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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下晚的时候,墨天佑和张谨行总算是把长辈们都带回去了。
不过目的地自然不会是家里,而是医院!
这一次,狼狈回来的几位长辈把鲁九明和张谨言都吓得不轻。
这都多少年了,几位长辈倒斗还从来没有出现这么大的失误!
太夸张了,简直可以说,半条命都丢了。
鲁老爷子年级大了,鲁九明亲自去医院照顾,他们几个人都有中毒现象,又是挂水,又是吃药。
双腿还打了石膏。
张谨行通知了张青松带着佣人去医院照顾张家的三位长辈,偌大的别墅里,便只有养伤的张谨言和张谨行。
就是厨房的佣人都忙着顿补汤,连他们两个的午饭都是将就凑合的。
张谨行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张谨言这才稍微能下床呢,又怕弟弟有个好歹,所以一直都在那浴室门口瞅着,时不时喊上一两声,生怕张谨行昏倒在里面。
张谨行觉得自己这燥热的身体浸入凉水里都灭不了这一团火气。
偏偏张谨言时不时地嘀咕一两句,全都是担心和关心他的软语。
他觉得那些话比利剑来得猛烈,让他根本招架不了。
这样温柔的关怀,把他所有沉凝的思绪都打乱了,偏偏某人还不自知,打着关心他的旗号,让他五脏六腑的血液翻滚着。
那石猿已经有上千岁的年级,正是孕育子嗣的时候,他沾染了石猿的血,这会子全身的血管都受到入侵。
雌雄同体的血液比任何春药都要来得烈猛,而且还没有任何解药。
张谨行感觉气息乱窜,仰着头就吐了一口鲜血。
张谨言本来就很担心弟弟,这会听到不对劲的声音,而且还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
脸色聚变的张谨言忽然推开了浴室的门
正文 第115章不能抵挡的深吻(四更)
张谨行原本就没有锁门的习惯,这一推,两个人都愣住了。
张谨行的目光有些暗红,身上的肌肤也像染了红酒的色泽,红得怪异,而他的唇边,此时沾染了血渍,红得妖艳。
他原本就是一个妖冶的男人,身上无一不透露他的健硕和魅惑,他的眼睛,深如浩瀚,他的鼻梁挺拔如鹰,他的红唇,凉薄又性感,他的轮廓,深邃又立体,像是这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
他略低着头,目光诧异又幽深地看过来,像是平静的海波忽然有了起伏线,还能感受到那平静下面潜藏的汹涌。
张谨言暗自咽了咽口水,她自小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弟弟长得好看,时间长了,便没有那种受到蛊惑的感觉。
可是此时此刻,她看着弟弟那瑰丽的容颜,那惊愕之后越发幽深的目光,仿佛能够幻化出一团火焰,正肆无忌惮地烧在她的身上。
往后退了两步,张谨言依靠在门框上小声道:“需要帮忙吗?”
张谨行看着张谨言,她就依靠子门框上,用那种有点露怯,却倔强的目光看着他。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她一直都在偷偷瞅他,仿佛渴望疼爱他,却有着淡淡的顾虑一样。
她才一岁多的时候,有一次看到了无生趣的他就想要抱,结果两个人摔在地上,所有人关心的是她好不好,痛不痛。
只有她,含着眼泪,一直盯着他,心疼道:“弟弟痛,弟弟痛!”
张谨行生来就知道自己不凡,只不过像是被压制了一样,就算他知道身边发生过的一切,都无力阻止,无力改变。
就像他们出生的那一天,他看到她那一双明亮又漆黑的眼目时,觉得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唯一珍宝。
可那个时候,他却连眼目都不会眨,有时候闭上眼,要很久很久才能睁开。
他这短短的二十年,因为有她,所以不曾孤单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多少流水钢琴声里,他都希望可以长久一点。
她渐渐长大,跟他那么不同,每一次他在夜里拥着她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那死水的心脏竟然会有波动。
可是她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是现在,她呆愣地站子那里,精致如玉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她其实心里明白,他现在很危险。
可她却徘徊着,不安着,不肯离去!
仿佛要看到他平安,他不知道她这种固执的性格是不是只对他才会出现,可是这一刻,他真的好想,好想,去拥有她。
用尽身体的所有力道将眼睛闭起来,张谨行嘶哑着嗓子道:“你走吧,我只是太热了!”
张谨行的声音很低,很低,仿佛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他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现在自己的身份,更加不能做任何让她觉得难堪和愤恨的事情!
所以,他只能忍耐,拼命忍耐!
可她就在那里,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
张谨言看着弟弟又闭起来的眼睛,压抑得睫毛都是颤抖的。
看着弟弟的潮红的肌肤,看着弟弟拼命忍耐的样子,她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她想上前查看一下,事情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她忘记了,现在是夏天,她只不过穿着简单的短裤,露出了白皙细嫩的长腿,还有她穿着弟弟给她换的寸衫,那白色的寸衫里面,因为上药养伤,什么都没有穿。
每一步路,那摇曳的身姿,慢腾腾的样子,无一不像是一个妖精在诱惑着张谨行。
可她却浑然不觉,当看到浴缸里那个区别于男女的庞然大物时,脸色爆红得说不出话。
一时间,只见张谨言神色尴尬,目光闪烁,脸色绯红。
她刚刚仓皇地退后两步,结果就被张谨行给扯了过去。
那速度太快了,飞溅的水花似乎还没有落在地上,她就已经被扑倒在浴缸里。
坚硬的浴缸顶得她后背的伤口疼痛着,而且衣服都打湿了。
张谨行感觉弟弟凶恶的一面太过强势,再低头看看自己穿了衣服比没有穿更加诱惑人的样子,顿时立即闭上眼,然后腾出手来捂住弟弟的眼睛,嘴里慌张道:“别怕,我知道你肯定是中药了!”
