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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雷在与黑龙的冲撞下渐渐消弭,黑龙片刻没有耽误,立即化作人形,果然正是小叔。
只见他温柔地托起地上那只生死不明的焦风凰,几道法决打入焦风凰体内,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把风凰塞进自己前胸衣襟中。
敖群和敖胥还没见过小叔对谁这样的好,平日冷厉的脸上满是心疼,然后就这样揣着满脸心疼走……走了?!
“小叔!你回来,你还没给我解开呢!”
“哥,还有我!”
……
敖群和敖胥哥俩儿着实在海上风吹日晒雨淋了好几日,敖熹才想起自己还有两个亲侄子。
他们幸幸苦苦为风悦护法,一声好还没得到,就被敖熹赶了回去。
临行前,敖群私下去找了敖熹,“小叔不与我们一道回去吗?您很久没回族里了。”
“我暂且先不回去,风悦闭关养伤稳固修为还需时日,等她好了我与她一道回去。”
敖群还是第一次听自家小叔一气说这么多话,“小叔你……可是喜欢风悦?”
敖熹不惊反而竟还有些不易察觉的羞涩,“你也看出来了?”
敖群是不想看出来的,但奈何他就是这么有眼色。
这可如何是好,一边是表妹一边是小叔,母亲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小叔的皮!
他们家兄弟三龙,为人子的,从来不敢低估自家娘亲的战斗力。
第214章 于默还是不言
近来修真界又出了几件大事,说起来都与一人有关,这人让风悦着实没有想到,却是于默。
外界传的沸沸扬扬,于默失踪千年杳无音讯,千年后却突然回到剑宗,盗走了剑宗至宝神器开天斧。
风悦不解为何剑宗至宝不是神剑却是神斧,被打断的荀谌很是无语,主上的思维总是如此跳跃,非我等所及,非我等所及啊。
心里吐槽完,还是要与她解释一番,普天之下早已没有神剑的踪迹,上古时倒是有几把,不过早就在大战中消殒了,但身为一派怎可没有神器坐镇,神斧也是神器,他们剑修挥得动剑也扛得起斧,无碍无碍。
“那当真有人用过这把神斧?”
“呃……听说剑宗的开山老祖把神斧带回来后就放在大殿广场之上,供弟子瞻仰参悟,便是想让它认主的也尽可一试,不过几十万年来并无人能使其认主,便是能拿动的都寥寥无几。”
风悦眉一挑,“神器安置如此随意,若有内鬼存了心想盗也非难事,当然前提这内鬼的身份修为都要要过得去。”
“正是,以于默在剑宗的地位是可以的了,不过对剑宗而言这不是最重要的,神斧盗也就盗了,除了长脸它也没什么别的用处,除此之外,于默还干了一件事。”
听荀谌话音,后面这事才是重点,能让剑宗不惜发出最高级别的追杀令,不管不顾只要于默的性命,风悦也很好奇他究竟干了什么。
“于默借神斧之力毁了剑宗的灵剑山。”
怪不得了,灵剑山是剑宗的根基,每一个入门的弟子筑基了都要去灵剑山挑一柄宝剑做自己的本命灵剑。
剑修一生只修一剑,本命灵剑对剑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剑宗的灵剑山是几十万年来剑宗前辈一点一点搜集来的,死去大能的本命灵剑也会回到这里,它是剑冢,也是重生之地。
灵剑山汇聚了千千万万剑宗之人的心血,绝非一日之功,而如今灵剑山毁于一旦,就等同于剑宗几十万年的基业也被拦腰斩断。
没有剑,如何招收弟子,没有弟子如何延绵宗派,于默此举实在让剑宗弟子恨得咬牙切齿。
本来千年前剑宗是损失最小的宗派,一时之间在东申大陆俨然是第一大派,原来的几大门派都无法与其争辉。
但经此一来,几大门派千年修生养息,剑宗恐怕要封山自保,消沉一段时日了。
本来风悦还不信,她与于默也相处过一段时间,观他做派虽不是一身凛然正气,但也颇为刚正,处事公允。
换句话说就是,于默行事有度,不迂腐也不极端,故而风悦着实想不通他怎么会做出欺师灭祖伤天害理之事。
但事实由不得她不信,那日亲眼目睹之人不知凡几,就连不同角度的留影符都留下了好多张。
不过比起她,有一人可能更加痛心,袁梦莹与他早已定下婚约,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但千年前尸兵围攻观澜派,袁梦莹的父亲身死道消,那时于默就早已失踪,如今人倒是出现了,却做了这样的事,婚约一事已是风雨飘摇。
屋漏偏逢连夜雨,对袁梦莹而言,这还不是最致命的。
自尸兵一事之后,白玉书痛定思痛,决心亲手抓住季然,为观澜派死去的弟子、长辈还有师傅报仇谢罪,此后便一直在外面奔走。
不过季然没抓住却让他发现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那日他好不容易寻到季然的踪迹,跟在他身后却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人叫季然做不思,季然唤他不言,还说到两人已经认识了数千年。
“上次非白身死,主人狠狠罚了我,那个魔修死不足惜,只是没想到我与你明争暗斗这么多年,结果还是叫你占了上风。”
唤做不言的人穿了一件宽大的斗篷,白玉书并不能看见他相貌,也不知季然说的主人是谁?
“怎么不说话?给了观澜派如此一重击立下首功,你该高兴才是。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舍不得观澜派中与你有婚约的未婚妻?你别说,我这大师姐虽耿直了些,相貌身段确实不错,对你又小意呵护,不怪你会动心。”
白玉书一震,能让季然称做大师姐的就只有袁梦莹了,这么说眼前这个不言就是于默?!于默,不言,倒是早就暗自契合。
“你闭嘴!”
