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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眸微暗,心中思绪万千……
…… ……
…… ……
白辰和白风坐在山洞外,师叔侄俩,吹着夜风。白雷没吃两口那烤的黑乎乎的泥鳅,就跑到水边玩水去了。说是等着出去了外面,再吃好的去。
白辰不想浪费了白雷的一番心思,倒也不说,只是兀自一手拿着两串,吃的高兴。偶尔渴了,手边是他自己做的蓄水葫芦,喝上两口,那畅快的神情,好似喝的不是水,而是美味的陈年老酒。
酒啊!不用太久了,很快,就能品到了啊!
白风就坐在白辰的不远处,将实现从师叔的脸上移开,又看了一眼坐在大石之上的宁斯。宁斯被点了穴,已然动弹不得,只见他闭目养着神,丝毫不为境况所扰。白风不禁眉头微皱,眸光又远。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跳进了白风的视线中。白风凝目移来,原来是师叔递了一串烤泥鳅过来。
“腥是腥了点,还算能入口。你啊,就别挑了,不填饱肚子,明儿怎么爬这万丈山啊?”
白风意会的点了点头,但却未去接师叔那啃了半口还带着丝口水的烤串,只是拿出身旁的一个野果,蹭了蹭,咬了一口。
虽然有些酸涩,倒也不是太难下咽。
白辰耸了耸肩,倒也不勉强他,抬着胳膊继续啃着手里的黑肉。
“哎哟……”白辰惊呼一句,嘴边还露出半块泥鳅肉。白风一侧头,这才看到师叔呲牙咧着嘴,揉着胳膊,好似是抽了筋。
“怎么了,师叔?”白风欲伸手上来替他把脉。
白辰摆了摆手,眉头却还是紧成一团。说道:“那小子劲儿也忒大了,丫看着弱不禁风的,这两年的猪……还真没白杀啊!给我勒的……”
白风笑了,摇了摇头,转回视线,又咬了口手中的果子,嚼了起来。这才听到身旁的师叔又道:
“哎,我说老大啊。那小子抱你的时候,也这么大劲儿吗?你不疼啊?!”
“咳!呜……咳咳!”白风瞬间被呛到了,好似是那酸果子肉蹿进了气道里,一时间,咳个不停。
他这一阵咳嗽,连那一直闭目养神的宁斯也忍不住地睁开了眼,好奇的望着这边。
“哟哟哟!这孩子,傻大个儿的,咋这么……不注意啊!来来来,慢点儿,喝口水。”白辰一面说着,一面好心的将他的水葫芦递了上来。可他嘴巴上是一副和蔼的长辈口气,眼眉间,却完全是一副正在看好戏的模样。
“咳咳,谢,谢师叔。咳咳……”白风接过葫芦,将手里的果子放在了地上。
“对啦,说起来,明天还真是要辛苦你了呢!老大啊,我那混账败类儿子没啥本事,你也是知道的,这么高的山,凭他,明年也不待能见着山顶的。我呢,年纪又大了,明儿啊……还待靠你背着他呢!”
白风因为一阵剧咳,面色微泛了红,只点了点头,对师叔回道:“师叔客气了,都是同门,本就是应该的。”
白辰又啃了口泥鳅串儿,扬起一笑,侧目道:“那……看在同门的份儿上,有个事儿,师叔我也歹提前和你说明了。就是关于白雷的这个……”
白辰欲言又止,嘴里边嚼着肉,两只手边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两个圈比划了两下。
白风莫名,发觉自己嗓子里还有些发涩,于是仰头又喝了口水。这时,白辰才一副‘痛下决心’的样子,悄看了眼远处温泉水旁的白雷,接着附到白风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 ……”几不可闻的几字,说罢。
“噗——————————!!!!”
