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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放心,你不会孤独,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们都陪你去。”老十一不甘示弱,骑马过来,把兄长的坐骑挤向路边。
叶慧笑了,如果真有那一天到来,这么多男人陪着她,也算很幸福吧!
秦宇航还在问:“回到帝都后,娘子打算住到东宫去?”
叶慧怔了怔,大老公是正夫,按理住在秦家才对。
可是如果不住东宫,对皇甫泽端面子不好看,他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被妻子冷落,会遭到朝臣耻笑吧!
“娘子大可放心,秦家人还不知道我带你回来,为夫先陪你住东宫好了。”秦宇航从十二岁离家,对师门的感情远比对家人亲重。
“在东宫住上几天,我陪相公回家瞅瞅,还有我们叶家。”对于叶家,她一直抱歉的,新婚没几天就去了萍州,其后虽然有书信送回来,却没提到自己做了太子妃。
不是她不想说明情况,是知道该怎么说。
说白了就是没把叶家人当成亲人,谁叫她一睁开眼睛就穿在秦家,如果穿到叶家,会有不同吧。
“娘子快看前面!”
老十一用马鞭指着前面,大声叫出来。
叶慧从敞开的窗户朝前望去,却见前面锦旗招展,最前面一群御林军骑兵,龙旗上绣着二个大大的皇甫字样。
当先一辆豪阔的马车,拉车的四匹马是通一色泽的蒙古马种。
“瞧这架势,不会皇甫泽端亲自来了吧?”
李伟晨笑了:“太子殿下如今权利大如天,满朝文武谁不惧怕,只怕整个天下除了病重的皇上,只有娘子敢称呼太子名讳。”
叶慧笑了:“被朝臣听到似乎不太好,看来我得改个称呼了。”
秦宇航摇头:“你就是真的唤大师兄名字,他也不会生你的气。”
虽然分别的太久,但每隔一段时间皇甫泽端就会往萍州寄信,送绫罗细软,珠宝补品,从此可以看出他坚毅的性情下包含着一颗对妻子挚爱的心。
老十拍马走到队伍前面,让领头的将军停止行进。
没多久,对面的军队到了近前,马车下来了一身紫色衣冠的皇甫泽端,气魄威凛,宛如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的线条,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太子殿下万安。”
老十、老十一、李伟晨和三千禁军队伍大礼参拜。
叶慧一刹那被眼前的场面震撼住,想从车厢下来,不觉得停住。
“娘子,欢迎回家。”
皇甫泽端笑着,一躬身,把妻子从车厢抱出来,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里。
“等一下,恒廷……”
皇甫泽端恍若未闻,示意军士把把车门关上。
“恒廷丢不了,我的爱妃,晚一些再看他,现在让为夫只想看你。”皇甫泽端抬手拉上窗帘,把怀中女子压倒锦褥上……
97、
皇甫泽端像饥渴多年的野兽一样,上来就是一阵狂吻。
叶慧措手不及,被他压在身下,为跟他见面精心绘制的妆容在一刻狼狈不堪,凤钗从髻上落下,长发散在脑后,衣衫凌乱,抹胸被无情的撤掉。
“等一下,等一下。”
可是无论她说什么,皇甫泽端都像没听到一样,眨眼间就把她剥光。
这一刻他不再是万人之上的太子,就是一个禁欲多年的普通男人,咋一看见妻子,立刻露出狼一样的本性,两只大手抓住她胸部的一对丰盈乱抓乱揉。
喘息的道:“爱妃这里比从前大了些,乳‘尖颜色好,也更柔软。”
废话,她都十九岁了,当然发育成熟,忧虑的往窗帘瞥了眼,低声道:“马车不隔音,你小点声。”
刚刚回到帝都,她不想被人说笑话。
“谁敢会胡说八道,本王灭他满门。”
皇甫泽端的这句话声音很响亮,外面的军士听得清清楚楚,各个面容严肃,骑着马整齐如一的往帝都方向行进。
唉,就算他们不说,可是心里会怎样想?
