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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衍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上次摸尸体在他看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没想到这次林无弃居然让他捏着那堆小可爱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提要最终还是被我搞得太正式了,但是我觉得这样更有感觉一丢丢。
呃,我没什么要嘚啵得的了,看官们请尽情想用更新吧~
☆、三可
几人一合计,决定立马出发。这次因为要带上蛊虫随时定位蛊师,他们只能驱车前往,毕竟这么诡异吓人的不明生物体,要过安检是几乎不可能的。
最高兴的还要数肖霄,他终于不用一个人待在家里喂小可爱了,而是……路上喂。
樊衍本来已经习惯蛊虫了,可自从上次一摸之后,他的心理阴影无限扩大。和第一次不小心碰到不同,把黏乎乎的蛊虫捧在手里细心感受,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明明一整车的食物香气,但樊衍只要想到上边蠕动这那些软乎乎的小可爱,就不由地一阵反胃,于是他争抢着开车,绝对不到后排和下可爱们同排同乘。
四人除了吃饭,几乎都在赶路,第三天就到了昆明。
商量过后,几人决定落脚休息一晚,否则现在这萎靡的状态,还没找到蛊师,就得先集体过劳死在高速上。
周行涛的尸体已经被严密保护送回北京,不过彼岸猜测蛊师要的不是周行涛的尸体,而是他的心脏,毕竟那上边的残余能量是会暴露她行踪的东西。现在,那微弱的能量已经被樊衍用得干干净净,周行涛最后的一点价值也没有了。
当然,对那蛊师来说也一样。
好不容易有宽裕的时间可以好好吃顿饭,樊衍提议去吃过桥米线,一说到吃,他仿佛又活了过来。
他们跟着网上的推荐找了家店,樊衍进门就要二十碗,搞得大家想和他分桌。
肖霄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吃东西,惊叹道:“原来你直播上那么个吃法不是假的啊!”
樊衍最近二度上热搜,因为怕被人认出来,特地戴了副墨镜。他推了推墨镜啧了一声:“我发现你这人很不会说话啊。”
这几天肖霄惹樊衍次数太多,他已经懒得怼了。
彼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墨镜摘了吧,多此一举!下雨天的大早上戴墨镜,生怕别人认不出你啊。”
这是这么多天来彼岸第一次埋汰樊衍,樊衍一愣,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自从上次彼岸一时冲动伤了他自尊之后,两人之间气氛总是怪怪的,搞得所有人都有点压抑,于是他发现自己居然犯贱地有点怀念彼岸怼他。
他从善如流地摘下墨镜,学着林无弃贱贱的样子:“得令!”
林无弃在一旁露出了老母亲般的微笑。
“这过桥米线一定要趁热,先把所有料都往里边下,这样才能在食材最鲜最嫩时入口。”樊衍职业病又犯了,一吃起来就忍不住嘚啵得。他喝了一口汤,烫得差点跳起来:“这汤……不……不行,没熬……到火候,而且鸡汁鲜太……多。”
林无弃笑道:“你不是说第一次吃过桥米线吗?跟我们吃饭还备什么功课啊。”
樊衍“切”了一声,说:“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这吃,不能只知其味,不懂其意。要不牛排厨师给你切好得了,讲究什么餐桌礼仪啊,这叫仪式感,也是对食物的尊重。”
彼岸回:“当初还说我宣扬邪教,我看你都快成邪教教主了。”
樊衍一本正经地:“朋友,入教吗?”
肖霄却吃了一惊:“你……你居然敢说女神宣扬邪教,樊衍你是我哥!”
彼岸一斜眼,肖霄连忙闭嘴,乖乖喝汤。
樊衍没吃过瘾,又要了五碗。肖霄在一旁手机都快玩没电了,问:“我说樊衍,你这么能吃,胃不会出问题吗?”
樊衍得意:“我可是有特异功能,从小就能吃,小时候我妈吓得带我去检查身体,可是医生说,我的胃好得很,甚至吃完之后都没有过度胀大。”
“那你吃的那些东西,它去哪儿了?”
肖霄不解地问,倒还真问出了致命的关键。
樊衍一愣,说:“不知道。”
“我回去特地问了专家,他们说樊衍体内可能有特殊的提纯机制,通过大量进食把能量全部吸收压缩,所以体内能量才会这么精纯,疯子猜测他对能量的摄取十分高效,甚至有可能自生能量,但是储存却不够严密,所以才会外散形成空间场。”
林无弃声音提高了两个八度:“疯子!你说疯子对樊樊感兴趣?”
彼岸从鼻子里挤出一个“恩”,说:“要不是手上有一级任务,她前几天就跟我来了。”
肖霄同情地看着樊衍:“樊大主播,恭喜你被科学怪人看中,你的好日子,恐怕要到头了。”
樊衍被他们说得有点发毛:“什……什么疯子?谁是疯子?”
林无弃一搂樊衍的肩:“这疯子呢,是我们组织总部的科研负责人之一,她满脑子奇形怪状的想法,只要遇到感兴趣的事情,什么都做得出来,之前彼岸从三层带回去一只变异猴子,开了灵智,除了外形,思维语言行为和正常人无异,那疯子居然缠着那猴子想要和人家生小猴子,说是做基因研究……樊樊,你这回真的中奖了。”
“她……她会拿我做人体试验吗?”
