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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她怎么翻这间屋子,还是什么也没有,墙壁平滑,而地板也没有什么撬起。试着敲打了一下,林夏君又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更遑论分辨什么空心不空心了。当然,也是因为担心苏倨在这里,所以她的动静,也不敢闹得太大。可是,就算连杂物那里都翻动了一遍,林夏君也仍然什么发现都没有。
事情仿佛走到了死胡同。
然而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事情走到死胡同的时候,转机就出现了。
林夏君的手,在不自觉地伸入口袋里的时候,触摸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然后她奸狡地一笑,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主意。
林福男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这位神秘兮兮的主人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把脑袋转了回去,林夏君早已习惯他机器人似无趣的心理,有时候也会吐槽他小老头,不过林福男通常也不会搭理她,自说自话……也没什么意思嘛。林夏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根本想不到她那无趣的仆人心底里其实想的是:什么主意啊?什么主意啊?好想知道是什么主意啊
嗯,别扭的性子,冰山的脸,林福男同学……你傲娇了。
作为主人,林夏君无疑是失败的,因为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家福男异样的情绪。
然而作为伙伴,她又是成功的,因为现在她的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怎么设计苏浵,知道苏倨在哪儿,交给苏好雨,帮苏衍完成遗愿。说到底其实都是自说自话吧,毕竟苏衍确实的遗愿是让林夏君将苏好雨抚养成人(?)啊不过,林夏君果断地无视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林夏君立刻就浑身轻松了。
大晚上做贼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刚刚还一身紧张,现在的林夏君就只求能休息了。
一沾上枕头的瞬间林夏君立刻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林福男则被送回了玉佩里,毕竟她无法解释这个男子她是什么时候带他入府的。
第二天,林夏君一直瞌睡到快午时才醒来。
优哉游哉地出门,状若无意地走到饭厅里,果然看到高高在上的苏浵在一群下人的侍奉下品尝着这一天最重要的餐点。
“家主”林夏君高兴地打了个招呼。
虽然觉得林夏君似乎有些过于高兴,也过于热情了,不过苏浵还是点了点头,朝她微笑了一下。
四级炼药师得罪不起啊……
“您在吃饭?”微笑,微笑。
苏浵抬起头,一脸无语地看她。
林夏君忙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啦”
说完,立刻离开了饭厅。
嘿嘿阴笑着,林夏君偷偷走进了那间杂物房,将昨夜口袋里摸到的东西,轻轻地放在了角落,缓缓退出去后,林夏君一身轻松地去吃饭了。
这一天下午,苏浵果然又消失了一个小时。
林夏君难耐地等在杂物房外,当苏浵终于离开,她立刻冲了进去——这几天她已经找出规律了,苏浵只要在里面待够一个小时,便不会再回去,然后,她就又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好好探询一下这间杂物室了。
“嘿嘿嘿……”悄悄地走到角落里,将那个灰蒙蒙的铁盒子——啊不是,手机,拿起来,中断摄像。
哇哈哈,身穿作弊利器啊
林夏君赶紧看了看电量,还有一格,赶紧进入播放器,打开了刚刚一个小时的录像。
先快进,经过几乎二十分钟的空白后,苏浵终于走了进来,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踏上杂物房中间的一块地板,明明看起来和附近的地板没什么两样,但他仅仅是跺了几下,就见房间另一边的角落里,猛然发出了很难察觉的机关响动声,然后那里打开了一道暗门,似乎有一条楼梯直通下去。当这道暗门打开以后,苏浵便慢悠悠地走了进去。他不晓得在里面做了什么,门忽然关上了。又过了三十分钟左右,暗门打开,苏浵走了出来,他再在原地踩了一脚,这道暗门便重新合上了,天衣无缝。
“原来机关在那里”林夏君赶忙找到那块地板,重重地踩上去,然后房间一角便打开了那道暗门,亲眼看到那个几乎没有任何缝隙的地方,忽然裂开,林夏君还是忍不住佩服了一下这个机关的精致。
不过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
林夏君赶紧进入了那道暗门,顺着楼梯走到底部,就看到了一条长长的通道,楼梯旁边有一个方块,她一按下去,头顶的暗门便自动合上了。
这条暗道顶上刷的材料似乎有些不寻常,居然可以发出淡淡的光芒,也正是这些天然的光芒,照亮了这条通道。
作为女孩子,林夏君还是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一下,不过一想到通道后面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人,她立刻又充满了勇气——才怪,其实只是把林福男抓出来了而已。
不过,有人陪伴,林夏君总算是敢躲在林福男的背后慢慢往前走了,虽然时不时地惊叫一声,不过这段通道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走完了。
事实上,这道通道越往前走,就越是宽敞通畅,而且走到后面,头顶黯淡的灯光也随着越来越密集镶嵌的明珠,变得更加透亮了,几乎不输地球的水晶吊灯,而且这里还不是水晶,是夜明珠,更是价值连城。
虽然看着这些夜明珠有点想摘下来,不过林夏君还搞得清楚她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总算,她在这条通道的末端,一道暗门前停了下来。
这后面,应该就是苏倨躲藏的地方了。
第十八章 异常
第十八章 异常
拍了拍紧张得出汗的手,林夏君慢慢打开了门。
门的那一头,是一个铁牢般坚硬派风格的房间,在房间中央摆了一个瓮,瓮里泡着一个不知生死的人。
试探地拍了拍现在已经站到她身后去了的林福男,林夏君颤抖着嗓子,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开口:“他,应该是活着的吧?”
