜他的苦涩不该我来品尝,我想对于唐书我还是能疏远就疏远,如果他能和于小菲有孩子就这么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好事。

    “你去找景言吗?”他问。

    “你偷听我和景文的谈话?”我眯着眼睛,脸上满是不悦。可是同时又觉得疑惑,以我和景文的实力,有人偷听不可能察觉不到。

    “不是!”唐书说:“我猜的!”

    “猜?”我冷笑。

    唐书眼底的受伤藏都藏不住,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似乎觉得我是不是变得太快了,他一下子不认识了。

    我看了他几分钟:“你很聪明,乖乖待在旅馆就可以了,不用跟着我,不安全。”

    唐书却打定了主意似的:“比起你来,景言更相信我!”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

    唐书说的有道理,景言现在对我没有任何威胁,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我硬来,难保他不会鱼死网破,毕竟我对景言一点都不了解。

    我的速度很快,景言的气息只有他的双胞胎兄弟景文最能感觉得到,地方是幼稚鬼说的。

    我无语,所以当时那个傻子才眼巴巴的把景言从平度山放了出来。

    现在想起来,都想一巴掌拍死那个傻乎乎的幼稚鬼。

    景言并没有躲的很远,这里高人多,更容易躲避阴兵。

    我们很容易就在业子镇外十几里的地方找到了景言。

    他和景文当初的状态差不多,景文在一个古装娃娃里,他是躲在一个破庙牌位里。

    我把他揪出来的时候,他脸色苍白,魂体几乎都是半透明的了,身上多处都是伤,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绝望又不甘心的看着我。

    这算是我第一次见他本尊,他还是保留了古人的扮相,一身古装唐服,一头长发凌乱的披着,只不过这张脸让我看着怎么都下不了狠手。

    除了气质,他不说话的时候和景文真的一模一样。  看到这样的他,我有种看到景文受伤的感觉,当初那段模糊的记忆也清晰了了不少,景文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被钉的快魂飞魄散的时候也是这么绝望和不甘心。

正文 第447章 玩弄感情

    “这…”唐书更是说不出什么情绪,他不讨厌景言,毕竟曾经他们是一体的,景言算是救过他的命。

    可他讨厌这张脸,和景文一模一样的脸。

    …

    我蹲下身子,拨开景言的碎发,看着他这张脸发呆。

    “苏颜!”唐书叫了我一声,我才回过神,看着景言的眼睛,抓起他的手给他注入了一股气息。

    很快,他就好了很多,诧异的看着我,随即邪气凛然的笑了。

    “怎么?不管是你还是任雪都喜欢把我和景文玩弄于股掌之间?”他语气嘲讽,丝毫没有一点畏惧。

    或许他真的觉得很可笑。

    我松开手,景言挣扎了几下还是站不起来,只好靠着墙勉强坐着,眼睛却没离开过我。

    “我没有玩弄景文!”我说。

    景言眯着危险的眼睛看着我,不屑的冷哼了一句。

    他的样子让我仿佛看到了景文的另一种状态,我不喜欢的害怕的状态。

    “我说了,我没有,我是爱他的!”

    “任雪曾经也这么跟他说过!”景言自嘲:“对了,她也这么和我说过!”

    他似乎很难过,休息了下才说:“所以你现在来是要送我上路了?”

    我没说话。

    景言继续说:“其实早该送我上路的,反正我活成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我一怔,景言之前可不是这么个状态,即使知道自己是灾星,他想的也是杀人灭口而不是寻死。

    “唐书,我有话要和他单独说!”

    唐书看了看景言看了看我:“小颜,景言他…”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放心,我不会杀他!”

    唐书这才出了门。

    庙里只剩下我和景言,月光从破庙的缝隙中透进来,景言贪恋的看了看月光,脸上满是绝望和颓废。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我问。

    “我能知道什么?我和景文不过是两个可笑的傻瓜而已!“

    “你知道你是景家的灾星!”

