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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瞪大眼睛,前一次的情事此刻统统浮上脑海,一帧帧画面叫她面红耳赤。“阿难!”她勉强开口挤出声响。
这一张嘴,就仿佛是男人期待已久的机会,哪管你说了什么,他强行挤进了简繁的口舌之间,追逐着那溃败奔逃的小舌,犹如丛林间两只小鹿的嬉戏。
“嗯。”这一声可不是容难发出的,简繁在沉醉的瞬间感觉到了自己的衣服又一次光荣牺牲。似乎容难最爱的就是作为一个衣服粉碎机,时刻准备粉碎掉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她嗔怒地盯着容难,用眼睛传递着她的不满。而随着容难那双冰凉的手的四处作弄,简繁的心头忽然升起一股邪火。容难压着她小心而又狂躁地亲吻,简繁抬起自己的脚尖,不知触到了哪里,容难的气息都一下子更加粗重。
她满意地笑笑,趁着野兽一秒钟的呆愣,腰身用力,一下子把两个人翻转了过来。她坐在容难的腰上,双腿紧紧勾着那结实的腰身,两人的唇边还有那拉长的牵引着的一缕银丝。
“阿难,我可不要在下面。”简繁的头发垂在他的胸膛上,黑与白形成了极致的对比。她努力不去看身后的情况,趴在容难的身上,说出来的话软软糯糯的,像撒娇一样。
大概在这种情况下,容难会纵容简繁的也只有姿势这个事关某些男人尊严的事儿了吧。
“随便你。”他的手放在简繁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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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我昨天整理目录的时候发现第二卷我打了两个三十二章,各位对不起,章节名字弄混了,那个我就不改了,主要是怕有些已经过了的章节因为修改又被驳回了。么么哒。
☆、第三章 斐廖兮
“哇塞,阿难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整个人忽然飘了起来的感觉是挺爽的,但是这种时候被人举着就显得不太爽了。简繁不开心地叫着,一双滚烫的手拍打着容难的胸膛,装着凶神恶煞的样子却是百般娇媚。
“你这丫头是要欲迎还拒到什么时候!”容难掐了一把简繁的细腰,把她的身子往下一沉,简繁还茫然在欲迎还拒中的眸子顿时一紧。
“阿难你这个……嗯……你在干什么啊!”她的精气神很足,即使不是在容难发病的时候,他们的天生一对依旧相配。简繁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感觉她就像一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而容难就是她要“加害”的对象。
“嗯。”一声轻咛,简繁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让她不得不空出手来支撑自己。
“乖,别急。”容难一心两用,一边“伺候”着身上这位小祖宗,一边拿话哄着她。
两人在各自的情深中飘飘荡荡,容难终于趁简繁不注意抢回了在上面的主动权,简繁老脸一红,闭上眼睛去感受来自于容难的刺激。
屋内一片旖旎,屋外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小家伙儿,坚持住和容施主在里面干什么啊?为什么我们什么都看不到,连门都推不动啊?”缘生的嘴里溜着一根草莓味棒棒糖,在漆黑的走廊里好奇地发问。
拂熙推推门,发现他们真的不能像推开自己房门那样推开,他眼里浮过了然,然而身边的傻白甜还是一脸懵逼。“我们走吧,他们的门上锁了。”本来是两人又感觉到了来自木偶的震动,想过来找简繁商量的,结果打不开门。
拂熙不相信门里的容难会不知道,挡住他们的不是门而是结界,唯一不知道的大概只有他们那位简姐姐和他身边这个小白痴了。
一夜很长,木偶的波动越来越弱,缘生的表情越来越不开心,简繁则是被迫地接受了一晚上的运动。第二天早上,容难早早地就起来了,那一副从头到脚神清气爽的模样让简繁恨得牙痒痒。
她虽然身体没有半点负担,但是这一次她的灵魂却是真的云雨初歇一般地疲乏了。有气无力地瞪着容难瞪了一会儿,简繁还是扛不住睡着了。
容难拉起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的天光,出门的时候还顺手帮简繁掖了掖被角,即使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需要。
“说吧,昨晚出了什么事让你们来听墙角。”一开门果然有两个活人蹲在他们的门边。缘生的大眼睛有些无神,眼下微微泛黑,一边脸蛋还肿了一半。反观拂熙,神色更加糟糕。
昨夜谁都没有认真睡觉。
“容施主,昨天我梦游了,好像爬到小家伙儿床上去了,然后小家伙就把我踹下来了。”缘生捂着腮帮子,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的委屈啊。“不就是亲了他一口嘛,干嘛那么小气,还揍我。”
“你也不说你亲哪儿了!”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即使老成,也还是会有少年的脾气和活泼。拂熙的火气被缘生的无辜一下子激了上来,他拿指头点着缘生肿了的腮帮子,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轻触碰到小和尚的皮肤。
缘生没管自己的脸蛋,那种痒痒的像是羽毛轻触的触感好舒服,他才不会把自己的脸捂起来。听见拂熙的话,他把指尖放在唇边点了点,“肚脐眼。”
容难在一边看着两个孩子别扭,拂熙红透的耳根和缘生的天真真是永远都看不腻,要是简繁在这里,一定会一边发呆一边大笑吧。容难偷偷地把录制好的录影石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情。缘生你怎么老把我往歪了带!”话题大楼已经深深倾斜,在大厦将倾的最后一刻拂熙终于将它扶了回来。然并卵。“容施主,那个木偶已经完全坏了,我们感知不到它了。”
