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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慢了半分的速度,导致她的背部现在,一片血迹横流。
那地方,被那火烈鸟的火,全数都给喷上了。
咬了咬牙,捏碎一颗丹药,洒在了背上,那滋滋做响声想起,那才不算中了这火烈鸟之毒去。
抱起凌风神君的时候,杨柳的瞳孔一缩,手已经是试探性的,颤抖的伸向了他的鼻尖处。
气息全无!
这,这该如何是好!
这灵脉之处,还在山头,杨柳不做他想,顶着背上的痛楚,就把他背着朝着山头上狂奔。
所幸,身上的神力没有辜负她的希望,一分钟不到,她就已经是到了那山头了。
取出先前在路上用大树做出的木桶出来,杨柳就把凌风神君放在了木桶之中。
取出万念,就准备割向了手腕。
“主人不可!”万念焦急的声音出来了,人也是从万念剑身幻为了一个人。
杨柳不解!现在凌风神君已经是断了之气的。
万念一边用朱砂在地上画着圈儿,一边用剑灵铸造了一个风雨不入的防护罩,一边嘴里头唠叨着一些杨柳听不懂的话。
这就是神魂回复术,祭天,向天借命之术。
突然间,那处于中心的木桶,中间突然间凭空多了半桶水来。
万念化为剑身,自发就割向了杨柳刚刚那举起,还未收回的手腕。
殷红的血液从她的手腕中流出,慢慢地,落入了木桶之内化为金色流动的液体。
杨柳恍惚间,好似还看到了一条金龙在里面游动着,她揉了揉眼睛,确实是这样的。
慢慢地,血液越流越多,这木桶的金黄之色,已经绽放出来了光亮。
“主人,已可!请速速包扎。”万念的声音响了起来。
杨柳听话的把自己手腕包扎起来,但是,她并不敷药,因为这里,不会流血太多,也不会太少,日后,就从这根血脉来放血,许是最好的。
她忘记了手腕上的痛楚了。
七七魂归之日,苍梧山,凭空白雪覆盖,所有的灵兽,都在哀嚎,杨柳的心,亦如是。
她铸了一把小刀,日后就用它了,因为,万念的剑身煞气大重,怕是会污了至精至纯的神化心口血,所以,她不能够疏忽。
一刀刺入心口,真的很痛啊,那一日,自己伤他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的疼痛感?
拿碗接起来,捏着他的嘴,慢慢地,喂着他,喝完了一整晚。
杨柳看到,那龙儿,似是更加的活跃了。
这样,应该是可以了的吧。
七七四十九日,这七七四十九日,就必须得日日以血喂养。
杨柳颤抖着手,端着一碗刚刚杀掉的灵兽,放下的血,喝了下去。
以血养血,自己此刻正是体虚无比,这腥味,入口,尽是苦涩,她仿似听到了那灵兽在耳边哭泣之声。
入喉,悉数灌入,忍着胃间的不舒适,又是一碗,入口,待得腹内实在是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她才停住了手。
这祥瑞之山,现在灵兽每一日都躲躲藏藏,杨柳每一天,都要去找灵兽来喝血,如同一个恶魔一般,免去了蛮荒凶兽的厄运,这些灵兽们,还是避免不了死的灾难。
“主人,你还好吗?”已经是过去了四十天了。
杨柳此刻浑身已经是皮包骨了,风吹就能够倒下,空靠一身神力来撑着这一条命。
“没事,还不会死呢。”杨柳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她认为是漂亮的笑容出来。
她不会死,因为,救不回来他之前,她一定是不会死的,正如她相信,自己一定是会和他长久下去的。
万念不说话,只是帮她收拾着刚刚那死去灵兽的躯体,一边收拾,一边叹息,不经意间,手中居然多了一滴滚烫的液体。
什么时候,剑灵也会产生情感,剑灵也会哭了?她自己很不明白。
杨柳摸了摸凌风神君的脸,微微一笑,道:“你要快些醒来啊,我怕是,撑不住了,心口那里,好痛好痛。”
扶住木桶,她的身体慢慢地滑落下去了。
万念着急的奔过来之时,却又看到她那苍白无力的指,抓着木桶的边缘,爬了了上来。
是的,她不会死的,撑不到他活的那一日,她是不会死的。
四十九日,这艰难无比的四十九日,终于是到了。
杨柳的心口已经是不再流血了的,她用力一锤心脏,那里就溢出几滴出来,好不容易灌满了一碗,她却是端不稳了。
“万念,来帮我喂他。”声音虚弱无比的说了那么一句话。
万念含着泪水,接过了她手中的碗。
我怕是撑不住了,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你醒来后,看到那么丑的我,会不会很讨厌啊。
杨柳爬着,朝着前面爬着,她不想自己最丑的一面,被他看到,就这么凭着心里所想的,朝着前方漫无目的的爬去。
山端的另一面,就是断崖,若是跳下去了,那蛮荒之兽,就会把自己给吃了,这样子的话,他找不到,也看不到丑陋的自己了。
突然间,整座苍梧山,金光大作,百凤齐鸣。
杨柳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来这里那么久了,她连一根鸟毛都没有看到过,怎么可能听得到这百凤齐鸣呢。
到了啊,跳下去,就解脱了。
摸着石头,慢慢地,把身体挪了过去。
再见了,我的一切,我的你。
番外:常煜篇
我是一头丹兽,在我出生的时候,我的母亲因为我而死亡报仇的路上,因为她,我活了下来。
刚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还不知道她是一名女子,只是觉得她如同城主府上那些做杂事的粗人一样,行为举止,粗鄙不堪。
“小子,常煜!”她的声音总是这样的一惊一乍,听得人心里头都心生不爽。
很多的时候,我都在不停的想,我为什么要跟着这个人,是因为她的帮忙还是什么?
