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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是个技术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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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早就遭了毒手了。什么为亡母祈福?不过是赫连家和萧炎当时安抚薛家旧部而为。

    “所以,照我推算,连正明一直留在梧州。而且,多半留在那姑娘附近,随近保护也未可知。”萧炎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觉得丢人了。毕竟人生起落,随处都有了,他若做了晋王爷的岳丈,将来还是好的。

    如此想着,对薛衍的冷言冷语也不当一回事,反而唾沫横飞,说起自己的见解,建议他从何处入手,找寻连正明的下落。

    赫连银雪本陪坐一旁,见萧炎起初还有些不自在,后来竟然露出些“如鱼得水”的惬意,心中真不知是什么想法。

    大概是崩坏吧。

    相识二十年,夫妻十余年,虽说萧炎作为男人,城府不够,智计不足,眼界不大,但总能胜任一方太守。何况当时还有赫连家襄助,于是赫连银雪的眼中,萧炎还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对她和茵儿更是无微不至,至于他当初那样对待薛明月和萧清,在她眼里,就成了薛家当年以重权胁迫,让他不得不抛弃她这个“真爱”,而迎娶薛明月的结果。

    所以,他的薄情,是有理由的。可赫连银雪并不傻,赫连家一旦落难,萧炎就迫不及待的纳了一房小妾,这点事儿,她就看透了。眼下,她也不耐烦,萧炎在薛衍面前口沫横飞,找了个借口就出去透气了。

    刚出了院子,就见萧玉台拎着小狗晃荡晃荡过来了——真是拎着,这小狗滚毛的一团圆球,不知怎么养的,耳朵那样长,被她提溜在手里,跟拎着个球似的。

    赫连银雪瞧见她便有如吞了火球,冷冷道:“哪里像个闺秀?一股味道的野丫头!”

    萧玉台倒是心情极好的瞧了瞧她。赫连银雪见她独自一人,问道:“老爷让你带晋王殿下四处看看,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萧玉台笑眯眯的掂了掂小狗,道:“箫茵去了,没我什么事儿了。”

    赫连银雪一听,急忙就往院中去了。

    这时箫茵与晋王二人,正在假山中,假模假式的赏玩了一阵,就干柴烈火的滚到了一处。箫茵连大水缸都坐过了,这假山洞里倒还舒适,半推半就的勾住了晋王的腿,情浓时着问:“王爷既然愿意与我相好,做什么还要看那个野丫头?父亲可是早就有意,要将那野丫头许配给你。”

    晋王了她的耳垂,越发:“那丫头目中无人,虽说有几分颜色,可也太清淡了些。只不过,本王也是没办法,非得夺了她青眼不可。”

    箫茵刚要问,被他狠劲一耸弄,根本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哪里还能谈正事,只顾专心享受,再也顾不上其他了。

    两人颠鸾倒凤,香汗撒遍地,箫茵迷蒙着眼,听丫鬟说母亲来了,当即一下,晋王也就此缴械,喘了几声,施施然拎起裤子,整理好衣裳。

    晋王只露出点重点部位,几下就打理好了,一副衣冠的派头。箫茵就惨了,被晋王剥的精光,脖子上还有几处红痕,头发散乱,胭脂醉染,哪里还能出去见人?再加上浑身娇软无力,挣扎了几下也没能穿好衣裳,急得直哭。

    晋王蹲来,往她胸前狠狠捏了一把:“丫头别哭,本王去引开丈母娘便是。”说完,便大摇大摆的出去了,又唤了丫鬟进来,为她穿衣。

    赫连银雪远远的就看见晋王从假山中出来,大步上前,冷声问:“我女儿呢?”

