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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花未挑了挑眉,她这是被她拒绝了?
不过紧接着,便又听她道:“不过娘娘若是不嫌弃,臣女愿意。”
那小模样,竟然隐隐的有些兴奋。
赵妩当然兴奋,她做不来扭捏姿态,可她身边的眼睛却多的很,都盯着她迫使她有一个女儿家的姿态。
可如果能以教习皇后娘娘的名头,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屏退这些她爹安插在她身边的丫鬟。
这样,哪怕是她爹也不能说什么。
真是两全其美!
娴妃和褚姿英走近,正好听见了花未和赵妩方才的交流,却也并未开口。
这时,福顺也到了马场了。
“奴才拜见皇后娘娘,娴妃娘娘。”
花未见到他颇为意外,“你怎么来了?”
福顺方才在路上已经想好了说词,皇上那句话范围太广,若真的对皇后娘娘说,以皇后的性子能不能真回还不一定呢,身为一名传话的太监,总得找个恰当的理由。
所以福顺道:“皇后娘娘,皇上吩咐奴才来告诉娘娘,他今儿打了三只山鸡。”
闻言,花未果然眸色一亮。
随后便转身看向了赵妩,花未道:“那以后我每日午时后便来这儿等你。”
赵妩憨憨地点了点头,便见皇后娘娘转身急急忙忙走了。
独留一众还一头雾水的姑娘们,脑海里回旋着方才那太监说的三只山鸡?
有些姑娘好奇又侧眸看了几眼娴妃,皇上叫去了皇后娘娘,那娴妃呢?
————
花未满心欢喜,脚下的步子宛如生风。
心底不停地念。
——山鸡,山鸡。
还是狐狸时,花未就常常在山里抓山鸡吃,当了皇后,倒是还未曾吃过。
花未目不斜视,一门心思的往回走,哪知,耳边突然响起了声音。
“臣拜见皇后娘娘。”
花未步子一顿,向着声源处看去,顿时眸色一亮。
方才急着吃野鸡的心思也已经烟消云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一席白衣,身姿修长,头顶凉玉绾发,气息温和,微垂着面容,却难掩冠玉之姿,当真是温润如玉,气态不凡。
这还是花未第一次见到与皇帝姿色不相上下的男子。
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不知过了多久,花未才堪堪收回了眼,含笑道:“平身。”
身后的福顺躬身请安,“侯爷。”
白泽淡淡地笑了笑,平和道:“无须多礼。”
花未竖起耳朵听了福顺方才的称呼,才知原来这是个侯爷。
勉强知道了他是谁,花未点了点头。
恩,很符合侯爷的气质。
白泽恍若没有瞧见花未的打量一般,态度依旧温和,嗓音柔和的宛若这冬日里的暖阳,既温暖又舒适。
“皇后娘娘这是从哪儿来?”
美人的询问花未向来都有耐心。
“从马场来。”
白泽温声道:“娘娘气色很好。”
今儿花未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顷刻间便听懂了他话里的言外之意。
他这是以为她去骑马了。
花未摇了摇头,并且还自觉的将他或许接下来会询问的话一并回应了。
“不是,我也不会骑马。”
没去骑马,也不会骑马。
闻言,白泽似乎并不意外,依旧淡淡笑着,距离不远不近。
“那娘娘可是寻了个教习骑马的奴仆?”
花未眯眼,他怎么知道?
面上却笑的开怀,“不是啊。”
话音落下,白泽的眸色微凝。
温柔的人,一旦不笑了,给人带来的凶狠与不适远比冰冷的人来的强烈。
花未状似没有瞧见,接着道:“我是寻了个教习骑马的姑娘。”
闻言,白泽又笑了起来,面容十分养眼。
“也不知是谁能有此殊荣。”
语气不像是询问。
当了人后,花未见的美人多了,此时难得的保留了几分理智。
这人出现的蹊跷,交流下来,看似句句漫不经心却又似乎句句暗藏玄机。
花未也有几分好奇他的目的,索性便顺着他的话回应了,“是工部尚书赵谦家的小姐,赵妩。”
花未紧紧地观察着他的面色。
却见他面色毫无波澜。
仿若真的是花未多心了。
身后的福顺却着急的很。
他已经出来了一个时辰了。
可皇后娘娘这儿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福顺只好提醒了,“娘娘,皇上该等急了。”
闻言,白泽笑了笑,微微后退了几步,躬身作揖,“那臣就祝娘娘早日学会骑马。”
花未深深地看了他几眼,随后笑了,“借你吉言了。”
转身走了。
路上,花未询问:“方才那人是谁?”
福顺道:“是豫北侯。”
花未觉得这些话问了等于白问。
正当要往皇帝的帐篷走,却被福顺拦了下来。
“皇后娘娘,皇上在您那儿。”
闻言,花未又转了个方向,回了自个儿的帐篷。
待刚走近帐篷,花未还未来得及伸手掀开门帘,便见帘子突然被掀开了。
皇帝走了出来。
眼神正好锁住她,花未也站在原地,没动。
邵宸走近,一把抓过她的手腕,语气不善,“怎么这么晚?”
花未偏头看了眼太阳,“不晚啊!”
太阳还没下山呢!
虽知晓她不喜欢女子,可邵宸知她一直与那些女子待在马场,心底还是有些不悦。
没再说话,邵宸抓着她走了进去,回眸道:“都在外候着。”
于是,福顺和香兰便被隔离在外了。
走进帐篷后,花未想起来正事了,“皇帝哥哥,山鸡呢?”