或许就是因为报恩吧,丹兽一族,单单是传承里面的理念,就告诉了我,一定不要忘恩负义,地税制定当涌泉相报。
这就是一种不得已的选择。
跟了她很久很久,觉得这个人着实是太过于愚笨了,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还总是会招惹一些事情来。
或许,改观仅仅只是一眼。
她虚弱的躺在地上,那散落的发丝,阖上的双目,在那里,如同一个睡去了的精灵一般,令人心中产生了万千情感。
我知道,从那个时候,我就对她改观了。
她对我很好,但是,我总是觉得,她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小孩子在宠着一样,可是我的身体短期内根本无法变成成年人,即便是我现在拥有着成人的心态,怕是也没有那样的身材。
终于,我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师父。”她虚弱的在床上唤着我,那声音中的情绪,透露出来了,这个师父,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一下子,就把我从天堂打下了地狱,我知道,她是要来找她的师父的,可是我觉得,她对她的师父,怕是不仅仅只有普通人之间的师徒之情。
“好丑。”她不喜欢我这个样子,我必须得幻化为我的本身那够她腰间的身高,被她当个小孩一样的宠着。
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她的师父,她要回去了,我是灵兽,也算作妖族一类的已经是幻化为人了,这种名门正派,绝对是容不下我的,我的存在,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个隐患,一个威胁。
我想等她,我等了很久很久等到我等不住了,刘叔和刘婶出事情了,我才不得已的离开。
说实话我在刘叔和刘婶家里面,体会到了亲情,那是我从没有有过的情感,我的母亲,她离我太早了,我来不及接受她的宠溺,就离去了。
我不想食言,我答应了等她的,可是,我还是没有等到她让我等了太久了。
西南杨氏,那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我已经是混入了里面,打入了深层内部了,我只需要一个契机,我就可以杀掉他了可是,她却来了。
因为她那特殊的身份,我不能够在那个时候动手,可是,等待的结果,就是她的离去。
她已经是走了,杨氏也不在乎多死几个人了,一击成功后,我就开始了寻找她。
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我突然不习惯这样一个人的日子了。
我找不到她。
最后,还是从落离宗那边得来的消息,杨氏开始了对落离宗发难了,仪风真君也是在那个风口浪尖的时候回到了落离宗。
我就在山下,跟下边的人报了信,我要见仪风真君。
无论如何,只要是守在她的身边,就是万幸的。
“你要入我落离宗?你可知道你是妖兽?”仪风真君见到我之后,皱着眉头,说了那么一句话。
“我必须要入落离宗,我的恩人,我的姐姐就是你的弟子,若是,我不在她的身边,她定会很高兴的。”我很坚定的说出了这句话,而且,我拿她出来了,因为,只有她,才会让这个仪风真君点头。
听到了我的话之后,仪风真君答应的很快,他没有半点思考,就让我入了落离宗。
很顺利,我见到了她,可是,她很快,就逃走了。
我知道她和师父之间是情人关系,可是我没有想到,平日里素来待她如宝的师父,怎么会这样子对她,居然能够把她那样子的软性子之人给逼走,着实让我疑惑了一把。
我想出去找她,但是我现在的身份已经是落离宗的弟子了,若是没有得到师父的允许的话,我是万万不可离宗的。
可是,师父很快就发话了,因为我可以说是这些年来,陪伴她最多的人了,我可以有本事找到她。
可是,我找遍了所有她有可能待过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她的人。
终于,我在与魔族交界的地方找到她了。
我很庆幸,在师父之前找到了她。
可是,但是,我没有最先开始认识她,令她爱上我,所以,我后面如何的补救都是不可挽回的。
我很明白,所以我把我的心思藏的很紧很紧,我不想让她知道,因为,她不会爱我,我懂得。
焱凌上神,夺去了她的焱火,她要复仇也好,所有的一切,我都愿意陪着她,正如她要做的任何事情,我除了帮助她,别无她言。
可是,从那以后,我知道她变了一个人,很多的时候,她都会变得很忧伤,我以为是仪风真君的事情,却不知,那是她的另外一段记忆。
她与焱凌上神那一战的时候,我看在眼里,却不能够动弹,我好恨,恨我自己的无力,恨我自己没用。
看着她,在那里战斗,被那个人伤害。
那把焱火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