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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吓了越泽好大一跳,一下子好大反应。
无忧不满地回过头,用眼神暗示他要镇定,忽然听到“嗖嗖嗖”的几声,赶紧回头一看,登时吓得傻在那里----那只蜻蜓飞到约莫离最外的那个侍卫一米处时,立刻被侍卫挥舞大刀看成了几段。然后那个侍卫仍旧迅速回过身去,继续像一株白杨似的站着,面无表情。
看着那惨遭分尸的蜻蜓尸体尚在地上扑腾扑腾,无忧吓出一身冷汗,越泽也是嘴巴张得老大。
二人立时齐齐向后跳出一米,不约而同地用手按住胸口,相视一眼,深呼吸一口气,点了一点头:“真是好刀工!”
看来如果不想像那只蜻蜓一样被砍成一段一段只能另想办法,二人干脆就盘腿在草坪上坐下来。
越泽沮丧摇首道:“看来明天只能找个当地人问清楚再让他们带我们进去了。”无忧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是无可奈何,但是又实在不忍现在就此折返,只好提议在这外面等着,万一逍遥王送宾客出来,或许到时可以大叫引起他的注意。
二人看着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夜神宫暗自神伤,无忧幽幽地道了一句:“我终于明白那句‘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越泽看着无忧那个表情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你咋那么严重?反正不是一共有十天么?我娘说过,还有一句话叫“来日方长”,我还知道一句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难道你真的想下去陪那只小蜻蜓?”
无忧郁闷地拔着地上的杂草,嘴巴嘟着。越泽用杂草做了一个圈就往无忧嘴上套,笑道:“来来来,你看可以挂油瓶了!”
无忧忍不住笑了出来,跳起来就逮着越泽打:“我让你作弄我!哼!”
两人打闹间,居然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无忧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着灰衣的书生模样的男子,只见那男子约莫三十多岁,长得也算是周正,只是面带微醺,一手拿着一个酒瓶,一手拿着一把折扇,步履都有些不稳,踉踉跄跄的几欲摔倒。
越泽赶紧拉住男子,歉意道:“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是无心撞到你的,请你原谅。”
那醉酒的男子打了个酒嗝,眼睛吃力地闭了一下又睁开,摇了摇头,这才看清扶他的是越泽,嘴角一咧,草草作了一揖,有些含糊不清地说:“谢。。。。。。谢了!”
说罢,又跌跌撞撞地走开去。
越泽揉揉鼻子:“哎,这人一身的酒味。”又想到无忧向来不喜异味,随即转而向无忧关切地问道:“无忧,你没事吧?有没有熏到你?”
无忧摇摇头:“我还好,原来阿爹生前,也总喝酒,现在闻到他身上这股酒味,倒也让我想到了爹爹。”
两人正说话,无忧用眼睛的余光瞧见那男子居然跌跌撞撞跌向了夜神宫。
“呀!”无忧赶紧奔过去制止他,双手拖住男子的胳膊:“大哥,你可别再往前了!”
那男子狐疑地看了无忧一眼,酒嗝继续打着,纳闷道:“你拉着我干嘛?我要进去。”
越泽此时也已经赶来,低声地说:“大哥,你别随便进去,会没命的,你看!”说罢,对着那蜻蜓的尸体怒了努嘴:“这些都是高手,硬闯是不行的!”
男子先是一愣:“没命?”又看了看越泽和无忧二人,又哈哈大笑起来:“没事的,逍遥王的夜神宫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随便可以进去。”
无忧焦急地说:“大哥,你看你这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进去也太失礼了,估计那些守卫也不会放你进去的!”
男子袍袖一挥,朗声笑道:“真是笑话!我堂堂希宏士难道还进不去夜神宫吗?”语罢,强行掰开无忧的手,坦坦然走向夜神宫。
说来也是奇怪,那些侍卫见了这位希宏士,居然纷纷行礼致意,毫无为难的意思
☆、49。番茄大叔希宏士(二更求收求票)
无忧大吃一惊,愣在那里喃喃道:“哇,这个番茄大叔还真厉害哇!”
