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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巨雄蝶死,蝶群会不计代价为巨雄蝶报仇。”
陶昕来眨眨眼,“这么说,它们头儿反没有它们勇猛?”
玉墨却嘲笑道:“你以为巨雄蝶是头儿?”
难道不是?它个头那么老大,又难对付。
“巨雄蝶不过是它们繁衍后代的工具罢了。你只看到虫卵在蚕食母蝶,便以为巨雌蝶是食肉彩蝶族的牺牲品?其实,巨雄蝶和巨雌蝶都不过是繁衍工具,当巨雄蝶无法再诱引巨雌蝶来交配产卵的时候,它也会被蝶群当食物吃掉的。巨雌蝶和巨雄蝶都是食肉彩蝶族进化失败的残次品,是族中的低等蝶,但是食肉彩蝶族只有它们拥有繁殖能力。你在虫洞中见到的个头大的肉虫将来都会成为他们存储起来当作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小体积的肉虫才是食肉彩蝶族的高等蝶。它们擅长集结作战,若是对我们穷追不舍,那麻烦就大了。”
最后,玉墨很鄙视地看她一眼,道:“不是个头大的就越厉害,阿图比我个头大吧,你看看谁厉害?”并以一副“你真傻”的表情看她。
陶昕来诧异之余,不免羞愧。这就是先入为主和经验主义了。真是受教了。
不过玉墨真的是十分博学啊。在这方面,陶昕来挺佩服他的。
大约是陶昕来的表情和眼神取悦了他,他高兴了点,道:“这没什么,见多了就知道了,你还小。”
你……还……小……
陶昕来想吐血。敢问老人家贵庚?
大家调息了一下,将周身清洗整理了一番,这才开始聚众赏宝。
红毛和吴用也都跑了出来,围着他们从卵山下扒拉出来的折叠起来的东西看。准确说,那不是被折叠起来的,而是被揉作一团的。
陶昕来将那揉作一团的东西展开来,哗啦啦,是半透明带银色色泽的一件女式软甲。软甲是背心式的,领口和无袖的肩口皆绣了火红的纹路,仔细看,那火红的纹路也像是平地而起的火焰。陶昕来拿着软甲往两边拉了拉,乖乖,韧性还挺大。而且入手的感觉也是柔滑轻软,怎么像是某种水生生物的皮?
“嗯,样子精致,材料也还算可以。”玉墨评价道。
陶昕来再细细看,细细沿着那不甚明显的浅色纹路摸下去,突然想到这是什么材料了。“鲛绡纱?”陶昕来兴奋起来。
玉墨瞥她一眼,“不管一件软甲而已,又不是整件,而且看着年头也短……”玉墨突然站起来,脸上表情变了变。
“怎么了?”陶昕来察觉到玉墨脸色不对,习惯性地有了不好的预感。
玉墨低头看她,“鲛人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陶昕来没反应过来,“虽然这是鲛绡纱,但也不代表就是鲛人带来的吧?”
玉墨拿起那银绡软甲放在鼻端闻了闻,“这是未沾过人手的鲛绡。除了你的气息,再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陶昕来有点囧,这是狗鼻子吗,这都闻得出来?
“鲛人生活在水里,喜湿喜光,最讨厌阴暗干燥之处,离了水太久就会呼吸困难,且眼部会因为干涩而流泪,泪珠能凝结成有助灵力吸收的珍珠,皮肉膏脂燃点低,且常燃不灭,它们还擅长编织入水不濡的鲛绡,不但是精美的衣服材料,还能作为某些法器法宝灵器灵宝的材料。”玉墨张口即来,显然对鲛人族的事情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大陆上许多修道者之中兴起了捕猎鲛人的时尚。”他语气讽刺,仿佛在说:看吧,你们正道人士也不过就是这么个东西,当强盗匪类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那满口的仁义道德了。
陶昕来不搭理他,免得他越是来劲,反正也不是说她,她当没听见。
“这里离海很远,鲛人轻易是不会到陆地上来的,这里面有古怪。”玉墨下结论。
“你该不会想要找鲛人吧?”陶昕来试探地问。
玉墨看她,“怎么,你不想?”
陶昕来想了想,还没见过鲛人呢,见见也挺不错的,正想答应,只听玉墨道:“你要不跟我去,我就把阿图带走,把绯衣带走,把红毛抓走,把吴用吃掉。”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陶昕来疑惑起来。这么急?这么在乎?生怕她不答应?这有点不正常啊,为什么?
她的眼神太直白,难得沉不住气的玉墨脸色微红,赶紧转过去,恶狠狠地问道:“你到底去不去!”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幼稚,又恼了。
陶昕来大着胆子道:“上次你说话说一半,不然你告诉我那本命根是谁的,我就跟你去?”这问题她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但他从未回答过。
玉墨意识到陶昕来这是在趁火打劫,冷笑道:“愿意去不去。”说完手微抬起来,似乎想做什么。
“走吧,现在就去!”陶昕来立马站起来表态,顺手把那软甲收进云戒中。
玉墨鄙视地看她一眼,一言不发就转身往回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跟他计较。陶昕来自我安慰。
“喂喂,你往哪里走?该不是要回去吧?”陶昕来觉得不太妙。
“你在外面找个地方躲着,我自己进去,免得你拖我后腿。”玉墨说得很快。
陶昕来撇撇嘴,心想那虫洞中吸光吸声吸温的,本来温度就低。人家怕的是火,就你那些用冰的本事进去,人家怕你啊?
