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火娃,我并没有怪你!”这时候,青烨真人淡淡的道,嘴角似乎还上扬了一下。
两位结丹真人的行为,让元道宗弟子大受鼓舞,几乎要为自己门派的结丹真人鼓掌了,可是兽丹宗的弟子心里可就五味杂陈了。
“我说,二位道友,你们难道不为那几名弟子疗伤吗?”叶行真人用折扇指着那几位被火娃灼伤的弟子,笑眯眯的道。
顾天好这时才发现原来叶行真人真的很腹黑。
“好了,好了,大家以和气为主,余通,我这有几粒疗伤丹药,你快递给各位兽丹宗的小友,让他们尽快疗伤呢。”
呈福真人笑着打圆场道,并从储物袋中取出几粒丹药让余通递给受伤的兽丹宗弟子。
“哼!”经曲真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而白荷真人则是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她一介女修,一百五十岁就结丹成功,是苍重大陆少见的天才女结丹真人,又生的花容月貌,又有元婴修士的师父,走到哪里,那些男修不是双手捧着她,何曾受到今日这样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重英是吧,我记住你了!”白荷真人重重的对着秦重英说了一句,便站起身对着呈福真人道:“呈福师兄,这里有令我食不下咽的人,我先走了。”说着便不等呈福真人的回答,气哼哼的走了。
那印着缠枝莲花图样的道袍下摆,这次却并没有让顾天好觉的有足下生莲的美感,难道看一个人不舒服,连看她的衣裳也不舒服了,顾天好不由的想到,果真是境由心生啊!
这一刻,顾天好觉得自己的心境似乎有所突破,她迫不及待的想得到一枚筑基丹,回去之后就闭关筑基。
“好了,大家继续,大家继续!”呈福真人招呼道。
“真是个老狐狸!”周舟小声的嘀咕道,顾天好心道能做掌门的都是老狐狸。
这一餐宴席吃的一波三折,等结束时,已经是下午未时了,呈福真人看着天色,再次挽留元道宗一行人,同样被婉拒了。
等顾天好再次踏上了秦重英的扇形法宝,终于离开碧波宗了,顾天好心境上已稍稍放松了,和之前的焦灼完全不同。
这次并没有碧波宗的宝船相送,所以一开始他们是在南海上空飞行,顾天好觉得这次法宝飞行的速度很快,快的让人心慌,让她本来已经渐渐放松的心情又变得紧张起来,这个速度,看来秦重英已经将法宝的速度提升到最大了,难道碧波宗并不会就此放弃,顾天好忽然想起,若是元婴修士想要灭杀两名带着百名练气弟子的结丹修士,在途中也许比在门派中更加方便,毕竟在途中发生意外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这里,顾天好看向前方站姿如松的秦重英,她想,也许他现在对于能不能平安回到门派心里也很没有底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追杀
“终于离开了南海!”周舟俯瞰着法宝下方的陆地,不由的叹道,“我一直害怕要是在南海上遇到海兽攻击,到时我们肯定都和下饺子一样落到海里了,虽然有碧波宗赠的避水石,但是海中毕竟是海兽的天下,我们要是落下去了,肯定不占优势,心里一直担心着呢。”
“是啊,现在离开南海,即使遇到什么情况,也不必太过担心了,毕竟在陆上我们要方便的多。”吴蕾也叹道。
“怕什么,有两位结丹师祖带着呢,除非遇到元婴修士或是六阶以上的妖兽,否则肯定都不是两位结丹师祖的对手。”黑志大大咧咧的道。
顾天好从碧波宗的秘地回来,直到上了秦重英的扇形飞行法宝,才看到黑志的,当时黑志看到她,一个劲的追问着她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倒让顾天好觉得很愧疚,自己这几日好像都没有想起来他,当时黑志是和叶行真人一起去的东侧门,等顾天好他们这些人去的时候,战斗已到白热化的状态了,顾天好他们一到,就直接加入了战斗,哪里还有精力去找自己熟悉的同门,之前在宴客堂的时候,和黑志并不是坐在一桌,顾天好又一直担心着因自己误闯碧波宗秘地的事情,会被碧波宗的元婴修士秋后算账,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更想不到黑志了。
如今已经远离看了南海,也就远离了碧波宗的势力范围,顾天好正准备和黑志说说之前和海兽的斗法,忽然,扇形法宝一个猛地加速,竟然让乘坐在上面的众练气弟子站不稳,个个东倒西歪的,顾天好自然也不例外。
她心一紧,连忙看向站在法宝最前方的秦重英,只见他衣袍翻飞,人却站的越发的挺立了,而双手却在不停的结印,随着他双手不停的结印,扇形法宝的速度又加快了。
再看向一直稳稳跟在他们身后的叶行真人,叶行真人面色严肃,也在加速着飞行的速度。
顾天好心里暗道不好,这时后方已经传来一股极为厚重的威压,如一座高高的山峰一样压在他们身上,让顾天好瞬间就觉得喘不出气来,胸口憋闷的厉害,同时的,元道宗几乎所有的练气弟子都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就连筑基修士也面色苍白,摇摇欲坠,即使是秦重英和叶行,他们虽然勉强还支撑着飞行法宝,但是法宝的速度也明显的降了下来,就犹如增加了万斤重量一眼。
忽的,两道遁光在顾天好几乎没有看清的时候,以让人惊恐的速度超越了扇形飞行法宝,接着就见两道身影凭空立在他们的正前方,将去路拦的死死的。
叶行和秦重英只得停下了各自的飞行法宝。
“不知两位前辈在此拦截晚辈是何意?”秦重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并不见丝毫的恐慌和心虚。
“秦小友,你何必明知故问!”来人之一就是碧波宗的首座太上长老碧化真君,而他身边跟着的是另一位碧波宗的元婴初期女修素雯真君,听了秦重英的话,碧化真君似笑非笑的道。
