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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是个技术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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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世事总能如此吧!只怕未有如愿之时。”

    白玘坐在,半抱着她,下巴蹭在她微暖额头上,暖滑暖滑的。

    “尽我所能,如你之愿。尽我毕生所能,如你余生之愿。”

    翌日一早,一群人都是头痛欲裂,唯有萧玉台神清气爽。还未出门,萧炎气势汹汹的进来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饮酒作乐,聚众宣淫……”

    七斤板着脸(头疼的),冷淡淡的瞪眼(喝酒太多,眼睛肿了):“太守大人慎言!”

    萧炎冷笑一声:“萧某管教的是自己的女儿!你在外多年,是有了些本事,可无论如何也是个女儿家,怎么能如此……”萧炎正打算威风一场,可一看见那死丫头闲凉的眼神,就哽了一哽。

    萧玉台就当没这个人,给七斤倒了杯酽茶,自己端起个雨过天晴的小瓷杯慢慢啜引。

    啥也不用说了,萧炎想起有一回,属下制伏了一种高原猎犬,名为獒,将那恶犬捆在树上。那条狗野性不除啊,朝着人群大吼大叫,几欲跃起。他们几人谈笑风生,饮酒作乐,谁会把一头捆在树上的狗当回事呢?

    萧炎觉得,自己刚才特别像那条乱吠的狗。

    妈的……他心里恨恨的骂娘,决议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回场子来,可今天大概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他这边,他刚起了个头,就被宫里的领事太监安景全给打断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瑾妃

    领事太监见了萧玉台,竟然比前大白玘还要客气,点头哈腰,请她去后日的宫宴。完了,转了个身,看见萧炎便道:

    “哟,萧大人起的可真够早的,是来给萧大夫送早饭的吗?”

    萧炎一身冷汗,急忙点头作揖送了首领太监出去:“安公公,您从前是王府管事,如今更是做了首领太监,还求您透露一二,这陛下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安景全冷下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萧炎自知失言,还未说什么,就见安景全忽而一笑:“萧大人好福气,生的好女儿。您啊,做个好父亲就是,旁的事情不必多言。”

    萧炎怎么也没弄明白,这究竟是几个意思啊?先前是让他把女儿弄回家,如今他卯足了劲儿来管教,又说旁的事情不必多言?

    幕僚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道:“大人何必纠结这个?若是您实在拿不准,不如回家称病,这万里迢迢,水土不服也很寻常,若是您病了,二小姐还是不肯回家侍疾,等必要时还可以治她一个不孝。”

    “有理!那便先回去吧!”萧炎心中也在暗暗琢磨,突然警醒起来。“可要是她日后真的……,她本就和母家不亲,这又该如何是好?”

    幕僚笑问:“那老爷可想在京中任职?”

    萧炎猛地摇头:“君威难测,何况,大人我在梧州那一块儿做的好好的,何必要调到京中来自讨苦吃?”

    “这不就是了。二小姐即便有了前程,可陛下也绝非是昏庸之人,老爷并无过错,政绩也不差,不会受到多大影响。您暂且先抽身,将那位的意思瞧明白了再说。”

    萧炎仔细琢磨,倒是这个理儿。这么一想,自家这个二闺女倒不如不成,反倒被他拿捏在手心,将来还能换些好处。

    今夜无星,萧玉台与黄鹤打着灯笼,一人一个小锄头把梨花树下刨了个洞,塞了两坛子酒进去。

    “玉台,快点儿,看样子一会儿要下雨了。”

    萧玉台拿石头在土堆上又盖了盖,转过头来,橘红色的灯光映照她清淡的小脸,竟是无比温情。

    “小鹤儿,房子留给你了。这两坛子酒,你要看好了。等我回来,我们几个再一起喝。”

