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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幸旋心花怒放地打开黑盒子,里面竟是一个圆形的胶质透明吊坠。她拿起这吊坠仔细地观察起来,里面用黄色的药水装着两块白色物质。她不解问:“师傅,请问这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是什么,它能保你平安就可以了。”阿赞瓦卡伊强硬地回。
“哦!是的,师傅给我的,肯定是法力强大的。”李幸旋立即把吊坠往脖子上戴,阿赞瓦卡伊满意地对她点了点头。李幸旋殊不知,脖子上的吊坠之后会对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阿赞瓦卡伊师傅,你之前给我的南洋和合膏实在太好用了,而且香气四溢的,除了让我得到了张剑羽的心,我在医院里的人缘也好得不得了。比如今天我为了赶来这里,下班都没有交代工作,我的护士长也没对我凶,换做以前,早就劈我两半了。”李幸旋心里的惊恐给瓦卡伊一扫而空后,嘴巴也开始说个不停了。
“我做的和合膏是整个南洋法力最高的。”阿赞瓦卡伊得意地回。
“那师傅,我能再买一盒吗?我的那盒快用完了。”李幸旋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阿赞瓦卡伊。
“当然。”阿赞瓦卡伊巴不得她能用更多。他从后背的阶梯式木架上取来一个形似粉盒的圆形盒子给李幸旋,补充道:“不够,再来拿。”
“师傅,你对我真好。”李幸旋如获至宝地把和合膏收进包包里,然后再抽出一千元双手递给师傅,语气十分虔诚地说:“师傅,请你收好。”
“好,你放进我后面的箱子里。”瓦卡伊并没有接那钱,甚至眼神中还流露出一种不屑。
李幸旋把钱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在箱子里,里面早就堆满一千元港币的小山,而她的钱只是冰山一角。“阿赞瓦卡伊师傅,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搅你,我先走了。”
“好!”瓦卡伊冷冷说道,然后开始双手合十,口中喃喃念起一些李幸旋听不懂的经文。
李幸旋手里紧紧抓住包包,兴高采烈地走出了大门。
瓦卡伊确认李幸旋已经离开后,从大厅走进了一间房,里面弥漫着一股腐朽并夹杂刺激的化学味的味道。窗户没有开,全房就靠墙上的抽气扇在换气。阿赞瓦卡伊也没有觉得气味难闻或者不适,或者他早就对那些死人的气息习以为常。他在斗柜的几个不同的抽屉中抽出一些盒子,然后整齐摆列在地上,还是盘腿而坐。他慢慢打开这些盒子,第一个盒子装的是一瓶瓶拇指大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的是他精心调制的尸油;第二个稍大的盒子装的是各种破碎的人骨头;第三个盒子装的是已经干裂发黄的人皮碎;第四个盒子装的是一缕缕深浅各异的黑头发;其余的盒子装都无非是蜜蜡,花粉等一般调制香膏的材料。
他用电子秤细心地称好这些材料,然后按按比例把这些材料放进一个如面盆大的石磨中,手中拿着石棒开始调制他的秘制和合膏,“咯,咯,咯”发出骨头磨碎的声音配着他口中喃喃咒语,这房间更显得阴森恐怖。
此时他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看屏幕上显示的电话,迅速点开了接听,恭敬地问:“你好!请问找我什么事?”
“我要的碌葛,你什么时候能交货?”一个神秘的女人向阿赞瓦卡伊恶声恶语地质问。
(备注:碌葛也是古曼童的一种,一般称人胎鬼仔,就是没有出生而在妈妈肚里夭折的小孩做成的阴牌)
“按计划应该还有半年就可以完成了。”阿赞瓦卡伊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什么?还要这么久?我现在就等用啊?又是你说你的和合膏很好用,我用在他身上一点用都没有。然后你说和合膏没用,就用碌葛,又说什么整个南洋,你做这个最厉害,你吹的吧?已经等你快半年了,都还没做好?你不要忘记了你收了我10万订金的,你千万不要不认账。你知道我家在澳门有多大势力”电话那头那女人恶狠狠地正在发飙。
“放心!我绝对会交出最厉害的碌葛给你,只是你要知道越是灵力高的碌葛所需的材料就越难找。但是现在那个主要材料快到手了。那90万尾数,我会很快向你拿了。”瓦卡伊心里筹划着什么,眼神里充斥着丝丝凶光。
“好,我就再给你3个月。到时你必须给我交出货。”女人说完直接盖了电话。
瓦卡伊收好电话,嘴角上扬发出阴森森的笑声,继续“咯,咯,咯”地磨着石磨里的材料。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鬼胎
李幸旋拿着“宝贝”满怀欢喜地回到家里。可一天的心身俱疲已使她无力动弹了,衣服都没有换洗就横躺在床上,手里开始把玩着阿赞瓦卡伊给的吊坠,强睁着疲倦的双眼端详着浮浮沉沉在装了九分满黄色液体的圆球状吊坠中的如小拇指甲大小的白色东西,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自言自语道。
她眼皮不断在打架,端着吊坠的手慢慢软了下来,整个身体似乎融入了床中,“呼。。。呼”,她有点沉重的鼻音匀速地呼着。
房间里的灯开始闪烁了起来,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不一会房间的灯便熄灭了。两个人型状的黑色阴影如流水般从窗外滑进了房间,溜到了李幸旋睡着的床上。诡异的黑影从床上如抽丝剥茧似地渐渐脱离床体,化入空气中,如冰雪天气中凝结的墨黑色浓雾,浮留在李幸旋身体的上端。
窗外的圆月洒进的银光,直接透射过那两团正在发生变化的黑雾,浑身苍白如灰的肌肤,那圆圆的脑袋,如莲藕一样的小手小脚,面部扭曲的表情,还有那正在咧嘴邪笑的嘴慢慢变为实体。
那两个婴灵受到某种特殊的指引毫无阻碍地来到了李幸旋的家。
