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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小心!”月襄一声断喝,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提起来,同时提剑一挡,“嘟”的一声一只弩箭斜cha入墙。那边姬发不等月洪相救,在月襄出声的时候也已经回头看到我们身后不远处那个提着弩弓的人,身体向旁边一滚,迅速的闪到我身前。
那个向我射杀弩箭的人仍然站在原地,可是暗地里保护我的月卫不给他射出第二支箭的机会,立马向他冲去。那人看无法没有再射杀的机会,狠狠地把弩弓往一个月卫身上一甩,从腰后抽出一根黑乎乎一头尖尖地棒子,与月卫缠斗起来。
月襄与月洪守在我身边,我见那人甚为勇猛,不想月卫有无谓的牺牲,对月襄道:“你们其中一个上去帮忙,尽量留活口!”月襄与月洪是月卫中的佼佼者,要不然也不会做月煌的贴身侍卫。受过那么多次刺杀,这次好容易又见到杀手的面,我当然希望能够问出幕后主使。
月襄看了一眼月洪,示意他留下。这时我身前的姬发道:“你放心。我会保护朝歌!”我看着我面像只小鹰一样张开翅膀的姬发,心里更是心痛,姬发转头,咧嘴笑道:“别怕!”可是我从他有些僵硬的身姿看的出来,他也是很紧张的。
我们的目光都被场中争斗所吸引,根本没有注意到大厅里原先正吃饭的现在正四处惊叫乱窜的人们,其中有一人正慢慢移向我的身边。我选的位置在大厅的里角,两面是墙,现在左面是月洪,正前是姬发,“小心!”突然月洪一声低喝,从我左边窜出,越过姬发恰好挡住敌人的进攻。又是单枪匹马一个人,趁我们认为此刻只有一个刺客的时候窜出来发难,隐约的,我觉得这次的刺客比之前的都要狡猾地多,更急于置我于死地。
月襄那里,几招已经打退了敌人凌厉的攻势,月洪朝他大喊一声:“快回来!”方才发生的事情没有逃过月襄和其他月卫的眼睛,月襄此刻想退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是其他月卫可以,有两人立刻退到我身前。
此刻,我倒一点不害怕了。眼里只有那个张开双手护在我身前的姬发。他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兵器,看这个架势,功夫也平常,他虽然紧张,却还是死死挡在我身前不退却。
刺客一共只有两个人,很快,一人被杀,一人被擒。
我这时才知道,来杀我的是赤炼的心腹,口口声声要为赤炼报仇。而前面几次袭击,并不是他们策划的。他们刚刚得到讯息就赶过来了。我立刻想到了黎国夫人。如果这时她故意透lou给赤炼的余党来给我施加压力,那么这个女人的心肠就太歹毒了。
想到歹毒这个词,再看看姬发,突然觉得我比黎国夫人善良不到哪里去。
“你也没什么功夫,怎么那么不怕死的挡在我身前?”
姬发嘿嘿一笑,有些羞赧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
我看着这个面带稚色的青年,心里突然觉得很无奈,为什么武王偏偏是这个样子的……我心中原本就对姬发存着歉疚,因为我本就是横cha进来想剥夺他的未来的人,而现在,看着对我毫无戒心甚至以命相护的姬发,原先的计划再也实施不起来了。
我让月卫押着那个刺客活口,把姬发送出了苑寮,并派了两个月卫护送他回去。月襄和月洪是知道我的原本的计划的,此刻看我把姬发送走,两人眼中略微lou出惊色,随后又换了一种眼神打量我,仿佛重新认识了我一般。
如果我想改变历史,或许可以改变自己的方法。人能够成就历史,历史更能够造就人。也许,一个武王并不是历史的决定性因素。我和帝辛,应该堂堂正正的战胜敌人,就跟历史上的周武王,是光明正大地领着军队打进朝歌一般。
突然,我很想那天快点到来,我想看看,我与帝辛真的与姬发站在战场上面对面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我甩了甩头,觉得自己突然变得疯狂起来,看了一眼身后被绑得结结实实嘴也被堵住的活口,向王宫扬了扬头。
看来,我得跟帝辛好好谈一谈姬昌的事情了,站在帝辛宠妃苏妲己的立场之上。还有黎国夫人,如果,这次真是她透lou的消息,她就该为自己所做的行为付出代价,我的命很重要。不能被人威胁。还有前面几次的刺客,我也该及早揪出来,我有太多事情要做,实在没有功夫时时提防着他们的偷袭。
【……第一百五十五章 挑战历史(下) ……】
第一百五十六章 重新认识
(卷阿同时在写霓裳和助纣两本。所以速度较慢一些。而且最近有另一个构思,忍不住想动笔,所以打算尽快结束一本。助纣和霓裳在未来一个星期内哪本的推荐票多,我就先赶哪本的进度,质量保证。当然,这也算卷阿厚颜求票票的一举。嘻嘻……看官们,动手吧。哪边先完本决策权在你手中)
那个被活捉的刺客果然是赤炼的手下,但并不是巫师,是赤炼另一批势力。他的骨头还很硬,除了叫嚣着要杀我报仇之外,其他什么都不肯说。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把赤炼的仇算在我身上,但是赤炼遗留下的势力也不可小觑,尤其是赤炼突然死亡,暗地里到底还留下多少人也一直是帝辛所担心的,既然对方骨头硬不怕鞭笞,我又不准用炮烙等酷刑,便给河陌出了一个主意。
“这个……能成吗?”河陌不可置信的望着我。
我坚定地点头:“你放心,照我说的去做。一定要把他的嘴撬开,把他所知道的一切信息都榨出来。”
“嗯!”河陌见我信心满满,转身离去。
这时帝辛抱着越儿从后面出来,见主殿内只剩我和阿左阿右。疑声问:“不是说河陌要见孤吗?”
