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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是个技术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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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斤睡足了一天一夜,萧玉台看守了大半夜才睡,翌日一早,就被阿精给挠醒了。她都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

    “你差点被你准婆婆给咒死,你知道吗?”

    七斤愣了一下,跟没事人一样:“怪不得我前几天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对,就是那天,我明明是想来你这儿蹭顿饭,结果正准备换衣服,就又坐回去了,后来就越发不愿意出门。原来,是这老刁婆害我!好恶毒的心思!”

    萧玉台用薄被捂住脑袋:“你还是继续回家被诅咒吧!我守了你一整夜,你让不让我睡觉了!”

    七斤笑眯眯的扯开她的棉被:“这不是许久没见,想你了嘛!再说了,我饿了。”

    萧玉台平摊在床上,困的不行:“是我错了!我怎么会以为你是不好意思见我,才回避不来,为了照顾你的情绪,都没敢让严绪去给你看诊,还委托秦大夫去照顾你……我看错你了!你的脸皮比临安县城的城墙厚多了!”

    七斤喂给她一颗冰冻住的葡萄:“你想得美!我要是不来,这么多好吃的你一个人吃的完吗?”

    葡萄是白玘前天晚上洗干净的,放在冰窖里,一早上就冻成了葡萄冻,甜凉解暑。萧玉台含在嘴里,睡意消散,一伸手把七斤给拽到了床里边。

    “别玩了,胡家那群人,你打算怎么办?”

    七斤冷笑一声:“怎么动都脏了我的手,这种人家,让他们狗咬狗呗!”

    “要动你就得动到根骨上,别再引火烧身。”

    七斤应了一声,两个人摊在床上,有一颗没一颗的啃着果子,突然叹了口气。

    “我真是疯了,这日子过的多舒坦,怎么会突然脑子坏了,想去找个男人?你看看,好友作伴,美酒佳果,要多自在有多自在。你知道吗,我头一天见胡家人的时候,他爹就来了一句,以后别喝酒了……哼!”

    萧玉台才不搭她的话。

    七斤一看这小妮子似笑非笑的模样,就知道她又在暗暗得意。

    “你就偷笑吧!也是,我说的不对,以后我要找男人,就找着你家小白这样的,务必要对我好,无微不至的好。”

    萧玉台冷哼一声:“那您单着一辈子吧!下辈子也找不到,小白这样的,世上仅有一个。”

    七斤嗤之以鼻:“你家小白咋样的?孤傲冷漠,每天拿鼻孔看人,为人嚣张,除了长的不错,还有什么好处?”

    萧玉台摇摇头:“不对啊,我家小白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不止容貌楚楚动人,还能做一桌好菜,简直无所不能。”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我和你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吧?”

 第二百七十六章孩子

    萧玉台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脸上痒痒的。半睡半醒间,闻到熟悉的气味,含混的拨开:“阿精,别闹。”

    手伸出去,被人从手腕上捏住,软软的揉了几下,接着就是无赖的十指相缠。他轻笑一声,整个人就倾轧而下。

    “是我。”

    阿精可不敢上她的床,上面有他的气息,它躲都来不及。

    萧玉台被他亲的晕晕乎乎,换气的功夫,艰难的问:“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不是查清楚了,是胡家干的,怎么还每晚出门?”

    白玘隐忍的吐出一口气,答非所问:“用的白栀子?”

    萧玉台拨开他埋在脖间的头,被他闹的痒痒有些想笑:“香吗?别闹,七斤的事,还有别的变故吗?”

    白玘伸手去捏她耳垂,萧玉台缩着头躲他作乱的手,可这人手长脚长,又是居高临下,有绝对的地理优势,将她压制的没有反抗之力。

    “不是。之前她差点暴毙,还有别的缘故。浑身肿胀,是因为诅咒。但是贪吃,确实因为一条不怎么听话的狗子。”

    萧玉台吃惊的问:“狗子?狗子能让她贪吃?”