林福男一言不发,径直越过林夏君走近了那个瓮,在瓮前站了一会儿,像是在打量那泡在瓮里的人,然后林福男的脑袋转向了林夏君:“是活着的,过来吧。”
“呼……”松了一口气,林夏君小步慢跑了过去。
泡在瓮里的人有着一头略黄的墨色长发,应该是营养不良导致的,令林夏君最为惊骇的是,这个人的身上,居然刻满了各种可怖的伤疤,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受伤的,但应该有些年头了,有新的青伤,在脸上,但更多的还是剑伤。
林夏君忍不住伸出手,在那人的身上摸了摸,可是那个人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抬起头看了看,林夏君才发现,这是一间几近密封的屋子,如果不是还有顶部开了一道缝隙连上地面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也许房间中央,那个泡在瓮里的人,就会闷死了吧?
总算才分出了些其他心思,林夏君开始仔细打量起这个泡在瓮里面的男人。他有着高挺的鼻梁,微微带着一丝不满意味的紧抿的薄唇,眼睛是闭上的,她看不出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苏好雨所说的苏倨。
整个房间里,一时只有三个人淡淡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林夏君才开口:“你觉得他是谁?”
林福男摇摇头:“只听过苏好雨单方面的形容词,用来鉴定这个人的话,那些资料都还不够。”
“我也这么觉得。”林夏君忽然点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林福男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跟在林夏君后面。这一次,又是林夏君好奇地抬头看他:“你就不问我,我要去做什么?”
林福男开口,木木地:“做什么?”
“……算了,我们回去找苏好雨吧。”
“嗯。”林福男认真地应了一声,然后又闷了。
林夏君在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林福男有时候显得很理智,有时候又有些木讷,她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性格。
难道是千百年不曾出门,终于产生了精神障碍?
一边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好好地在外面的世界呆久一些,林夏君的脑子里,更多地,是又拐到了别的事情身上。
有关苏家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如果真的是苏倨,那么这间密室,还有苏浵的一切行为,就显得越发诡异。
为什么哥哥要囚禁自己的弟弟?难道,是刺杀苏衍的时候,苏倨本身也受到了反噬之类的伤害吗?
要是事情真的可以这么简单,林夏君反而高兴。
虽然她喜欢思考,显得自己很有头脑,但是,没有人会喜欢思考到头疼吧?
揉了揉眉心,林夏君的眼中,尽是哀怨,但还有一种名为忧愁的神色,渐渐攻占眼眸。
以林夏君的身份,随时都可以离开苏家,只要不出无夜城,都不需要报备。
当然,出门的时候,林夏君还是让林福男感应了一下,并没有人跟出来。
看来苏浵作为家主倒的确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像她这样的人,硬留是留不住的,只会使她反感。
解决了这件事,或许可以送给他一些自己炼的丹药做补偿吧
找到了买下来的新屋,苏好雨那时候正在院子里面练剑。
他的剑术看起来很华丽,但居然能够非常不科学地也能伤人。林夏君羡慕地看了一会儿,等苏好雨这一式刷完了,才悠然地走了过去。
看到她,苏好雨的脸上马上绽开了笑容:“有消息了?”
林夏君摇摇头。
苏好雨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很是难看。
林夏君看得好笑,不由得伸出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反正现在苏好雨也才十四、五岁罢了,正是最可爱,也最适合调戏的年纪,至于她,顶着十九岁的大好年华,倒也能理直气壮。
“别碰我脸”炸毛的猫儿飞快地把她的手打到了一边。
“不过,我见到了一个疑似苏倨的人。”林夏君若无其事地抛出这句话,紧接着便很是无趣地看到苏好雨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她的这句话上。林夏君耸了耸肩膀,决定不和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于是,便将她在那个密室看到的东西,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家主真的袒护他么……”苏好雨的脸色唰地白了。
他有些失望,为自己一直以来居然真的把自己的二叔当做圣人,但也感到庆幸,如果不是林夏君出的主意,也许他现在就自投罗网了。
苏好雨想到这里,忍不住对林夏君露出感激的笑容。
林夏君赶紧摆摆手:“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你快跟我进苏家去,看看那密室里的人,究竟是不是你三叔。”
想到苏倨,苏好雨的脸色也马上就冷了下来。
“嗯。”他点点头,马上就做好了准备,时间还早,林夏君也觉得,早点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免得拖拖拉拉,误了事。她已经消磨了太多天。
苏好雨当然不会大摇大摆走入苏家,可怜他这个堂堂的,曾经的大公子,居然现在要像只过街老鼠似的,躲在林夏君的玉佩里,被偷渡回家。等林夏君钻进通道,把苏好雨放出来,看到的就是他黑如墨碳的表情。
“焦饼脸,焦饼脸。”林夏君推了他一把。
苏好雨终于意识到林夏君是在叫自己:“什么焦饼脸?”
然后他飞快地理解了林夏君那三个字的意思,当即炸毛:“你才是焦饼脸呢”
林夏君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