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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别添乱,这是我跟楚恒的私事,挺严重的,怕是要分手了!”
听到我说分手,老妈急了,“你这孩子,分手什么的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孩子都有了,分手了以后怎么办!跟妈讲,到底出什么事了?”
原来白楚恒没跟老爸老妈讲我俩的事。也对,他要杀我,要杀我全家当然不会说。
我看向白楚恒,白楚恒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看着我,似是觉得我说什么都对他造不成威胁。
我是不能威胁到他的生死,但让他不舒服,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妈,爸,他打我!”
老爸一听白楚恒打我,脸色都变了。老妈脸色也沉了下来,毕竟我是他俩养了二十多年的,白楚恒再亲也没我亲!白楚恒不是要当好女婿么,我让他当!
“妈,爸,除非楚恒给我跪下,发誓再也不打我了,否则我不跟他回去。”我还想说让老爸老妈跟我走,但一想不能太过分,万一真把白楚恒惹急了,我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老爸咳嗽一声,“楚恒啊,这事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打自己的老婆!”
老妈拧着眉头,剜了白楚恒一眼,“楚恒,这事我也帮不了你了。小两口吵架可以,把房顶子掀了都行,可不能动手啊,一动手就伤感情了。”
我看着白楚恒挑眉,一副挑衅的样子,“楚恒,你给我跪下认错,我就跟你回去。”
白楚恒放下菜篮子,走近我,边走边有口无声的对我说了两个字,“幼稚!”
我还没明白白楚恒什么意思,他大手一揽,拥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柔软的唇贴了上来,温热湿滑的舌舔过我的唇瓣,撬开我的嘴巴,钻进了我的嘴里。
要是以前,他这幅霸道强吻的样子,绝对能将我拿下。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怎么气白楚恒,他让我跟着他,他也别想好过。我岂会如他的愿,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张开嘴,勾住他的舌,刚想咬下去。屁股就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我浑身一个寒颤,发出一声惊呼。由于我跟白楚恒是吻在一起的,含糊不清的惊呼叫出来,更像是某种刺激人的声音。
白楚恒松开我,用拇指拭去嘴角沾染上的水渍,对着已经看呆了的老爸老妈,道,“有时候,我会没轻重。”
老爸一脸的尴尬,狠狠横了我一眼,转身向小区里面走。
老妈提起菜篮子,伸出手指在空中用力的指了我几下,最后哎呀一声,一副羞于与我说话的表情,快走追着老爸去了。
留下我对着他俩的背影凌乱。老爸老妈,听我解释,不是这种打呀!
白楚恒看向我,唇角漾着一抹笑,看上去坏坏的,“你最好乖一点,我也许一高兴就不想杀人了。”
我本想给他一个大白眼,跑过去追上我父母。可刚向前迈一步,我屁股就传来一阵刺痛。我轻轻用手碰了一下,疼得我浑身打了个寒颤!
我气得要抓狂了,瞪着白楚恒,“你把我屁股打肿了!”
“我说了,我会没轻重。”白楚恒说完,转身就走。
我一拐一瘸的跟在后面,心里咒白楚恒快点死!狗屁他在设局,他就是想报仇了,他就是想杀这些人了!