越泽有些不解:“番茄?什么番茄?”
无忧眼睛只看着希宏士和那些侍卫的动静,有些不耐地回了越泽一句:“他不是叫希宏士么?西红柿不就是番茄嘛!”
越泽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无忧眼见着那个希宏士也是带着一副诡秘的笑容,对着其中一个侍卫耳语了几句,然后指着无忧和越泽,然后又和侍卫耳语了几句,然后希宏士和侍卫都大笑起来。
对于最让人讨厌的行为之一的“小声说话大声笑”,无忧向来深恶痛绝,眼见着这个希宏士摇摇晃晃就准备进入夜神宫,无忧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番茄大叔!你等等哇!”
娇俏的女声犹如黄鹂清鸣划破夜空的寂静,那些挺拔得像白杨一般的守卫脸上瞬间浮现了微妙的表情。
希宏士原本一只脚都快踏上了台阶,听到那句话,还是顿住,然后回头,鼻子抽动了一会,又踉踉跄跄地走过来,到了无忧跟前,手拿着酒瓶在无忧眼前晃了一下:“你。。。。你你你。。。。。你叫我什么?”
无忧赧然,假笑道:“我叫您希宏士大人啊!”
希宏士头甩得像个拨浪鼓,吃吃发笑:“不。。。。。。不是,你刚才叫我番茄大叔,对不对?”
无忧尴尬地点了点头:“对不起啊,希宏士大人,刚才我一时情急。。。。。”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希宏士指了指无忧,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倒是挺有趣的!哈哈哈!”又看看越泽一眼,诡秘地笑道:“小子,你媳妇这样有趣,你的生活一定不会闷啦!”
无忧脸上更是一片火烧,越泽却笑哈哈地回答了一句:“是哇!和无忧在一起确实是非常有趣!虽然她很聪明,但是有时候又傻傻的。”
无忧心中暗自骂道这个小二货,话都说不清楚。
希宏士却没有因此介怀,一巴掌重重地拍到越泽肩膀上:“好小子!真是太逗了!来来来,今晚我不去夜神宫了!和你们俩喝酒去!”
无忧听得眼前一亮,赶紧做出一脸羡慕状道:“大叔,你是不是很常去夜神宫啊?哇,你好厉害啊,我们都觉得那神秘得很呢!”
希宏士不屑地一挥手:“不是!我是中原人,哪里可能经常来琉球哇,是今天逍遥王在夜神宫里设宴款待中原话本名家,所以我就过来了!因为他原来最喜欢看我的话本《大吃星星》,说来的有什么无相璧可以赠送,我原本不想来,但是我家娘子对那璧喜欢得紧,于是就把我给赶来了。”
无忧只觉得现在的天空的星星都带着笑意,原来当年整天端着一张小板凳到村头听的话本《大吃星星》就是希宏士番茄大叔的作品,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攥住希宏士的袖口:“大叔,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这一句话把希宏士的酒吓醒了大半,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个小丫头,我们素不相识,再说了,我的心里只有我娘子一人,看文防沉迷啊!”
无忧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反应确实容易让人有太多遐想的空间,赶紧正正神色:“大叔,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仰慕你的才华,还有,我们也好想进去看看,你可不可以带我们去哇?”
希宏士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貌似没有说不可以带,我们试试吧,要不然一会给你们一个人进去,另一个陪我去喝酒?反正他们也没见过我本人,想也不知道《大吃星星》是谁写的。”
无忧赶紧推辞:“那不行,大人,如果你不去,如何能拿到无相璧呢,如果你拿不到无相璧,回去如何向尊夫人交代,如果你没办法向尊夫人交代,以后如何努力地为我们这些粉丝写出更好看的话本呢?”