邵宸回眸看她一眼,突然停下了步子。
“难道你见到朕就只想起了山鸡?”
花未愣了愣,不是你派人传话说有山鸡吃吗?
邵宸本就不悦,结果她第一句话还是问的山鸡,就更不高兴了。
此时见她犹豫,面色沉了下来,“朕还不如山鸡?”
闻言,花未睁大了眼,小手颤了颤。
“当然不是。”
邵宸心情好了些。
随后便听她道:“皇帝哥哥是真龙天子,龙自然比鸡珍贵。”
“……”
邵宸气的七窍生烟。
花未发自肺腑的话,却没料到说完话后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心有疑惑,却担心收不了场,便连忙转移话题。
“皇帝哥哥,我方才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豫北侯。”
他果然被这话吸引了。
脸色也不再是单调的黑。
见状,花未松了口气。
结果却听他悠悠道:“哦?所以皇后这么晚回来是因为与豫北侯相会?”
花未一颤,怎么觉得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降了些。
下意识想否认,却又找不出缘由。
所以花未只好如实回应,“也没相会太久。”
花未以为的相会是遇见了之后再交谈几句的意思。
还真相会?
另外,太久是多久?
虽然知她或许压根儿不懂他的意思,可邵宸还是堵了一口气在心头,眉宇笼罩了一股乌云。
他后悔了,就不该放她出去。
一把扯过她,按在怀里,邵宸压低了音,脸色平静的吓人,“豫北侯样貌如何?”
花未以为他会询问他们谈了些什么,毕竟花未主动提出她遇见了豫北侯的目的也在于此,因为她猜不透豫北侯的目的,可又觉得他不止是简单的过来打个招呼而已。
所以便想着告诉皇帝,让皇帝分析分析,毕竟皇帝比她聪明些。
结果却等来了这个询问。
花未愣了愣,还真在脑海里回忆着豫北侯的模样。
见状,邵宸的脸色黑了下去,猛地低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嘴上使了些力,花未的注意力顷刻间便被吸引了回来。
“疼……”
邵宸松了口,黑眸看着她白嫩的耳垂上印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心情好了起来。
低首伸舌在牙印上舔了舔,继续询问:“豫北侯样貌如何?”
第68章
他的呼吸灼。热,湿润的触感从耳垂上传来,花未身子一颤。
下意识想离他远几步,腰上却有一只手牢牢地禁锢着她,宛若钢铁。
又听他继续询问一样的问题,经过方才,花未觉得他或许不是简单的想要询问豫北侯的容貌,肯定是另有他意。
感觉他的呼吸似乎又近了一些,花未转过了身,面对着他,笑靥如花。
“皇帝哥哥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他是皇帝,对自己臣子的容貌应该更清楚。
学聪明了。
尽管不知他为何会这么询问,却还是避开了直接回应。
邵宸深深地看了她几眼,突然转口,“谈了什么?”
花未一愣,对他突然转口有些错愕。
不过他现在询问的也的确是花未最初提及豫北侯的目的,反应过来后道:“他先是问了我从哪来。”
这是一句正常的寒暄,初听不觉有异,可是花未此时回忆着,待这句话说完后,花未便察觉出些许异样。
豫北侯方才一眼就能认出她,显然是他们之前便见过。
或许还是熟人。
正常情况下人的寒暄不是应该问去哪吗?
鲜少见问从哪儿来的。
花未沉思,耳边传来了皇帝的声音。
“还有呢?”
“还有……”花未想了想,却发现与豫北侯好似也没谈什么。
后来又想起来,“哦,还聊了几句今后教我骑马的姑娘。”
“教你骑马?”邵宸反问。
花未扬起笑容,“对呀,从明日开始每日午时后我就去马场学骑马了。”
“谁教?”邵宸的语气沉了下来。
“是工部尚书赵谦家的姑娘,赵妩。”
闻言,邵宸眯了眯眼,眸色微变,却也什么都没说。
花未还有些迷惑,抬眸,“皇帝哥哥,你说豫北侯是什么意思啊?”
她心底有些异样,却又不知这异样从哪儿来。
邵宸沉默地看着她,过了不知多久,才缓缓道:“他今日状态如何?”
语气温和,状似不经意的询问。
花未下意识回忆着她方才见的豫北侯,眸色渐亮。
“状态啊,我瞧着脸色看着挺好,恩,声音也不错,还有……”
花未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了,脸被迫抬高,花未仰头看着他。
“继续说。”
邵宸面色依旧平静,三个字仿佛毫无攻击力,花未却颤了颤。
“还有……”花未拉长了音,见他眸色渐暗,几分恐怖,花未话音一转,“没了。”
压抑下心头的惊悚,花未笑嘻嘻的道:“不过都不及皇帝哥哥。”
花未抓着他的手,默默地使力,想要将他的手拿开。
当皇帝的果然不一般。
花未最终还是没能防住他的套路。
花未暗暗使了力气,可他的手依旧纹丝不动,虽然下巴不疼,可这么被他握在掌心里,花未还是有些怯怯的。
花未眸色一转,笑了,“皇帝哥哥这是要亲亲吗?”
闻言,他果然变了脸色,手下的力道也松了松。
见状,花未笑意扩散,主动迎了上去,撅。起了小嘴,“亲嘛,亲嘛。”
其实,这么多日相处下来,花未发现,皇帝其实就是个假正经。
所以,花未借此,本以为依照皇帝的性子该是会松手了。
结果,是花未想错了。
却见他面色沉静,眼底毫无波澜,只是腰上那只硬如钢铁般的手力道却加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