我瞧着他抱着孩子的样子还真像是个家庭妇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只是有些问题解决不了,现在我帮他解决了,他自然也就走了。”
帝辛低头逗着怀里的越儿,很随意地道:“是为了你抓来的那个刺客吧?!”
“你怎么知道?”
帝辛抿嘴笑了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是问道:“你给他出了什么主意?”
我想不明白帝辛怎么会知道河陌所为何事,便不去想,笑道:“审讯嘴硬的犯人的最好办法,是不让他睡觉!”
帝辛原来的样子似是问的随便,听我这么说眼睛一亮,好像很有兴趣。我便给他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不让人睡觉的疲劳审讯法,帝辛听了连连点头,赞道:“你现在的鬼主意真是越来越多了!”
我听着他这话却觉得别有深意,什么叫鬼主意越来越多?还不及细问,我的宝贝儿子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眨眼间帝辛又变成一个家庭妇男……
疲劳审讯法一天是出不了效果的,不过,我有耐心等。这期间,我终于弄清楚了黎国夫人想杀的那个政革到底是什么人,也大概清楚了一些他们之间的瓜葛。而这一切,都是帝辛告诉我的。
说起来,政革与黎国夫人还有亲戚关系,政革的大哥,正是黎国夫人那短命的夫君,政革不仅是黎国夫人的小叔子。也正是现在的黎侯。
当初崇侯虎曾和我闲聊时提过这位在任的黎侯,说他样貌俊俏的像是女人。而帝辛却告诉我,别看黎国夫人男宠颇多,在黎国之外更与多个诸侯国的大人物都有“交往”,但黎国夫人最爱的人,不是她死去的夫君,正是她的小叔子政革。
帝辛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恶毒地想,或许上一位黎侯之死与他的弟弟、妻子都拖不了干系。“那为什么黎国夫人现在要我帮忙杀了政革?”
帝辛薄唇轻抿,却是摇了摇头:“最近我倒没有去关注黎国之事,想要知道得去找人问问,不过……辛雅(即黎国夫人)敢来威胁你?”他的眼中射出寒光,虽然不是针对我,却还是让我心中一颤,帝辛虽平日对我百般温柔,可是并不表示他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突然的,我倒为黎国夫人的安全担心起来。再者,我事后回想,在苑寮的刺客来的太快,我与黎国夫人前脚才碰过面,还警告了她。按道理她不该那么快就去通知了赤炼的人,而我们抓到的活口也并未提及黎国夫人。
“你倒不用担心她,不过……这个政革……到底怎么样?对你有没有利?”我与政革素未谋面,并不太关心他的死活,我关心的是,政革的死活对帝辛的影响。
帝辛幽幽一笑:“政革死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黎国,离朝歌很近……”
我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担忧地道:“可是你一旦吞并黎国,其他诸侯会毫不理会吗?”
帝辛笑着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谁说我要吞并黎国了,即使黎国夫人杀了政革也是黎国内部的事,师出无名,我拿什么吃了黎国?”他笑的狡黠,明明就是一副想吞掉黎国的样子,让我一头雾水。
在周人举兵来犯的时候,帝辛曾经迟迟不肯出手,其中就有让周人多吞并几个诸侯国的意思。周人败退之后,这些诸侯国依然是大商的属国,不过大部分被周人占领过的国家诸侯被杀,这一点也是周人做的最不得人心的地方,我不明白姜子牙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但是帝辛却充分利用了这个机会,对于弱小的诸侯国,在朝歌城内重新分封了人去管理,对于稍微大一些的诸侯国,在诸侯的继承虽然要得到商君的同意,但实际上也就是个过场,不过帝辛却是暗中支持了几个原先并无把握登位的诸侯王族,拉拢了一些人。
这些事情。在帝辛告诉我之前我只知道些皮毛,现在听他说完,突然像是重新认识了他。
“为何这样看着我?”他皱眉。
我摇头,叹了一口气,往他怀里一倒:“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突然有了一种狼狈为奸的感觉,这或许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纣王与苏妲己结合在一起的化学反应。
不料帝辛却笑道:“你知道什么?政革的事情你不要过问,我会派人去查清楚。现在……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我知道他是不想我冒险,可是现在我们的命运是紧紧连在一起的,从我接手月煌势力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法收手了。我靠在他怀里幽幽道:“我是你身边最能信任也是最能帮助你的人……嗯,是之一,”我想到了飞廉和恶来,“子辛,你要相信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肯定是你最得力的帮手!”
他突然大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背,像是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有些生气,当初他不是也因为觉得我像母辛才亲近我的吗?我直起身,横眉冷对。他好容易止住笑,道:“好好,我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当年初进朝歌的小丫头,你想做什么我不阻止,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任何的大事——我想你该知道什么是大事——,你必须要先告诉我,好吗?”
真正没有把别人的话听进耳里的人是我。我知道依帝辛的脾性,不可能接受我关于他未来的断言,如果我一直在他面前指手画脚,以这样是为了未来好那样是为了未来好来妨碍他做事的话,只会换来他的不快,所以我的作用只能是辅佐,并且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帝辛做他的,我做我的。
我找到襄阳夫人,让她带话给黎国夫人。说我要见她。没想到急吼吼来朝歌找我的黎国夫人现在倒不急了,并未进宫,连襄阳夫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没来,我抓来的刺客那里却有了进展,从他嘴里得出的消息,比我预想中的有用的多!
赤炼的残余势力,都是他这些年采取种种手段培植起来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