“谨行,相信我,我会去找人来救你的!”
张谨言镇定自若道,这么疯狂,独自泡冷水的弟弟,其实已经隐隐知道人事了。
所以,她找个女人就可以了!
可张谨言忽然在脑海里回响了一下,貌似她不认识什么女人
而且别墅里的更加不能染指了,不然又是一场理不清的事情。
张谨行的嘴角又一次流出了一些血液,带着腥甜的味道,可他却苦涩地笑了出来!
他就知道,她不会懂的!
不会懂他对她的感情!
没有人会懂,可却那么真实,从出生都伴随着他。
给他找女人吗?
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可惜,来不及了!
张谨行突然强制地吻在张谨言的唇瓣上,狠狠地,带着侵略性和惩罚性的吻来得十分激烈。
张谨言呆愣地看着,甚至于忘记了闭上眼睛,红唇被吸吮的疼痛却昭示着,她没有在做梦!
弟弟在吻她,而且还这么激烈得好像大江东去不复返!
无法抵挡的深吻一直在转辗反侧,缠绵不休,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
张谨言震惊得只能一直承受着,可她在心里念了无数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她身体的痛是禁锢不了弟弟,可她使出了摇魂玲,结果摇魂玲像睡着了一样。
根本不停她使唤,身体虚弱的张谨言有些怕了,她抗拒地推着张谨行,结果张谨行的身体纹丝不动。
他原本就没有穿衣服,混着水珠的身体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张谨言被吻得连呼吸都维持不了,手指在张谨行的后背挠出了长长的伤口。
血珠顺着张谨行的后背滴落,他的神智有些清明了。
可此时却忽然变了脸色,连忙将张谨言推出浴缸外面!
“快走,我的血现在也有毒的!”
张谨行艰难地说道,面色沉凝,整个人难耐地趟在水缸里,任由那水没过他的脑袋。
张谨言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浴缸上飘着的淡淡血迹,红色的,入水之后久久不散,可在寻到弟弟手臂上的伤口时,却忽然像水蛇一样彻底钻进去。
张谨言一慌,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她知道弟弟血的特殊,那毒如果在弟弟体内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后又进入他的身体,那威力只会把原来的毒素扩大十倍。
如果弟弟暴血而亡???
张谨言觉得眼前一花,差点昏倒在地。
她看到那浴池里的水都开始冒烟了,当下什么也顾不得,连忙跑出去。
可她一出房门,便感觉迎面吹来的风好凉,顿时低头一看,衣衫早就滑落腰间,裤子的拉链都是半开的。
张谨言顾不得羞涩和难堪,连忙奔回房间扯了床单就披上。
她手忙脚乱地在廊道里乱窜,好像走哪里都不对,三魂七魄,也不知道丢了几魂几魄。
心里一直怪自己大意,连父亲和叔叔们都断腿而回的陵寝,又怎么会没有凶险?
她在心里骂了造陵的祖宗千八百遍,心想你放点毒药也行啊,尼玛,春药?
如果是在陵寝里发作,岂不是要奸尸?
张谨言一边想着,一边呸呸呸,她哪里知道,张谨行和墨天佑此行,比她想象的要难千倍,万倍。
而张谨行这个毒,根本无解。
因为同样是血液,同样汇入身体。
以张谨行特殊的血液,要压制已经很难,如果换了旁人,这会早就泄阳而死了!
不然说人妖碰不得,这雌雄同体的怪物,更是碰不得。
张谨行好不容易奔到厨房的时候,只见他们家的管理厨房的杜阿姨在,穿着碎花的开衫,黑色的裤子,皮肤蜡黄而松弛,皱纹遍布的面孔昭示她已经不年轻了!
那一双眼睛更是带着淡淡的昏黄光彩,真正应了那一句:人老珠黄!
“阿姨,娜娜呢?”
张谨言说的是他们家熨烫衣服的女佣,二十岁,腿长胸大,肤白貌美,还曾经暗恋她来着。
“哦,跟小张送饭去医院了,医院伙食不好,汤水便宜不养人!”
张谨言看着杜阿姨这张熟悉的老脸,她差点就给跪了!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道:“我们这附近有没有好看的小姑娘?”
杜阿姨闻言,以为张谨言开窍了,连忙高兴道:“附近没有小姑娘,不过阿姨认识很多小姑娘!”
张谨言都急得冒火了,可也不得不问道:“最近的多久能来!”
杜阿姨看到张谨言披着个床单,下身潮湿的样子,皱了皱眉道:“谨言啊,急色昏头,再说阿姨叫来你也不能胡来啊!”
张谨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连解释都不解释了!
杜阿姨见状,摇了摇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会叫的!”
“不然人家好端端的姑娘,你给人家侮辱了怎么办?”
“败坏门风,小心你爹打你!”
“扑通”一声,张谨言成功栽倒。
她是真的顾不上什么老的,嫩的,美的,丑的,她就想着是一个女人就行了。
于是滚下楼梯的她,立即爬起来拉着杜阿姨的手道:“不管了,阿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