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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是个技术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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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敏徐自知道她固执不听人言,便道:“母亲,我早有心上人了。只不过七斤此女能带给我的好处极多,我才与她结识。如今既然做不成亲,断然不能做仇。母亲可明白我的意思?”

    胡母是不晓得七斤究竟什么来头,可自己儿子都这般说了,她如何还不明白,便沙哑着嗓子道了句:“委屈我儿了。那女子刁蛮任性,又不知礼数,如今不成了也好。只是不知,我儿的心上人究竟是哪一个?”

    胡敏徐思忖片刻,淡淡道:“不重要。既然这个不成了,儿少不得要谋划一番。至于其他人,等正妻过门以后再说不迟。”

    胡母听他说的漫不经心,再观其神色,很不将那什么心上人放在心上,不由大为满意:“儿啊,你既然心中自有主见,那母亲也就不担心了。从前是担心你囿于女色,才大为不安。既然如今你已看透情事,不过尔尔,那母亲也就安下心来。只是这个七斤,蛮横无理,就这么放过她,我实在是眼不下这口气。”

    胡敏徐耐着性子安抚她:“母亲放心,儿仕途大利,必不会在这小地方呆上很久,母亲又何必与村妇一般见识?”

    胡母想想也是,这才哼哼唧唧的喊疼,虽然仍旧心中不痛快,但总算将七斤这茬事抛在一边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七斤咬人了!

    炎夏苦长,绣球蓝紫氤氲,将盛夏晕染的如火如荼。

    然七斤却越发凄凉,又因为脸皮功夫未曾修到家,与胡敏徐闹翻之后,就一连半月不曾上萧玉台的家门。一方面白玘眼神吓人,另一方面当初也是自己为了个男人,差点没出息的和萧玉台闹翻,这一半尴尬,一半自省,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去见萧玉台。

    白玘自然满意,总算是过了几天清净日子。萧玉台虽然担忧,却很明白她“想静静”的这种心情,于是找了秦臻,请他勤去看看,自己反而没有上门打扰。

    转眼就过去一旬,秦臻去给七斤把过脉,跑到萧玉台这边,打算告个黑状。

    秦臻被阿精(猫)领进门,好家伙,这两个享的好福,葡萄架下置了软塌,萧玉台半坐半卧,没一点儿好姑娘家的正经样子,软绵绵跟没骨头的狸奴(猫)似的。白玘坐在榻边,殷勤的剥着葡萄……

    不得不说,虽然看着有点不成体统,可这个姿势看起来很舒服啊!他回家也要买个这样的软塌试试——啊呸!谁要这样玩物丧志?!他可是有前途的医署官员!

    秦臻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两位倒是舒服了,小老头儿大暑天的都要跑断腿了,哎哟,我这个老腿啊!”

    萧玉台捧了一盘葡萄,笑眯眯的送过去:“秦大夫快坐,尝尝这葡萄。您年不过三旬,正值壮年,哪里老了?”

    萧玉台一面说着,一面又摘了些好的,往小箩子里放。秦臻急忙摆手:“够了够了,孩子也吃不了这么多,家里又没有冰库,给两串就够了。”

    “吃不完分给您旁边那家的孩子吃吃。您别和我客气。这大热天的您过来,是七斤有什么问题吗?”

    秦臻前年丧妻,至今没有再娶。家有一幼子,年方七岁,秦臻在临安县再没有其他亲故,因此忙的时候,这孩子多半就托在临近的一家私塾帮忙照看。

    葡萄虽然金贵,可这位余宁县主是真不缺的。何况孩子放在别人家照看,又正是淘气的时候,因此秦臻也不再推辞,也不说一个谢字。他心里清楚,萧玉台年纪轻轻,可为人处世自然有她的道理,要不是自己还算能入她的眼,那葡萄就是烂了,她也不会给的,更别说还替自己想的这般周到了。

    “七斤姑娘近日……食欲挺不错的。”

    萧玉台正喝了一口清茶,差点没喷出来。

    “她又吃了多少?”