想到这,我不免有些心酸,除了和阳门合作,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把我爸妈救出来了。
晚饭是老妈下得厨。我虽然屁股肿了,但完全不影响我的食欲。在餐桌上,白楚恒也表现的十分完美,一直给我夹菜,而且夹来的全是我爱吃的,估计是从老妈嘴里问出来,我爱吃什么的。也是难为他了,都要杀我了,还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爱我的样子。
我看不上他,但我不能为难自己的嘴。我把他夹给我的菜全吃了,吃到嘴里使劲的嚼,像嘴巴里在嚼他的肉似的。
老爸看到我俩这样,以为我们和好了。拉着白楚恒要喝酒,白楚恒竟然也没拒绝。
五十二度的白酒,老爸给白楚恒倒了一满杯,我的第一反应是喝不死你!但紧接着就察觉到了不对。
我咽下嘴里的菜,伸手按下白楚恒的酒杯,对着老爸道,“楚恒不能喝酒。”
“楚恒都说没事了。这点酒喝不多。再说了,喝多了床上一躺睡觉,啥事不耽误。”老爸一喝酒话就多,拉着白楚恒就要干。
白楚恒拿开我的手,告诉我没事,有我在,这点酒不算什么。
多么恩爱的话,尼玛,听得我一身冷汗!他吃了带酒精的菜都不行,这满满一杯酒,我晚上不得被折腾死!我是又回白楚恒身边了,但我不想再跟他是那种关系。我现在对白楚恒的感情太复杂,连我自己都摸不清,我是爱他还是恨他,这种情况下,我不想再跟他发生关系。
白酒已经被白楚恒喝下去一半了,我一把将酒杯夺过来,一口将剩下的酒干了,然后特豪气的跟老爸道,“喝完了,我拉着楚恒上楼睡觉了!”
我酒量其实也就一般,喝急了很容易醉,我怕我酒劲上来,会什么都不知道。赶紧拉着白楚恒上楼。打开。房门,白楚恒想跟着我进去,被我一把拦住了,“今晚我们分开睡,不,以后我们都分开睡。”
白楚恒像是没听到我的话,拨开我的胳膊进了房,然后倒了一杯水,画出一道鬼画符融在水里,递给我。
我知道我是逃不掉的,反正他的鬼心就能解这个术,我接过水杯,把水全喝了。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我自始至终都站在门口的位置,房门开着,如果白楚恒不出去,我就跑出去。
白楚恒没有说话,眸光一凌,我的身体猛地一颤,手脚又不听使唤了,主动走向床边。白楚恒手掌一挥,掌风将门关上。
“你最好别叫,引来了你父母,难堪的是你。”
“卑鄙,无耻,下流,流氓!”我咬牙切齿的骂,我从来都不知道白楚恒有这样阴险狡诈的一面。我是不敢叫,至少我父母现在过得还很开心,如果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会让他们跟着担惊受怕。
我坐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种羞辱的感觉在我心底全部转化为了对白楚恒的恨,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恨不得能用目光在他身上剜出两个血窟窿。
衣服脱光,白楚恒走过来将我压在床上,大手在我身上游走,唇贴上来厮磨。人的理智和身体总是分开的,我大脑清楚的知道我该拒绝,但白楚恒偏偏是个高手,身体在他的触碰下逐渐有了反应。我还不能动,这种感觉像是有小猫爪子在心头挠,痒得让我想告诉他,让他快点!
白楚恒俊脸滑到我的脸侧,在我耳畔吐着清凉的气,“女人,为什么要夺走那杯酒,是担心我么?”
283 看穿
我矢口否认,恨恨的诅咒,“我巴不得你去死!”
白楚恒并没有因我的回答表现出任何的不悦。柔软的舌描着我耳朵的轮廓,唇贴在我耳朵上。低沉着嗓音道,“我是鬼,身体属阴,混合了雄黄的白酒,不足以要我命。但可以让我浑身无力。想杀我。就把这些都牢牢记住。”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明明已经决定恨他了。可他一这样跟我讲话,我整颗心又软了。好像他真的有什么苦衷一样!
“告诉你又如何,你又杀不了我!给你一把刀。你下的了手么?”白楚恒抬起头。冷邃的眸子注视着我,眼底闪烁戏谑的光。
刚才我还在想他有什么苦衷,真是蠢到家了!他只是吃定我舍不得杀他而已!
“我要是能动,我肯定杀了你!”我死死盯着白楚恒。
白楚恒分开我的腿。唇角微扬,恶趣味的看着我,“如何杀我,这样么?!”