    还来不及惊讶,就被缠进他的怀里,像裹紧一个大包裹里,安全又沉陷。明明是火热的让人窒息,可他的怀抱又舒爽,凉意沁人,很快就什么也想不清楚了……

    天色大亮,萧玉台艰难的翻了个身,从床上翻落下来,悬空感很快消失,恰好被白玘接在怀里。

    “正要叫你起来,吃点粥再睡。怎么越发孩子气,连睡觉都差点滚下来。”

    萧玉台想起昨晚,头埋进软枕里:“还不是怪你!大半夜的……”

    白玘心情愉悦:“主人,先吃饱了再发落我也不迟。”

    萧玉台由着他揉了揉酸痛的腰,想起昨晚没说完的话题:“你昨晚好像说什么狗子?”

    白玘手指一动,捏出一纸画像。萧玉台接过一看,还真是像一条长毛狮子狗,很瘦,通体黑色,但耳朵旁边,有两个不起眼的肉瘤,总之,第一眼看着像狗,可是又的的确确不是狗。

    “这是……角吗?是什么动物?”

    “婴如。无父无母,因为山林之气而自然出生,所以也没有喜恶,本性贪吃妄动,唔,是个什么都吃的怪家伙。所以七斤才那么贪吃。要不是发现的及时,七斤会被自己活生生的撑死。”白玘见她倏然拧起的眉,伸出一只手指慢慢的在她眉间滑弄。“你放心,我已经散下图影,让人去找了。”

    萧玉台问:“所以……上次抓到苏穹,你才没能追踪到同伙?和这条丑巴巴的狗子有关?”

    白玘原本没打算让她操心,可萧玉台总能一针见血的想到关键点。“我怀疑是这样。婴如吃掉了那个‘同伙’残留下来的气味,我便追踪不到了。这个小家伙,应该是刚成型,但,这狗子的传承里,还是有吃人的。我会尽快找到它。你不用担心。”

    萧玉台点点头,她是真一点也不担心——白玘很快也就发现是自己想多了,这丫头吃了大半个酸菜锅,压根就没有一点操心的意思。

    白玘拿银针挑着桑葚,熟透的桑葚黑紫色,随手一拿,手指就染上果汁。他用细针挑着,摘掉果蒂,一会儿就挑了一小碗。萧玉台眼巴巴的看着篓子,被他制止:“不可贪多。也不许可怜巴巴的看我。”

    萧玉台换了话题:“那……冰窖里的葡萄多放点呗!七斤昨天过来,把我的葡萄都吃了。”

    “少吃两个冰果子,不会少块肉。真放那么多,你便能都偷吃了。”白玘刚说完,谈判失败的某人就捧着桑葚吃的欢了。

    “还真是没心没肺。”七斤听完萧玉台说的,虽然她也不太知道婴如是什么怪物,可萧玉台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你就真不操心了?”

    萧玉台剥了一个荔枝,顺手把七斤面前的荔枝都端了过来:“荔枝大燥,你近日身子受损,最好别吃了。”

    “都给你,都给你。”

    “那你要去抓婴如吗?”萧玉台笑眯眯的问。

    七斤看着纸:“就是一条普通的黑狗子,这种狗子乡下多得是,上哪儿去找?”

    “这就是了。他已经散下去,让别人去找了。再说了,就算让你找到又怎么样?这牲畜一滴血,就差点让你自己吃死自己,还有什么别的法子?既然暂时帮不上忙,就只能让小白多操心了。我能做的,就是乖乖呆在院子里,他不在的时候,我不让他操心就是了。”

    七斤道:“说的也是,那咱们就只能呆在院子里吃果子了?”

