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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吸吻,一边急切的脱光了自己,拉着她柔嫩的小手握住他激昂的胯间,哪里已经为她流出了一滴液体,沾到了她的指尖上。
李伟晨吐出嘴里的果粒,忍耐不住,抱着她的脑袋拉到腹部,臀往前一顶,男人的灼热启开女人的贝齿,立刻深入进去……
“啊!”他扬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
在叶慧身上的二个男人都是练武人,都有一双粗糙的大手。
他们在她肌肤上摩擦、揉搓、按压,一路从胸部到臀部。皇甫泽端不但用嘴吻她,还用手指进入她的身体玩弄,二指并拢,狠狠的在里面戳刺。
她想把那份难受喊出来,想要求他,跟他交合,可是嘴里含住的巨大让她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她要快被那销魂灭顶了,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大脑嗡的一声,嘴里发出尖锐的呜呜声,全身剧烈的颤栗,双腿紧紧勾住腿间男人的脖颈。
皇甫泽端把头抬起来,手指离开她的体内,正在进入她,忽的看见嫣红的小嘴被撑的很开,正不停的忙活……热血顿时冲进了脑门,推开李伟晨,来到妻子的面前,用他的欲…望抵住,轻轻一戳,进入里面,闭了闭眼睛,臀部往前狠狠一戳,居然连根没入。
“啊爱妃……啊爱妃……”皇甫泽端大声喊了出来,两手抓住她的长发,一下下的往前戳刺。
李伟晨来到妻子的腿间,扛起她的双腿,用他的象征男人的部位进入她的身子。
两个男人疯了一样的狠狠要她。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叶慧被汗水湿了全身肌肤,长发湿漉漉的粘…连在面颊上,皇甫泽端拍拍她的面颊,柔声道:“快好了,爱妃再忍忍。”
而此时的她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嗓子火燎燎的,连呜呜的音都不能发出。
腿间的戳刺乎的紧密起来,她情不自禁的夹紧,夹住那根硬物,感受它摩擦带来的爽利,蓦然的,她双手抱住皇甫泽端的腰围,全身绷直了,随即抖了起来,嗓子里发出暗哑的呵呵声。
两个男人往前的戳刺的动作忽的加快,粗噶的呼吸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忽的深深一个挺入,齐齐的虎吼起来。
皇甫泽端喘了口气,把妻子抱到床上,招呼墨琪打水进来,给她全身擦了一遍,边擦边道:“对不起宝贝,为夫是不是太狠了,疼不疼?”
叶慧歇了片刻,笑着摇头:“就是嗓子有点疼,明天就会好了不要紧,再说我也喜欢这种感觉,夫君不要歉意,又不是第一次了。”
“爱妃离宫好几天,吃个饭都没个人陪,为夫这心里冷清清的。”
“我在萍州那会儿,夫君还不是一个人,怎么才几天就受不住了?”
“那可不一样,那会儿是想了也白想,现在能达成愿望。”皇甫泽端上了床,躺在妻子身边,搂进臂弯里,拉着锦被盖上二人。
李伟晨站在床头,眼神有点复杂,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慧的手绕过皇甫泽端,将他拉到床上:“睡到我的右边去,里面还空着,够睡三个人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皇甫泽端就和李伟晨上朝去了。
叶慧经过一晚的休息,恢复很多。
吃早饭时候,她和几位老公居然被安排到了主位,秦家二老和大哥大**坐到了角落的一张桌子。
叶慧有点郁闷,招呼二老过来一起用饭,二老才局促不安的过来。
秦老娘到底是大大咧咧性情,见二儿媳随和,一会儿工夫就变得有说有笑:“二儿媳……”被秦老爹在饭桌下面踢了一脚,急忙改成:“太子妃娘娘,那啥……”
“娘还像从前一样叫我二儿媳就行,要不就叫我的名字,太子妃三字还是场面上叫吧!”叶慧不为别的,只想给秦宇航装面子,给他尊严,他的妻子永远站在他的位置上看问题。
秦宇航欣慰的揽了下妻子的腰肢,低声道:“多谢娘子。”
“那我就叫惠儿。”秦老娘乐呵呵的道:“惠儿还不知道邻居林大**子死了吧?惠儿你猜是怎么死的,呵呵,你一定猜不到,林大**子是吓死的,昨个听到太子殿下来到咱家一口气没上来居然吓死了,没出息的老婆子,就这点胆量还敢爬墙头。”
秦老娘的嘲讽数落着,想来已经忘了昨晚她也吓得昏过去,不过她运气好,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叶慧眨眨眼睛:“那她家人有没有跑咱家陪银子?”
