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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皱着眉头,动作粗鲁地推着我,“不用借酒装疯,你心眼多着呢,别以为我不清楚。”
我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痛了手,反手就回捶了他一把,“不会轻点啊!懂不懂怜香惜玉啊!我哪有装疯,我是真疯,被你虐待疯的!”
“再闹就把你扔这里!”府君冷声威胁。
酒壮恶人胆,说的大概就是此时的我。我冲上抱住他脖子,直接就狠咬一口,“让你威胁我!让你欺负我!”
“顾绵绵!”府君掰开我的手,摸了下被我咬疼的地方,俊脸一黑:“你死定了!”
第51章 凭什么打我屁股
不顾府君的暴怒,我再度贴上,用力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半吊在他身上哇哇大哭,“绵绵错了,府君不要骂绵绵……”
府君被我勒得气息微喘,“松手!”
我坚决摇头。
“松手!”
我仍坚决摇头。
“松手,嗯?”府君声音蓦地变得温柔。
他难得的温柔让我底气一下变得更足,我将身体往上挪了挪,脸蛋紧贴他颈边,“不松,除非你背我!”
许是我又出现幻觉,我感觉府君颈项的肌肤有温度,这种温度让我眷恋,我像猫儿一般不停往他脸旁颈旁钻。
“顾绵绵!”府君的声音带着几许沙哑几许警告。
“啪!”我正想无视他的警告再凑近一点,屁股突然被他狠抽了一下!
这,前有写检讨,现有打屁股,府君你真当我是小学生么?我哭哭啼啼,“男女授受不亲!你凭什么打我屁股?”
府君一声冷哼,“授受不亲?你还有这等廉耻之心?”
噢,好像是我在抱着他,我稍松了点力度,仰头可怜巴巴地看他:“背我。”
在府君一张俊脸阴沉得不能再阴沉之下,我终于如愿了,我趴在他肩头,抬头望着无边际的黑夜,幽叹:“府君,地府没太阳就算了,为何连星星月亮都没有,我还想看流星,向流星许愿呢。”
府君没有出声,我也没期待他会出声,继续絮絮叨叨:“以前在人间的时候不觉得那有多好,害怕社会的现实无情,害怕各种危险,可来了地府才知道,原来不管是哪里,都是现实无情,都有危险。。。。。。”
“你想许什么愿。”府君突然插问。
“啊?”我迷迷糊糊也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但府君既然问了,我就掰着手指说:“一,有个真心爱我的男人,不必很有钱,只要上进,只要疼我就行;二,有间自己的屋子,和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三,生三个儿子。”
“为什么是三个?”
“我看三只小猪时觉得它们好团结好友爱,所以想着自己要生三个儿子,天天教他们怎样孝顺母亲大人,讨好母亲大人,还有教他们打架,谁敢欺负我就直接派儿子上!”
府君好似嘲笑了一下,“幼稚。”
我的头好晕好重,府君宽厚的背让我觉得很舒适,我闭上眼睛,“对啊,幼稚,可惜不能实现了……”
……
隔日我被家务通订的闹钟吵醒,伸手去抓,突然碰到一个身体,我吓得一声尖叫地跳起来,见着睡在身边的府君,我张大了嘴,话也说得哆嗦:“你。。。你。。。我。。。”
府君睡眼松惺地睁开眼,看到目瞪口呆的我,当即就黑了脸,“你怎么爬到床上来了!”
我怎么知道啊!
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好像吵吵闹闹哭哭啼啼后太累就睡着了,怎么回的,怎么到的府君房间完全没印象啊!
我小心翼翼地问:“府君,是你把我带我回来的?”
府君臭着一张脸,不答反问:“顾绵绵,你昨晚是故意的吧!”
故意?我不明白府君指的是哪件事,我无辜地摇头,“昨晚我喝多了,发生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府君讥屑:“你的意思是想将你极力勾引我的事假装说成不记得?”
勾引?啊!难道我。。。。。。我赶紧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呼,衣物整齐,动了动身体,好像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啊!”我还想说话呢,府君一腿就把我踹下了床,嫌弃说:“你以为我像你那么不知羞耻。”
好嘛,您高冷,您高贵,绵绵配不上您。
我摸摸摔疼的屁股,“谢府君收留之恩,绵绵去给府君准备早餐了。”
第52章 情难自禁
终于睡了个好觉,我伸着腰下了楼,冲楼下工人唤道:“早!”
他们均对我表示出了友好的问候,诸如“昨晚睡得可好”“辛苦了”“多注意身体”之类。面对他们各种目光我这几天已习惯了,打了两声哈哈,去往宿舍换衣服洗漱。
正刷牙,一抬头,欢姐出现在了镜子里,我吓了一跳,颇为警惕地看着她:“找我有事?”
“绵绵,起床啦!”欢姐挺热情地招呼。
我冲了几口水,“欢姐,有事就直说吧,我要去给府君准备早餐了。”
“是是,你每天也挺忙的,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直管说。”
我还是比较习惯欢姐对我横眉竖眼的样子,突然这种态度我有点不适应,我说:“欢姐,不麻烦了,凡事亲历亲为不容易出错。”
欢姐大概听岔了,解释说:“绵绵,我知道你对我有点误会,我这人就是这样,嘴比较直,有什么说什么的,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嗯,我没放心上,我只放在了心底。不过既然欢姐都主动示好了,我也不想多生事端,应付几句去往厨房。
结果几个厨工都纷纷给我打招呼,跟前几日冷嘲热讽的态度截然不同;看来是我连续在府君房里“过夜”后,工人们都认为我成功地伴上了府君,开始转变态度了,唉,谁知道是福是祸。
早餐时间,我将麦粥跟几样清淡小菜端到餐桌,忽地看到府君脖子位置有个显眼牙印,脑袋里闪出我扑上咬他那一幕,我暗暗打了个冷颤,佩服昨晚的自己居然有那种勇气,太不怕死了!
