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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颢安抚的拍了拍景嫔的肩膀,柔声道:“爱妃莫怕,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裴文茵笑得讽刺:“爱妃?你是有多少个爱妃呀,也不觉得恶心。”
姬颢横了她一眼,喝到:“放肆!”
裴文茵是真的被姬颢这一幅狂霸酷炫吊炸天的样子逗笑了,他该不会觉得这全天下他最大吧?人人都要对着他卑躬屈膝?
裴文茵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姬颢道:“我看你也别费心安抚这小美人了,让我来帮帮你。”说着裴文茵就走近床榻,没等姬颢反应过来,抬手敲了景嫔的脑门一下,就这么把人给敲昏了。
“你看看,这么着多利索?”裴文茵得意道。
姬颢看了裴文茵的举动,怒气更盛,腾的一下坐起了身,也不顾露没漏点了:“你到底是何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谁你咋进来的,你问来问去就这么几句话,没创意,”裴文茵白了他一眼,悠悠道,“我给你答疑解惑也不是不行,我是谁呢?我叫裴文茵呀,或许我的另一个名字你会更熟悉,你知道我的另一个名字吗?”
姬颢震惊的看着裴文茵,他当然知道裴文茵是谁,那是江月出门在外的化名,可眼前这女子是江月?虽然二人都是美人,可她们明显长相不一样呀。
“你竟敢骗朕!”
“我骗你?你配让我费心骗吗?”裴文茵冷声道,“或许我要说,我是来给我的男人报仇的,你才能相信我?”
姬颢不可置信的望着裴文茵,半晌才沉声道:“你竟然真的是江月。”
裴文茵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没想到?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当年我都把你戳成那副鬼样子了,你竟然还能活下来,你的命就真的那么大吗?”
裴文茵的话让姬颢更加相信她确实就是江月了,虽然心里很震惊,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所以你现在回来是要做什么?再戳我一次?”
裴文茵嘟着嘴摇了摇头,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样子,说出的话却实在跟天真搭不上边:“那太没创意了,一个法子用两次,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折腾你,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说道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狠厉。
“哼,朕没错,你当年是朕未过门的妾,你背着朕偷汉子,朕就有权利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
裴文茵也不跟姬颢生气,依旧笑眯眯:“给你戴绿帽子的人可多了,你管得过来?你这后宫佳丽多少?你顾得过来吗?”
姬颢听了这话脸都绿了:“放肆!后宫嫔妃都谨守本分,怎么可能会有出格的行为!”
裴文茵啧啧的摇了摇手指:“你还是对女人不够了解,或者说对你后院的女人不够了解,你真觉得自己是万人迷?”
“休要胡言,你安的什么心?”问完姬颢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迟疑道,“难不成你想跟我再续前缘?”
裴文茵都被气笑了,姬颢这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你哪来的自信?是你如今这副四十岁的肉体给了你自信,还是你满脸褶子的脸给了你自信?”
裴文茵对姬颢说什么,都不会让她觉得自己刻薄,反而会觉得有一种解气的感觉,可解气不能只图口头之快,说时迟那时快,裴文茵一个箭步靠近了床榻,一把将不知从何处摸出来的匕首扎在了姬颢的手背上。
姬颢痛呼一声,下意识的想甩开裴文茵,却根本甩不动,姬颢心下吃惊,裴文茵这一副小身板是怎么做到的?
裴文茵也没多纠缠,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匕首,她低头把玩着匕首,愉悦道:“我以前就一直觉得荆轲刺秦王这个故事很有意思,你说秦王怎么会被荆轲追得团团转呢?想到这个场景就觉得很好玩呢。”
言罢抬头盯着姬颢:“你说若是你,会不会在大殿里绕着柱子跑来跑去,最后还被吓得腿软?”
姬颢忍着手上的痛楚,扭开脸不看裴文茵:“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裴文茵歪着脑袋,“最起码今天不会怎么样,反正给了你点苦头我就可以乐几天了,我过几天再来。”
裴文茵确实也没打算将姬颢怎么样,让他一直活在恐惧中不是更好吗?
懒得跟姬颢多墨迹,裴文茵收了匕首就离开了,身后的姬颢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沉思。
第二天京城就开始有军队开始挨家挨户的搜,也不说搜什么,往往是进了百姓的家门就开始搜,非要将这家里里外外搜个遍才换下一家。
这是姬颢连夜下的命令,他想先发制人的控制住裴文茵,他一个人不行,可一个军队还能怕裴文茵不成?
可整个京城都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姬颢都没找到裴文茵的踪影,他早已经城门封锁,怎么可能搜不到人?这人还能飞了不成?姬颢愤怒的摔了手里的茶盏,厉声斥责禁军首领,让他们继续搜,务必要搜到他想找的人。
那裴文茵去哪了呢?她确实是飞走了,带着江辞回南诏了。
正文 第172章
江辞离开南诏也快两个月了,身为一个平日里无所事事只知道窝在家里的小屁孩,江辞决定出门远游之时就遭到了父母的大力反对,还是他发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强硬作风,才得到了父母的应允。
他现在出门这么久了,也该回家去看看父母报备一下行程,展现一下自己的平安了。
江辞到了家里,被父母绕着转了好几圈,上上下下将他看了个遍,才放下心来,江辞父母对他的关切责怪就暂且不提,回到了南诏之后,江辞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山上的竹屋。
江辞的母亲本来不愿意让他这么快就又出去,想留他在家一段时日,可江辞有理了:“家里头人多,而且又热,用了冰块也不管事,山上自然的凉风吹得很舒服,睡觉睡得都好!”
