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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是个技术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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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玘哭笑不得:“我要不来,你打算如何?”

    萧玉台想了想:“想办法……出去,要不然,……或者跪地求饶?师傅说,她灵智已开,应该能听懂吧?”

    白玘满心无奈:“怎么能自己进来?明知危险。”

    萧玉台摇摇头:“我哪能这么冒失,是和师傅一起的。不过……他竟然跟丢了。我是担心你,强取她的精元。”

    白玘神色微动,早知道她猜的这么准,便不该告诉她那么多。只不过,张修锦既然来,即便他有心,也瞒不住他什么。

    “跟着我,先送你出去。”

    萧玉台拽紧他衣袖,丝毫不让的瞪着他。白玘笑着揉揉她头发,把一缕乱发拨正:“什么事情这样慌乱,别担心。”

    萧玉台含着泪挪开了目光。

    白玘向来百依百顺,只有涉及到她的时候,便意外的坚定。

    “我自有分寸,眼下不知何故,这花种突然暴怒……”

    “或许,是因为朱荀?便是之前我和你见过的那朱画师。”萧玉台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白玘听她说的惊险,又好气又好笑。

    “不是和你说了,在镇外等我。”

    萧玉台急忙转移话题:“……后来朱荀被我们带走了,就是这样。我师傅猜测,这花种之所以如此,因便是在朱荀身上。所以,打算带他进来,了结这个果。结果,他们都走丢了,只有我一人进来了。”

    许是为了应和萧玉台的猜想,那漫山遍野的“呆人”,突然一齐开口了:“朱荀?在哪里?我要朱荀。”

    白玘将人护在身后,在玉如意上话了一道符,交给萧玉台:“你和周渠站在这里,不要妄动。”

    玉如意发出淡淡辉芒,白玘的本意是将这两人护住,谁料面前的菊花突然洞开一个缺口,露出一颗明显上了年头的歪脖子大树,树下——正是朱荀和张修锦!

    这两人还停在原地吵闹不休呢!

    张修锦骂骂咧咧的,圣人御赐的白玉道冠也歪了,气的不成样子。

    “全都怪你,好好的看什么桑树……这下好了!你赔我徒弟。”

    周渠见出路赫然现出,机不可失,急忙大步出去,反身伸手欲抱萧玉台出来。萧玉台却推了他一把,继而伸手一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怪力,将朱荀连同张修锦这两个小老头儿都一股脑拉扯了进来。

    周渠目瞪口呆,再要进去帮忙,背后一痛,头昏眼花,这一会儿工夫,“门”已经不见了。周渠后悔不已,勉强起身,伺机寻路再行进去,然挣扎了片刻,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在血泊当中。

    “小七……为兄真的尽力了……”

    “我的天啦!这什么地方,我一身竭力画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纯粹的花海。除了菊花,就是菊花叶子……还有人,这些人神态宁静,形容安详,这里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朱荀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语无伦次的道,“不不,肯定是仙境,世外桃源都不足以形容……对,一定是仙境,那边还有仙女!我的画册呢,我的笔呢!快,快拿我的笔来,我要作画!谁啊?别拽我!老夫画兴大发……哎哟!”

    萧玉台忍无可忍,一拳打在他后脑勺上,朱荀吃痛,连眼泪都疼下来了,敢怒不敢言的看向她。

    张修锦默默的收回了伸出去的拳头。

    虽说是暴力了点,然总算安静下来了。

    “真是万万没想到,老夫当初收她为徒,教她强身健体,有一天会用在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身上!这……哎,道德沦丧,人心不古啊!”张修锦摇头晃脑道。

    萧玉台冷眼扫过来:“老骗子,你先把拳头松开再说。”

 第三百二十八章嫉妒

    “做什么打我,如此美景……难道,不该作画吗?……好吧,不该,不该……”朱荀迫于淫威,终于老实了。

    张修锦道:“作画可以,但你太吵了。何况,你看看,这是什么美景?铺天盖地的菊花,目力所及,就连天上都是菊花瓣,看,看这龙卷风,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还有这些,你瞎啊,什么神态宁静、形容安详,明明是目光呆滞、行尸走肉!你真是瞎了吧?”