玉墨要回去自然是去寻找线索。陶昕来不明所以,倒是绯衣说话了。“玉墨的母亲是鲛人族的小公主,当年被魔王所救,曾是魔王的十三夫人,后来生下玉墨后还带他去过海底鲛人族的宫殿。”
陶昕来这才明白为什么玉墨对鲛人这么关心。她想玉墨的双腿会不会变成尾巴?想象玉墨披着及地的浓墨长发用大尾巴一跳一跳行走的样子,陶昕来觉得他若真这样子居然格外的美。
绯衣也不知道陶昕来想什么,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转而幽幽一叹,道:“十三夫人走得早,玉墨因此很长时间不曾说话,后来跟在他姑姑身边才慢慢展颜活泼起来。哎,可惜……”后来又遭变故,玉墨连姑姑也失去的时候,这才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起来。
“不过玉墨一直对鲛人族很照顾,听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南海的鲛人族里探望十三夫人的族人。所以他在这里见到鲛绡才会这样激动。”
陶昕来突然抓住了某个念头。她大踏步走上去,拉住玉墨的手,“你来过这里,你肯定来过这里,不是从妙真的无妄秘境入口,肯定有别的入口。也就是说,这里是有出口的,我们可以出去!”
玉墨挑眉,“我有说不能出去吗?”
“你明知道我多想出去!我还有事情要做的!”
玉墨烦了。“出去又怎样?开蒙大陆无论灵气还是资源都少得可怜,你回去要修炼到何年何月才能结婴?还不如在这里历练。你难道没有察觉到你在这里修炼速度要快得多吗?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你应该很快就要突破到下一层了吧?再说你要做的事情,你要做什么?找韩凤仪?还是找白子莲报仇?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毫无意义,那就不是韩凤仪的本命根!至于白子莲,你们会见面的,以后有的是机会。”
玉墨伸出指头一下一下戳着陶昕来的额头,“整天想些没用的,算了,我就告诉你,那本命根是你的好师兄韩北望的。我不去帮你抢下本命根,就是有意要它消亡,我故意的,哼。你有时间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保住你的小命,好好修炼到元婴,不然,白子莲要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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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又去哪里
陶昕来黑着脸跟着玉墨往前走,等快到了就一言不发地找个地方隐蔽起来,无论是表情还是心情都不太好。
说实话,进入无妄秘境以来,陶昕来确实感觉到修行速度比在开蒙大陆快,不止如此,因为这里虽然危险但是物资丰富,所以她现在存货也越来越多,家资越来越丰盛。她没有放下过修行,也没有立刻出去找白子莲复仇的想法,她很清楚想要报仇,自身的实力才是关键。她唯一放不下的不过是韩凤仪而已。
她是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她就算想得再洒脱,但只要有一丝可能确定韩凤仪的安然无恙,她都不可能视而不见就这么放过的。所以她才会不停地问玉墨那到底是谁的本命根。
现在好了,那虽然不是韩凤仪的,但是变成了韩北望的了!这结果有变得好一点吗?还真没有。韩凤仪不安全和韩北望不安全对她的影响力是同样的好不好啊!
陶昕来真是心中焦虑。
玉墨有要事在身,懒得跟她纠缠,丢下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放心,韩北望很安全。”然后也不理她了,还警告她说:“再问我本命根的事情,你就等着吧。”
陶昕来不知道玉墨为什么说这种话,又凭什么确定韩北望的安全。但是玉墨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在这方面他是不会骗人的。
等到了地方,玉墨果真孤身一人潜进残破的虫洞中。
尽管虫洞的入口已经不那么齐整了,而且很多虫卵和肉虫都跑到洞外来了,但是玉墨却像没看见一样,飞快地就进去了。
陶昕来心想:你不是嫌弃我拖后腿吗,我还真就在这儿看着了,哼!
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陶昕来数着点儿都不知道数哪儿了,玉墨还丝毫没有出来的迹象。
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陶昕来开始担心起来。
那些食人彩蝶族可是玉墨本人都要退避三舍的,他这样急急慌慌地跑进去,本来人一急就容易出乱,这要真遇上什么麻烦了……不行,她要进去看看。陶昕来很快下了结论。
陶昕来对阿图道:“阿图,这几张符篆你拿着,你就站在这里等着,除非我出来,否则绝对不要靠近那个洞,知道吗?”
阿图担心地看着她,“可是里面很黑,姐姐会怕的。”
陶昕来摸摸它的头,道:“不会的,姐姐去看看你的玉墨哥哥在里头怎么还不出来。”想到还要用那虫卵身上的粘液糊满身,还要再嘴里含一口,她便开始直反胃。不过,这也是形势所逼,就这样才最安全的了。
她猜测那些败退回来的彩蝶以及受伤的巨雄蝶一定也在虫洞之中。
阿图看看手中树叶画的符篆,有些不明所以。
陶昕来道:“这些或许效果比符纸要差些,不过聊胜于无吧,如果彩蝶围攻你,你就使劲放火,跑到安全的地方等我们。”在树叶上画符文她可是试验了很久,而且并非每一种树叶都可以的,也不是所有符文都适合画在所有的树叶上。陶昕来进入无妄秘境以来,在这方面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
阿图见状,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怕它们。”
陶昕来道:“不行,你在这里等我们,你的作用可是很重要的,你要进去了,谁来接应我们呢?”而且阿图体积太庞大了,之前虫洞没毁,它们警惕心低下,阿图进去没什么,现在进去那就是个活靶子,自寻死路。就算不死,也是麻烦一堆,这绝不是明智之举。
阿图想了想,同意了。
陶昕来于是故技重施,小心翼翼地往虫洞里走去。
虫洞里的路并非是一条道走到底的,相反,这里面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