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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是生不如死。
“太白金星提到,帝君擎在地牢之中看了很多书,参悟了很多道理,现在每天都安生的在地牢中度过,看到别的犯错仙家在地牢之中发怒或是大骂玉帝王母,他还会主动上前劝,即便被怼被骂多管闲事,也不会反驳。即便有的犯错仙家他是窝囊废,他也一笑置之。如今的帝君擎,可谓是判若两人。”
煌腾的话让野火震惊不已。
似是无法接受,曾经不可一世一定要将一切都踩在脚下的帝君擎,会有想开放下的一天。
但愿都是真的吧。
“倒是周藩,一直不肯妥协。到现在还不肯认输。”
煌腾提到周藩,眼底闪过冰冷的恨意。
若不是周藩在人族的时候就从中作梗,也许姐姐姐夫的误会不至于如此深。
他也明白,以前的事情,姐夫也有问题,可周藩的确是罪不可赦。
“周藩不认输,八成跟他明白,玉帝王母也拿他没办法有关。谁能想到,鲛人周藩竟能长身不死呢?普通的天妒之火对他根本无用,他也不是普通仙家,根本不能剔除仙骨,只能暂时将他压制在冰塔下。”
野火摇头轻轻叹息。
心下,却总有不安。
冰塔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周藩,日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如今是玉帝王母都对周藩无能为力!时间越长,对周藩来,机会就越多。
“该如何对付周藩,自有玉帝王母操心,我们还是赶紧想想明儿怎么哄非吧!我今天已经是失禁了浑身解数!”
煌腾完,扑通一下趴在了桌上。
今天是能玩的都玩遍了,明天就交给羽皓了。
“行了,今儿也算是辛苦你了,非明天就交给我了。”
“野火,你太好了。”
“我哪时候不好?”
“哪时候都好!”
煌腾笑眯眯的看向野火。
“对了,你没问太白金星桃花仙的事情怎么样了?之前来的仙家都支支吾吾的不肯,你跟太白金星关系好,他应该不会瞒着你吧。”
野火始终惦记着桃花仙的事情,还有当年那场凶杀案,到去年都未曾侦破。
“桃花仙的事情还是老样,杨鸣虽然没事了,可桃花仙却一直被幽禁在桃花园中,没有玉帝王母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见她,而她,也五年未曾见过杨鸣了。杨鸣现在是百花园的一名看守,白了,这个看守却是最低级的看守,每天做的都是些打杂的差事,对他来,是大材用了。可杨鸣却是一直不肯放弃,私下没少暗中调查,却是始终一无所获。”
煌腾的话,听的野火唏嘘不已。
其实就算被杨鸣找到证据,证明桃花仙是无辜的,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杨鸣和桃花仙之间。倒是像极了她和杨戬,并没有未来。
“野火,你还想知道什么?”
煌腾试探的问着她。
野火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了啊。只要桃花仙暂时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你不想知道……”
“不想!”
野火立即打断了煌腾的话,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
煌腾呵呵一笑,“你紧张个毛啊!我又没要提杨戬!”
“煌腾!你找死是不是?”野火狠狠地瞪了煌腾一眼。
煌腾仍是不怕死的重复了一遍:“你紧张个毛啊,我又没要提……”
“啊!”
然,话没完,额头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野火打人不喜欢打脸,偏爱额头。
她觉得额头硬邦邦的,打上去更有成就感,不像面颊,软绵绵的,好像打在了棉花上。
所以,煌腾的话还没完了,额头就多了一个巴掌印,又红又肿。
野火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嗯,这个巴掌印不错,下次争取连手掌的纹路都给你印上。”
煌腾:“……”纹路也印上?那也太狠了吧!
……
云雾缭绕的天庭孤山
此刻正是天庭一年之计最热闹的时候,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然,天庭之中,却始终有一处,一年四季都别冰雪寒霜笼罩,清冷压抑。
这里就是孤山。
孤山在之前,都是犯了错误的仙家被罚至此,可少央却成了第一个主动前来这里定居的仙家,还是少君主的位。
他来了之后,之前那些犯错的仙家都是自动自觉的去了孤山后山,将整个孤山留给了他。
真真是他一个人,一座山。
哪怕是正午时分,孤山也因为云雾缭绕浓密而不见阳光。
正文 244日复一日,度日如年
“少君主!少君主!”
太白金星一路跑着来了孤山,可抬头一看这云雾环绕的,根本找不到少央的身影。
若不是确定少央就在孤山上,他真的以为这是一座空山。
可听少君主来了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五年时间过去了,他始终都在孤山上。
“太白金星。”
蓦然响起的一道声音苍凉,低沉。
太白金星也有五年不曾听到少央的声音了,甫一听到,眼眶莫名一热,有种想哭的感觉。
“少君主……”待太白金星抬起头来看向少央时,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是完全陌生的感觉。
“少君主找我来,是有何事吩咐?”太白金星定了定神,轻声问道。
此时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背影,叫他如何与昔日英姿勃发温润清隽的少君主联系在一起?
一身灰色长袍,灰色头发,身形愈发瘦削。
曾经那个墨发如墨的少君主,一去不复返了。
“你今日去了藏宝城,那里如何?”