“她敢?”秦老娘,哼哼道:“她家那几个小子别看平常都跟地痞子似的,真格的都成了吓死的耗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叶慧对身旁的老十一道:“十一,待会你给林大**子家里送去几十两银子。”如果她是平头百姓可以漠视,但如今的身份代表一个国家,出了过失只怕被后世的史学家抹黑。
如果将来做皇后,她就要做天下第一贤后。
秦老娘不满意的嘟囔:“干满给她家送银子,有那好事怎么不轮到我?”
秦老爹暗中抹了把冷汗,饭桌下面的脚踢了老伴一下子,疼的秦老娘龇牙咧嘴,正好破口大骂,一抬眼,看见二儿媳笑吟吟的眸子,立刻变得老实了。
秦宇航了解妻子的心思,笑道:“还是让老十去吧,他稳重。换做老十一阴寒着一张脸,到了林大**子的家里还没等做什么,只怕林家又多了一条人命。”
正在吃饭的人们都笑了。
吃完了饭,下人们把阿姨准本好马车,把礼物搬上车厢里。
叶慧跟着大老公坐在乘车,老十和老十一骑马,墨琪乘坐后面的那辆车。
她对那个家并不想念,不过也算这个世上的娘家,心里总有份恋慕。
二辆马车一前一后,往叶家赶去,路程不近,东西两城的相隔大约半个时辰的距离。
秦宇航把妻子抱在腿上坐着,眼里闪着柔情:“昨晚跟大师兄和李公子做了几次,累不累?”
叶慧心头微窘,低声道:“做了一次,他们一起要的我,不是很累。”
大老公和二老公总是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
她在这个世上没有真正的父母,在他们身上总能感到父亲一样的关怀。
老十和老十一则像兄长一样。
李伟晨像个别扭的情人。
墨琪是贴心小棉袄。
马车刚行到朱雀大街上,叶慧嫌车里闷,把窗子都打开,窗帘拉到旁边。
颍唐国的帝都城里就像前世在书上看到的长安城一样繁盛,道路一百多米宽,两旁的店铺鳞次栉比,全都是二层以上的楼阁建筑,各式烫着金字的牌匾龙飞凤舞一样的字体往往出于名家笔下。
大街上百姓很多,衣服料子要照别地的百姓显得上档次,由此可见当地人们的生活水平。
秦宇航忽的咦了一声:“那不是三师弟吗?”他用手指着给妻子看。
叶慧望过去,却见一家二层楼阁前站着一名俊朗非凡的男子,一身普通的蓝衣衬托出骑士一样的挺拔身材,仿佛遗世独立的松柏,又如一颗放着光彩的明珠一样引起了过往人们目光,年轻女子路过后都瞟了几眼,瞬间被他光彩吸引。
107章
“小路子停车。”秦宇航高声招呼了一句,推开车门,下了车,再把妻子抱下来,看到外面起风了,躬身车从角里拾起一件绯红色克丝银鼠披长风为她穿上。
“我没觉得有多冷,用不着穿这么多。”叶慧蹙着眉,大街上人来人往,穿的都很清凉,就属她穿得多。
“秋天风大,当心过了风寒。”秦宇航透着严肃的语调,牵着她的手朝三师弟楚瑜走去。
老十和老十一、墨琪三人正要跟过来,被叶慧拦住。
“我就过去瞅瞅过会儿就回来,十哥、十一在这等着,墨琪跟着我吧!”
