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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再寻声来此。这里,不是个好地方。”
“你这么说,我就会信你?张临水,你我之间早已不是朋友了不是吗?”白琉月微微嘲讽。
“王妃何必逼我?”张临水越发的无奈。
“并非是我逼你,而是你不该与我断了交情。”白琉月目光微暗。
对于张临水,她总是忍不住想要依赖的。当初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张临水帮她,在她不知如何继续走下去的时候,也是张临水帮她,在她入了魔教之中,更是他去看了她,让她安心。
而正是这样的人,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继续做朋友,这让她如何能答应?
虽说他要与她之间有所距离是应该,可到底……她还是抵不过心中的那一份不舍。
明明知道,继续做朋友,无异于是在坑害她,哪怕如此,她还是希望这个人与她,不是陌生人。
或许,这便是张临水所说的,她的自私吧?
“王妃,算是我的请求吧,不要再来这里了。”张临水看着白琉月,声音冷了下来,说完,他竟跑到了河对岸。
白琉月看着这条河许久,转身回了客栈去。
残夜依旧。月光洒在河上,如银河流淌。男子站在河沿,身侧,站着的是一名白衣女子。
“想不到,那就是你所说的人啊。还真是够任性的,怎样?要不要帮你杀了她?”女子白玉般的手指拨弄着水波,似在闲话家常一般的说道。
“不需要,她的事情不要你管,还有,若是再见她来此,不要与她说话。尽量……躲着她。”
“为何?你难道不觉得,有她在的话,我们的计划更容易实施吗?”女子微微玩味。手指从水中拿出,轻轻的点在水面之上。
“不会有任何帮助的。”男子冷冷道。
“是不会有帮助,还是你不舍?张公子,你可不要忘了你的处境,难不成,你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丧命于此吗?”女子皱眉,不满的说道。
“若是我真的死了,那也是命该如此。你不必多说。”张临水的态度坚决。
“呵!你倒是个有情人,只可惜……痴心错付。说来,我记得她是夜王妃呢。”
“那又如何?”
“呵呵,我有个计划,不知你是否愿意听?”女子手指再度滑入水中,笑盈盈的看着身边的张临水,张临水闻言,微微低头,听她在耳畔说话。
半晌,他面色难看的看着女子。
“怎么?不愿意吗?”女子微微失望。
“不,就这么办了。”张临水果断的说道。
女子闻言,这才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如此,我们走吧。”
“恩,回去吧,明日你还要学别的曲子的吧?”张临水随口问道。
“是啊,在计划完成之前,我每天都会唱一首曲子,希望你我真的能将这个计划完成,也真的能结束了那两代人的悲哀。”女子说罢了,牵住张临水的手,朝着丛林深处一同而去。
夜色正浓,白琉月回到了客栈,打开房门,却见沈长安正一脸惨白的坐在她的床上,外面的微光照在他的脸上,看上去如僵尸一般,吓的白琉月一惊。
“我的天!你要吓死我吗?”白琉月怒问。
床上,沈长安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白琉月,道:“针灸。”
第605章:沈长安的心
我真是欠你的!白琉月心中恨恨的想着,还是认命的拿出针来,为他针灸。
针灸之后,沈长安的脸色便逐渐恢复了过来。
“你怎么?受到刺激了又?”白琉月看着沈长安,微微疑惑的问道。
沈长安闻言,目光微黯:“并无,不过是做了个噩梦。”
“一个噩梦也能让你经脉逆行变得严重?你到底是有多容易受刺激啊!”白琉月实在是忍不住吐槽道。
沈长安闻言,没有反驳,反而是神色恍惚的看着白琉月,喃喃道:“王妃你会想念您的母亲吗?”
“母亲?不会。”白琉月回答的果断。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她都不会!上辈子的时候,她的世界只有楚云与她自己,母亲不曾养育她,她也不曾见过母亲,对她来说,亲情太过奢侈。而这辈子……那个圣女死的早,白丞相又不是她的亲爹,所以,她依旧不会好奇,更别提想念了。
“为何不想?”沈长安微微惊讶,没想到白琉月回答的这么干脆。
“连模样都不记得了,你要我如何去想?”白琉月冷嘲。
“如此,是我失礼了。”
“没有,比起这个,你怎么会问起母亲的事情?怎么?你想你的母亲了吗?”白琉月笑问道。
沈长安闻言,神色晦暗:“梦见了她。”
“因为梦见,所以就导致经脉逆行?”白琉月嘴角抽搐。
“我梦见,她杀了我。”沈长安在说此事的时候,竟有着诡异的温柔。
白琉月闻言,一愣。也没了刚刚的嘲笑心思。他到底是和他的母亲有什么过节?竟然能让他梦到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
她虽说不曾见过母亲,可却一直相信着,那个人若是在的话,一定不会伤害她。
“喝杯茶吧。”白琉月心想着,给沈长安倒了一杯茶,凑在他的嘴边,让他冷静一下。
沈长安微微敛眸,饮了一口之后,道:“她活着的时候,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在她的面前提起那个负心人。每当提起,必然会大发雷霆,然后如疯了一样的胡乱摔打东西。若是有谁说我与那负心人模样相似,便会对我打骂。对她来说,这世上,最不能容忍的,便是那个负心人。可是,她最爱的,却也是那个人。在她病重要死的时候,她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不是去见那个人,也不是为我留下什么话,而是,想杀了我,她说,若她杀了我,那个人一定会记得她一辈子的。她总是那般疯疯癫癫,正常的时候,性子也是暴躁。我讨厌她的性子,可却无法不去心疼她。”
“或许,她也是一样吧?她讨厌着爱上负心之人的自己,而你,却又是她与那负心之人所出。她喜爱你,却对那个人又爱有恨,最终,将所有的厌恶都强加在了你的身上。也许,想带走你,只是不想你留在这世上,一人寂寞吧。”白琉月淡淡的说道。白琉月的声音温柔,好听。
沈长安听着听着,便觉得安心。
人都说,在人生病的时候,是人心灵最虚弱的时候,这话果然不假。
若是放在往常,就算是打死沈长安,他也绝对不会说出那些话。可此刻,他却希望有个人能一直倾听着。
“我讨厌那个负心之人,若是没有他的存在,母亲不会走的那么早。”沈长安恨恨的说道。此时的他,早已没了平时的冷静,暴躁的很。
白琉月点了他的额头:“不准动气!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你真的想死不成?就算你真的想死,我还不想一直在这儿跟你一起耗时间呢。”
沈长安被白琉月说的冷静了一些,看着白琉月,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那般的,你且冷静一些。”
“不冷静的是谁啊!”白琉月咬牙,被一个激动到差点儿死了的家伙说不冷静,实在是耻辱!
