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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吟月得到了短暂的舒适,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烫,极为的难耐。她嘤咛着,微微睁开眼睛,眼角的水泽愈发璀璨,如同盈盈欲坠的水晶珠子,看得墨澜眼神一凝。
犹记得那晚皇宫宫宴,少女红纱蒙面,于无数异样的目光之中舞出一曲惊艳众人的霓裳,那最后的舞姿,似醒非醒,似睡非睡,额上发簪的流苏垂落至眼边,荡漾出一抹极为惑人的色彩。
墨澜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死死盯着她的脸,漆黑的眸子里泛起滔天的波浪,将那最后一丝的光明给泯灭掉。
为什么不肯承认?为什么不肯认他?
就因为……他曾间接造成了她所受到的伤害么?可她不是也说过……不会恨他么?
还是说……她觉得他不够喜欢她,所以一直在试探他,考验他?
他还在胡思乱想着,却听怀里的人又是一声嘤咛:“墨澜,墨澜……我好热,你帮我洗凉水澡好不好……嗯,好难受……墨澜……”
这一声声轻吟完全是最好的调剂品,他心中最后一根弦陡然崩断,眸子黑到看不见任何的色泽,他低头吻上她的唇。
她顿时觉得软软凉凉的,味道很好,主动伸出舌尖舔了舔。
他毫不客气地反舔回去,直捣黄龙地探入对方领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舔了个遍。
周身的气温渐渐升高。
亲吻之中,她的身子越发的柔软,几欲要变成了一滩水。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扣在自己身前,继续霸道地狂扫她口中的一切。
苍吟月沉浸在了这亲吻所带来的快感和沉沦中,微瞌着眸子,和对方抵死口舌交缠。
只是,白言所下的媚药,岂是亲几下就能解决得了的?
一吻即罢,两双唇瓣微微分离,缠绵出一条旖旎的银丝。墨澜呼吸一重,她的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襟,再没有任何衣物阻碍的,抚摸上他的胸膛。
玩火**。
他再度吻上她的唇,身体却是前倾,她顺势被他压倒在身下,长发铺了一地,无端端的魅惑人心。
她陡然被撞倒到地上,还没觉得疼,就觉得身上的衣服被人脱了下来,接触到空气,凉凉爽爽地非常舒服。随即那与自己唇舌交缠着的缓缓变了方阵,游移到脸侧,耳珠,细密的吻来到耳后时,她身体一颤,有一股极为陌生的电流从那里传遍全身,所过之处酥麻得连脚趾都快要蜷缩起来。
“嗯……墨澜,好舒服,我还要……”
苍吟月无意识的呢喃着,或者说是下意识的。她的手作乱一样将他上衣完全蹭开,男人小麦色的胸膛立即就真真正正紧贴了她的,一方坚硬一方柔软,这等冲撞,直教人魂魄都要飞起来,满眼都是百花齐绽,景色美不胜收。
墨澜大手一挥,终于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以及自己身上的,全部脱掉。
两人坦诚相对。
她此时被媚药折腾得浑身酥软,满面春色,便是再清心寡欲的男人,也抵挡不了她的无边艳色。而他,脸庞仍是深沉的,只是那双眼,却是黑得宛如地狱,直想让人随他一同堕落那无边黑暗之中。
指尖极细微轻柔的抚过,所过之处,理智全然崩溃,再没有一丝的清明。
直到——
两人结合为一体。
墨澜却在此时停了下来,眸底深深。
他看着身下的人,那妖娆美丽的脸容因他的动作,感到些许的不适,微微蹙起了眉,轻吟了一声。那一声简直**蚀骨,撩人心弦,他却没在意,只静静地看着她,轻声问道:“你第一次是谁?”
刚才那一瞬间,如同他所想的一样,没有感到丝毫的阻碍。
他指尖莫名的颤抖。
是不是,会不会……
她要承认了?