“嗯……疼……”他的那双大手铁钳似的狠狠握住丰盈,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之中挤出,指头大力的揉捏,各自捏了一颗红梅拉扯。
叶慧疼的颤了一下,怒道:“要命啊你。”左手敲他的头,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拽。
都说跑腿三年,母猪赛貂蝉。
她当然不是母猪,却能说明男人饥色的程度。
皇甫泽端对妻子的反击毫不在意,任她打着,全部心神都在眼前的美丽胴体上。
“爱妃,让我摸摸,让我尝尝这里,好久没吃过了。”
他嘟囔一句,埋头在她的胸上,大嘴一张咬住一颗,又吸又啃,嘴里喃喃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似赞美,似在感叹。
叶慧一句也听不清,被不停的玩弄,全身燥热起来,扭扭身子,膝盖碰到他腹下,发现坚硬和灼热的程度,不禁贴在上面摩擦。
“嗯……爱妃……”皇甫泽端难受的哼吟一声,从裤子里掏出巨大那根坚硬,跪着她的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听话,揉揉,赶紧给我揉揉。”
这根男性比她两只手连接握住的程度还要长,又粗又大,青筋暴起,一下一下的跳动。
皇甫泽端脸上神情又享受又痛苦,两眼发红,喉咙上下涌动,像在艰难的喘息。
叶慧抬头看了一眼,趴跪在他面前,头部前仰,张嘴含住。
“嗯嗯……啊……”
细滑的喉咙带给他阵阵快感,又熟悉,又销魂……
近二年的时间,他每个夜晚躺在床上,都在渴望被她抚慰。
想念她的身子,想念她的爱。
“爱妃……嗯呢……就这样……太好了……”
皇甫泽端跪立在妻子面前,两头环住她的头颅,臀部往前挺动,一点点的深入,开始缓缓的抽动。
暴涨的烈火让什么也顾不得了,喘着气,不停的哼吟,非常痛苦,又非常满足。
此时,他只想释放,只想等待那个巅峰到来。
天知道他等了多久,等的灵魂都痛了。
叶慧这样做习惯了,没有觉得多难,但眼下这个男人太急色,喉咙火辣辣的,但考虑到他压抑的太久,便忍住了。
不过,每次为他们做这事的时候,她都感到十分刺激。
身上里泛起了燥热情绪,腿间竟然不知不觉的湿了,透明的液体沿着光滑的腿部肌肤流到锦褥上。
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威凛不凡的男子此刻已失去的理智一般,心里起了怜惜,一边不断用嘴为他纾解,一边用左手环住他壮硕的腰臀,右手在他的裆下玩弄方寸之地。
皇甫泽端突然发出触电般的颤栗,“啊啊……”嘴里发出欲生欲死一样的高亢嘶叫,臀部抽风似的抖动,积攒了近两年的激情全部注入她的身体。
叶慧感到那根巨棒一抖,随即迎接她的是一股股滚烫的热流。
她虚弱的倒在锦褥上,腮帮子酸的合不拢,喉咙也很痛。
洁白的胴体布满汗水,软得像面条一样,一丝的力气也无,更别说清理嘴里的残余……还没等缓过劲,身子就被皇甫泽端拉过去,掰开双腿,私密处被湿热的触感覆盖。
竟是他的唇在狠狠的亲吻,越探越深,搜刮着里面津液吃。
不过一会儿,她就被他疯狂的玩弄到极限。
全身汗流浃背,一下子紧绷起来,两脚乱蹬着身下褥子,连连颤抖,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腹灼热焚烧,腿间不断渗出粘稠的液体,下意识的夹紧两腿,却反而将他的头颅紧紧夹在自己湿润的腿间。但不愿被外面的军士听见呻‘吟,紧紧咬住了叠在一旁锦被。
皇甫泽端不甘心这样结束,把妻子翻过来,脊背朝着他,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吻下去,在尾椎处舔了会儿,继续往下吻,在第一个敏感区域停留片刻。
他第一次吻这里,发现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不由得深入的往里舔吻,过了片刻,往下移动,吻第二个敏感区域。