少央沉声问道。
“回少君主,藏宝城一切正常。城主锦瑟公主正在闭关修炼,所以见我的是煌腾。”
太白金星着,将之前去藏宝城的话都告诉了少央。
“你去告诉王母,百花会当天我会参加。”
少央此话一出,太白金星明显是愣住了。
待反应过来,忙不迭的点头。
“好,我这就回去告诉王母。”
“有劳了。”
“少君主,哪里话。您都五年没……”
话到这里,太白金星猛地反应过来,顿觉不妥,忙停下了后面的话。
“你先回去吧。”
自始至终,少央都是背对着太白金星,熟悉的人,此刻却是完全陌生的感觉。
“少君主,你保证,我先走了。”
太白金星着急回去告诉王母,打过招呼之后立刻走了。
少央伫立良久,久久未动,仿佛雕塑一般。
五年时间,在天庭当中根本算不得什么,也许是眨眼就过去了,可对于他来,却是度日如年的折磨。
这五年时间,他躲在孤山想要完成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让锦瑟回到天庭。
他忘不了锦瑟,也放不下她。
过去那么多年的爱恨情仇,到了现在,他终于也走上了父君的执着之路。
只是,他不会强迫锦瑟,他知道用什么法能让她回来,五年来,他一直都在努力,不曾停歇。
他想见她,也想他们的儿非。
到现在为止,他都没见过非,是时候,见见面了。
“锦瑟。”
少央口中喃喃低语,不清在梦中呼唤这个名字多少遍了。可是每一次还是有新鲜而强烈的渴望。
……
与此同时,天庭冰塔之下
五年的时间对于鲛人周藩来,真的算不了什么。玉帝王母都奈何不了他,他是杀不死的周藩。
只是,如今被压制在冰塔之下动弹不得,整个人都在冰塔内部,连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都不知道。
他日日夜夜的咒骂玉帝王母,可喊哑了嗓也没有用。
他留下的只是一口气。
嗓哑了,渐渐地,就只能沙哑着嗓自己跟自己对话。有时候,明明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却好像听到有人在跟他话,他四下看着,竟是看到四周都是自己。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无数个自己。
着不同的话,脸上是不同的表情,穿着不同的衣服,各各话。
他分明看到了不同时期的自己。
嬉笑怒骂,却没有一个给他真实的感觉。
他知道,最真实的感觉就是此刻被压制在冰塔下面的自己。
因为幻觉,他又有一段时间不肯开口话,除了喝水吃饭,几乎是一个字不。
如此憋了一年的时间,等着某一天他忽然又想开口咒骂时,却发现,张开嘴的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是发出呼呼的风声一般的声音。
他开始害怕,开始愤怒,一点点想法恢复语言能力,每天都要强迫自己背古诗写字画画,没有笔墨纸砚他就席地而坐,站着一侧墙壁渗出的露水在地上写写画画,手指写破了就捡石树枝写。
一边写,一边笑。
一会笑,一会哭。
口中还念念有词。
看守他的御守摇着头他:疯了疯了,真的疯了。
他也不在意,是不是疯了,他自己最清楚。
他只是为了保留话的能力,别等着有朝一日杀出去了,连大喊一声敌人名字的能力都没有了。
日复一日的过去了五年,周藩既能自己跟自己话,还在幻觉产生时面对无数个自己而游刃有余,甚至还邀请他们一起坐下畅谈将来出去之后作何打算。
如此神经质的表现,看在御守眼中,那就是周藩始终放不下执念。
周藩也不在意,他如今被压在这里,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自己想的,这就可以了。
因为,迟早有一天他会出去的。
鲛人不死,他周藩也将长生。
他会一直活下去,活到见到锦瑟的那一天。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每一个字,都仿佛念在心头。
沧海月明珠有泪指的就是鲛人泪,而锦瑟现在是唯一拥有鲛人泪的仙家,这一切,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
他和锦瑟的故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他们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他一定会离开这里,将锦瑟牢牢地握在手心。
……
魔族,万魔山
涅卿守着一座孤坟,默默地磕着头。
五年前,她回到天庭,玉帝王母念她戴罪立功,准许她守在万魔山为上一任魔王守灵,也就是她的父君。
这对涅卿来,是最好的救赎。
她知道自己曾经杀了多少无辜的人,所以这五年来,每每到了晚上,她都会被那些厉鬼缠住,撕扯她的头发,撞击她的心脏,哭着喊着要找她索命,偏偏涅卿已经没有任何魔力,只能用血肉之躯扛着。
万魔山本就是埋葬魔族众人的地方,魔性极重,那些厉鬼往往借住魔性而更加变本加厉,父君的灵魂在墓穴中看着,却也无能为力。
然,涅卿已然接受这是自己的报应。
晚上被厉鬼纠缠,白天却不能瞌睡,必须打起精神来守灵。
如此五年过去了,涅卿早就苍老成了一个老妪的模样。
之前毁容的半边面颊不见好转,依旧是狰狞露骨的可怕模样。而身却逐渐消瘦佝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