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炝耍遥晌斯模廾牡闹罡鹦械亩茏樱罱固砹艘惶酢栉哿饲宄救缦桑∶廊缁哪猩裎境亳吹男人!
对这个标签我也表示很无奈,但是这是尉迟翊的粉丝团给我冠上的外号,冲动是魔鬼,尤其是冲动中的女子,更是魔鬼。我表示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尉迟翊左看右看除了那张脸,简直就是男神。。。。。。经。这些鸭血粉丝汤到底是怎么觉出他“清冷,高端,大气,加上上档次”的性格,清冷在哪里?又高大上在哪里?
这是个看脸的世界,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这样承认。尉迟翊不说话的时候,眼角再带着点笑意,薄唇再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长眉轻动。。。。。。对,就是这个样子!我盯着面前尉迟翊的脸,这样子,才人模人样的嘛。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来,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娘哟!我在想什么哟!刚才我总结了那么多数不清道不尽的仇怨,难道还不够表示我们俩这是从小结怨已深,长大发展成孽缘的结局吗!暗骂一声没出息,竟差点被男色迷惑,我才从回忆中脱身,不再看尉迟翊那张红遍大江南北的脸。
上面的床板突然“咯吱”了一声。我惊了一跳,下意识抬头,就怕有人突然开了床板,看见躲在下面的我和尉迟翊。在我惊吓之际,床板又“咯吱”了一下,像是不堪重负,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一样。
回想起刚刚在四姨娘的屋内闻到的那股香味,虽然清浅,但我还是闻出来了,是摄魂蛊的味道。这种味道曾经在尉迟翊单手打开死掉的子蛊的竹筒盖时,闻到过一次,浓烈的异香,刺鼻的让我几欲作呕。四姨娘的房间里,那种清浅的香味,就是那种味道。味道淡了很多,似乎我现在站在这里,还闻得到那股清香。
头顶上的床板又“咯吱”了一声。我抬头,美人在干什么呢?那么小的手,这么大的力气,难道是在练传说中的瑜伽功?我还想再看一会儿,忽觉得尉迟翊凑近我,声音低低的,却有难以掩饰的深意,“玖儿,你还要站在这里听人墙角吗?”
我:“。。。。。。”
等等,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床板上。。。。。。床板上该不会是有两个人吧?!这画面。。。。。。我如遭雷劈。
许是我一脸惊呆了的表情被尉迟翊看在眼里,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一样,他嫌弃道,“人家你情我愿,你这副表情做什么?”
四姨娘被下了蛊,鬼知道是不是心甘情愿啊!话说这宋二哥连自己庶母都敢泡。。。。。。呵呵哒,为何我跪了下来。想到那些事情就在我头顶上发生。。。。。。我忍不住羞红了脸,一抬眼又看见近在咫尺,正带着戏虐眼神盯着我的尉迟翊,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奈何我矜持的同时,我实在忘了我背后是个梯子,实打打的木梯,我这么一靠,后脚跟不小心碰到梯子的底部,一时不稳,梯子亦不稳,怕惊动到上面的鸳鸯,我下意识伸手去扶,却高估了我的能力,瞬间身体好像倒的更厉害了,而且身子,反而不幸的被木梯压住。
电光火石之间,尉迟翊迅速伸手,截走压住我的木梯,又腾出另一只手想拉我,奈何天不遂人愿,我只听见“砰——”一声,后脑与墙壁顿时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为什么屋子里更黑了。
后脑勺疼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眼泪哗啦啦的,果然男人的甜言蜜语都靠不住,真的发生事了宁愿救梯子也不救我!
