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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
耳边一声低哑的怒吼,又被推搡了一下,江姿婳微愣,发现身体有点奇怪,像是被人束缚了那般无法控制,呼吸有点难受。
她试着挣脱,但全身有点使不上力气,于是,不怎么高兴了,抬起头又盯了一眼那个推自己的士兵。
那士兵就蹬蹬的往后退了两步,迟钝两下。
就是这空隙,江姿婳觉得禁锢身体的力量一松。
“装神弄鬼。”
江姿婳挤出一句话。
士兵已经抽出腰身的剑,刺去。
江姿婳手快,已经摸包再抽出一张镇邪符,稳了稳气息,并指掐诀,开始念咒。
符箓上的金光越来越强,反手把符箓贴在对方的脑门上,轰然一声,有金光朝着四周荡开。
抽剑的士兵被金光扫过,瞬间化为粉末散去。
周遭的景象猛然切换,紧接着,迎面扑来一股浓郁的阴气。
是一道灰影朝江姿婳袭来,似要掐住她的脖子,江姿婳反应过来后,又拿出镇邪符的时候,低头看一眼,发现拿错了,抽出了一张雷霆天符,使用雷霆天符并没有镇邪符要来的轻松容易,微滞一下,没来的多想,身体下意识躲避袭击。
躲是躲过了,不过左肩不小心撞在了一旁的车头。
骨头,有点疼。
“江姿婳,你必须死!”
陈晨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
他的攻击越来越猛。
江姿婳拔腿就跑。
反正不能被陈晨攻击到自己。
她一边跑,一边从包里翻找最后一张镇邪符,找了两三分钟,才把镇邪符给抽出来,没有念咒,毫无犹豫的贴在了自己身上,怨气一撞,陈晨再次被金光弹飞几米外。
陈晨用着怨毒的眼神刮着她。
江姿婳舔了舔唇,低声喃了句:“就拿你试试雷霆天符的威力!”
不过引雷成功得几率偏低,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陈晨又撞了过来。
江姿婳不理他,捏着符,闭上眼睛,心里专心致志的念了一遍心法,再睁眼时,嘴里已经开始念咒,手中的符箓一掷半空,瞬间无火自焚,一串金色符文在她头顶上围绕,紧随,天空中一团乌云凝聚,闷闷的响雷在翻滚酝酿。
霎时之间。
陈晨抬头望向天空,眼中升腾起一抹恐惧。
他化身为影,想要逃。
可惜,轰隆的一声,一道紫雷从天而降,精准的劈在他身上,惨叫声凄厉不已,在紫雷消失后,他跟着魂飞魄散,此生,再无轮回。
同时,江姿婳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
接着,感觉有雨水落在自己身上,冰冰凉凉的,她一个激灵。
是下雨了。
耳边,隐隐约约有警笛声在远处响起,江姿婳抬起头环顾四周,很陌生的地方,左右两边一栋栋别墅矗立,但庆幸的是,这里是现实世界,而不是她刚才所处似梦魇的地方。
精神越来越虚弱,江姿婳咬了咬牙,撑着膝盖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脑袋一阵晕眩。
果然,二次使用雷霆天符,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果然十分的吃不消。
江姿婳挺需要帮助的,但经过的好几栋别墅都没有灯亮起,路上也没人,她只能一直往前走。
意识迷迷糊糊间,她好像看到眼前有一栋别墅二楼的灯亮起。
这抹光芒,在黑夜里,突然变得温暖起来。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渐渐靠近。
此时。
别墅二楼。
时渊站在窗口,正要把敞开的窗户关上,似是看见什么,动作一顿,雨幕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走到自家院前,雨水滑过她苍白漂亮的脸,浑身已经湿透,衣服紧贴着线条玲珑的娇躯。
他认得,喊他板栗先生的江姿婳小姐。
江姿婳缓缓抬起头看向二楼的窗户,不过雨水打落睫毛,滑进眼里,视线模糊起来,看不清人,但起码,有人看见她了。
时渊看她身形摇摇欲坠,沉黑的眼眸默默注视。
可一眨眼,二楼的窗口没了身影,雨水肆无忌惮的飘落进去。
在雨幕中,江姿婳的头搁在男人的一边肩膀,被他抱住,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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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京城江家的大小姐,其貌不扬、品行不端;也是纽约国际医学的特聘中医,素手芊芊、定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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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穷追不舍时,发现她竟已儿女绕膝!
“江凌苑,准你偷偷摸摸为我生娃,就不准我光明正大催你改嫁?”
“左少渊,你就这么想娶个二婚妻?”
