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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感觉到她吗?”
我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事已至此,我倒是希望这具身体里的人是你。”蚩尤说着,缓缓转过头朝我看来,对上蚩尤的双眼,我不知怎么的,脸上一热,道:“你别开玩笑了……”
“你想想看,女魃可是要杀我的人,上次没有被她得逞,她去了,不是正好?更何况你也算是救了她一次,既然她回不来了,你用一用这皮囊又何妨!”
我听得暗暗吃惊,蚩尤怎么会知道女魃是要杀她的人,也就是说蚩尤和女魃早就已经敌对上了吗?而且那个时候我也在场?我这战五渣竟然还救过女魃?怎么想怎么匪夷所思,可是蚩尤又什么必要骗我呢?
话说得好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没等我想明白了,蚩尤又丢下一记重磅炸弹:“更何况,在你失忆之前,分明已经答应留下来跟我在一起了,莫非你要食言?”
我猛地转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蚩尤:“不可能!”
“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蚩尤突然伸出手,捏着我的脸颊,微眯起眼睛。
他的双眼看上去比以往更加深邃,唇上一重,他的指尖轻轻摩擦着我的唇瓣,低声道:“你真的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此时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恍若呢喃,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蚩尤,心中一股愧疚油然而生莫非没有失忆之前的我真的招惹上了这尊大神?这就是他明知女魃身体有恙,依然照顾这具身体的原因吗?
我只恍惚了片刻,唇上的力道便撤开,蚩尤拿起手中的酒坛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有酒从他的嘴边溢了出来,沿着下巴落到脖子上又滑进衣服中……
“算了,想不起来就算了。”蚩尤低叹了一声。
这模样让我又羞又愧。
怎么有种嫖了对方没给钱的感觉呢?不,不对,竟然和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蚩尤谈恋爱,这已经不是惊喜了,分明是惊吓了!
以前的那个“我”到底是在想什么东西!
“那个……能告诉我怎么失忆了吗?”作为大天朝根正苗红的社会接班人,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长到这么大,来到这个群雄争霸的时代,我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根本没这能耐卷入这些事情之中,而且照蚩尤的说法来看,很显然我和蚩尤以及女魃之间并不太平,女魃消失,我占据了女魃的身体,以及我失去记忆,搞不好就是因为卷进了纷争之中。
蚩尤这次毫不迟疑的回答:“是云梦大泽做的,你身上的噬心术也是他们种下的!”
一听到“噬心术”三个字,我觉得心脏都开始抽痛了起来。
“太恶毒了!等姑奶奶我抓到他们,一定要让他们也尝尝这个滋味再把他们分尸了再分尸!”我停顿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他们是不是黄帝的人?”
蚩尤看了我一眼:“是。你想起什么了?”
我撇了撇嘴:“直觉而已。”
蚩尤笑了,再次伸出手,我下意识往后仰,蚩尤的手在我的头顶上拍了拍:“那你知道前几次来攻击我们的那些怪物,也有云梦大泽的手笔吗?”
这句话的内涵太丰富了,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之前我还猜测那些人会不会是原本想要谋害的是我,却不小心将噬心术种到了女魃的身上,可是听蚩尤这么说……
“黄帝知道他女儿换了个芯了?”
蚩尤却只是一耸肩,模棱两可的道:“谁知道呢。”
“喂!”
蚩尤已经闭上眼躺了下来,咕哝道:“我睡一会儿,等一下叫醒我。”
我还想问清楚我和他现在算是什么情况,很快就听到蚩尤的呼吸变得匀称了,似乎因为醉酒的缘故,呼吸有点重。手高高的抬起,好想把旁边的那坛酒砸到他的脸上,看到他眼底下的青黑,又默默的放下了。
蚩尤……女魃……黄帝、云梦大泽……一下子多了好多烦心的事情,接下来到底会变得怎么样呢?对了,听蚩尤说前几次部落的灾难也是云梦大泽的手笔,我顿觉愧疚起来,枣儿、米……如果不是因为我们的话,也就不会死了。
学着蚩尤慢慢躺了下来,看着满天繁星,女魃,你现在又在哪里呢……
第二天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了刚刚搭好的炕上,难怪那么暖和,烧了一夜,此时炕上触手只余温热。闻到若有似无的香气,似乎是先前我在小树林找到的芋头,我舔了舔嘴,一骨碌下了床,然而走出房门一看,桌子上留着闷熟的芋头,却不见蚩尤的踪影,桌上还有一块符。
我拿着芋头一边啃,一边寻找蚩尤的踪影,却哪里也找不到。
“难道是进林子里了?”这么早就去打猎了?
我心里还藏着事,想要好好问问蚩尤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慢悠悠的啃完了芋头,依然不见蚩尤的踪影。
这家伙不会是在躲我吧?
我拍拍手,走到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小树林的方向大喊:“蚩尤!你在哪里?!”
没有一点回声。
竟然敢不鸟我!我恼了。想着等他回来,一定要跟他和平分手。就算他在历史上多牛逼又怎么样?我实在难以想象和这样的家伙谈恋爱的景象。
然而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天。
芋头已经吃完了,蚩尤还没有回来。
我有些不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看到桌上的符,我走过去拿了起来,在触及那符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你好好待着,我去去就来。”
“你去哪里?”
