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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想起那时候江姿婳对他们的微微一笑,以前不觉得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笑容腹黑感十足,不禁,整个身子打了个寒颤。
他们转移话题:“继续看啊。”
话音刚落,眼中的画面就咔嚓一下黑屏消失不见,这种情况不用猜都知道是被发现了。
谈月手支着下巴,指腹慢条斯理的斯磨两下,刚才最后一幕是闪过江姿婳的脸,也就是说,纸人是被她发现的。
此时,那纸人在江姿婳手中突然焚烧成灰烬,风一吹,散去。
计程车姗姗而来。
原本就是江姿婳她们先等的车,所以车一停,大家很自觉的没有上去抢。
不会儿,他们扬长而去。
车开到中途,时渊说想喝酸奶。
于是,江姿婳只好让司机在经过超市的时候停车。
时渊把人家超市各种类型的酸奶都给拿了,结账的时候,收银员看见,嘴角忍不住轻抽,“小姐,你真宠你男朋友。”
江姿婳只笑不语。
时渊掀眸,扫她一眼,纠正:“你说错了,我是她老公。”
收银员略略尴尬,“哦。”
时渊:“重新说一遍。”
收银员讷讷的,还真说了遍:“小姐,你真宠你先生。”边说边清点酸奶,不过一会她动作顿了顿,操,老娘干嘛听他的。
时渊墨眉微微一扬,拿过一瓶安慕希,大气不已:“赏你的。”
收银员:“······”
江姿婳:“······”她见收银员已经把帐给清算好,把卡递过去,“抱歉,他喝醉了。”
“没事。”收银员心里想,我这么大度的人不能跟一个醉鬼计较,她露出一个原谅笑,接过钞票,用环保袋把酸奶给他们装起来,找零。
江姿婳把整袋酸奶递过去,“拿好你的酸奶。”
“好的,宝宝。”时渊道。
江姿婳接过零钱,把他牵走。
从超市里出来,在附近的长椅坐下,她将吸管插进酸奶瓶里,递到时渊面前,“喝吧。”
时渊低头抿着吸管吸一口,味道似乎还不错,他愉悦的凑过去就亲江姿婳,唇贴过去,温热的舌钻进去勾住她的,墨眸很亮,亲了一会,他十分满足的:“噢,宝宝真好。”
江姿婳被他逗笑,浓醇的鲜奶味在唇齿里溢开,“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时渊恩一声,又道:“我带宝宝飞回去。”
又快又方便,简直不要太好。
他站起来,微弯腰,单手绕到江姿婳背后,轻轻松松的便把人抱起来。
不到十分钟,时渊就把人儿带回自家里。
那是他的住处。
江姿婳看到目的地的时候,唇角笑意更甚。
别墅清冷。
可渐渐,屋里的温度暖了起来。
江姿婳把酸奶放进冰箱里,又打电话同父母说晚上不回去后,转身去寻时渊。
推开卧室的门,光线浅暗,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短短的十分钟时间,时渊似乎已经冲过澡,靠近他时,江姿婳闻到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她抬手,指腹轻轻扫过他眉眼,唇角荡着的笑容愈发温柔。
喝醉酒的时渊行为乖张,但很萌,比平时更撩更苏。
江姿婳表示很喜欢。
安静的看他一会,江姿婳发现他睡衣扣子扣的歪歪扭扭,明显扣错了,只好把扣子解开,重新替他扣上。
结实的胸膛,腹肌随着呼吸深深浅浅的起伏,像蛰伏的野兽,危险又迷人。
江姿婳欣赏两眼才缓缓收敛,慢悠悠把扣子扣好,她去衣帽间拿件时渊的衬衫,转身去浴室,洗完澡再窝进时渊怀里,他下意识的双臂收紧。
晚安,时渊。
夜深人静。
某家医院,值夜班的护士喝的水多了,实在忍不住,便跑去上厕所。
小解完出来,正打算回到工作岗位的时候突然听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嗒嗒嗒的,怪吓人的。
不过作为护士,尤其是值夜班的护士,她们的胆子比寻常人大很多,护士以为可能是住院的病人想要上天台偷偷躲起来喝酒,于是,没多想,循着脚步声就跟上去。
病人偷偷藏酒藏烟跑到天台放肆,这种情况时常发生,也被值夜班的护士发现过很多次,但他们屡次不改。
叫小慧的护士上到顶楼,目光一扫,想揪住那个跑上天台的病人,想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谁知,这一看不得啊,只见眼前的‘病人’以奇怪的跪爬的姿势对着月亮,借住月亮,小慧只看到‘病人’的肤色死白死白,可再看,上面似乎还覆盖一层黑毛,怪吓人的。
小慧瞪大眼睛,霎时间寒毛竖起。
就在这时,那‘病人’似乎发现她了,头转了过来,只见,那张脸,同样是被黑毛覆盖,上面有一条丑陋无比的伤痕,‘病人’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小慧看见,腿就软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病人’,是一个月前,一个在路边被人砍死却无人来认领的尸体,早前一直存在太平间冷冻,她嘴唇哆嗦,“诈,诈尸了。”
小慧拼命下楼,磕磕碰碰的,差点就滚下去,她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
这求救的声音把值班的医生护士给惊动,等大家找到她时,小慧已经吓晕躺在冰凉的走廊上。
等她醒来时,大家便问她怎么回事。
小慧恍恍惚惚一阵,想起什么,猛道:“诈尸了。”
“什么诈尸?”