“所言甚是!”希宏士点点头,感激道:“小丫头,你真是替我着想。”
越泽在一旁插话:“大叔不必多谢,这都是无忧应该做的。”无忧脑门又冒出三根黑线-----拜托,谦虚的话也请让我自己来说好么!
侍卫们看着无忧和越泽二人开始固然有些担心会是什么流动人口不法之徒,但是希宏士拍着胸口一口担保绝对全权由自己负责,还在宫廷前面耍赖说:“如果这样,我进去也会不开心的。”
侍卫终于派了个人进去通传,过了一会儿出来,对着首领侍卫耳语了几句,首领侍卫对无忧说:“今天你们有福气了。”又转向希宏士笑道:“希先生,主上仰慕你的文才,说了你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你们可以进去了,多有怠慢,还望见谅。”
夜神宫内,灯火辉煌。
一进宫门就有眉清目秀的太监前来引路,那太监一边带着他们穿过长长的回廊,一边低眉顺眼地答道:“逍遥王主上此刻正在后庭的韵晓池设宴,邀请众位文人墨客赏花游玩,还请希宏士大人随小的前往。”
无忧等人跟在那小太监身后,环视四周,不由赞叹这逍遥王果然是富可敌国。韵晓池上的逍遥殿可谓雕栏玉砌,层层燕子檐栩栩如生,名花异草散发幽香,与正殿的金碧辉煌不同,此处精致又显得特别,有一种自在的风骨。
笙歌处处,是歌女婉转的歌喉,倩影重重,是舞者曼妙的舞姿。太监领着希宏士等人只静静地立在一旁等候,并未贸然上前,而是等着一曲终了,方才小碎步地低着头向前走到舞坪之前,先是跪着行了一个大礼,道:“奴才打扰主上雅兴,希宏士先生,和他的朋友到了,现且在长廊守候。”
无忧原本站在的长廊一侧,看不清那逍遥王的长相,只听得一个爽朗的声音道:“起来吧,还不快去请进来,让先生他们无须行任何礼节,我们今日是以文会友,共赏桃花,开怀一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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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作画的女子(一更求收求票)
无忧等人依次落座,这才有机会正面打量了一下那位逍遥王。只见他国字脸,龙目师鼻,器宇轩昂,贵族之气倜傥,一望而知是个风流君王,然而在这样一个君王的身边,却没有任何一个美人相伴。
无忧一边思忖该如何向逍遥王讨要无相璧,一边百无聊赖地用目光扫过席间,看到席上不少中原人士,看起来都是文质彬彬,看来不愧是传说中的话本写手英雄会,各人面前皆有块小牌匾,写着各人的名姓。
希宏士的到来引起了宴席上的一段小**。在逍遥王与其亲切握手表达了诚挚的问候之后回席,众话本写手都露出极其仰慕的神情,纷纷要求题字留念。
而那逍遥王,虽然贵为一方霸主,却丝毫没有任何跋扈之气。此时他面带微醺,似乎微微有些醉意,但是那一双眼睛却仍是透着智慧的精光。
逍遥王端坐榻上,举起桌上的琉璃盏:“夜色正好,请各位举杯。”
无忧瞅着这琉璃盏与中原所用的寻常瓷器不同,盈盈中透着夜光,杯中的佳酿也不似米酒或者青梅所酿,而是紫红色,在琉璃盏中,分外好看。
越泽先前和无忧在外打闹,又说了许多话,不免觉得口渴,当下顾不得许多,早如牛饮一般一饮而尽,但是这酒既不似高粱酒般辛辣,也不像青梅酒一般爽快,反而酸中带了微微的涩意。
越泽顿时忍不住把这酒喷将出来,一边用袖子拭着嘴角一边咂嘴叫苦不迭:“这酒。。。。好酸。。。。”
这本是逍遥王差的使臣从西方寻来的葡萄佳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