    朱荀一脸不服,但看看萧玉台,最终没敢说什么。

    “他不是瞎,此人爱菊,如癫如狂。自然觉得此景甚美。”萧玉台神色示意,白玘瞬间会意——这才是她冒险进来的目的,将朱荀作为诱饵,让双丝婵娟破戒杀生。

    “只怕不容易……”张修锦叹了口气,突然发难,一刀扎在了朱荀的腿上,顿时鲜血淋漓。

    朱荀愣住了。

    血流如注,刀拔出来,似乎还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流血之声。

    良久,朱荀突然鬼哭狼嚎起来,指着张修锦的鼻子大骂起来:“你干什么?老疯子!你为什么捅我的腿?”

    张修锦抖了抖胡须,自认为贴心的很:“那不是……你不是个画师吗?手要用来画画的,我总不能捅你的手吧?那你今后靠什么过活啊?”

    朱荀真是从所未见,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是重点吗?重点不是手还是脚!而是你为什么要捅我!啊,萧玉台你别捂脸,你说啊!你,你说,你是他徒弟,你告诉我,你师傅是不是疯了?”

    萧玉台拨开他的手指,把他的脸转过去:“我师傅没疯。是双丝婵娟疯了。这便是你当年种下的因,既然因果有循环,自然要由你来结束。”

    方才还算温顺的风暴,骤然猛烈起来,风卷铺散下来,又汇聚成无数一人来高的小型风卷。

    朱荀这才有些慌乱,意识到此间之事,超出了他的认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龙卷风我算见过,这么多的风是什么?而且,这些人为什么不跑,他们不怕吗?娘啊,爹啊,朝我冲过来了!”

    朱荀连腿上的刀伤都忘了,鼠窜一般躲到了张修锦的身后。

    白玘凝神聚力,一剑斩出,风声霎时停下。

    一切似乎都归于宁静。

    萧玉台握紧了他的手,缓缓道:“师傅……”

    白玘回头一看,朱荀正抱着张修锦,上蹿下跳的不停歇。

    可张修锦没有丝毫回应。——既没有给这烦人的家伙一拳,也没有上前来护住萧玉台……

    他和这里的人一样,已经没有了自主意识。

    “他……他,他怎么不动?不对,小夫人,快,快过来,你师傅也变呆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说这是双丝婵娟,为何不同?”

    萧玉台这才明白张修锦的话——想要让双丝婵娟主动起了杀心,甚至杀人,的确不容易。谁激怒它,它就夺走谁的意识……

    它根本不需要杀人!

    白玘松开萧玉台,把她往朱荀身边推了推——虽然计策失败,但至少萧玉台的推论是正确的,这双丝婵娟对朱荀的确不同,在他身边,暂时安全。

    风暴乍起,来势更复汹涌,白玘手握利剑,突然心念一动……

    这……风变了,方才只是为了将他们这些外来者驱逐出去,可现在却明明白白的有了杀心……

    白玘神识一转,果真是又怒又笑,无可奈何。

    他家的小姑娘,正一脸嫌弃,双手手指牢牢的揪着朱荀的胡须——一口亲在了他脸上!

    朱荀吓的花容失色,而萧玉台怀里的玉如意已经变的滚烫,这双丝婵娟果真起了杀心!