我身体猛地一颤,从咽喉里蹦出一声呓语。
酒劲上来,我脑袋越来越晕。双颊绯红。看着白楚恒的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
明明还是我深爱的那个人,明明还是那张令我痴迷的俊脸,我们怎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
我抬起手臂,此时才惊觉自己可以动了。
推开他?
根本不容我多想,我的本能反应就已做出了动作。我覆手上去,勾住了白楚恒的脖子,将他的身体拉近我,唇疯狂的吻向他,落在他的唇角眉梢。
“楚恒,不要报仇了,我们在一起就好,去哪里都好。哪怕明年中元节我会死,我也甘愿。我们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这一年……不要再杀人了……”
我痛哭,哭得跟个傻逼似的。抛开所有的人和事,我爱白楚恒,这才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白楚恒眼眸低垂,让我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色,“女人,我回不了头了。”
一夜疯狂,好像明天就要生离死别了似的,我跟白楚恒都用尽了身体里所有的力气。
我第二天是被头疼疼醒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宿醉的感觉让我想去死!
我坐起来,屋子里乱七八糟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旖旎的味道,在提示我昨夜的疯狂。
我低头揉太阳穴,才看到白楚恒竟还没醒。
我已经习惯起床就看不到他了,他突然还在床上躺着,反倒让我惊了一下。
白楚恒侧躺在我身旁,闭着双眼,像还是在睡着。他赤着的上身还有未褪去的抓痕和咬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有一种撩人的感觉。
“楚恒?”我轻声叫他。
白楚恒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眼睛却没有睁开,向我这边翻身过来,张开手臂似是要抱我。我赶紧把枕头递过去,白楚恒抱住枕头,不动了,又睡了过去。
我紧盯着白楚恒,看他到底是装睡还是真的在睡。心说,会不会是昨天喝了白酒的原因,他才会没醒。半杯白酒我都宿醉了,白楚恒是鬼,身体不适应也是应该的。
我盯了白楚恒足足有五分钟,看白楚恒动都未动一下,才放心下来。
我穿上睡衣,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开始翻箱倒柜,找白楚恒放鬼心的小盒子。可把房间能放东西的抽屉立柜都找遍了,我也没找到。
“你在找这个?”白楚恒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吓得身体一激灵,连忙站好看过去,白楚恒半倚在床头,毯子随意的搭在他身上,裸露在外的坚实胸膛和紧实的腹肌,以及修长的大腿,让人心痒的想把毯子揭开。
他手里拿着一个木盒,正是他放鬼心的那个。
木盒有巴掌大小,白楚恒现在是裸着的,他刚刚把木盒藏哪了?
这个问题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毕竟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白楚恒打开木盒,露出里面的一颗墨黑色圆球,“你在找它?”
“不是!”我做贼心虚的否认,稍后又觉得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我俩关系已经成这样了,再坏能坏到哪去!
如此想着,我也释然了,对着白楚恒道,“是啊,找到你的鬼心,摆脱你的控制!你就是只恶鬼,没人想跟你在一起!”
白楚恒眉头一跳,我吓得向后退了几步,心里立马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但我已骑虎难下,输什么不能输气势!我硬挺着脖子,瞪着白楚恒。
白楚恒收起木盒,“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以后我们分开睡。我不会再强迫你。”
什么?!
我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不是在做梦,那是我幻听了?太想摆脱白楚恒,都出现幻觉了?!
白楚恒没理傻站在原地的我,下床将木盒放在了床头柜上,大大方方的裸着从我身边走过去,进了浴室。
他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全身都紧张的戒备着。直到浴室的门关上,水声传出来,我才回神过来,有一种方才自己逃过一劫的感觉。
白楚恒在洗澡,木盒在床头柜上。我这时候不拿,我就是傻子!
我做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向床头柜,生怕发出丁点声音让白楚恒听到。就在我伸手要够到小木盒的时候,白楚恒冰冷的声音从浴室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