    黄鹤声音颤抖,勉强说道:“你别闹了,这么两小坛,够你喝,还是够我喝啊?还几个人一起喝,你瞧瞧,墙边堆的空坛子,都那么高了。当初,我是为你才来了京城,现如今,你要走了,我却要留下了。”

    萧玉台突然站起身,抹了她一脸的泥:“小鹤儿,你今后的天下,就是京城。这是你的舞台、战场,还有抱负、理想。”

    “要是有个人,像大那样对我,我也愿意抛却理想,沉迷山水之间。”

    萧玉台拽着她斜靠在树上,望着黑沉沉的天色,淡淡道:“你和我不一样啊,小鹤儿。将来会有个人,专程来世间寻你,他也许和你有同样的理想,与你一起站在舞台上,携手眺望。”

    人生之路,并不只有沉迷山水才是宁静,黄鹤的理想与她不同,她的宁静就在这大周最繁华、最巅峰的皇城。

    不多时,天上落了雨点,渐渐越来越大,萧玉台像个孩子一样,蹲在落水处洗手,最后被白玘强行抱了进去,可还不肯睡,说要在廊檐下,和黄鹤挑灯夜谈。

    白玘哪里肯让她这么胡闹,软硬兼施,让她乖乖去睡了。

    黄鹤披衣出来,见白玘还站在檐下。

    “知道我为什么肯让她跟你走吗?”

    白玘冷淡淡瞥她一眼:“我觉得我肯让她与你一起鬼混,才是真大度。”眼神十分之嫌弃。

    黄鹤冷笑:“你拦得住她吗?她最是外软内硬的性子,你敢限制她的自由,当她看不出来?”

    “你也一样。你不肯,她就不随我走了吗?”

    黄鹤咬唇,厉声叫住他:“你站住!你和白玘,是什么关系?”

    她说的这个白玘,是之前那个傻丫头白玘。白玘目光沉沉,不答。

    黄鹤却不敢激怒他,她晓得,女子若是与男子一处,多半还是要看这男子对她好不好。她家的萧玉台,在她这儿自然是如珠如宝,可眼前的这个男子,未必就把她当宝。就算眼下当成珍宝,又能维持多久呢?

    她放声音:“初初见到她的时候,一身青衣,眉目内敛却遮不住桀骜,神情冷淡。她是爱笑,可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子避世。后来,她把你带到我面前,说她信任你,如同信任以前的小白,我可一点都瞧不出你哪里对她好,可她真的高兴,神情越来越温柔,笑眯眯的说话,与你说笑时,整个人都暖洋洋的。那一天下午我回来,她捧着一个石榴,递到你面前你就剥了,将石榴籽一个一个挑出来喂她。她吃着吃着恨不得坐到你身上去,你喂了小半个时辰也没有一丁点不耐烦……假如,今后你不能再对她好了,让她回来,我会永远在这里等她。”

    “你就在这儿偷看人家吃石榴,看了小半个时辰?”白玘听她说了这么大一串,忍不住说了一句,看这女孩儿雨夜里难过的要哭,终于留了点口德。“你放心,你不用等,不会有那么一天。你要相信她的眼光。”

    言语难尽心中意,却又无话可说。黄鹤悠悠的望着雨帘,掩上了门户。

    雨夜淋漓,白玘眉间一动,已到了小院后门,一顶青色小轿停在雨中,轿帘掀开,露出那人头顶的独凤金钗。

    白玘冷笑一声:“瑾妃娘娘?当胆敢暗算玉台,我因她之故饶你一命,竟还敢上门?”

    黄鹤是萧玉台的心肝宝贝,白玘还有二分耐心;对于阿元,白玘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你以为,你做了个人间的妃子,本尊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瑾妃阿元慢慢道:“我深夜来此,又是独自一人,是有要事。”

    “当日之情,当日已断。你几次让人传话,玉台都没有见你,那自然也不必见了。”

    瑾妃冷笑一声:“大难道看不出她的命格?”