白风刚进到嘴里的水,一滴不落,全吐了出来。
双目巨睁!一张秀颜,更是红成了黑色,混在这暗夜里,几乎没成了一片。
“我……噗!”白辰摸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将手一甩,‘哗啦’就是一片水点。无奈的看着对面那瞪得老大的一双星眸,又摸了把脸上的水,接着竖起个拇指:
“真不愧我家老大啊!啧啧,真……好反应啊……”
作者有话要说: 【特大号外:】三更的承诺应该近了,我家小贝贝出院了,手术很顺利,耳朵里的管子这周可以取出来了。感谢大家的关心哈~
【还有个大号外:】狗儿爹养的这只鸟啊,送信这事儿啊,还有大师兄拆发带这一阵捣腾啊!可不是白闹的!
这卷还有两章结束了。而这鸟。。。。没错!!!就是引出白雷真正身世,和狗儿爹过往‘恩怨情仇’,以及我们伟大男主JQ戏码的导火线哇!
下章,‘鸟叔’的伟大作用,你们就会明白了。
OK,遁去~~~~~~
☆、前因后果,成败春宫
白风比白雷年长五岁,而且是这一辈的入室弟子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在崇华门下众多弟子心目中,除了师祖白洛英和掌门白闻律,这个大师兄白风的形象同样也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咳咳,某师叔被自动屏蔽,原因你们懂的……)
以前白风还在崇华上峰路修行的时候,每日清晨天还未亮他就会去剑锋上练剑了,当他修行完毕提剑回寝的时候,正是剑锋弟子们上山修行的时间。当一群浩荡荡上山的人群对上了那逆流之中的一抹白衣,人群总会自动的退开一条路,众人停下脚步,凝视着那一路翩然而来的大师兄,周围,安静的仿若无人之境。
那人群中为白风开出的一条路,似乎因为他的轻步拂过,而坠上了耀目的光辉,旁人,再不敢去涉足那条细道。
曾几何时,那样一个清晨,那一抹白衣,也曾是多少崇华第子百看不厌的画卷。
当然,提到了崇华入室的大弟子白风,就不得不提一提排行第二的白雨了。想白风日日勤于修行的时候,身为众人的师姐,白雨自然也是不敢懈怠。从小,她就从各方面上与这个师兄较量,虽无法胜过他,但,已是崇华当之无愧的第二。只是,说起咱这有着倾城之貌的白雨仙子,偏偏有一身的强迫症,不止洁癖,性子怪癖,而且,对于自己的作息也相当严格,每日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于是,当年,剑锋上的弟子们偶有机会见到这么一幅画面:
那时,晨光落地,寒雾凝霜,晨练归来的大师兄从那千石梯上携风而来,脚下轻盈,却踏碎了一地的晨露银光,当众人看那仙人之姿看傻了眼的时候,蓦然一个回首,却见那石梯下不远处,正幽然掠近了一抹桃粉。
幼年的白雨,十三四岁,却已出落的标致非凡。当二师姐那裙角的一抹幽香划过众人的心头,脚下微晃,几乎天旋地转。
“师兄,早……”樱唇微启,当她那绝色容颜微微朝着白风一点,凤眸中如星璀璨,让人不敢直视。
如此年纪,就已挂上了‘冷美人’的称呼,可想,她的心思是多么的成熟。而在此情此景下,但凡是在场的崇华弟子,无不顿感鼻中一股热流袭来,浑身的热血更是澎湃的激昂。
白风依旧是那万年不改的一脸淡然,只是在走过白雨身边时,微微停了下脚,颔首回了句:“师妹,早……”
就是这样淡淡的两句,一个落凡的‘天神’一个脱俗的‘仙子’,错身而过,再不着一丝的牵连。只余下,他们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叹息。
明明是一对天造的璧人啊!