    晋王理了理衣襟,冷笑一声:“萧夫人好大的架子。”

    赫连银雪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粉味道,心中震惊,几乎昏倒过去,可丫鬟婆子都看着,便飞快的行了一礼:“见过王爷。敢问王爷,小女茵儿可与您在一处。”

    “茵儿啊?”晋王了唇。“茵儿真是不错。”

 第二百零五章母女三人行

    这话说的寻常,赫连银雪却突然神色大变:“王爷,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自然是夸奖萧大小姐,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还是萧夫人教导的好。萧大人还在与薛侯爷说话?也好,不知萧夫人肯不肯赏脸,带本王四处走走?”不等赫连银雪回答,晋王便自作主张的指向河边的一处绿荫。“听萧大小姐说过,府上的藤萝长的极好,从亭子上垂落下来,茂盛时,不见一砖一瓦,仿佛藤萝天然形成了一处绿亭。请夫人带路。”

    赫连银雪咬了咬唇,见他亮出手腕上一个琥珀手串,别无她法,只得在前面带路。

    虔嬷嬷替主子气苦,却只能让下人们远远候着。赫连银雪与晋王一前一后,行到河边。

    赫连银雪随手一指那处绿亭:“王爷是皇族,什么没有见过,会稀罕区区一个亭子?”

    晋王慢慢道:“原本也不稀罕,只不过是别人家的,攀折起来更有意思,若是把这别人家的藤萝折下来,拿在手中把玩,揉出嫩汁,更有意趣。”

    赫连银雪浑身发抖,小声道:“你……你无耻!”

    晋王大步上前,见虔嬷嬷已经将婢子支开,就将赫连银雪按进了旁边的芭蕉丛里,胡乱亲了几口。

    赫连银雪不敢挣扎,也不敢呼救,直挺挺躺在地上,任他胡作非为,冷冰冰的问:“你是王爷,要什么样的女子没用?何必非要来作践我?既然是你招惹了我,就别再去招惹我的茵儿。”

    晋王想,他何曾招惹过箫茵?都是箫茵主动扑上来招惹他,于是满口答应:“自然,本王早就说过了,心中是只有你,只不过你也不肯信。”

    赫连银雪再如何不愿,也是已经有过了,何况也不止是一回两回,早在三年前,她一次宴会不慎被他得了手,这厮就隔三差五的寻求机会一亲香泽。以前赫连家势大,都拿他没有法子,何况如今?

    今日既然又得了他一句承诺,日后让茵儿死心就是了。如此想着,也就算了,随他去了。

    晋王也不耽搁,发泄过后,仍旧将剥的精光的女子扔在地上,自己心满意足的走了。

    赫连银雪被虔嬷嬷扶起来,打理了好一阵儿,才将身上勉强收拾干净,只是这衣裳也不能穿了,便快步回了院子去换衣裳。刚打理好,又成了那个威严与美貌并重的萧夫人,就见院中一阵喧哗,两个丫头惊慌失措的回来禀报。

    “夫人,不好了,小姐出事了,老爷让你快些去前院。”

    赫连银雪脑中轰然一声,拽住丫鬟问:“小姐?哪个小姐?出了何事?”

    “是大小姐,大小姐她……她衣衫不整的与晋王搂在了一处,老爷发了火,说是要打死小姐。夫人快去吧!”

    赫连银雪身子晃了晃,摇摇欲坠,扶着虔嬷嬷的手快步到了前院,还没走近,就听见箫茵嘤嘤哭声,隐约还有小狗的汪汪叫声。

    院子里,箫茵衣衫不整的跪着,身上披着晋王的衣袍,晋王坐在旁边;这也就算了,那薛衍和萧玉台那个野丫头也好端端坐着,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派头。

    “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萧家会教出这种女儿!王爷也不必拦我,今日我将这孽障打死,也算不辱没萧家的名声。”

    箫茵只是哭泣:“父亲打死我吧!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父亲不打死我,女儿也无颜苟活,您打死我吧!”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萧炎一拍桌子,就要请家法,可叫嚣了半天,硬是没舍得动一下手。