    “真的有用……”萧玉台擦了擦嘴,想想还觉得嫌弃,啪啦一巴掌拍在了呆若木鸡的老头儿脸上。

    朱荀:这到底什么世道,被人强行亲了一口,又不是他愿意的,凭什么还要打他?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这风……又,又冲过来了……”朱荀故技重施,又要躲起来,熟料萧玉台眼疾手快,又跟着张修锦练过的,自己躲在了他身后。

    白玘剑光如虹,此时虽非寒夜,但白昼之光竟然也悉数被凛冽的剑光掩盖;然落英纷纷,尽数斩裂入地,碎入尘埃之中。

    张修锦眸光已动,划破手掌,血光融入玉如意当中。他念动咒语,抽出血线,凭空画出符咒。

    一击即破!

    阵法既破,刚出来,朱荀就被一坨软乎乎热腾腾的东西绊倒了,吓的鬼哭狼嚎,哇哇惨叫,仔细一看,才发觉是已经昏死过去的周渠。

    萧玉台收回银针,缓缓松了口气。折腾了这么大一会儿,周渠总算有了点活气,暂时保住了命。可背后的伤太过严重,若不及时处理,随时都可能恶化。

    张修锦瘫软在地,收回把脉的手:“这厮厉害……难为你了,若不然,先用人参吊着,我明日再给他施针。”

    萧玉台探了探周渠的气息,宽了宽心:“不必了,尽早施针才好。他身体强健,这次也并非致命伤,只是因为在里面拖的久了,失血过多,伤口也已经腐烂。师傅放心,我可以施针。”

    “不要勉强……不行!”张修锦思量了一下,周渠固然是圣人心腹,若是他眼睁睁看着死了,也说不过去。——可还是自家的徒弟儿要紧啊,还是不许。

    “这不成,你家夫君不在,我做不得主,你等他回来再说。”

    白玘还留在里面,这会儿应该已经得手了。

    萧玉台瞪他一眼,慢慢道:“松手!”

    张修锦怂了,乖乖放手,见她取出神针,还全神贯注在一旁守着。

    片刻后,萧玉台收了针,周渠晃晃悠悠的吐出一口气,哼了一声。

    这口气算是保住了。

    “人参。”

    张修锦拆开荷包,小气巴列的拽了一点根须下来,被萧玉台一瞪,乖乖儿的把一整根都塞进了周渠嘴里。

    “背上的伤口全都腐烂了……要尽快处理。小白怎么还不回来?”

    她蹲在地上,抿着唇,方才用针时没有丝毫犹豫。这时候却顿住了。

    她手微微颤抖,大约是在想,究竟是坚持动手,还是再等一等。

 第三百二十九章逼婚,上吊

    昨晚整整一夜,都在和双丝婵娟斗智斗勇,方才又用了针,萧玉台此时已经摇摇欲坠,可周渠的伤口若不处理……

    越拖的久便越麻烦,张修锦也明白这道理,无奈他自己也使不出一点力气,那朱荀又只知道抱着腿“梨花带雨”的默默垂泪,除了累赘,实在帮不上半点忙。

    “玉儿,不可。你身怀有孕,这一胎又保的这般不容易,不能冒险,周渠的命已经保住了,至于其它的……”张修锦固然不愿这么自私,可人都是情感动物,遂咬咬牙,“日后再说,要是七斤那丫头问起来,你就说救的太迟了,没保住不就完了……”

    “没保住什么?”正说着,一女子声音平平板板的,听不出喜怒,慢悠悠的正在耳边。张修锦“做贼心虚”,又体虚腿软,冷不丁的摔倒在地上。一抬头,就见他那个小徒弟,正捏着针抿唇偷笑,显然,是早就知道七斤已经来了。

    “哼!什么啊!人家养徒弟防老,我的徒弟日夜琢磨着怎么把我给气死!”小老头儿气的一扭头,不说话了。

    他这徒弟执拗,既然下定决心,他固然心疼,也是管不了她了!

    这边七斤已经拿起火烧过的银刀,在萧玉台的指引下,为周渠处理伤口。

    “幸好你来了,这里……肉已经腐烂了,不要留情,要全部剜掉……他右肩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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