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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达儿小姐,怎么了?”另一个身形娇小的头发短得似男子的女孩靠近她,看向黑色马车,“您认识里面的人?听说今日是第一执政官巡视。”
“没什么,只是有种感觉,车里的人我可能认识。”
斯图尔特家族的人向来直觉敏锐,包括她。
听得主管一声厉喝,矿井旁所有劳工都停了下来,跟着主管一起伏跪在地,向那辆缓缓而来的华贵黑色马车行跪礼。。。。。。
黑色马车静静地停在边上。最前方的一个高大盔甲卫兵从马上跳下,问了主管几句话,跪在地上的主管则毕恭毕敬地回答。
另外几个骑马的盔甲卫兵也跳下马,走向矿井,四面巡视。
看清车窗里的那个漆黑长发的清丽女孩时,伏跪在地的希达儿猛然一震,不可思议地看了又看。
陌生的面孔,陌生的眼睛,陌生的头发,可是眼神、神态却又那么熟悉。曾经有那么几年,她们天天在一起,寄居同一具身体,照镜子时,她看着她,她也看着她。
她对她,再熟悉不过。
“是你……”希达儿低低自言自语,忽又一笑,似是对自己低道:“你可真有本事,又勾搭上了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一刻钟以后,领头的盔甲卫兵来到黑色马车前,恭敬地行礼,说了一通话,马车内传来一道浑厚磁性的男人声音,“好,现在去下一座矿井。”
盔甲卫兵们纷纷骑上了马,黑色马车再次缓缓移动,向潮暗的森林深处驶去。。。。。。
当所有人都从地上站起时,希达儿仍跪在湿湿的泥土上,眼底却多了一抹狡黠,“有了你,就能捞点钱了。”
她现在最缺的是钱,这便是她来到这座海岛王城的原因。这里矿源丰富,守卫却不算多,如守上一年半载,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一些稀罕物品。把这些东西再拿到地下黑市交换,便可换得不少银钱。。
有了钱,她便能购买华丽房屋以及赎回一些流落各王城做奴隶的族人,以此奠定她在家族的地位。
家族已经没落,可是几个族长和长辈还在,定会支持她的下一步计划--全力振兴家族,购买一座王城,成为王城的主人。
从此以后,她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再没人逼着她嫁给男人,由男人或其家族来决定她的生死。
一直以来,她根本不想结婚,她只想要自由与权势。被迫嫁给范德生后,她没有一天不想抽身而出。她知道范德生爱她,可她无法爱上一个异族。
随着所有人都在矿井旁干活,她在主管的催促下也慢慢起身,低垂着头,眸光里的狡黠更甚,“看能把你卖多少钱,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傍晚,天色近黑,两团黑影冒着风雪出现在了海边,北风呼呼,将戴着黑影脖子上的围巾吹得迎风而起。
“希达儿小姐,看,那只海鸥飞过来了。”头发短得似男孩的女孩指着远远飞来的一只白色影子叫道。
希达儿忍着寒风割过脸庞的痛苦,吹起一声尖锐的口哨,那只白色影子嗖地一下迅速飞来。
当白色海鸥飞到希达儿肩上时,希达儿飞快将一张小纸条绑在了它的腿上,凑在它耳边低念一段古怪符咒,念完后,笑颜如花,“去吧,快去把消息送给英诺森王吧,告诉他,我要他拿一座铁矿来换他想要的一个人。”
当海鸥飞向遥远天际时,她仰天大笑,怎么也停不下来。她实在太高兴了,这简直是上天给她送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153章 午夜的英诺森
海伊瑟尔在海岛王城只待了五天便离开了; 他原计划是至少半个月,但原本顺利的边界战况出现了意外,使他不得不提前离开。
雅尔达国的帝加尔王居然以重金购大量火i药埋藏在战地地下,待卡特兰的卫兵一出现,发射带火苗长箭,瞬间引发轰天爆炸。
卡特兰损失惨重,所有上战场的卫兵无一存活,尸山血海,成群巨大黑色秃鹰几乎布满半片天空; 密密麻麻地冲下去争食死尸内脏,场面惨不忍睹。
海伊瑟尔匆忙离开后,心美在新来的主管帮助下; 学习如何管理一座王城。
新来的主管是位年龄颇大的资深女官,她曾在卡特兰附属王城的城主身边待过二十年。她丰富的经验和学识令心美受益非浅。
学了上十天左右; 心美已能独立阅读各类公文,除了偶尔会向女官请教一些不懂的名词外; 基本上已能完全读懂。
在管理王宫不听话的侍女与随从方面,心美昔年从宝伦夫人身上学得不少,常用的便是明里褒扬,暗里严惩,要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不得不对你服服帖帖。
但这位新来的主管女官却对心美说,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平衡之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 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进行有意识地诱导,偶尔撒糖,偶尔吃罚,他们为寻求一种安全感,必然会彼此猜忌、彼此牵制,这样一来,上位者们反而安全了。
心美感叹,“可要做到这一点实在太难了。”
女官恭敬地道:“确实难,可是一步步来,总能做到。”
午夜的风雪很大,吹打着窗子,夹杂雪花的大风已把窗子吹开过两次。心美唤来两个侍女,合力将窗栓又加上一层,窗子才再未吹开。
壁炉里的火很旺盛,烘烤着室内一片温热,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听着窗外的呼呼风声,是个睡觉的好夜晚。
睡得正香,忽觉脸上痒痒的,她以为是蚊子,挥手扇了两下,蚊子似乎飞走了。