    萧玉台搁下一个荔枝,突然皱眉:“这个婴如,一定很棘手。早上起来时……”

    七斤白她一眼:“姑娘,那会儿已经是中午了,我早上来找你几次,你并没有起来。”

    “这种小事,不重要了。”萧玉台想起昨晚的事,迷迷糊糊的胡闹了大半宿,双颊绯红。

    七斤问道:“怎么了?白玘可曾说过什么?”

    “他神色有点不对,有点沉重,还有掩饰。还问我,喜不喜欢孩子。”

    七斤噗呲一声:“他是想孩子了吧?之前问你,你说是因为他觉得你年纪还小,想再过几年,可他都年近三十了,大概是想要孩子,又不想食言。说起来,十六七岁便生孩子的女子多了,你都快十八了,这时候怀上,不是正好?”

    萧玉台便不能和她说了,白玘的身份不同寻常,她原本就做好准备,未必能有子女,和他两个人过一世。

    “还问我,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要是有了孩子,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七斤问:“那你怎么说的?”

    萧玉台没回答七斤。

    当时她对白玘道:“子女之福,随缘就好。我有你就够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上门逼婚

    白玘散下图影,临安县里有影有形、无影无形的,都四处去找,可并没有收获。婴如本来就是山林之气而生,虽然有固形,但也极擅长掩饰自己,可能伪装成任何东西。十余日后,因为一直没有消息,也没有别的动作,白玘便不再夜出,在小院中陪着萧玉台,顺便看着这个贪吃的丫头。

    萧玉台哀求了半个多时辰,也不给多吃一盏冰,就只好算了,静静的坐在一边看书。

    白玘拿出棋盘,还没说话,看书的某人头也不抬的摇头:“不下!”

    白玘笑:“让你两个子。”

    萧玉台沉吟了一下,上次是一个,尚且坚持了一炷香,便不服输的点点头。

    一炷香后,萧玉台望着一片狼藉,被人大杀四方的棋盘,咬牙切齿:“以后只许下五子棋!”

    严绪抱着阿精主子,远远就见自己师傅,头发全都梳起在两边做了两个小髻,各垂下一缕发丝,不像个已婚妇人,懒洋洋斜坐着,倒像个娇丽的少女。她眼中的光,娇嗔,还有对眼前男子全心全意的爱慕。

    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明明有一身本领,随意展露身手,名、利,还有她本身就足够尊崇的帝位,都是唾手可得。可她偏偏能安于一隅,只守着一方小院,一张饭桌,还有,一个人过日子。

    严绪是野心勃勃的,他以往不懂,可今次看见她的眼神,突然觉得,她很幸福。

    可他还是追寻他所认为的成功,人活一世,短暂百年,至少要留下自己的大名,才不算白活一场。

    “师傅,胡家出了大事,您可曾听说了?”

    萧玉台摇摇头:“胡家怎么了?”

    七斤差点被诅咒害死,但她坚持要自己动手,教训那个薄情负心的无用之人,萧玉台便不插手。半月没有动静,她都快等不及了。

    胡敏徐与七斤的婚事吹了,他本身是个积极钻营的,又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再不成婚,恐怕都要传出什么古怪流言。因此胡家人也先不走了,打算将胡敏徐的婚事办妥当再回老家。——胡父胡母自然是不想走,可胡敏徐坚持,自然也留不下来。

    昨日便是胡敏徐宴请临安县有名的乡绅,之前他故技重施,已经与这家的独女结识,虽说只是一乡绅,但族谱上也曾出过丞相翰林,状元都有三个。胡敏徐千挑万选,便挑中了这家,遣人透露出了意思,昨日大摆筵席,若是这家家主能看得上,事情也就成了。

    谁知道中间胡敏徐去更衣了一次,就迟迟不回,乡绅离席赏花,也被人引到了后院,莫名其妙的破门而入,就看见胡敏徐正在床上,和两名女子颠鸾倒凤,一个是波光阁的花魁粼粼姑娘,另一个是他的寡嫂。

    这可是震了大惊!“准亲家”当时就甩袖而去,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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