“我竟不知碧波宗就是如此对待前来支援的友派修士的,今日可真让我等见识了贵派的风度。”叶行真人见反正已经走不了了,索性停了下来,讥讽一下碧波宗的两位元婴修士。
“你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至于我和碧化师兄为何要来拦截你们,是因为你们擅闯……”
“素雯师妹!”素雯真君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碧化真君打断了,虽然说每个门派都会有自己的秘地秘境,但是若是仅仅因为他们的秘地被其他门派的一两个修士无意中闯入了,就要大开杀戒,那么无疑是在告诉世人此秘地是多么的重要。
虽然碧化真君早已决定将在场的元道宗修士尽数诛杀,但是常言道万事留一线,作为元婴修士,他更清楚这个道理,任何事情都是没有绝对的,若是这百多个元道宗修士跑了一两个,那么秘地的事情就会传播开来。
所以他绝对不允许在事情还未完全解决的时候,就自负的大放厥词。
素雯真君话说了一半,就被碧化真君打断了,虽然她并不敢违逆首座太上长老的意思,但是在众目睽睽下,她一个元婴修士竟然被呵斥了,面子上很挂不住,既然失了面子,就要从其他地方找过来了。
因此她并不继续与秦重英和叶行虚与委蛇,直接放出自己的本命法宝,一支玉笛,直接道:“碧化师兄,还与他们啰嗦什么,直接灭杀了事。”
话说的毒辣又阴狠,这让元道宗众弟子的心全部都提了起来,更重要的是,这么多筑基修士和练气修士,恐怕除了顾天好,无人知道这场劫难是怎么来的,至于叶行真人知不知情,顾天好并不知道,但是看他那模样,秦重英应该跟他提过了。
若是这么多同门因为自己而被碧波宗元婴真君灭杀,顾天好觉的很愧疚,可是事已如此,即使她站了出来,碧化真君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贵派可真是胆小又自卑啊!”素雯真君正准备祭出杀招的时候,忽然,秦重英淡淡的说了这一句话,虽然他的语气淡淡的,可就是这种淡淡的语气反而更能激起对手的怒火。
“你什么意思?”首先沉不住气的是素雯真君。
“在下的意思是,仅仅我与叶行师兄两名结丹修士,和我元道宗的百余名低阶弟子,竟然要劳驾碧波宗两位元婴真君亲自出马,甚至其中还有一位是贵派的首座太上长老元婴后期修士,不知贵派是太过自卑,还是害怕我元道宗的战力惊人,竟然不自信到用两位元婴修士来对付我等。”
秦重英罕见的说了这许多话,甚至还是故意激怒的话,顾天好不知他是何意思,难道想着将碧化真君和素雯真君的怒火挑的高高的,到时灭杀他们的时候用力些,最好一击毙命,免得他们痛苦,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顾天好还想到这些有的没的,不知是她心大还是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了。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不要命了!”素雯真人恼羞成怒。
“素雯师妹,不用与他多说。”碧化真君提醒道,又笑眯眯的对秦重英道:“秦小子,你不用与我在这拖延时间,这里离你元道宗还远的很呢,即使你向门派求救了,我们就是再等一个时辰,恒舟老儿他们恐怕也很难赶到。”
果然是老狐狸,一语就道出了秦重英的打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化险
碧化真君话一说完,便毫无预兆的祭出了本命法宝净水葫芦,从葫芦口射出数百支粗细不同的水剑朝着元道宗弟子而来,其中最粗的两只水剑自然是射向秦重英和叶行二人的。
此时,秦重英和叶行二人早已放开了飞行法宝的阵法,在碧化真君的水剑射出的同时,只听秦重英喝了一声:“快跑!”
他自己高大挺拔的身影却稳稳的立在扇形法宝的最前端,用灵气化成一面盾牌,他是结丹修士,即使用尽了全力,也无法完全阻挡住元婴后期的一次攻击,好在碧化真君使用的是群攻法术,威力自然降了许多,即使如此,秦重英的灵气盾牌也只让那些水剑的去势缓了一息,一息之后,那些水剑便如入无人之境,朝着元道宗弟子攻击而去,而元道宗很多弟子也趁着那一息的功夫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逃窜。
顾天好知道以自己的修为留在这里也只是拖累而已,说不定自己等人四散而去,秦重英和叶行没有了后顾之忧,自身有什么秘法能够逃过这场劫难也说不定,因此也运起轻身术和众人一起逃命。
只是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她并没有注意到一直攻击着他们的碧化真君对着素雯真君轻轻示意了一下,而素雯真君的目光便停留在她的身上。
顾天好刚刚一跃起,尚未离开秦重英的飞行法宝,忽然觉得腰上传来一股大力,使劲的将他拽了回来,她大吃一惊,忙低头看去,原来是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箍住了她的柳腰,顾天好诧异,顺着手臂朝上看去,手臂的主人正是秦重英,只见他肃着一张英俊的脸,察觉到顾天好在看自己,他并没有看向她,只是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就不要逃了,你逃不掉的,素雯专等着抓你的。”
顾天好连忙朝素雯真君看去,果然,素雯真君并没有出手攻击叶行和秦重英二人,只是站在那里观战,而目光却一直紧盯着自己,顾天好和她的目光对去,被她眼中的威势慑的忙收回了眼神。
知道自己逃不了了,顾天好反而淡定了,她看向已经受伤的秦重英,他的衣袍上,嘴角边都是鲜血,显然已很难再支撑了,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