看白琉月那吃瘪的样子,沈长安嘴角弯弯,笑出了声音。
人家都说,冰雪消融是美景,此时,看着沈长安,白琉月也忍不住这样想了。
沈长安长得实在养眼,这一笑起来,更有几分翩然若仙的感觉。
他与凤离火是不同的,沈长安的笑,包含了许多。素来沉着的他,此时看上去,也竟是多了一丝温和。
或许,沈长安此人,本就很温和,只是因为身居高位,不得已才变得冷漠起来的吧?
白琉月想着,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沈长安。
“怎么?我脸上有花吗?”被白琉月盯着,沈长安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你脸上有针。”白琉月笑道。
沈长安一愣,随后,神色越发的柔和了起来。
“你在这个房间休息吧,我去你那边。”白琉月别过头去,不再看沈长安。
“麻烦你了。”
“没什么,就当做是报酬吧。冰山消融,这样的景象实属罕见。”白琉月说完,便跑了出去。
沈长安呆呆的坐在那儿,回想着白琉月刚刚的话,半晌,脸色黑了。
“噗哈哈,想不到主教大人也有被调戏的时候,啧啧,若是让教中的人知道,一定会笑死的。”窗外,一阵大笑声传来,调侃之音随之。
沈长安闻言,面色更是难看:“是谁?”
“是我。”外面人从窗子跳了进来。这人,一身青衣,衣摆处绣着一朵青莲。
沈长安见来人,心才放下:“原来是你来了。”
“怎么?你怕见别人?”
“我现在的状况若是被别人知晓,你觉得魔教会如何?”沈长安淡淡的看着男子,冷问道。
男子闻言,看看满身针的沈长安,再想想他刚刚与白琉月说笑的样子,十分果断的判定:“教主会想宰了你,魔教也绝对会乱起来。”
“所以,不能让旁人知道。”沈长安神色晦暗。
“啧,当说不愧是一心为魔教着想的主教大人吗?因为不想魔教乱了,竟然会强忍着经脉逆行之痛,而不去求教主帮忙。”男子颇为玩味的说道。
“不用打趣我。莲夫人那边应该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吧?”沈长安冷冷的说道。
第606章:最有价值
“恩,莲姨说了,若是主教再不回去的话,她便与教主合作。”
“哼!教主?真是笑话!她当教主是三岁孩子会听她摆弄?还是说,她以为教主会答应她那种阴险的计谋?”沈长安冷笑。对于男子的说法,嗤之以鼻。
男子闻言,也不生气,只笑道:“不管具体会如何,总好过主教一直不见人的好。北山琴不是那么好取的,莲夫人自然想求个稳妥。”
“我这里有更好的礼物,你且留下来吧。”沈长安道。
“什么东西?”
“照凤城什么最有价值,你难道要我告诉你?”沈长安反问道。
男子闻言,先是一愣,随后激动不已:“你是说地宫?”
“自然是地宫。”沈长安道。
“地宫这些年不是都没消息的吗?”男子不解。
“地宫自然不可能有消息,可是现在,却有人在谋夺地宫。最近,这里的歌声又出现了,不过,和过去的不同。”沈长安继续说道。
男子闻言,更是欣喜:“你的意思是,有人等不及,想要谋划让地宫提早出现?”
“不过是土下之物,早晚还不是取决于人?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没人知道入口罢了。最近歌声传来,想来是为了引诱那守护地宫之人的,我们到时候只要跟过去就行。”
“你说的倒是可行,只是这件事应该很多人都在关注吧?你确定我们能成?”男子皱眉,看着沈长安。
沈长安闻言,却是淡然:“我既已经说出来,那么必然是有办法。好了,把东西先给我吧。”
沈长安话落,男子犹豫了一下,拿出了一个瓷瓶:“这是能给你止疼用的荆棘草,你且吃下吧。只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命如此之大,经脉逆行竟然还有王妃给你针灸。”
“呵!你为何不说我如此倒霉?”对于自己的遭遇,沈长安真的是有心哭一场。
身为魔教主教,他何时这么狼狈过?若是为了魔教如此,他也愿意,可问题是,他竟是被一个女人的书信给气的!
“倒霉?此话怎讲啊?”男子不解。
“不提也罢。”沈长安一边说,一边吃下了荆棘草。待身上的疼痛减轻一些之后才道:“这些日子你不要住在这家客栈,免得被王妃发现了。”
“发现又如何?她巴不得有别人照顾你呢吧?”男子笑问。
沈长安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男子,而后道:“墨书,夜王妃是个狡猾的女人。”
“我知道,否则怎么会引得湘竹为她甘愿受罚?”提起湘竹,男子十分不悦。
沈长安闻言,则道:“从湘竹与我一同入京的那一次开始,我便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