尉迟翊显然比我还无奈,他蹲下身,声音里略带抱歉,“对不起啊玖儿,我也没想到没拉住。。。。。。”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竟然无言以对。
我扶着墙,想站起来,后脑撞得还是隐隐作痛,导致我眼前有些发黑。勉强站起来,我晃了晃脑袋,确定里面没有出现什么散架的不和谐声音,这才靠在墙壁上,准备用手揉揉后脑。
这才刚一抬手就被吓了一跳,我的掌中,整个手心,居然沾满了灰色粉末状的不明物体。这什么时候沾上的?我以为是不小心在外面时沾上的泥土,顺手从袖中取了绢帕擦拭。好不容易擦干净了,却发现我的裙角也沾了不少这样的粉末,灰灰的很难看,我又蹲下去去清理裙角,就在我蹲下去的那一刻,尉迟翊突然拍了拍我的背。
我正在认真擦拭,冷不丁被他一拍,吓了一跳,皱着眉去看他。他并不多言,只是伸出修长手指,在墙上顺势抹了一把,将手心展开给我看。
摸过墙壁的五个手指上,沾满了灰色的粉末状固体,就和我现在裙子上沾的一毛一样。我站起身,也摸了一把墙壁,手上顿时感觉沾了东西。我抬头望了眼尉迟翊,我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这扇墙。
浅灰色的墙壁,我原以为就是普通的石壁,奈何现在一摸却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尉迟翊的动作一向比我快,毫不客气的从我手上拿走刚才擦拭过我手的绢帕,狠狠地在墙上擦拭了几下。
随着浅灰色的粉末状固体纷纷扬扬的落下,被擦拭的那一块墙壁慢慢凹下去,他又擦拭了许久,我的绢帕一角都擦烂了,不知什么时候,头顶上的床板也没了让人羞羞的声音,那一块浅灰色的石壁。。。。。。不,不应该说是石壁,而是,灰色的沙子涂上去的深深一层,贴在原本的墙壁上。
而原本的墙壁。。。。。。尉迟翊擦拭墙壁的手顿住了,我清理自己裙角的手也顿住了。
这金晃晃,闪闪亮,硬沉沉的东西。。。。。。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土豪金吧!!
我的娘哟!不知道最近朝廷在搞廉政建设吗!拿金子做墙壁,就不怕被关去小黑屋终身游吗?!
这墙壁那么长。。。。。。这该不会是书生口中的什么值钱的那个暗室吧?!
一瞬间,我全明白了。
根本没有什么暗室,宋家所有的财产,估计都在这里了。那么一切的一切,就都可以连贯起来了。
尉迟翊说,前面我们遇见的灵柩里应该是真的有人,不过是谁他不清楚,这里的墙壁,就是书生所说的宋家财产,压根没有什么地图。四姨娘手上的香帕的地图应该是她用蛊迷惑宋老爷得来的,水凝香不是她的,可能是被人偷了帕子遮盖住,也有可能是四姨娘找了个合伙的人,遮挡住众人的视线。
谁能想到地图就在她平日里随身携带的香帕上呢?如此的如此,宋二哥找她并不是什么郎情妾意,应该是想要这张地图。四姨娘或许是想私吞这些,但是一个弱女子,肯定是敌不过大男人的。。。。。。
下蛊,反被下蛊。。。。。。
一切好像清晰起来了,但是又是模糊的。
☆、第13章 真相渐进
第十三章:桃花潭水深千尺,红颜果然是祸水
尉迟翊说,这墙上粘的厚厚的一层灰粉,之所以会这么容易就被蹭掉,可能是空间里突然移进来那么多冰块的原因。这些冰融化的时候,冷气使黏灰硬化,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这样猜测,也间接的猜测到,那些冰块其实才放置了不久,那么灵柩也是,只是里面到底放没放人,我们谁也不清楚。
就在我对着凹下去的那处墙面上的金色吓成了狗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头顶的床板上面,传来了一些嘈杂的声音。
很乱,但是人不多,我只听见一个男子凌乱的脚步声,在上面“哐哐哐”的响着,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那对鸳鸯完事了?!这么快?!