过了一会儿,脖子又痒痒的,她翻了个身,伸手挠了一下,可孰料手指却突然被捉住,被放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似是还有什么在舔舐轻移,酥酥的,痒痒的,令她全身不由自主地躁动灼热起来……
蓦地惊醒,她睁开双眼,看见一张异常熟悉的俊美深邃容颜。
她的手指,正被他的炽热舌尖来回舔舐。
刚要低呼,却被他的滚烫嘴唇重重吻住,封住她微微张开的嘴唇。
他用力地、狂野地,近乎疯狂地吻着她,吻得她娇喘连连,眼前冒出无数星星,几乎晕厥,他却始终不停下。
他撬开她的贝齿,搅动她的柔软舌尖,肆无忌惮地狂吻着,身下之物越来越肿胀,越来越大,越来越露骨,顶着她的小腹,用着力……
她几次要翻身躲开,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狂吻热得她浑身冒汗,热得她差点就要扯掉薄薄睡衣,热得她差点就要死掉。
“停……停下来,”她好不容易透出一口气,喘着气道,“停,英诺……”
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伸出一只手,竭力推开他覆在她唇上的狂吻。他似乎有点怒了,更加勇猛地进攻……
抓住她的双手,高举在她的脑后,又吻住了她的脖子,又痒又湿的感觉,令她再次透不过气来。
她狠狠一脚踢过去,他却轻而易举地避开,再次凶狠地吻上她。
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热烈更加疯狂,吻得她的嘴唇红肿,身体虚脱,就要窒息……他抬起她的臀部,手指滑过她的腰际,狠狠一捏,她低呼出声。他的那物就像一只尖锐强硬的蘑菇伞,滑过她的小腹,慢慢落下,然后停住……
瞬间,天地变色,隔着两人衣物,冲力排山倒海般猛烈扑来,用力顶进,仿佛被高昂的巨浪狠狠冲击,巨大的力量只冲向某一点……
不过几分钟,她无法克制地尖叫起来,尖叫几声后,竟被这翻天覆地的冲力搅得晕了过去。
他停下来,躺在她身边,抚摸她汗湿的脸庞和透湿的漆黑长发,冰蓝眸光温柔得就要滴水。
待她悠悠转醒,天已经快亮了,极淡的柔美日光穿过及地窗帘透了进来。她微微一动,圈着她脖子的那光裸手臂便将她搂得更紧。
“你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她的声音微带沙哑和疲惫。
“我爱你。”他的脸埋入她的长发,暗哑道,“我的里衣都湿透了,你这儿有给我换的吗?”
“没有!”她愤怒至极地道,“你光着屁股从这儿滚出去!”
他长长地呻i吟一声,“你不担心我被人看光?”
她狠狠咬住他的结实硬邦手臂,他低呼一声,收回手,她又用力一脚踢过去,他的怀抱微微放开,她趁机一滚,落到床下。
近乎狼狈地披上外袍,她披头散发地打开窗,透骨的冷风吹了进来,长发落了她满肩。
“滚出去!从这扇窗子滚出去!”
他微笑着从床上起身,从容地脱掉湿透的黑色里衣,光着身子站在她面前,强健有力的魁梧身躯散发荷尔蒙气息,八块腹肌结实紧致,肌肉线条充满危险的诱惑力。
只见他优雅地披上昨晚落在地毯上的黑袍,唇角勾起的笑容璀璨盎然,“怎么了?我们昨晚又没真做,你这么大反应干吗?”
她气得直发抖,“滚!!”
他不紧不慢地系着黑袍扣子,近似无赖地道:“我才不滚,要滚你和我一起滚。”
“你不要忘了,我付过分手费的,你现在想赖账?”她愤怒质问。
“你也不要忘了,我们现在分手都快三年了。”他穿好黑袍,含笑走近她,温柔道:“我同意分手,可并未同意一辈子都分手。”
她怒极而笑,“看来,你真的是打算耍赖了。”
“什么叫耍赖?”他歪着头戏谑,笑容却温和可亲,“言而无信才叫耍赖,可我遵守了承诺,收回了情人锁,从此再未与你联系,直至现在。”
“那是、那是因为我……没在这边啊。”
“不管在哪边,我总是没来找你,也没再与你说过一句话。”
“我不可能再接受你,不管有没有几年前的分手。”
“为什么?”
她竭力平和地说道:“我从前就不想和介入你和薇安之间,更何况现在。听说你与她现在又生了一个儿子,我更加不可能介入你的家庭。另外我也接受不了你的身份,不管是王者身份还是异族身份。”
他的温柔笑容渐渐收拢,语气却仍然温和,“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与薇安虽又生了一个儿子,且被封为王太子,但这是出于我们的一个协议。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将协议的内容告诉你。我虽是异族,但这并非是我的选择,而是生来如此,你以此为借口拒绝我,会不会太残忍?”
“你走吧。”她闭上了眼,“我不想再知道你的事。我说过了,我不想介入你的家庭。”
他站立她的对面,仍温和地说:“可我的家庭需要你的介入,需要你成为我家庭的一份子,只有拥有你,我的家庭才完整。”
“那是你站在男人的角度的想法。”她说道,“我不想多说了,你快点滚!”
“心美,”他的唇角再次绽放柔和笑意,流光溢彩,“若我说出心中实话,你听了定会不高兴,可我还是不吐不快。你的各方面条件最多只能算中等,若非我们有前缘,我也只会见了你才心跳,像你这样的女子在我身边守候一生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当年,你是以女王身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无论是容貌还是身份,均属一等,我才会不顾一切地放下所有追求你。可后来,我才知道你只是借了女王的容貌与身份,真正的你是另有其人。可我仍然请求你来到我身边,给你我所能给的最大尊荣。在我眼里,我已竭尽所能给了你尊重。可你想要的,是更多。
“我很想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