对于大人来说,孩子们所在意的每一个玩具,一本童话都与他们无关。他们永远不会去回忆,曾经自己的童年里那个舍不得丢直到破碎的洋娃娃,幼时的自己是那么喜欢。
不过这一点在容难这里并不成立。
“想要回来吗?”简繁对缘生和拂熙的特殊对待虽让他吃味不少,不过鉴于是两个小屁孩,容难也就大气地随了简繁了。既然缘生喜欢,一块废木料而已,他身为地君,还是拿得回来的。
“那是小家伙给我做的,亲手做的。可是它坏掉了。容施主,你可以帮我把它带回来吗?”缘生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瞧了一眼略略吃惊的拂熙,陷入无尽的悲伤。
容难有些愣怔。因为是拂熙给缘生做的,所以缘生格外珍惜,这种感觉,和他对简繁的眼泪的呵护几乎是一样的。一种异样的冲动从他的心头浮起,挥之不去。他的目光流转在缘生和拂熙的身上,发出满意的怪笑。
“行,我帮你们拿回来。不对,应该说,它马上就会回来。现在,先去吃早饭。”
——
京都第二部队医院。
“太太,你先吃一口吧。”一个老婆婆拿着小瓷碗站在一个脚上缠着绷带的妇人的床前,一脸尴尬。
躺在床上的妇人就是昨天简繁他们遇到的那位,她手里攥着一个四肢和脑袋都掉落下来的木偶,她昨天多次遇险,今早醒来却忽然想到了那个木偶,那个放在手袋里的木偶。没想到,拿出来就是一副破碎的模样。
她的脖子上有一道疤痕,不深,如果那场车祸再惨烈一点,她会直接被玻璃割断脖子吧。毕竟那个警卫小陈直接死在那辆车子里。
偶然碰到的小姑娘,看来已经知道了她接下来的不幸,这个木偶……妇人忽然攥紧了手中的木偶身子,“徐妈,你去把国光新来的警卫员叫来,对了,廖兮回来了吧,把这个臭小子也一起叫过来。早饭我就不吃了。”
话音未落,就有人推门进来,高大的个字,结实的身材,一身军绿,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汗水的光泽,像一只豹子一样,野性十足。
“妈,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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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欢迎来到今天的555小剧场,今天我们要聊聊555那些事儿。所谓亲吻……
小繁繁:就是男女双方拿舌头狂甩对方嘴唇,力图见血。
阿难:所谓亲密戏……
小繁繁:就是脖子以下不给你看,不给你看,力图见血。
好奇怪,这变成上半身的上半身思考的动作了,下半身怎么办?
阿难:这小剧场玩不下去了!
斐廖兮:大家好,下面插播一条广告。我是新人,我的名字来自于《老子·第二十五章》“寂兮廖兮,独立不改”。
阿难:滚蛋,大家挥挥,我们结束。
小繁繁:喂,阿难,我不要了理论变实践啊!
☆、第四章 你的麻烦
“臭小子,你爸生病都多久了你才知道回来,你这个臭小子!”妇人,该叫斐夫人了,斐夫人看着浑身是伤,竟然在斐廖兮走进来的时候中气十足地冲着他怒斥,一点儿没有没吃早饭的疲软感。
“妈咪啊,你已经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表现得自己有多强悍一样,你又不是悍妇。”斐廖兮的眼睛十分狭长,说话时会微微瞪圆,狂野里又多了一份憨直,看上去十分诱人。他走过去就把斐夫人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膀上,“妈咪啊,你可是有儿子的人了。”
至于那些看他老爹倒下就蠢蠢欲动的老家伙们,斐廖兮的眼眸里全然是无情的状态,完全不同于他抱着母亲时的温柔。
“廖兮,我昨天遇见了一个小姑娘……”斐夫人靠在儿子的肩膀上说完了昨天遇见简繁以及之后的事情,当她说到自己只是来给斐国光送饭却遭遇了无数无妄之灾的时候,斐廖兮的表情几乎是可以用狂风暴雨来形容的了。
他在斐夫人面前坐下,斐夫人手里的木偶现在已经换到了斐廖兮的手上,他一接触木偶就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他的母亲真是幸运,出门都可以遇见道家的大师。
“所以你是想让我去找到这位大师?”他相信母亲所说,因为虽然是军人,但是他是特殊部队的一员,所以阴阳鬼怪这些不符合科学的东西,他见得也多。至于小姑娘不小姑娘的,还有待商榷。手握桃木,残留的温润让他想到很多。
萧毁心上一次去海底地宫的行动他因为别的任务没有赶上,听说那一次伤亡巨大,却收获颇丰。他感受到的只有身边战友逝去的悲伤。回来的战友说,带领他们的除了萧上校,还有一个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廖兮,我不知道你爸爸这件事情有什么牵扯,不过他肯定不是简单的病倒,你也看过你爸爸的样子了,我觉得,是不是中邪了?”斐夫人不知道儿子服役的部队,只知道看着丈夫一天天憔悴下去的模样,她有些慌乱,开始病急乱投医了。
“有可能。妈咪,你不要急,我这就去找人。”斐廖兮安抚了自家和父亲一样憔悴下去的母亲,放下刚才一直趁母亲不注意往她嘴里喂饭的碗勺,然后大步迈出病房,一边吩咐手下去调查昨天的车祸,一边又联系了一些部门去询问昨天那位小大师的行踪。
在容难的刻意不隐藏和斐廖兮强大的人脉下,一间客栈的位子很快就被找了出来,还有人疑惑道这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幢违章建筑。
斐廖兮眼神闪烁,他很快就赶到了一间客栈的门口,可明明是一步之遥,却偏偏咫尺天涯,无论他再怎么走,也始终像是在原地踏步,反而退步就真的是退了。
此刻,他几乎可以肯定,这间客栈里住着的一定是大师了。大师不愿意见他,他可以等。当兵的最不怕的就是烈日雨雪,地上滚烫,他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