    白玘神色更冷,一身青衣沾水不湿,沉沉立在雨中,暗沉眸光比夜色更浓:“云枯?本尊放了他出来,他这么快就又要闹事?”

 第一百七十八章九霄清凰

    瑾妃道:“九霄清凰。这便是云枯大师为她批的命格。凤命中最为金贵。陛下逼问张修锦,也得出同样的答案。”

    “那又如何?她是凤命不假,你还是呢。”

    瑾妃摇了摇头:“我这凤命,却不是陛下想要的。玉台不明白,大难道也不明白,陛下为何对她如此特别?”她讥讽一笑,不知是在笑大,还是在笑谁。“不过是情有独钟。而已。”

    瑾妃极快的道:“当年先祖曾造了临仙台,台上有一颗奇石,相传,先祖的高阳皇后摸到这块石头,石头便发出五色奇光,璀璨掩盖日月。而高阳皇后便是九霄清凰的命格。一旦在文武百官面前确定了她九霄清凰的命格,那她就是命定的皇后之选。这世上有什么,能敌得过天意呢?就连陛下登基,难道不也是天命所归?宫宴之上,陛下是无论如何也会让她现身,碰到琅嬛奇石的。大若是真为她好,不如即刻带她离开皇城!天高海阔自由自在,而陛下登基不久,朝中大小事务不断,未必会尽全力去找一个女人……”

    白玘打断她:“不必,该何去何从,我自有定断。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也不会吃一丁点苦,更不会逃亡、流浪。”

    他若带她离开京城,那应当是一路行歌,漫步天涯,而不是一场心无所依的奔流。他要给她的,是天下皆家,而不是何以为家。

    假若不是为此,他何必那么复杂,要去做这什么大?直接带她走不就行了么?

    白玘确实不太懂人间事,不懂人间的人为什么恋栈权势,可他用自己的方式,给萧玉台最大的安全感。

    回到房中,萧玉台睡得沉沉,眉目间满是安心,听到些微动静,便下意识的伸手挠了几下。他伸出手给她抓着,她又睡着了。

    像个孩子一样,一旦有了可以依赖的,反而没有安全感了。

    白玘看着她的小脸,感叹一声:“真是惹事的命格。”

    张修锦费尽心力给她磕了一块玉坠随身带着,除了保护她,也是为了掩饰她的命格。阴差阳错,那玉坠又回到了玉如意上,却被云枯窥视出她的命格,且告知了本就图谋不轨的李素。

    只不过,就算是天命所定又如何?只要她不愿意,他不会让他们如愿。

    清早起身,萧玉台嘟哝了一句头有点晕,又被黄白二人组给毫不留情的训斥了。

    “昨夜说了下雨,不让你在外面久待,如何也不听……该!”

    “让你早睡,你闹着要促膝长谈……”黄鹤见白玘都说了,给她配了个草药佩囊。“带着这个吧,是薄荷草。”

    其实她也就是有点儿着凉,吃了一笼热乎乎的酸笋肉包,喝了一碗热腾腾的酸辣汤,什么毛病都没了。

    萧玉台一进宫,瑾妃便得了消息,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失望。

    “本宫不曾得偿所愿,可最可怜的却是萧玉台。”

    宫人为她整理着装,十分不解:“娘娘,她很快就要得到全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名义,还有至高无上的尊崇身份,她可怜什么?”

    阿元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为她耐心诊病的少年,清华世无双。明明是百年朝拜的凤凰,却甘愿做一只且行且歌的白鸟。

    “你还是个孩子,懂什么呢?吾之蜜糖,彼之砒霜。我梦寐以求的,她却避之不及。这命运不是她想要的,却逃不开,她比我更可怜。我再不济,也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只是……这其中却充斥着假相,与我自己的想象。”

    她少女时代温柔的想象,还有他刻意的温存,这就是她与当今陛下,当初那场婚事的缘由。

    他需要一个平平无奇的妻子,打破他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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