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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辛,你知道历史是什么吗?
“你怕他,,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我叹了口气。别过头去:“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现在,我只想告诉你,越儿的死不是天灾,是人祸。我要你放我出去,我要查明真相。”
帝辛的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人祸……你怀疑谁?你怀疑王后?不可能,她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她不敢这么做!”
我苦笑,我还没指认是姜王后你就已经这样了,我真是不知道,我去羑里这几天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我不知道是谁,所以我要去查,我已经有了线索。”
“你要如何查?为什么不让我来查,如果越儿真的死于他人之手,孤必定要将他开膛破肚,施以极刑!”
我摆了摆手:“我不想打草惊蛇,你就让我去查,如果我查不出来,你再cha手也不迟。”当时我想,如果真是姜王后做的,她必定也有极为完善的善后举措,帝辛一旦cha手肯定会搞得人尽皆知,再想查这种隐秘的暗害事件,就更不容易了。
赢樱宫里死的那两个侍女并不是赢樱的贴身侍女,也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越儿,而且两个人的死因和死亡时间都不相同。第一个死亡的是负责打扫的低等侍女,她是“不慎”跌入湖中溺水而亡的,死在我和帝辛离开朝歌的第二天;第二个死亡的侍女是在厨房中工作的,她有机会接触越儿的汤药,但她的死因却很正常。至少表面上如此——据与她同住的侍女们说,她原本身体就不好,常常会有突然昏厥的情况,连她自己也常常担心,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这次便是一次昏厥之后一命呜呼的。
若在平时,我或许以为她是有心脏病之类的天生疾病,可是鬼稽说,为越儿熬制汤药的是他带进宫的两个徒弟,虽然没有假以他人之手,但这个死于昏厥的宫女给鬼稽的徒弟打过下手,所以她是有作案时机的。
虽然我不知道两个侍女的死是不是存在什么联系,但是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为什么她们在越儿一前一后都突然死了呢?我进宫几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赢樱也觉得蹊跷。
“可是,这两个人都死了,你要从哪里查起呢?”赢樱担忧地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查,只知道有荀叶进了宫,可是到底是谁买了,是不是下到越儿的汤药中去了,根本无从查起。我对姜王后的怀疑,更多的还是一种本能上的怀疑,她听见我问荀叶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并不能成为证据。
凶手隐藏在暗处。或许早就把留下的线索清理干净了,我要怎么下手?慢着,慢着,一个人要在暗地里做害人的勾当,本身就是心虚的,他或许以为自己已经清除了所有线索,可是,保不准还有漏掉的,至少,心虚的人在某些时候会认为自己有漏掉的地方?
“赢樱,你帮我放出风去。就说我坚持越儿是被人害死的,所以三番五次到你这里来查证,尤其是查两个宫女的死,另外,把荀叶的事也说出去,就说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宫里有人买了荀叶。”
“你这是……”
“我们无从下手,只有让心虚的人lou出马脚了。”
赢樱点点头:“我知道了……可是……如果……如果只是我们多疑了,我们弄错了怎么办?”
“赢樱,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多疑也就罢了,越儿是我的孩子,可是你也觉得事情不简单,不是吗?”
“我只是怕,怕查到最后什么也没查出来,你在帝面前……”
我笑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越儿在天之灵会保佑我,我一定能查出来什么的,不管花多少时间精力。”
三天过去了,王宫里在风传,苏妃当时因越王子之死而痴傻数月,现在因为失去帝宠,突然又疯癫起来,死活非要说越王子是被人谋害致死的,现在天天去找当时照顾越王子的嬴妃,据说还准备把所有见过越王子的娘娘们都查一遍。我听了阿右的转述只是笑了笑,这正是我想要的,在这种情况下,心虚的人总该做点什么的。
又三天过去了,我和赢樱特别注意王后以及诸位妃子的情况,确实什么异常也没有,河陌也告诉我,没有任何可疑的宫人出宫。这时我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对方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好在帝辛这几天由着我们,并没有cha手。
到了第九天,有个人找到钟鼎宫,来人让我很吃惊,是许久未见的玛朵。
玛朵一见我就哭着跪了下来:“娘娘,求你救我。娘娘,救我,救救我……”
她这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让我非常不适应:“玛朵,起来,你先起来!”她在阿左阿右的眼里是钟鼎宫的叛徒,所以两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丝毫没有去扶的意思。可是在我看来她一直就不是钟鼎宫的人,所以我并不喜欢她在我的面前哭哭啼啼。
“你们扶她起来!”阿左阿右听了我的话,非常不情愿地将玛朵拉了起来,玛朵仍是哭喊着,我冷脸道:“你若真是哭个不停就滚到钟鼎宫外面哭去!”
玛朵闻言一震,赶紧收了哭声,只是还在抽泣着。
“说吧,什么事?”我隐隐地猜到一点,玛朵自离开后就去了姜王后那里,现在她哭着跑来求我救她,难道……
玛朵看了左右一眼,道:“娘娘……这事极为重要……为了玛朵的性命,玛朵只能说给娘娘一个人听。”
我心中更加了然,对阿左阿右吩咐道:“你们去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阿左阿右对玛朵非常憎恶,却也不敢违背我的命令,恨恨地看了一眼玛朵,双双退了出去。
“娘娘……越王子之死,与王后娘娘有关!”