二老无法,只能放任自己的宝贝儿子撒欢一样的离开了家里跑到了山上。
江辞回了竹屋,又开始每天抱着他的木琴弹来弹去了,裴文茵觉得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还要每天变着花样的夸他,着实是有一些审美疲劳了。
在裴文茵再一次昧着良心将江辞的琴艺夸奖的天花乱坠之后,她忍不住试探的问:“江公子,你琴艺这么好,想必这琴棋书画四样都不会太差吧?”
江辞闭着眼睛摆了摆手:“就还好吧,反正都算是拿得出手。”
“既然如此,江公子给小女子画个画像怎么样?”
江辞自然是没有不答应,转身将宣纸扑开在书桌上,磨了墨就开始画了。
江辞画画的时候很认真,专心致志的样子,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裴文茵一眼又继续低下头去涂涂画画了。
裴文茵最是受不了他这种眼神,这种认真的时候,不经意间抬起眼来专注的看着她的眼神,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江辞用这种眼神盯着看,就吓得落荒而逃了,即使是现如今跟他的关系已经日益亲密,被他这么看着,裴文茵依然感觉心里怦怦乱跳。
神游天外了半晌,江辞已经画好了,他放下毛笔,兴冲冲的跑过来将裴文茵拉到桌边:“你看你看,怎么样?”
“画得很好呢~”江辞画得是还行,只不过这画让裴文茵看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江辞骄傲的扬起了脑袋:“那可不,我可是加入了自己的理解。”
“你理解了什么?”
“就是你自身的一种神韵。”
他不说裴文茵还没发现,他一说裴文茵越看这张画像就越觉得自己……真的骚……所以江辞的眼里自己就是个妖艳贱货是不是?裴文茵表示心情很复杂。
江辞并没有注意到裴文茵情绪上的变化,依然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嘿嘿,就是这种神韵让这张画鲜活了起来,我可真是太厉害了。”
裴文茵背着他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就笑嘻嘻的提议:“江公子画的果真不错,不如公子再提个字吧,好画就要配好字。”
江辞没有犹豫的拿起了笔提了首诗——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
诗句倒是不错,但裴文茵觉得这个字……可是有一些拿不出手了。江辞一个翩翩佳公子,长得白白净净端方正派的,怎么这字写得歪歪扭扭又圆圆的,跟小孩子写得似的?
江辞提好了字,还将画纸拿起来认真端详了半晌,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厚颜无耻的夸奖自己:“画龙点睛!”
裴文茵“……”
裴文茵近些时日发现,江辞的心底住着一个小女孩,还是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喜欢洋娃娃的小女孩。
自从回到了南诏,裴文茵跟江辞二人又进入了每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闲来无事弹弹琴的状态了,裴文茵无意中跟江辞抱怨许久都没吃到他亲手做的菜了,江辞就这么入了心了。
第二天天没亮就偷偷摸摸下了山回家了,裴文茵一觉醒来发现竹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还以为江辞是被什么人劫走了呢,刚想出去找他,就见江辞提了个食盒吭哧吭哧的从山下爬了上来。
他脸上还挂着汗珠,却也不在意,将手中的食盒举到裴文茵面前,笑出一口小白牙:“我亲手做的,来尝尝。”
裴文茵那一刻是感动的,试问这样的男人谁能不喜欢?可当江辞把食盒打开,将盘子一个一个的拿出来的时候,裴文茵的神色就有一些微妙了。
以前江辞做饭,就是一些正常的菜色,虽然色香味俱全,可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可今天这些菜,倒是也是正常的菜色,不过每个盘子上都或用胡萝卜或用青菜摆出一个个小动物的图案,饭碗里的米饭更是直接摆成了一个又白又肥硕的小兔子。
裴文茵“……”所以是什么激发出了江辞潜藏的少女心?
都没用裴文茵问出口,江辞自己就倒豆子似的一股脑都说了:“我家管家说女孩子最喜欢这些东西了,花花草草小动物什么的,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裴文茵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勉强的笑了笑,摸了摸江辞的头发夸奖:“你可真是太优秀了。”
江辞骄傲的点了点头,用小狗似的眼神一直盯着裴文茵,裴文茵无奈,在这种视线的攻击下吃下了这顿饭。
虽然觉得江辞这样有些娘炮,可她的内心还是甜滋滋的。
毕竟是男朋友费尽心思亲手做了饭菜,怎么能辜负他的心意?
不过江辞在裴文茵的心底就此打上了一个小公举的烙印。
裴文茵吃了饭还不算完,江辞依然用小狗一样的眼神盯着裴文茵看个不停。
裴文茵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脸上,发现没什么异物,奇怪的看了江辞一眼:“你怎么了?”
江辞似乎有话要说,可扭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支支吾吾的:“你……你觉得怎么样?”
裴文茵心说原来这是要夸奖呀,于是毫不吝啬的夸赞:“江公子做的饭菜比以前更好吃了,而且还摆了各种小动物图案,江公子真是太厉害了,小女子好喜欢~”
江辞小脸红红的,小心翼翼的瞥了裴文茵一眼,小小声道:“那,那你怎么没什么表示呀。”
正文 第173章
裴文茵“……”
她仔细掂量了一下自己能对江辞做什么,**他扑倒他肯定是不能行的,这样必然会被反扑,接吻呢?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