顾不得惊讶,我听见男子低沉的嗓音,似乎正碎碎念着什么,那声音很低,在小小的空间里低空飞行。我听不清他在念什么,想要爬上梯子,以便于更靠近上面,听的更清楚一些。
尉迟翊将木梯摆正方向,双手扶住木梯的两边,防止木梯倾倒。我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踩上木梯的时候脚步都是轻轻的,不敢太大声。
终于踩到最上一层,我攀住木梯的两个把手,将耳朵凑到床板边,仔细去听他们说了什么。
然而命运的名字叫做不羁。
当我刚把耳朵贴上去的那一霎那,我就感觉耳边明明存在的木板一空,紧接着,亮的闪瞎我狗眼的光铺天盖地洒了下来,我下意识闭上眼,心里惨叫一声,完了。
面前站着的身影赫然就是宋裕青的二哥。男子身形健壮,只着一件中衣,合着宝蓝色的外袍,袍角绣的穿丝金线,尽显其土豪任性。
他怀里抱着一位身形娇小的女子,女子的脸蒙在他的胸前,看不清楚是谁,不过我猜应该就是那个四姨娘。女子身上也穿了一件中衣,不过不同的是,浅粉色的肚兜带子露出来了一角,配着女子雪白的肌肤,一时间我竟然无言以对。
宋二哥肯定也是万万没想到,开床板有惊喜,登时也愣在了那里,一时间竟然没什么动作。
我趁着这个空当抬头,看着同样对我无言以对的宋二哥,脑子空白的想不起开场白,居然一抽,弱弱的问了一声,“你好……”
我估计底下的尉迟翊撕了我的心都有。宋二哥听见我这句话,那抹神智顿时回了位,单手将怀中静静躺着的女子翻了个身抱在左侧,右手毫不留情的就冲我来了,我一看这架势就是想往我脸上招呼,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听过打人别打脸!打脸伤自尊的话吗!!!但我现在显然没时间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我在木梯上蹲的脚都麻了,动作哪有他的快,掌风扫来那一刻,我心里想的居然是——尉迟翊快来救我!!
这绝不是什么x情的前提,而是,现在能救我的就只有他了啊!!!我是真的吓得连喊都忘喊了,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底下那人似乎用轻功飞身而上,落在木梯上时木梯“卡擦”一声,接着我就听见“嘭”一声,一声闷哼自身边传来。
我睁开眼,还没看清尉迟翊的脸,就被他手一带,整个人飞出了阴暗的地室,不过一瞬,便已稳稳落在光明洒落的厢房内。
脚步刚落,尉迟翊捂着手臂,纵使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微耸的长眉告诉我,他受伤了。而宋二哥抱着怀里的女子,向后堪堪退了几步,扶住一旁的桌子才得以站稳。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再一次惊呆了。他飞身上来需要时间,可以想象,为了护我,他居然生生受了宋二哥一掌!这一刻,我的内心居然是惶恐的,“师兄,你没事吧?!”
他偏头,笑容都不带闪一下的,还是那副鬼样子,“玖儿,你太不小心了,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办?”
我:“……”
一腔关心的话都被他打回肚子里去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果然他这种人哪有这么容易受伤。
宋二哥抱着年轻的女子,因为隔得不远,我甚至看到了他脸上微怒的表情,似乎已经是濒临发怒的边缘,但声音却还是刻意压低,如平常一般阴沉,“尉迟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次次阻人好事?”
听了这话,我诧异的看向尉迟翊,除了这次和上次地牢劫走书生那回,难道他还有什么时候阻了宋二哥的好事?尉迟翊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满嘴跑胡话,“我们是无仇无怨,可是你总想欺负玖儿,那就和我有关系了。”
我:“……”
宋二哥眼神瞥了一眼神情僵硬的我,眉毛皱的更深了,“如今是尉迟公子深夜到宋某家宅,难不成还是宋某犯错在先?”
尉迟翊故作深沉的点了点头,突然伸手指了指已泛起白光的窗户,“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不好意思,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