随不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一道剑气,正是剑宗的手段,季然躲开了,笑意轻佻,“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你莫忘了可还是你亲手杀了你那心上人的爹爹,你说她若知道了会如何对你?”
不言并不出声,但剑已是将要出鞘,季然盖住他的手轻轻一推将那剑送回剑鞘中,“以你如今的装扮就不要再使这剑宗的剑术了,我看着都觉得亏心呢。”
季然走了,白玉书却没走,眼前这人才是杀害观澜派众人的真凶,他要报仇,手刃这不忠不孝不义之人。
“都听见了?”
原来自己已经暴露,白玉书不再躲藏,大大方方走出来。
“于默,不,于默已死,我会如此告知师姐,而我今天要杀的是观澜派的仇人,不言。”
不言见状,摘下斗篷的兜帽,露出的那张脸果然是于默,白玉书手中的灵力已然在积蓄。
却听得不言说,“今日你不会死,我也不会死,你打不过我,我要走你更拦不住我,就告诉梦莹于默死了吧,如此就好。”
白玉书拳头攥得骨节突出,“此事不可能这么轻易了断,你欠师姐的欠我观澜派的我都会一一讨回来。”
……
那日后事如何,风悦是知道的,他直接问了白玉书,白玉书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等事也告诉了她。
那日一战果然如于默所说,白玉书奈何他不得,他也无意杀白玉书,最后将白玉书打到重伤便离开了,最气的是离开之前还留下了疗伤丹药。
白玉书真是个傻孩子,撑着硬气不吃嗟来之食,把丹药毁了还不是耽误了自己又耽误了时间,等他伤愈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这件事他思来想去还是告诉了袁梦莹,关于她的事没人能替她做主,还是要交于她自己决断。
此后袁梦莹如何,风悦大致也能想到,出了这些事,便是她本性再开朗,也会受到影响吧。
风悦手不够长,那些她是管不到的,只让人一定要找到于默,风悦心中清楚于默必然也是那幕后之人的属下,就是不知他把网织的这么大意欲何为了。
变态之人的心思无法揣度,风悦也不为难自己,只是找到了于默的话她必然要亲自去会会,风悦想知道,他先前为何故意接近自己,若是说巧合,拔了她的龙角她都不信。
第215章 坦白
敖熹一觉睡了千年,这一觉睡得长,修为涨的也是迅猛,风悦觉得约莫涨了得有一倍,那气势全开的样子可真是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
风悦尚且如此,周围的妖兽就更不用说了,风悦很不要脸地让吞天兽去给敖熹练手,嗯,然后吞天兽就被她嫌弃了。
风悦是如是说的,“焘前辈,您可要勤加修炼了,不然再过个几千年等我进阶大乘了,您怕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吞天兽被她挤兑得悲愤不已,一头钻进海水里就无迹可寻。
风悦兀自笑得开怀,敖熹拉住她的手,“怎么这么调皮。”
虽是在说她,语气里却没有丝毫责备之意,风悦拉着他的手一甩一甩,“那你不喜欢吗?”
敖熹止住她作乱的手,“喜欢。”
这光景真是岁月静好,让人就想溺在其中,不再烦心世俗事。
“就这几日,我们回一趟龙族吧。”
虽不知风悦为何提起,但此事正合敖熹心意,风悦如今觉得龙族已经成了她另一个家,三不五时就要回家中看看。
此次回去定要和姨夫姨母说说,不要老把族中小辈拘着,看着便可怜,如若不放心便让他们到她这离合岛上玩耍玩耍,左右自己还罩得住。
风悦这次回来就是合体修士了,龙念娇甚是欣慰,再看看她身边的敖熹,哎,愁苦啊,只好装作看不见他们之间的小猫腻。
闲话半场,风悦和敖熹之间的互动谁都能觉出点意思来,只是大家眼观鼻鼻观心,通通做那锯嘴的葫芦,谁也不去说破。
但他们不说破却有人要上赶着去戳破这表面的平静,龙念娇一直觉得如果有谁会说的话那这个人一定是风悦,可是没想到风悦倒没说,可敖熹却先说了。
家宴本就要散了,气氛一直甚好,临了敖熹来了一句,“我有件事要和大家说。”
几个声音异口同声。
“敖熹!”
“小叔”
大家互相看看,风悦再挨个看看他们,“怎么了?”
众人又说不出话来,有的窗户纸捅破了可能就变味了。
还是敖威咳了一声,“敖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敖熹就跟全然没听见兄长的告诫似的,自顾说道,“我心悦风悦,我会娶她。”
风悦第一次听到敖熹的表白,还是当众表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她平时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刷的一下红了,小媳妇一般在旁边也不说话。
众人脸色一下都变了,唯有敖乾跳了起来,“不行,这门婚事我不同意,风悦若是做了我小婶婶,叫我这个表哥的威严放哪里!”
于敖乾而言修炼速度可以输但是面子绝不能丢,他可不想被风悦欺压到底。
风悦白了他一眼,已经很自觉地摆出了长辈的架子,“这里你修为最低,大人还没说话,你不要插嘴。”
敖乾受到会心一击,正想回过去,就被龙念娇瞪了一眼,委屈巴拉地缩了回去。
敖威这会儿拿出了平日族长的威严,开口道,“你们可知你们身份相差巨大,执意在一起会给你们带来什么?族人又将如何看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