哥哥黑着脸,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李幸旋,心里似乎有堆干柴正烧得火旺,指着她鼻子说:“这女人长这副模样,那贱男也会喜欢?真的就是一对狗男女。”
弟弟却嘟着嘴,眼角一行血泪直流,哭哭啼啼地说:“就是!我们现在就把她弄死。”然后弟弟张开了鬼爪准备往李幸旋的脖子掐去。
“不…”哥哥叫停了弟弟,眼睛里满溢着腾腾杀气,说:”我要她生不如死。”
“好!生不如死!”弟弟破涕为笑重复着,而且发出狰狞的笑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我们一起钻进她的肚子里。”哥哥又化为一团黑雾钻进了李幸旋的肚子里,弟弟也跟随其后。
这时李幸旋被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折磨醒了,她苍白的脸上全是豆大的冷汗,双手捂住肚子,连叫唤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在床上痛得直打滚。她好不容易才拿起手机拨通了张剑羽的电话:“我好痛,你快来送我去医院。”
半小时后,张剑羽匆匆忙忙赶到,已经发现李幸旋昏迷在床上了。他只能求助救护车,把她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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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开始,雪儿就对莫其然不理不睬了,他的心情就跌入了谷底,而他的表哥赵一俊却如香口胶一般粘住了他,甚至直接在他的房间留宿,虽然他心里尊敬这表哥,但不代表就喜欢和他同床共枕的。
莫其然心里是一肚子苦水,叫表哥去客房睡,他却不愿意硬要和自己供挤一张床,他的理由说怕那鬼回来找他。这让他整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早上只能顶这一副黑眼圈起来,最可气的是他那个表哥却睡得像只死猪一般。莫其然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踢了下床:“你这可恶的东西,还不起来。”
他的表哥可是警队出名身手敏捷的,哪怕睡着了,受人一脚还是灵活地撑在地上没有摔着。他以俯卧撑的姿势一下弹了起来,揉着朦松的眼睛对着莫其然嬉皮笑脸地说:“表弟,你就这样对你的表哥啊!小时候三字经肯定没有学好,弟于长,宜先知,你应该好好领悟一下。”
“表哥,你好意思吗?就不是看见鬼吗?你就吓成这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澳门最好的警察?什么破碎尸案,贩毒案,你是碰运气破的吧?”莫其然调侃着说。
“你表哥靠的是实力!只是昨天的东西科学无法解析,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才吓到了。”赵一俊的眉头拧紧,脸部抽搐了一下,似乎又想到昨天的东西。
莫其然也不理会他,赶紧洗刷穿衣去。他昨天收到医院排班表,排的是今天早上8点半的班,现在都7点45分了,必须要抓紧时间,不然第一天就迟到,陈主任肯定宰了他。
正当他在刷牙,泡沫塞满口腔的时候,赵一俊跑进厕所精神满满地和他说:“表弟,我想通了,悍匪歹徒我都不怕,区区灵异鬼怪我怕什么,而且我行的端站得直,我更无须怕,不然怎么做一名优秀的警察。昨天发生的事情,你就把它忘记了吧,我真的不想变成我生命里的污点。”着重了“忘记”二字以后,赵一俊使劲拍了拍他的肩旁,让正在漱口的自己呛了几口。赵一俊睁大了眼珠儿盯着其然的眼睛,就仿佛往他心里灌输一种概念“不忘记就和你断交”。莫其然拨开赵一俊的放在肩旁的手,咳了几声后说:“我才没有这么闲。”
“那就好!我的车停在昨天的餐厅附近,你今天载我回公司。”
“什么?还要做你的劳斯莱斯?”
“怎么?不愿意?你别忘了小时候谁把好东西都留给你。”赵一俊得意地瞧了一下莫其然。
“好啦!但是我快迟到,10分钟出发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现在出发都可以。”
“你都没有刷牙?没有换衣服。”莫其然看着头发凌乱的表哥,嫌弃道。
“放心,我公司有牙刷衣服。”其实赵一俊常年埋头工作,已经把警察局当做另一个家了,区区洗刷用用品算什么。
“竟然如此,现在出发吧,我可是快迟到了。”莫其然随意套上一件外套,就和赵一俊急匆匆出了门。
赶到医院的时候干好8点29分,莫其然从外套里拿出工作证迅速在打卡机里打卡,然后长舒了一口气,气呼呼地说:“都是表哥的错,害得我差点迟到。”
此时,张剑羽一脸倦容,眼神涣散,背有点驼地迎面走来,但似乎没有看见眼前的莫其然,正与他擦身而过。莫其然转头一把抓住了张剑羽的肩旁,不解地问:“师兄,你怎么了,我在你眼前也没有看见?”
张剑羽给莫其然一抓,就似乎从梦里惊醒一般,朦胧着一层雾的眼睛开始有点色彩,确实有点无措的眼神。他把莫其然拉倒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才缓缓吐出:“师弟,我昨天我才和你说要搞清楚自己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本来下午都想好了,要和那个女人说清楚,我最爱的是我老婆,但是现在那个女人竟然怀孕了,怎办?我老婆和我已经一起十多年了,她已经成为我的另一半了,虽然没有激情,但是我可不能没有她?师弟,教教我怎么办?”张剑羽竟然嗷嚎大哭起来。
“你别在这里哭啊!这里是医院啊,你还是大医生,给病人看到了多羞啊!”莫其然立马拿出手帕递给张剑羽。
张剑羽用手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擦着,说:“谢谢!我也是一时激动。我现在心乱死了。”
“怎么突然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