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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今年还会遇到贵人,结果……呵呵,就碰见你了。你给我这么漂亮的衣裳穿,给我那么好吃的点心,还帮我……”说着,小玉柱扑闪了两下眼睛,凝着白雷,小声道:“将来有一日我若瞎了,嗯……我都会记得你的模样,谢谢你,真的。你不叫我给你磕头,我会记得你的好,一辈子心怀感激的。”
白雷被他那清澈地映着月光的眸子凝着,忍不住的倒退了两步。心中的那一圈柔水喷发而出,正可谓,一发不可收拾……
白雷远远的眺望着广场正中的灯塔,只见那高耸入天的灯塔塔身上竖着零星的几个木桩是供人攀爬的,可是,除了外面这一条路,还有一条常人不会选的。
这灯塔的中间是错综凌乱的木桩搭成的,木桩间堆的很密集,最窄的地方只有拳头那么大小,常人是绝对无法通过的。可是,比起外面曲折的塔檐,塔身里面才是通往塔顶最近的直线距离。最重要的一点:白雷,不是常人。
白雷又深深的咽了一口,将袖子一撸,甩头一仰,直道:
“他奶奶的,今儿爷儿豁出去了!”
“雷子姐,你去哪儿?”小玉柱紧跟在他身后。
白雷潇洒的摆了下手,说道:“别叫姐!这会儿……我是‘哥儿’!”说罢,头也不回的直奔那人群熙攘的广场正中。
…………
“师叔。”
“咋了?”白辰持着口中的一角月饼,扭头问道。
“那个赌约还算吗?”白雨目不斜视,只淡目看着广场上的人。
“算啊!当然算了!”白辰张口就道,也不顾嘴里的月饼渣子喷溅了出来。
白雨点了点头。“好,我与你赌。”
“嘿嘿,好……你放心,你若赢了,咱决不食言,你说啥,咱就是啥!”
白辰此时的心中,那叫一个十拿九稳啊!他学医这么多年,不用说听声摸脉,只是看了那小玉柱的身形下跨,哼!早就看出他是个男娃了。而且,白辰料定白雨看见了玉柱领口处平滑无‘喉突’,会猜他是女扮男装的女子。
呵呵,可惜,这二丫还是太嫩了呀!
这孩子只是骨瘦,加上成长期营养摄取不足,这才发育的比常人晚了些。而且白辰细看过他的左腕,有脉跳。
哦呵呵呵呵~这下,咱总算可以逃过师父和师弟两人的追杀了!大幸!万幸啊!
就在白辰得意忘了形的时候,夜风拂来,撩起了白雨耳旁的垂发,却恰恰,挡去了她嘴角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阁子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中秋特辑】(下)
十五月圆,有光普天。
自古以来就流传着十五的夜里熬的越晚人就越长寿的说法,民间的老少们更是不到天亮不归家。
夜已大深,宫外的玄武街道上依旧人山人海,而宫中的夜宴,至此,才正要进入高chao。
广场正中的灯塔上,参加夺月赛的各位选手已经攀上了灯塔的外沿。由于众人都不能使用轻功,只得徒手攀爬,三三两两的人影进展的速度倒也差了太多。
远处看台上最高处的皇帝和皇后,一边赏着月,一边给场上比赛的选手助着威,一边,还不忘品着月饼。
“白风,吃一个吧。这月饼都是祭过月的,那可是得过月神娘娘和兔儿爷祝福的,来,尝一个……”
坐在一旁的白风恭敬的双手接过那月饼,却持在手里久久未下口,倒也不是他不爱吃,只是……他一双眼紧盯着灯楼上某一处灰暗的角落,紧拧的眉头,眼更是眨也不眨。
…… ……
风呼啸过耳旁,高处的湿气厚重,白雷细瘦的小身子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出来。
这一路崎岖而来,白雷可谓使尽了劲浑身的解数,一套缩骨软筋功更是发挥到了极致,他见缝便上,游走如龙蛇一般,也就不过一柱半香的时间,白雷已经将灯柱外那群人甩的不见影。
“呼~~~”白雷擦了擦额上的汗迹,稍作休息,他从脸前的木桩缝隙里看到了夜空中的明月的一个角。
深深吞下一口,强作镇定道:“不要往下看,不往下看就能成!”