叶慧两手死死的抓住褥单,咬着下唇,发出痛苦的,迷糊不清的低吟。
她感到花瓣里进入的进入的他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狠命的抠弄……仅有二分钟,在她即将虚脱,即将走进顶点的时候,吻没有了,抠弄也没有了,代替的是一根粗大的硬柱……
她扭了扭身子,往后摸去,摸到紧密结合的部位,握住那根硬柱。
明明已经快把她的小腹顶穿了,却还露出一截。
“爱妃把手拿开。”
皇甫泽端拨开妻子的手,身子往前一挺。
“啊……”她不由得呐喊出声,随即咬住自己的舌头。
外面有那么多军士,她还是要脸的。
“爱妃想喊只管喊出来,谁敢嚼舌头本王杀他全家……嗯……娘子你这里好紧……好舒服……”
这次见面,他一直叫她爱妃的,一激动把以前的称呼也喊出来了。
拜托你别那么大声好不好?
叶慧欲哭无泪,男人都这么脸皮厚吗?
第二次高‘潮来的又快又猛烈,无数火花在脑海中绽放,无边的快意让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身子剧烈抖动,避免发出激亢的喊声,急忙咬住身下的被子。
“过来爱妃,坐到我的腿上。”
“不……我不行……”连续两次高‘潮,她全身虚软,跟本半点也动不了。
皇甫泽端大手一揽,把她娇小的身子抱过来,分开双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跨上,把胯间的粗大纳入她体内,握住细腰往下一按。
“嗯……”她不敢太大声,仅是从牙缝里挤低低的语调。
“自从知道爱妃在路上的那些日子,我每天下朝回来,就在想用什么方式狠狠的要你……我的爱妃,动起来,快动起来,好紧,好舒服……”
“你小点声,被让人听到。”
叶慧低声央求,微微动着身子,体内的粗大越顶越深,抬手在小腹上摸了摸,竟然进入到非常可怕的位置。
“嗯嗯……相公……”
她搂住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哪知舌尖一下子被他含住。身子往上挺动了一会儿,这不是他要的速度,立即从坐的姿势,变成跪立,让她双腿缠住他的腰围,两手托着雪臀,开始一连串的撞击。
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一边撞击,一边吼着发自心灵深处的嘶喊。
叶慧被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几番激情过后,累的要晕厥了。
虽然还有感觉,但虚脱的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胸口的地方喘不上气,脑袋很沉,时间像逝去了记录,空间像失去了存在,像是躺在云雾上不停的飘啊飘啊!
皇甫泽端这才感到自己要的太猛了,收拾一番,把衣服为她穿好,横抱着出了马车。
这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下来。
马车停在宫门前,禁军和御前侍卫都在马匹旁笔直的站立,没有任何一个人露出不耐烦。
皇甫泽端挥手让禁军回营,带着御前侍卫进了宫门。
太子寝宫走北门最近,绕过御花园,经过执政殿,就是住处,早有一群太监等在门前,毕恭毕敬的迎候。
皇甫泽端连看也没看,直接抱着妻子走进瑶光殿。
叶慧这一睡,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过来,又饥又渴,全身乏力。
昨天被皇甫泽端拥着要个不停,真的恐怖,以前跟几个老公一起做都没这么累过。
阿金带着几个太监走进来帮她梳洗。
叶慧不时的打量这间房子。
比楚王宫要大许多,只是摆色更为精致大气,昭示着皇家的奢侈的气派。
“其他人在哪?”叶慧想到秦宇航和墨琪。但老十、老十一、李伟晨三人都是贵族,身份极高,用不着她担心。
“秦公子和墨琪公子都在给他们准备的园子休息,娘娘不用担心。”
“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