    赫连银雪端正身子,走进院内,冷声质问:“不许再哭!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你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箫茵被她吼了一愣,随即啜泣道:“女儿是真不知道。方才父亲让二妹带晋王爷四处走走,女儿衣裳脏了,便去换了一件。刚换好衣裳出来,就见着二妹和晋王。二妹说,她要回去看看白居士,便让女儿带晋王四处看看。女儿岂敢怠慢,便带晋王四处走走。方才,方才也不知道怎么了,走到假山处,就闻到一股异香……之后的事,女儿就不记得了。”

    箫茵刚说完,她身后的丫鬟就出来叫道:“刚才二小姐去过假山。婢子亲眼看见的。”

    萧炎一怔,首先就看了看晋王,可晋王坐在椅子上,目光涣散,也不知是在看箫茵,还是在看萧清。

    其实他更倾向于大女儿嫁过去,可若是晋王不愿意,反倒惹恼了人家,他岂不是得不偿失?但转念一想,出了这种事,总之萧清是绝不可能嫁了。他萧炎再不要脸,也做不出这种事不是?

    萧炎咳了咳:“清儿,你去假山那里做什么?可曾闻到什么香味?”

    萧玉台晃了晃手里的小狗:“找狗。至于香味么……”她冷笑一声,“这话问的也太隐晦了些。你是想问,那香味和我有无关系吧?”

    萧炎猛咳一声,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丫头:“不得胡言乱语。”

    “若不是真有蹊跷,晋王爷这样的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在人家的院子里乱心失守?只不过啊,错事已成,追究这些,实在是没什么意义了。”

    萧炎目光转向晋王,见他迟迟不语,便猛然起身,道:“这丫头败坏门风,既然出了这种事,我就权当没生养过你吧!你且下去,自己好自为之。”

    萧炎以退为进,晋王又岂能真的不作为?他若再不做个决定,就将萧炎完全得罪死了。

    晋王既然开口,萧炎自然喜出望外,两人当即拍板,将婚期都给定了下来。

    萧玉台抱着小狗,亲自送薛衍出门,姐弟两个对视一眼,都有许多未尽之言。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动手了。”

    萧玉台白了他一眼:“你看我像做这种事情的人吗?是箫茵自己迫不及待,那晋王在席上念了几道菜谱,她就等不及了,自己设计了晋王,还想让我背锅。”

    “那你背不背?”薛衍摸了摸下巴。“你刚才都没说话,可不像你的风格。”

    “让她们自己狗咬狗玩去吧,这府里越乱越好,你查的怎么样了?”萧玉台问道。

 第二百零六章蜕皮

    薛衍点点头:“这次收获不小,已经有连正明的线索。至于晋王,他与赫连家勾结,是铁板钉钉的了,只是之前他隐藏的极深,又有相王在前面背锅,让大家都遗漏了他。只要借大婚之际,混进晋王府里,找到确凿罪证,就能将他交给圣上查办了。”

    萧玉台虽然聪敏,但心计偏向光明磊落,有点琢磨不透:“罪证?赫连家谋逆,晋王逃过一劫,就算有什么罪证也早就销毁的一干二净了吧?还会留在府里?”

    薛衍淡淡一笑:“圣上既然委以重任,那我自然就能找到。何况,我又没有冤枉他。赫连家谋反,他的确就是想当黄雀,只不过螳螂没有捕到蝉,他这只黄雀也就成了秃毛,夹着尾巴灰溜溜的隐藏起来了。”

    萧玉台揉着小狗的耳朵,道:“衍弟,你真是天生做官的好材料。”

    箫茵痛哭一场,将所有罪名都推到了萧玉台身上,最后也是得偿所愿,仍旧泪流满面的回了院中。赫连银雪暗中急的吐血,可却已经无计可施,再怎么样,女儿的清白是毁了。凭那晋王的德性,难道以后,真的要母女共侍一夫不成?

    她越想越气,萧玉台一回来,就冷喝一声:“跪下!”

    萧炎刚得了个王爷女婿,还在美滋滋的品茶呢,被唬了一大跳,见着是萧玉台,也没好气的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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