男人随手拿出户口簿,冷硬的面上藏着期许:“二婚女人好调教,今天你必须改嫁。”
“这次终于有爸爸了吗……”正听着墙角的三岁双胞胎互看对方一眼,兴奋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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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20章:不要再打搅我
细雨打湿男人身上的白色衬衫,黑色发梢上还沾着点点水珠。
一楼,灯光暖融。
时渊脚踩软柔的地毯,看着干净的沙发迟疑了小会儿,最后,还是把浑身湿透的江姿婳扔在了沙发上。
没错,是扔。
江姿婳意识处于沉睡状态,自然不会有半点反应。
她的睡颜安静,湿漉漉的发丝有的黏在白皙的脸颊上,有水珠从脖颈滑落,经过小巧的锁骨,夏天穿的衣服本就清凉,在灯光笼罩下,身材曲线勾人。
时渊视线淡淡掠过,无半点波澜,眉眼清俊冷冽。
大抵是冷,江姿婳身体生理自动给出反应,缩成了一团。
时渊抿着薄唇,转身上楼。
过了两三分钟,他下来时,身上依然穿着湿了大半的衬衫,不过手里多了一条空调毯,然后,眼不带眨的一扔,盖住江姿婳整个人。
不会儿,江姿婳卷着空调毯像一只即将冬眠的虫。
她对他的空调毯真不客气。
尽管有一条空调毯盖着,仍然驱逐不了江姿婳身上的寒冷,浑身湿透,除了难受,那股凉意渗透进骨子里了,睡得不太踏实,时渊看见她清秀的眉紧蹙着。
他为什么要捡一个麻烦回来?
目光停驻两秒,时渊再上前,弯腰把人抱起,上楼。
···
清晨六点,雨散雾消。
江姿婳睁开眼睛,脑子迟缓两秒,而后终于发现自己所处的房间非常陌生。
墨蓝色的窗帘把外面的阳光挡掉,白色的墙,房间简单的不可思议。
只有一张床。
她正躺着。
浓密的翘睫轻眨两下,江姿婳飞快的掀开薄被下床,而后双腿微凉,她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穿的,是一件男人的白色衬衫,只遮到大腿根一点,衬衫味道干净,有清新的柠檬味。
呃···
江姿婳光着脚踩着地板,双脚白皙小巧,脚趾微微蜷着。
她是记得自己昨晚失去意识前的所有记忆,应该是别墅的主人搭救了一把,没有让她在雨夜里自生自灭,但眼前的局面,她宁愿对方呼叫120把她送去医院。
此时,身上还穿着陌生男人的衬衫,江姿婳扫了一眼房间,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衣物鞋子,寻思两秒,还是朝门外走去。
走廊清冷,外面有清脆的鸟啼声响。
房间门都是紧闭着的。
她不可能在人家的地盘失礼的闯来闯去,舔了舔唇,她出声:“有人吗?”
等了一会儿。
并没有人回应。
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江姿婳不死心,又轻声喊:“有人吗?”
喊完,她又自我检讨,是不是自己醒的太早,别墅主人可能还在睡,此刻,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犯难中。
这时,一道开门声响,打破了她的困境。
走廊的尽头,一扇门打开。
江姿婳看见一个男人冷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他穿着墨色睡衣,领口得空扣子没扣好,露出精壮的胸膛,男人的锁骨性感,头发微乱,却一点都不影响他的盛世美颜。
“时渊?”
江姿婳有点诧异。
昨晚她看见二楼的影子是他吗?
“你很吵。”
江姿婳没有生气,淡淡回:“抱歉。”过了一小会儿,她又诚挚的补充:“谢谢你。”
时渊没有回应。
空气静默了几秒钟。
“那···”
时渊打断她:“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他走上前,在江姿婳以为他要越过自己跟前时,他转个身,进了刚才她走出来的卧室,他站在门口,“你的衣服鞋子在隔壁衣帽间,包包在一楼沙发,拿齐东西,可以离开了。”
说完,身影没入光线黑暗的卧室。
尽管如此,时渊让她不说话,是不可能的。
江姿婳还有个问题想问他,所以根本没多想,跟着进去。
时渊整个人倒在床上,可没一会儿,他又坐了起来,有点燥的扯了扯睡衣的领口。
他的床,全都是眼前女人淡香的味道。
不止。
他的沙发,他的衣服,他的衣帽间,或者说整个屋子···
还有,他居然睡了一整晚的懒人沙发椅,这是他有生以来,睡的最难受的一觉。
“你很困吗?”江姿婳忍不住问。
纵然情绪不太好,时渊没有表现出来,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嗓音微哑,却不减冷感:“恩,所以你不要再打搅我。”
江姿婳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把心里想问的问出口,她语气温和平静:“你睡吧。”
出去前,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
按照时渊说的,她去了衣帽间,衣帽架上挂着她的衣服,还是湿的,身上的衬衫换不下来,身上穿的内衣物也湿着,贴着不太舒服,鞋子更是,微微拧了拧眉,收东西下楼。
客厅沙发上的包包很显眼,包是防水的,表层的水渍已经干透了,江姿婳在里面翻找出手机,依稀记得昨天从局里出来手机是有电的,可能放包里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开关键关机了。
开了机,有了网络。
有未接来电的信息。
以及,微信上,是昨晚阿宁的疯狂轰炸。
江姿婳在微信上回复她:我没事。
那头,阿宁秒回复:啊啊啊啊!
阿宁:睡醒就看到你的信息,真好,其实我昨晚没睡好,担心你,睡着了又做噩梦吓醒QAQ,那个陈晨太阔怕了,为了找你报仇,居然在监狱里自杀。
江姿婳:恩,我已经把他解决了。
阿宁:我家婳婳棒棒哒。
江姿婳笑了笑,回复:先不说这个,阿宁,你带一套干净的衣服,一双鞋子,过来我这一趟。
然后,分享了位置给阿宁。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
江姿婳还有点饿,而后想起昨晚李汉山的叮嘱,晨起要联系心法半个小时,干脆盘腿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练习心法口诀。
半个小时后,阿宁赶了过来。
她换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