这话刚说完,白雷脸前的月光猛地被一物挡住,白雷被近在眼前背着光的人脸吓了一跳。
“雷子。”
白雷定睛细瞅了半天,这才认出,这不是许久未见的那个小姨田紫荇的老相好,心魔教的前教主——莫孤恒嘛!
白雷瞠目,心想这自己这已是非人的速度了,竟还能被他从外面追赶上来,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哎哎,我说小姨夫,你一代魔教教主,跑来跟我们这些小辈争个什么劲儿啊?”
莫孤恒今夜里着了一身黑衣,风撩起他如瀑的长发,竟将他一身映的黑波粼粼。
“你也该知道的,你小姨虽是盗墓出神却甚是胆小,我要是能抢到这宝物,以后你小姨再去黑地儿,也好壮壮胆儿。”
白雷瞧着莫孤恒那一脸深情似水的眸子,心中倒也起了一丝恻隐之心。
“那……”白雷想了想,恍然又道:“小姨夫,你看这样成不?今晚头顶这‘月’啊,咱亲自来抢那定是有大用处的,不然,咱一定让给小姨夫您的。不过呢,我倒是有个提议,在我住的地儿,我那皇后娘给我置办了个‘宝柜’,里面有个夜明灯,说是拿什么石头嵌着夜明珠做的,光是没这个亮,可是……它够小,好携带啊,你说姨娘去盗个墓,这‘月灯’比那棺材口子都大,它也不实用啊!”
“怎么样?小姨夫,咱这买卖,成是不成?”白雷扑闪着一双大眼,一副很是‘忍痛割爱’的神情。
莫孤恒心知,田紫荇这辈子啊,亏欠的最多的就是脸前这个苦命的小娃子白雷了,说起来,人家从小骨肉分离与自己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一些关系的,于是,心中有了决断:
“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既然雷子你开口了,这‘月’,我是定不会与你抢的。可是……”莫孤恒抿出个淡淡的笑,又道:“你那‘夜明灯’再小,咱也不能白要。”
“啊?啥意思?”白雷正纳着闷呢,他脸前的莫孤恒突然一个闪身,竟纵去了白雷的脚下。然后……
“哎哟喂喂喂喂喂——————!”只听白雷一声惨叫。
整个灯塔顿时一阵细颤。
可怜得白雷正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从脚底板子窜上,脚心里可谓又酸又疼又麻,可是,此时的他正在木桩的缝隙间卡的死死的,正是动也动不了啊,于是,也只能颤着骨头的嗷嗷叫唤着。
“你,你你……”白雷疼的额上直冒汗,正想破口骂上两句,突然,脚底的疼痛渐渐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白雷面色一白。
“尼玛。小姨夫,你,你你你,你把‘那玩意儿’从思绫的身上,拔出来了?”
莫孤恒重新回到了他脸前,面上挂着个又大又明的笑容。“你放心,我往烈酒中泡过也烧过了,绝对干净卫生。”
白雷顿觉身上无力,一种想哭的欲望漫上心头。
莫孤恒知他心中的顾忌,只是笑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这次我们低调进行,没人会发现的。”说罢,莫孤恒带着他那一副来时的笑脸,闪身跳下了灯塔,正式退出了比赛。
白雷见此,心道这场罪算是没白受,少了个劲敌。正待他刚要松出口气继续开‘钻’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又从木桩外传来。
“刚刚他对你的脚做什么了?”