    秦臻忍住了疯狂吐槽的欲望,委婉的说:“我昨日提醒了她,可今天还吃了不少,光是莲子羹就吃了三碗……不,是整整一锅!”

    秦臻用手比划了一个半个胳膊大的锅子:“别的就不说了……她现在才四个月,可看起来,和人家六个月似的。萧姑娘,您可得好好管管。”

    前日秦臻就要来说,刚走到门口就碰到白玘,被白玘轻飘飘的一句:“七斤又不是个孩子,你与她说明厉害,让她自己掂量即可。这几日暑热,玉台也睡得不好,这点小事就不必再让她烦心了。”

    秦臻一想,也是。且不是七斤是个聪慧姑娘,何况,这人已经是交到他手上的,就是他看管的“病人”,怎么能随意一点事就去推给人家呢?

    “我也知道,萧姑娘将好友托付于我,只不过,七斤姑娘的饭量实在有点诡异,是不是中了什么贪吃蛊?”自从上次亲眼目睹萧玉台为胡夫人医蛊之后,秦臻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随时随地的思绪大开。

    萧玉台哭笑不得,但也不再耽搁,三人坐了马车去七斤的院子。

    秦臻刚开始还在嘀咕,就这么几步路还用得着坐马车吗,可一上马车,就舒服的不吱声了。马车里用着冰盆,冰盆上镇着切好的瓜果,清甜之气四溢。秦臻起初矜持,最后拗不过热情,吃了一个,不得不说,太会享受了!

    到了七斤家门口,秦臻都舍不得下去,一下车被烈阳一晒,打了个战:“这车里虽然舒服,可从凉快的车里出来,外面更热了……还不如车里不放冰盆……”

    话没说完,就见白玘撑着一把平平无奇的油纸伞下来,将萧玉台护着,浑身没有一丁点汗。再仔细一看,伞骨都是通透的碧玉所制,散发出丝丝寒气,明显就是凉玉制成的伞骨!

    秦臻张口结舌,权贵人家有一小块凉玉做成手镯配饰带在身上避暑就不得了,这前任大国师不知什么来头,这么大一块上等成色的寒凉玉做成的伞!

    秦臻也不细想了,反正上次萧玉台还给他一个凉玉花生给儿子戴着了。刚要上去叫门,就听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声。

    秦臻一惊:“这好像是小严的声音?怎么回事?”

    三人还没进去,院门被撞开,严绪抱着胳膊跑出来,被秦臻拦住,七斤披头散发,形容有如疯妇,不过半月不见,原本还平坦的小肚子,已经大的有些骇人了……

    七斤躺在床上昏昏睡去,萧玉台将凉玉伞放在她身边,取出银针,叹了口气:“要不是跟你来,我走在路上恐怕都认不出来。”

    秦臻后悔不已,愧疚道:“真的……有这么夸张吗?”

    萧玉台扶额:“您自己看看,她脸都肿了好几圈,连脸蛋上的肉都挤出来了,鼻子都看不见了!都胖成这样了,我能认出来她是谁啊!”

    秦臻抱歉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了,昨天好像还没这么胖。我日日都来看诊,因此只觉得她肚子大的奇怪,也太能吃了,怎么会突然就这么胖了呢?”

    萧玉台用手按压了一下,脸颊上的肉凹进去,片刻才恢复如初:“是肿了。就算再能吃,一个人也不可能短短半个月内就胖成这样。可是脉象又没有任何问题……”

    严绪抱着手腕,刚才七斤那一口差点咬掉他一块肉,现在还钻心的疼,脸色煞白煞白。

    “我也是隐约觉得有点怪异,所以……才想过来看看,刚说到不能再吃,七斤姑娘就咬了我一口。”他没敢说出口的是,她刚才的眼神凶恶嗜血,不像个人,倒像是一头凶兽!