林无弃大义凛然地:“我会保护你的。”
樊衍的食欲瞬间没了。
第二天,几人直奔西双版纳而去。
彼岸一直在和总部联络,那边确定他们的位置离蛊师越来越近了。
链接能量需要一个封闭安静的环境,于是几人一到景洪,就随便找酒店开了个房间。
房间的空调吹着让人舒爽的冷风,和室外的湿热形成鲜明对比。肖霄把他辛苦喂养了近一个月的小可爱郑重地交到樊衍手里,林无弃却受不了了:“我说肖猪,你这又不是授勋仪式,搞什么诡异气氛。”
肖霄苦着脸:“和它们相处了这么久,忽然有点舍不得。”
樊衍嘴角直抽:“这还能有感情!”
他看了看让他整夜噩梦的蛊虫,说:“放心,这东西我不吃的,用完了您尽管带回去白头偕老。”
肖霄还是一脸苦相:“滚!”
彼岸却说:“这很正常,食蛊容易让人有依赖性,和它待久了,会对它有能量亲和。等蛊虫死了就好了。”
樊衍真心地:“老林,谢谢你没让我孤独地在家喂虫子。”
他看了大家一眼,然后深呼吸,从盒子里拿出蛊虫。
那种黏腻的蠕动感让他感觉自己手里有十几条小蛇在爬,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它颤抖。
樊衍毕竟是个男人,不想再被彼岸说成废物。
闭眼集中精神,他感觉到蛊虫的能量被他牵引起来,然后朝着正南方而去。
这和之前联通周行涛心脏的能量不同,他是完全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他感觉自己在黑暗的虚空中行走,只有乳白色的能量在前引路。
和上次试验一样,不多时,他感觉到能量在前方汇集成团,而蛊师心脏处那几缕锥心能量更加明显,在他眼中成了一条细细的雾状白链。
他细细一数,有五条能量链。
这时却发生突变,就在他接近蛊师身体的时候,那团白色能量雾忽然炸开,燃烧起熊熊火焰,樊衍惊得向后一退,眼前亮了起来。
他看到蛊师盘坐在一张床上,那张木然的脸盯着他,毫无表情地说:“你们还真是锲而不舍,尤其是你,有意思。”
她转头看向另一边:“来,我送你个礼物。”
他顺着蛊师的眼神看去,就看到一个人被固定在一面墙上,双眼紧闭,但可以看出眼珠在动。
三可!
樊衍想要叫她,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你们伤我神龙,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算了呢。”那蛊师阴测测地说,接着,她袖中的那条小蛇缓缓爬出,沿着三可的脚往上爬,停在了三可的胸口。
樊衍十分焦急,但是他无论怎么用力,依旧手不能动口不能言,毫无办法。
蛊师嘻嘻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十分阴森:“宝贝儿,留她小命。”
那条小蛇似乎不悦地摆了摆头颅,然后从胸口爬上三可的左手。三可上身只穿着一件T恤,双臂暴露在空气中,樊衍只见那蛇所过之处,三可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溃烂,她双眉间出现痛苦的川字,似乎想要挣扎,但始终醒不过来!
“混蛋!”樊衍在心中怒骂,想要冲过去救三可。
静坐的蛊师却忽然起身,站到他面前:“好了,看得也差不多了,捉迷藏的游戏我玩了这么多年,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樊衍浑身一痛,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房间里,几人听完樊衍的描述之后沉默不语。
“能量链断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她的位置,只有模糊的感觉,你们一定还有什么后手的,对不对?”
林无弃摇摇头:“我们有了她的基因,也只能定位到模糊的坐标,具体位置是没办法的。”
樊衍急切道:“上次她都没有发现我,怎么会这样……”
彼岸猜到了什么:“现在我们离她很近了,距离越近,能量越强,她是能量的主导,这应该是她的可控范围之内。”
肖霄插嘴:“食蛊的可控范围是方圆三百公里,还不是相当于大海捞针。”
彼岸粗略一估计,说:“没那么远,我估计蛊师应该不会靠近昆明方向,而且她那些玩意儿想要藏在闹市里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只会往偏远地区走。我们现在的位置到中缅边境最多也就一百多公里,这个范围内,只要重点注意当地比较落后的小山村就行了,那种地方游客少,对她来说才安全。”
彼岸没说的是,蛇蛊的剧毒不仅仅会导致皮肤溃烂,那些毒素会不断蔓延,当蛇蛊在人体内时,毒素从最致命的内脏扩张,杀死人几乎是一瞬间的事。而由外而内,就算不死,拖得越久溃烂导致的身体破损也就越多。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樊衍满脑子都是蛇爬过三可皮肤的情景,简直心急如焚,他听彼岸说到这个,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不用。”他指了一个方向:“刚才能量链是朝这个方向去的。而且,上次试验过后,我一路过来都能感觉到能量波动在增强,这就证明能量链接只要形成过,残余的波动对我是有影响的,我相信只要靠近她,我一定会有感觉!”
彼岸眼睛一亮:“那就好办多了。”
他们消灭了所有的蛊虫,退了房间就出发,肖霄一路负责上网查西双版纳的贫困地区,沿着樊衍给的方向指路,林无弃开车前行。
彼岸难得的没有霸占副驾的位置,和樊衍一起坐到了后排,拿出一个手环给樊衍:“这是我们遇到危险时的定位手环,能放大你的能量,你戴上,路上有情况随时说话。”
樊衍接过手环:“谢谢。”
那手环一戴上,樊衍的第一感觉是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忍不住对着空气挥了挥拳。
“力量感只是能量律动的反馈,你的力量并没有真的增强。”
樊衍气馁地垂下手,然后闭眼专心感受能量,这次的能量弱到连白雾都没有凝成,但樊衍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微弱的牵引。
他们又开始了不停赶路的日常,一路上,樊衍和肖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