    景言笑了:“嗯,我是,我身上有胎记。”

    “其实那个预言也没有错,灾星会害死景家人,二十六年后你杀了景家的满门对吗?”我问。

    景言笑着看了我一眼:“是啊,可笑吧!”

    我没想到他真的知道了,而且事实也真的是如此。

    “你就不怀疑景文吗?别以为他好得了多少,他发起疯来,就是个没人性的疯子!”景言嘲讽的说。

    我没回答他,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唐书看完玄史之后,我就开始怀疑了,任雪告诉我景家的灾星身上有胎记,我就知道我和景文被人换过了。当时我只想尽快杀了景文,这样我就不会内疚了,内疚他替我受了多少罪,承担了多少…”

    景言说着说着笑了,笑的有些绝望:“直到不久前我听说景文百毒不侵,加上一些零星记忆,我才明白我才是中毒的那个人。任雪之所以杀了景文是因为阴阳盟觉得他是个疯子不好掌控,借刀杀人了。

    我活下来,任雪以为我很蠢,可是我明白,景家人的死不管是不是景文做的,都和任雪脱不了关系,于是我把她杀了,等阴阳盟的盟主赶到的时候,任雪已经被我挫骨扬灰了…

    是不是个很可笑的故事,我和景文都只是利益的牺牲品,可笑可怜的傻瓜!”

    我抿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果然和我猜的不错,景文是冤枉的。

    这里面或许一开始就是有人设计了这个局,偷偷的换了他们兄弟俩,然后把景文弄出去,惠人一直没杀他,就是因为他是景家的大少爷,有什么能比让景家的孩子们和景家人相互残杀更有乐趣的。

    最后,景家人死绝了,任长鹤的阴阳盟鼎盛了很长的时间。

    “你要替景文报仇就报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着,我什么都没有了!”景言几乎笑出了声,可是很快他的声音就低沉了下去。

    等我在看他的时候,他的魂体只有淡淡的一部分。

    “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要你亲口告诉景文真相!”

    景言说不出话,只是冲我淡淡的笑了。

    我忽然后背发冷,仿佛冲我笑着即将消失的是景文。

    我害怕极了。

    “景文!”

    我叫了一声,随即走到他跟前,给他送了很大的一股真气。

    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枚玄铁戒指。

    景言化为一股白烟顺着戒指飘了进去。

    我松了一口气,没有哪里比玄铁戒指更适合养鬼了,在这里面,阴兵也找不到他。

    邪月却突然跳了出来:“你疯了,他不是我师兄!”

    “我知道!”

    “知道还救他,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师兄喜欢你,你就玩弄他的感情,景言除了身上没有疤外,哪里比的上我师兄…”

    邪月说到这忽然停了,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女人果然都是肤浅的,你嫌弃我师兄身上的疤是不是?”

    我看傻瓜一样的看了邪月一眼:“说完了吗?”

    “没有!”

    “没有也不要说了,好好照顾景言,我留着他有用!”

    “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觉得景文啰嗦的毛病一定是和邪月学的,于是瞪了邪月一眼:“你闭嘴行不行?我什么时候玩弄景文的感情了?”

    怎么今天每个男人都这么说,我有那么坏吗?

    “你现在把景言弄出来,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我好想一巴掌把他拍的魂飞魄散了。

    邪月的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见我瞪着他,邪月不满,他忽然变了脸,阴恻恻的看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块玉才是让我师兄失控的罪魁祸首!”

    我慢慢的走到他跟前,看着他漂亮的脸说:“知道又怎么样?景文是我的!”

    “你想怎么样?他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手指接触到邪月的脸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我皱了皱眉。

    邪月躲出去好远:“你…你干什么?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这张脸…”我眯着眼睛。

    “别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我师兄的事!”邪月脸色突然变了,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我感觉有些事情,强求无益,也不在问他的脸,只说:“我不会伤害景文,也没有人能再伤他!”

    邪月冷哼了一声:“记住你的话!”说完逃似的飞回了戒指。

    我眯了眯眼睛。  为什么他的脸成了那副德性?

正文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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