我定定神,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规距地给府君送上粥,“府君,您的早餐。”
“你昨晚对我又打又咬,让我折腾半宿,早餐就弄这么点粥?”府君意味深长地问。
呃,府君,您不要当众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好么,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这不,一旁的阿瑞跟李管家脸色就明显不自然了,面对他们略带责怨的目光,我垂下眸,呵呵干笑了两声:“府君想吃什么绵绵再去做。”
府君慢条斯理地拿起勺子,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方才慢条斯理地说:“多花点心思在正事上,别整天想着狐媚惑主。”
“……”只要府君不为昨晚的事惩罚我,他爱怎么训就怎么训吧,我赶紧附合:“是是是,府君教训得极是。”
“这么说,你是承认勾引我了?”府君漫不经心问。
我……
我心知不给个解释怕是过不了这关,心一横,表情认真道:“府君气度不凡,绵绵仰慕府君已久,有些事实属情难自禁。”
话一完,我看到阿瑞和李管家的嘴角都抽了抽。
“包括咬我?”
阿瑞和李管家的眼角也抽了抽。
我轻咳一声,“是。”
府君将勺子用力一扔,“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原谅你!去给我把车里外都洗干净,卧房每个角落打扫干净,床上用品统统换掉!”
于是这一天,我又忙得腰酸背疼,偶尔会有不明真相的工人来搭把手,而李管家也默许了,他大概也误会了什么事吧,毕竟昨早府君才说腻了,今早我又从他房间冒出,而且他还带着“咬痕”,加之昨天下午周媛找过我,我却和府君一起回的;想想这些事实,好像是挺解释不清的,我也无力解释了。
第53章 真是绵绵的好主人
当天晚上府君回得很晚,隔日中午也出去应酬了,听何海讲重建冥城商贸街项目启动在即,而迁拆转移等事宜尚处僵局,府君正为此事周旋。
想着晚上有酒会,午饭后我去跟余莉借裙子。
余莉打开衣柜取出几条裙子扔出,边促狭:“听说前晚是府君抱你回房的,动作还十分温柔体贴呢,工人们都想着你要做女主人了,结果你竟连参加酒会的衣服都没有?”
自上次“塌床”流言让我见识大伙歪楼的厉害后,我便自动忽略掉“府君温柔抱上楼”几字,挑起余莉一条裙子在镜前比,说:“别提这些苦逼事了,一说全是泪。”
余莉白我一眼,“都现在这样了,你还跟我解释个什么劲,府君脖子上的咬痕大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呢,你敢说不是你咬的?”
我也不明白这种解释不通的事为何会发生在我身上,比如“叫床”,比如过夜,比如咬痕;我心虚地想,如果周媛听后会怎样呢?
转念又骂自己:我跟府君什么事都没有,为何要对她心虚啊,奇怪!
我不跟余莉讨论那一茬了,选了条带点休闲风格的裙子,问她:“OK么?”
“随便了随便了,去试试看,再化点淡妆,毕竟是正式场合。”
我说正不正式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一炮灰,偷偷躲一边吃饱喝足就溜。
换好裙子后我在镜前转了转,自恋说果真是人好看穿啥都好看,余莉骂了句不要脸,拿粉扑往我脸上扑粉,两人正闹得欢,李管家在家务通里呼我。
我走了出去,“李管家,找我有事?”
李管家说:“府君让你去东府。”
我奇怪:“这么晚了还去干嘛,午饭太晚,晚饭太早。”
李管家一副“主人命令只需执行无需多问”的表情,“我已通知过司机了,你过去就行。”
府君这两天都忙,即使偶尔见到我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而我也尽量避免在他眼前晃,这会找我有什么事?
我到了东府,进到府君办公室,他正在电话里跟谁谈着公事,我立在一旁静静候着,直到他聊完正事,他才拿眼扫我一下,“你今天打算穿成这样去参加酒会?”
什么叫穿成这样,我能将件普通衣裙穿到这个效果已是很有底子了好么。
我低头瞅了瞅,“很丑么?”
“去换上。”府君拿出一个精致盒子甩于桌上。
我疑虑打开,居然是前天我试穿的那件粉色小礼服!
我高兴得眉开眼笑,嘴里说着自己都受不了的恭维话:“府君,你帮绵绵买下来了啊!你对绵绵真好!真是绵绵的好主人!”
府君端着他的酷脸,“我是怕你影响陆宅形象。”
漂亮衣服在手,我才没空计较府君说什么呢,正想去外面更衣室换礼服,家务通提示有电话进来,我接起:“哪位?”
“顾绵绵小姐,我是江府君的秘书,想问几点方便去接您赴宴?”对方礼貌问。
我让对方等一下,问府君还有没有事,是否可以回陆宅了;府君并不答我而是指着我电话,“说你会自己过去,让江子耀在酒店外等你。”
呃。我一个小小厨娘,让堂堂西府府君等我?面对府君不容违抗的目光,只好依言告诉对方。
我换好衣服出来,府君拿起外套,“走吧。”
我屁颠颠地跟着府君,好心情问:“去哪儿啊,是不是去接周小姐?”
府君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