白雷猛地一惊,脑袋‘咚’一声就撞在了一根木桩上。他疼的直流泪,低头一看,原来是大皇子宋紫月这厮。
“没,没做什么啊。”
宋紫月这直傻的,真是跟白雷眼前这一片木桩子没啥区别,愣是又追问了一句:“不,我看到他刚刚动你的脚了。”
白雷朝他翻了个白眼,无奈地点头道:“是是,他动我脚了,足疗不行啊!”
宋紫月信以为真的拧起了眉头,又问道:“那你刚刚呼喊什么?”
白雷不耐烦的狠瞪了他一眼,回道:“爽的不行啊!”
宋紫月见他似是恼了,终于决定不再追问下去,手脚一攀,继续向上。
白雷见这不厚道的老哥竟眼都不眨一下的就把自己给超过去了,赶紧钻了两下,直冲到他跟前,喊道:
“哎哎!你停一停,我就纳闷了,你一个皇子,跑来抢什么啊?”
宋紫月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脑袋向下方看台上的皇上和皇后处略了一眼,接着回道:“母后叫我上来抢,抢了给你的。”
“啊?给我的?”白雷一惊。“而且还是叫你亲自来抢啊?”
宋紫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点了点头。“嗯。我每年都参加的。母后每年的十五都叫我把‘月灯’抢回去送给她,要是抢不到,五天不得出门,七天不能吃肉,十天不能读书。”他回过脸,看着白雷微惊的目光,深重道:“我最近正要长身体,不能断肉的……”说罢,头也不回的继续向上爬去。
白雷心中当是一惊,宋紫月口中那个恶毒又苛刻的母后,与她记忆里面这几日朝夕相对的那个又温顺又善良的皇后娘,是一个人嘛?
“哎,你等等啊!”白雷赶紧回了回神儿,又向前冲了几下。
“也就是说,这珠子你就算拿到了,也是送给我的,是这意思吧?”
宋紫月点了点头。
“那你就赶紧回去吧!现在你让我一马,退出比赛,那我就赢定了,既是你让给我的冠军,那就等于这‘月’是你送给我的了,对吧?”
宋紫月这就有些疑惑了,看着她问道:“那你撤了,让我摘下来不就行了?也省了你的事。”
白雷抬头看了看头顶处,只见那个又明又亮的‘月灯’就在不远处了,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下,那是很长很长的一段‘煎熬’了,白雷终叹出口气,回他:
“其实吧,俺有个心病,不过……没人知道,那就是惧高,而且是怕的要死的那一种。以前啊,我连从崇华山脚走回半山,一路上我都不敢回个头,半个时辰里我衣服都能湿透。真真是做梦都怕着呀。可是……既然是心病,总要克服的吧!我只要想到,我大师兄惧怕了一辈子的火,为了我,都能眼也不眨的冲进去,嗯嗯,我也要努努力,证明些什么的吧!”
宋紫月缓缓停下了身子,抬头回看着白雷,月光正映在白雷一双又大又圆的眸子里,正是清澈的漾着光波。
“老哥啊,你别看我现在挺镇定,其实,我缩在木桩子里的身子,全都打着颤呢。你说,俺都到了这里了,还差一小步,我就能证明我自己了。你,就不能给咱个机会?”
打从白雷那一声‘老哥’出来,其实宋紫月就已经‘输了’。他抬眼凝着白雷那额上密密的汗珠看了一会儿,说了一句:
“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如果怕了,就唤我。”
白雷眼中一明,脸上瞬间就绽出个大大的笑容,感激道:“老哥,你太靠谱了!咱们这一家人全加起来都没你一个人儿靠谱!那啥,你放心,将来咱一定给你介绍个好妹子,你今儿这份恩,俺记一辈子!”
“傻子。”宋紫月紧绷着那隐不住要扬起的嘴角,最后只留下两字,便退身爬到了白雷的下方。
至此,白雷的又一个劲敌撤出了战场。
此时,‘月灯’就在白雷的正头顶处了,那四五丈的距离对白雷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白雷心中暗喜不已,嗖嗖地游了两下身子便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