    严绪说完,又加上一句:“不过,我来的时候,也不觉得七斤胖了,就是觉得肚子很大。师傅说完以后,我才发觉,她变了这么多。现在再仔细看,和从前半点都不像。奇怪,我进来的时候怎么会一眼就认出来呢?”

 第二百七十五章变肿的七斤

    医署和云夏堂都有事,秦臻和严绪留了一阵儿就先后走了。萧玉台捏了捏胸前的玉如意,心知肚明的看了白玘一眼:“小白,怎么样,找到是什么东西了吗?”

    七斤脉象无误,是因为根本就不是病,而是某些奇怪的东西,也正是因为她带着玉如意,才能轻易看穿七斤现在的样子,肿胖不堪,完全没有之前的矫健清丽的模样。

    白玘凭空画了个符,一指击碎朱砂,将符击入七斤体内。萧玉台守在一边,半盏茶后,只听七斤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胸前一动,整个人像一块胖嘟嘟的凉粉被晒干、缩水,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萧玉台给她擦了擦汗,松了口气。

    “是诅咒。下诅咒的人十分恶毒,所以,虽然没有掌握正确的咒符,单凭这恶毒的心思,也能让七斤感觉身体不适,幸亏是发现的早,不然,再过几日,她就会连路都走不了了。”

    萧玉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世间自有法则,凡俗子民安居乐业,能轻易掌控生死的符咒是没那么容易流传到凡间的。所以,与其说是符咒起了作用,倒不如说,是这个人的恶毒心思害到了七斤。

    严绪揉了揉手:“我的天,这哪里是七斤姑娘,一百四十斤都有了吧?奇怪的是,之前我和秦大夫天天来,为什么都没看出来她……胖,肿了?是什么障眼法吗?”

    “到底是什么人?”萧玉台忧心的问。脉象虽然没有异常,但她毕竟身怀有孕,这样折腾必定伤及根本。

    白玘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小脑袋:“没事,七斤底子好,也幸好还算发现的及时。多亏秦大夫了。别的事,你不用管。我连夜去查,七斤已经没事了,但她怀有身孕,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她……”

    萧玉台道:“那不如接过去吧,她这里什么也没有,还不如我们家方便呢。”

    白玘愣了一下。

    他的小姑娘脸皮薄,他没说的是,这七斤去了,不止是喜欢黏着萧玉台,偶尔还会夜游,躲在窗台底下偷听!他倒是不在意,可萧玉台大概是要羞愤死了。

    他这一愣,萧玉台就可怜巴巴的凑过来了:“就几日功夫。好不好?我看七斤最近颇为寂寥,等她醒了,自己就会回来了。”

    白玘只好点头同意,暗恨这个下咒的人术业不精。

    白玘回来的时候,萧玉台还没睡,七斤还没醒,她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看月亮。

    不出萧玉台所料,正是胡敏徐的母亲找了一个坊间有名的道姑做了法。她不敢冒犯七斤,也惹不起七斤身后的余宁县主和薛侯爷,可又实在咽不下那口气,照她自己所说的,她好好的儿子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间,想要就要,想扔掉就扔掉啊?还有那肚子里的野种,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凭一个来历不明的肚子,就把自己的儿子给迷住了。她越想越不甘心,狗急跳墙,就出了这一招。

    萧玉台冷笑一声,胡家这一家子,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比一个的恶心人。她和七斤不找上门就不错了,竟然还敢再惹到她们头上!看看七斤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萧玉台又气又心疼。

    “胡家这一大家子,随便哪一个都能搅的一家不得安宁,我看他们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白玘摸摸她头发,心不在焉的嗯了两声。他没说的是,七斤浑身肿胀确实是因为诅咒,可突然食欲大增,连人肉都想咬一口,却不是因为诅咒,而是因为别的。

    七斤睡足了一天一夜,萧玉台看守了大半夜才睡,翌日一早,就被阿精给挠醒了。她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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