不能去哪都带着二个门神,又佩剑,又摆出酷酷的模样,没的吓坏了老百姓。
老十和老十一只好守在马车旁。
来到街边的楚瑜近前,秦宇航跟师弟寒暄。
叶慧却往近在咫尺的二层楼阁打量,整体风格属于西方人的立体的建筑,却又参杂了东方人的审美,门顶的匾额写着阿瑞斯酒楼。
她脚步一顿,好奇的多瞅两眼。
“二师兄,二师**,你们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楚瑜问。
“我们路过,过来看看,三师弟这是开酒楼?”
“前几年开的,我去西域波斯贩货,酒楼生意都交给王管事的去做,他竟是个能干的,赚了不少。师兄,师**里面坐。”
楚瑜见到自家兄长,喜气洋洋的,微笑请二人入内,见叶慧仰头望着牌匾,不由得眼瞳内碧蓝色光彩微微闪了一下:“二师**对这块匾额有想法?”
叶慧抬手指着:“据我所知阿瑞斯是宙斯和赫拉的儿子,在欧林匹亚诸神中,战神阿瑞斯是最招人憎恨的,他被形容为嗜血成性的杀人魔王,以及有防卫的城堡的征服者。荷马《在伊利亚特》一书中把他说成是英雄时代的一名百战不厌的战士,杀人如麻,被他砍下的头数都数不清。但是,三师弟的酒楼叫这名字好像太邪性了吧!”
古代酒楼大都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叫阿瑞斯名字显得怪异。
楚瑜眸子的碧蓝色的光一闪而逝:“这么叫是有原因的,家父在世时候,为我起的罗马人名字就是阿瑞斯。”
“原来是你的名字,呵呵不好意思……”叶慧声音带着几分尴尬,赶紧改口:“罗马神话里阿瑞斯是战神,得天独厚,威严、敏捷、久战不倦、孔武有力、魁梧壮伟,通常是徒步与对手交战,非常了不起。”
楚瑜温朗的笑道:“二师**才了不起,颍唐人对西方大秦文化了解这么详细的恐怕没有几个。”别说详细,就连他提起大秦,颍唐人都是一副轻蔑的眼神,认为海外小国,夜郎自大,不值一提。
秦宇航的脸上闪着淡淡的热情而又温和打动人的真诚,不顾门前人多,低头在妻子的额头印了一吻。
楚瑜眼里闪了闪,转身带头进入酒楼。
一楼是很大的厅堂,整体颜色以银白和暗金为主色,装饰十分豪华。
意外的是吃饭客人竟然非常多,男女老少聚集一堂,众人都举着酒杯,朝最中间主位上是一个穿戴很阔绰中年文士说着恭维的话。
什么福寿绵长,身体康健。什么德为世重,寿以人尊。
应该是有钱人家正在举行寿宴。
“师兄师**,这里太吵,我们去二楼的雅间。”
一楼接待身份低微的百姓,暴发户什么的。
二楼雅间接待身份高级的贵客,就算有钱,没身份也进不去。
叶慧随在大老公身边,拈了裙子正要上楼梯,忽的听到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
“姐,姐夫,是你们。”
叶慧本能的四处瞅瞅,却见一个很俊秀的十二三岁少年绕开桌子,往这里快步走来。
她纳闷的凝眉,这孩子她不认识,从没见过的说。
墨琪拉拉主人的袖子,喜道:“小少爷居然也在这里。”
叶慧寻思着小少爷是谁家的孩子,秦宇航拍拍妻子的肩:“那是你弟弟叶翔,娘子才离家四载就不记得了?”
他记性好,当年成亲前后见过叶翔几次,四年没见都长得这么高了,乍一瞅,差点不认得。但叶家两姐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稍微疑惑之下,便想了起来。
少年来到了跟前,朝秦宇航规规矩矩的作了个揖,一双俊目上下打量叶慧,眼里的神色很是激动,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臂。
叶慧挤了个笑容:“原来是翔弟,你不是一直在外祖父家读书,怎么在这里出现?”她刚穿来那会儿,回娘家探亲,听得叶母提起叶翔在外祖父家里刻苦攻读。
“外祖父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我后来在大舅父家办的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