我问道,但那头已经没有了声音,显然这家伙早已经走了,就留下这么一个音讯给我。
麻蛋!这家伙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卷一:正文 第三百零七章 不要走了
我冲出屋子,朝着树林跑去,跑到一半停了下来。
“无名!”
“大白马!”
“马帅哥!”
我叫了半天也不见白马的踪影,想来是被蚩尤骑走了。想想当初骑了多久的马才到这里,没有马的话,要我走到猴年马月?
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屋子,打算明天一早出发,出去外面看看能不能找到马儿之类的。临睡前还将屋子里的东西乱扔乱踢,权当发泄,伸手去抓挂在墙上的弓时,才反应过来,放下手,沮丧万分的揉乱了头发,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头发跳上床。
没有烧火,炕上一点也不暖和。
我郁闷的想,等把蚩尤那货抓回来,一定要让他天天给我生火!
梦里,我举着小皮鞭,踩在蚩尤的背上,大唱《征服》。
“以后还敢不敢偷跑了?”
“不敢了!”
他哭哭噎噎,用手背揩眼泪,看他这受苦受难的小媳妇的样子,我越发恼火,伸手就想把他揪起来,一拉之下,他竟然朝我扑过来。
“小姬,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蚩尤静静的望着我,一双眼中满是悲伤,又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
我猛地醒来,额头和后背上都是汗水。
感觉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的蚩尤竟然穿着西装西裤,一副社会精英人士的样子,在一家公司指点江山,甚至还梦到了他开着车载我的画面。
真是有够荒诞的梦。不说我能不能回到现代,就是回去了,蚩尤也不可能会跟着我离开啊。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炕怎么那么热乎?
一骨碌下了床,走出房门一看,屋子里整整齐齐的,进厨房看了看,奇怪,昨天晚上我有生火吗?看这灶的情况,分明是生了火的。
莫非我梦游了?
我摸了摸下巴,总不能有拇指姑娘吧?
我没有多想,找到蚩尤留下的一些米面,加了点干肉下去煮,吃饱了收拾了点东西就走出屋子,走到一半,又返回屋子锁上门,那么好的弓可别被人偷了去。
但走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到头,而且原来有这么多条小溪吗?第三次经过一条小溪时,我有些感慨,这大自然可真奇妙,三条小溪长得都差不多。
这时,我突然听到右上方有动静。
毕竟顶着女魃的皮囊,这身体的五感可比一般人强多了。想到这毕竟是树林,搞不好跳出什么野兽之类的也不奇怪,我紧紧抓着手中的木头小人,暗暗后悔忘了把厨房里的那刀子拿来,这下好了……瞥到旁边树上的一条身影,我浑身一僵。
那蛇显然已经看到我了,正吐着蛇信子,似乎正在考虑要从哪里下口一般。
我心中叫苦不迭,眼角瞥到脚边的一块石头,我毫不犹豫的弯腰去捡石头。
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这时,什么东西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我刚拿到石头的身体一僵,这蛇怎么了?!
我傻乎乎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蛇,猛地抬头望着四周:“蚩尤,是你对不对?你没走?为什么要躲起来?回答我啊!”
依然悄无声息。
我咬咬牙,将心中的愤恨都发泄在这条蛇上,将手中的石头高高举起,再狠狠砸下,因为砸得太用力,再加上这一块的土地比较硬的缘故,将蛇头彻底砸烂了,才喘了口气扔到一边。
“你是谁?是蚩尤派来的人吗?”
依然悄无声息。
难道是路过的好心人?
既然对方不吭声,那就意味着不想让我知道,我也没时间纠结这个,两手抓了快坚硬的石头继续往林子外走。
直到正午时分,太阳高悬,我累得直喘气,喝了口水,找到一个石头坐下,正要拿出干粮,抬头一看……
我猛地站起来,饥饿和突然的起身让我头晕耳鸣,我冲到树边一看,那条被砸烂的蛇静静的躺在地上,那块用来砸蛇的石头也在。
鬼打墙?
脑海中一下子浮现起来这个念头来。
我心中发凉,拔腿就往回跑,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脚步慢慢停了下来,不远处,看着那条熟悉的小溪,只觉得头晕目眩……
嗖
有人影冲了过来,将我倒下的身体抱住,放到一边,摸了摸我的额头,翻了翻我的眼皮,将什么东西放在我的鼻子下,我下意识嗅了嗅,意识慢慢清明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拉住这个人。
只是闻到这人身上的气息,我有些失望,这人不是蚩尤。
“你是蚩尤留下的人?回答!”
这人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是。”
“这树林是怎么回事?”我脑海中闪过一道光:“他弄的?!”
“王上在树林中布下阵法,请您放心,这是为了保护您的。”
保护我?这特么是把我关在笼子里吧!
我还想问问这个人,听他的称呼,显然是九黎那边的人。
可是这人飞快将我往树边一放,嗖的一下再次不见踪影。
麻蛋!我有这么可怕吗!
这该死的蚩尤什么时候和九黎那边的人联系上的?我想起在部落的时候,那个总是半夜三更出现的人,当时那个人还用阵法离开了。
莫非九黎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摸出一块肉,一边啃一边想接下来的事情。蚩尤显然是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既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