玛朵说出这句话,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不会凭借她简单的一句话就轻易相信她,我没有忘记,玛朵从一开始就是姜王后的人。
“继续说。”我淡淡道。
玛朵见我丝毫不吃惊,有些意外,顿了一下,道:“我告诉娘娘,娘娘能不能救玛朵一命?”
救你一命?我还不知道你是真投诚还是假投诚,“你先说说看。”
没想到玛朵却非常坚决地摇头道:“娘娘必须答应保玛朵一命,否则玛朵即使帮了娘娘,恐怕也难逃一死。”
我有些厌恶她在这里跟我讲条件,不过又实在想听听她到底会说什么,道:“好,我答应你。”“娘娘此话当真?”她似是有些不相信。“你若不信要不我立个字据给你?”说完我才反应过来,这时代不知道有没有字据这个东西。
玛朵却道:“我相信娘娘。”她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出宫买荀叶的就是我。”
我全身一紧,握着的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死死瞪着玛朵。玛朵低下头去,道:“娘娘说了要留玛朵一命的。”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我面前的这只是个帮凶而已。“是姜后的命令?”
玛朵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是。”然后便将她所知道的和盘托出。赢樱那两个宫女确实死的蹊跷,不过两人并不都是同谋。淹死的那个是被人杀人灭口的,因为她看见另一个侍女与玛朵偷偷见面,神神秘秘的,一时奇怪便上前询问,被骗到湖边推了下去。而另一个则是在越儿汤药中下毒的凶手,事后自己被也被毒死了。
玛朵说姜王后是见帝辛异常宠爱我,又生了王子,怕威胁到她和太壬的地位才会谋杀越儿,现在我在查荀叶之事,姜后觉得玛朵是个威胁便动了杀机,玛朵还带了一点剩下的荀叶来……我听玛朵说完了,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娘娘……”我想玛朵此刻在我脸上一定看不出任何东西来。
我只是觉得一切似乎太容易了些,我没有问赢樱宫里那两个侍女的事玛朵就全都说了出来,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若说她来骗我又不太可能,我本就怀疑姜王后,玛朵到我这里来演一出有什么目的?
这时,阿右急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娘娘,姜王后来了……说要来抓逃跑的侍女!”玛朵闻言顿时瘫坐在地上:“娘娘,你一定要救我,方才答应要救我的!”
我十分厌恶她这个样子,可她却是最重要的人证,还不等我说话,外面突然传来阿左阿右的惊叫声,随后“砰”地一声,门被踢开了。
“你果然在这里!”姜后看见地上的玛朵,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来啊,把她给我抓回去!”
“慢着!”
“怎么,本宫要抓自己宫里的侍女还要问过苏妃吗?”
我笑了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挡在玛朵身前:“本来是不需要的,可是现在人在我钟鼎宫里,王后要从钟鼎宫抓人,怎么着也该经过我这个主人同意吧?”
“苏妲己!”
我不理她,转头对门外的阿右道:“还不快派人把帝给请来!”然后才笑着去看姜王后那张愤怒地快要扭曲的脸,“王后娘娘在我这里坐一会儿吧,由帝来决定你能不能从我钟鼎宫把人带走,如何?”这时候我已经不再怀疑玛朵了,现在我要将姜王后拖住,等帝辛来,让玛朵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查找凶手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当场翻供
姜后冷冷地望着我身后的玛朵:“非常好。玛朵,你做的很好!”我当时听了这话,心中大定,以为自己真的这么快就能替越儿报仇,却完全没有想到,姜后这话是真的在夸奖玛朵。当时如果我能有机会转过头去看玛朵的表情,或许就不会掉进姜王后的陷阱里去。
“阿右,去把嬴妃请过来。”我吩咐道。
姜王后望着我,淡淡哼了一声。她在钟鼎宫正殿内环视一圈,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高桌高凳,疑惑地道:“苏妲己,听说这些东西都是你想出来的?”
我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怎么还有心情问这些,却还是点头道:“是。”
她走过去,盯着我放在角落里那只横隔大柜半晌,转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句:“妖女!”
妖女?有很久没有人叫我妖女了,我嗤笑出声,转而冷声道:“王后娘娘,你也是有孩子的母亲,可是却做出如此狠毒之事,你难道不怕报应吗?”
“报应?”她像是没有听过这个词,“我做什么了?苏妲己。你听清楚,我可什么也没做……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我?”
“杀人偿命。”我几乎想也没想,拖口而出。面前这个女人便是害了我越儿性命的元凶,可是我现在却不能亲手为越儿报仇,我要等帝辛来,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个女人的狠毒,我要所有人都看见她要为自己所做之事偿债!
什么善良温婉的姜王后被蛇蝎心肠的苏妲己剜眼谋杀,从我见到她的第一天开始,她就从来没有对我善良过。苏妲己受到纣王的无上宠爱,如果不是姜后欺人太甚,她需要去对付一个人老珠黄的王后,做出剜眼之举吗?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近在咫尺的姜王后,想着即将可以为越儿报仇,却没有想象中的快乐。因为我和她之间,是我输了,我输了越儿,越儿再也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帝辛是和赢樱一起到的,帝辛看见姜后在钟鼎宫,略微有些惊异。赢樱却是浑身一震,看着我身旁的玛朵,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妲己……”
“帝,我找到查出杀害越儿的凶手了!”当我对帝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帝辛看了一眼姜王后,又去看赢樱。没有说话。
“玛朵,你把你所知道的,再说一遍。”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