闻言,苍吟月自欲海中睁开眼,水眸荡漾,撩人心魂,却是因为已经开始交合,而恢复了些许的清醒。她淡淡睨了他一眼,见对方复杂且深不可测的表情,终于是轻轻扬唇,如同一个恶作剧得逞了的小孩儿,恶劣一笑,声音里带着些许的促狭。
“你忘了,我那玩意儿,可是你亲手捅破的。”
……
翻云覆雨,浪潮涛涛。
几番的抵死缠绵后,墨澜终于是停了下来,满是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
怀中的少女浑身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一双水眸越发的波光潋滟,衬得那张本就娇媚的脸庞,愈发的妖娆艳丽。
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看向她的黑眸中,那一直都死死压抑在眸底的火焰,终于是在此刻爆发了出来,汹涌无比,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苍吟月被他折腾得浑身疲累,却也舒爽,当下感到他眼神炙热,便也抬眼看他。
“你怎么肯认我了?”
墨澜低声道,甜腻的吻在她的眼睛旁边流连着,声音也是低沉而魅惑:“你不是一直都不肯认我么?怎么这次肯了?”
“因为……我喜欢你啊。”她懒洋洋的说着,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轻吻,“本宫主看你堂堂一大教主为了我魂不守舍,我心下过意不去,所以就想着救赎你于痛苦之中。”说着,她微微侧头,对上他的眼,“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是,感谢你。”他低低笑了声,转而吻上她的唇。
两双唇瓣互相纠缠着,周身还未降下去的气温又开始逐渐的升高,到了最后,几乎是半推半就的,两人又成了一回。
结果自然是苍吟月真的撑不起身体来了。
“我现在真想狠狠把你揍一顿,然后剥皮抽骨炖了吃。”
墨澜吃饱喝足,却是恶狠狠地咬牙,还象征性磨了磨牙,让苍吟月感到些许的好笑:“可是我舍不得。你好不容易才肯认我,我舍不得你再不认我。”
男人的表情很是认真,苍吟月从他眼里看到了曾经那些极为隐忍着的痛苦和哀伤。
这个男人啊,已经够了,足够了。
“不会了。”她闭上眼,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承诺一般的道,“不会再不认你了。”
……
前朝皇陵里的宝藏,朝廷得了一份,潋滟宫得了一份,出云山庄得了一份。
还不待世人感慨素来霸道的玄墨教,此次竟是没能博得一份宝藏,就又听闻一个惊天消息再度传了出来。
潋滟宫越宫主要与玄墨教的墨澜墨大教主成亲了。
据闻,墨教主先前的那次冥婚,其实女方就是越宫主,只是当时越宫主无故失踪,又留下了一具极为相似的尸体,所以墨教主便以为越宫主已然香消玉殒,伤心之余,却也只好举办了冥婚。
但这次,越宫主以潋滟宫主子的身份重新出世,墨教主大为惊喜,便提出两人重新结一次亲,越宫主自是欣然同意。
这日,阳光明媚,百花盛开,端的是个天气极好的春日。
玄墨教全教上下皆是红装盛办,迎娶越宫主之时,更是十里红妆铺陈,以一种极为浩浩荡荡的方式,将那乘着越宫主的花轿给迎进了教里。
由于此次乃是江湖之上两大门派的结亲,是以几乎所有能叫得上名头的江湖人士,皆是到场,就连与玄墨教以前有着合作交易关系的朝廷,也是派了人前来。
朝廷所来的人,却正正是七皇子苍擎风,太子,与皇后娘娘。
大婚当时,不知是不是因着皇后的身份尊贵,两位新人竟将皇后迎上了主座,为两人的婚礼当做是长辈的身份来接待,身为新娘子的越宫主,更是以晚辈礼敬了茶给皇后,喜得皇后竟恍惚是热泪盈眶。
“越宫主真像本宫的十三啊……”
这话说得感慨却也无意,听在有心人的耳里,便全然是一阵的酸楚的孺慕。
且不说这些,热闹至极的婚礼过后,以铁崖宗挑衅潋滟宫为引,在越宫主的号令下,潋滟宫正式向铁崖宗宣战,双方正面火拼之后,铁崖宗势力全面告罄,潋滟宫颇为精彩漂亮地赢得了铁崖宗的地盘,并且毫不客气的将铁崖宗给一口吞下。
山峰之上,云雾缭绕,那一身月色长裙的少女,正自有着两道长绫在身边飞舞,身后是一片血海,映衬得她仿若下凡的天女一般,凛凛不可直视。
见到这般风华绝代的她,底下众人皆是大呼:
“教主夫人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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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