当众人扼腕而归的时候,却无人可见,就那石梯下方,一个娇小不起眼的身影正疾步奔跑而来。
“让一让,让一让……”他细瘦的肩头上,挑着一个又宽又长的扁担,两头的筐里压着重物,每跑一步,那担子就是一晃。
“都让了,都让了啊!啊,大师兄……早啊!”白雷额上细汗满布,却也顾不上擦,抬头正瞧见下山的大师兄,只打了个招呼,脚下只慢未停。
他微歉的皱着小眉头,稚气的小脸上卷起抹苦笑。“师兄,俺、俺赶着上藏剑阁填瓦去,听说昨儿大雨,漏水了。”
直到这一刻,白衣终于停下了身,盯着他额上的细汗看了一会儿,只轻轻回了句:“嗯,去罢,小心些。”
“好咧,那我走啦,大师兄。”
“嗯。”他微微点头。
那晃悠悠的担子又起,细瘦的身影,大步向着山顶跨去,接着,便听到他那洪亮有力的声音,响彻山路:
“哎哎,前面的,让一让了。就,就你,看着点,别撞了,这是上好的红浆泥瓦,碰碎了,一片赔我三文钱啊!”
“你丫还碰?!”
“担子?担子也不能碰!这是我吃饭的家伙,你若碰它,那就等于是碰了我的饭碗!你没听过?跟乞丐抢饭碗,那就是要他的命!”
“你,你什么你?叫三师兄!”
“小?小也是你师兄?!”
“前面的,还不给我闪丫……丫,呀?师姐?是你啊?嘿嘿,早啊,二师姐……”
越来越远的身影,越来越小的声音。直到那身影渐淡,知道那声音消散,白风才恍然一个回目,停立许久后,步伐又起。
垂眸间,微微一弯。那笑,似是一朵尘封已久等待多年的花苞,几经风霜,忍受寂寞,只为这一刻,在这百年的冰峰之上,灿烂而绽。
“大师兄,早。”
“嗯。”他仍笑着,却没有斜目。
“大师兄,早啊!你今天又来这么早啊?”
“嗯。”他始终扬着的嘴角,似乎还没有放下的趋势,因为那笑容,他目中的温润更加明亮,含笑回道:
“你们也早,四师弟,五师弟。”说罢,径自又去。
“……”
“……”
只剩那呆立在原地的老四和老五两只,互相瞅了瞅。白晴摸着微红的鼻头,垂头羞道:“寒,哦!不是,四师兄。刚刚大师兄朝着咱那一笑,我咋觉的……心头一跳呢。”
白雾闻言,先是一怔,接着眉头一蹙,转身步子又起:“看样,大师兄今天心情不错。”
白晴见四师兄走了,赶紧又回头望了白风的背影一眼,接着疾步跟了上去,笑着又道:“昨晚下过雨,今天天气确实很好。四师兄呢?你不觉得……嗯,今天神清气爽嘛?”
白晴脚下微快,额上的眉头又紧,低低回了句。“本来挺好,现在……不好了。”
“嗯?”
白雾正欲开口,一抬头,却正对上了那直立在石梯高处正注视着这边的白雨。
白雨也不知是从何时就站在那里看着这边了,一脸的沉思。当她发现白雾也正盯着自己望的时候,猛然一个转身,又是那一脸的寒霜,轻步又去。
“怎么了,四师兄?”白晴见他停了步子,继而问道。
“没什么。”白雾抬目又看了眼那远去的师姐的身影,目光又深,更远处,那是一个东倒西歪挑着担子的小童;转身,大师兄白风的身影,也渐渐走到了那下路的尽头。
白雾边走,一面沉思着,口中则幽幽念叨:“风雨雷雾晴啊……”轻叹出一气,又道:
“风?太快,轻时撩人,猛烈时,却又是常人承受不了的。雨?嗯,这俩倒是挺像,小雨绵绵自是怡人,若变作暴雨来袭,那可就遭殃了。雷呢?除了噪杂的声音,谁会说它是美景啊!都求着不要劈到自己才好啊!呵……”
白晴听得风里雾里,正欲问,却又见那身前的师兄抬脸望着天边升起的朝阳,仰面含笑而道:
“乘风,破雨,经雷,散雾……方能见晴天啊!”他回过头,脸上坠了点点金光,望着身后的白晴,终说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