“放在太平间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活了。”
医院的护士医生听了,自然不信,可小慧又说自己亲眼看见所以才被吓成这样,他们只好去确认,可去到太平间,那具无人认领的尸体好端端的躺在冷冻柜里。
从太平间里出来,小慧脸色愈发苍白,她···她这是撞邪了?
------题外话------
回复阅读的小可爱:我觉得十元喝醉酒不像蓝忘机哥哥惹,就是他们都是一杯倒而已。
十一点多我再放一更吧。
第一卷 第201章:宝宝你好像很高兴
次日,时渊醒来时,冷着一张脸。
对于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喝了那杯酒前。
噢,味道不是一般的差。
太难喝了。
时渊眸光瞥向四处,昨晚他回的竟然不是岳父岳母的家。
“你醒了。”
门口,传来江姿婳温软的嗓音。
时渊抬眸,就看到江姿婳朝自己走来,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正好合身的衬衣穿在江姿婳身上,宽宽松松,透着性感,那双腿,笔直修长,光滑白皙。
时渊眸默默垂下,喉咙有点干燥。
江姿婳靠床坐下,两手撑着床面,“我做了早餐。”
“恩。”
见时渊闷闷的样子,她凑上前问:“是不是头疼?”
只属于江姿婳独特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时渊眸色一暗,带有几分侵略性,缓缓道:“不是。”
江姿婳把他牵起来走向浴室,替他拿起牙刷挤上牙膏,“你先洗漱,我在下面等你。”
“好。”
走了几步,江姿婳又回过头,笑:“昨晚你喝醉了,一杯就倒。”
时渊拿着牙刷的动作微顿,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如常,“然后呢?”
看着自家宝宝的笑容,他只觉得糟糕,该不会做了什么愚蠢至极的事情,一想到这种结果,他神情变幻莫测,试图唤醒一点关于昨晚的记忆。
江姿婳笑:“你猜。”
时渊:“······”
江姿婳勾起时渊的好奇心,转身跑了。
时渊站在盥洗台前,无言几秒。
洗漱完,他下楼。
窗外有喜鹊在叫。
通常喜鹊在别人屋檐下叫象征着最近这户人家可能有喜事发生,时渊觉得这喜鹊叫的很是应景,想着不用多久他便会和江姿婳喜结连理,心头那点郁闷消散的无影无踪。
但当他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放着不同牌子,口味的众多酸奶时,神情微变,薄唇紧抿。
江姿婳从身后抱他,笑着打趣:“这可是你昨晚非要拉着我去超市买回来的酸奶,你要把它们都喝完,不许浪费。”
久久,时渊:“噢···”
原来记不起想要记起的记忆,那种感觉确实很糟糕,他亲自经历一回,只是更加心疼江姿婳了,他关上冰箱门,转身低头就亲她。
江姿婳很享受这轻轻软软,又怜惜不已的吻,她唇角微翘。
时渊问:“回来这么多天,有想起什么吗?”
江姿婳摇头。
他们没见面前,江姿婳每次睡觉做梦都会梦见他,那个梦似乎在督促她一定要找他,等见面之后,她就再也没做过梦,自然,就算同曾经的亲朋好友见面亦想不起任何东西,只是那股淡淡的熟悉感一直萦绕在心头。
“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用逼自己。”
时渊每天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自然是知道江姿婳每天都会花时间,甚至试图通过催眠的办法让自己把记忆找回来。
江姿婳点头,又笑说:“时渊,你是不是感同身受才这么说的。”
时渊否认:“不是。”
尽管如此,江姿婳仍觉得心里暖融融的,收起耍坏的小心思,她说:“你昨晚没做什么,就是对别人很凶,但对我很好,还很听我话。”
一凶起来,就要挖别人眼珠子。
想起昨晚等计程车时的画面,江姿婳笑意更深。
时渊见她笑,唇角跟着勾起淡淡的弧度,但语气听起来仍是很冷酷的:“噢。”
江姿婳继续说:“还有昨晚你缠着我的样子被谈局他们看见了,时局,你的高冷人设崩了。”
时渊:“我没有人设。”
他对他们,就是如此冷酷无情,但对自己的女人,当然不可能一样。
所以就算被他们看见他在江姿婳面前的样子也无所谓。
他看她,又道:“宝宝,你好像很高兴。”
江姿婳微笑:“哪有。”
明明就有。
不过这种事,时渊当然不会跟自己宝宝计较,他凡事都已江姿婳为重,只要她高兴就好。
时光匆匆,接下来的时间,时渊很忙。
他同江姿婳的婚礼,他亲自策划,安排。
当所有人收到那张红艳艳的婚礼邀请函时,他们震惊并且唏嘘,时局,你动作要不要这么快,江姿婳才回来多久,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拐着人嫁给你。
江姿婳比较清闲,偶尔接接任务,驱驱鬼,驱驱魔,然后陪父母吃吃喝喝。
这天,因为周妈妈皮肤过敏,江姿婳陪着一块去医院看大夫。
因为抢到的是那个医生上午的最后一个号,所以,他们是踩着时间来的。
到诊室的时候,医生还在,不过前面还有个人,是个女护士,“秦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个伤口。”
秦医生让她把袖口给撩开看看,见有病人进来,抬起头,“不好意思,麻烦两位等等。”
小慧转头,也露出歉意的笑,她来时以为没有病人了,没想到最后一位看病的病人赶了过来。
本来就是他们来晚了几分钟,周母道,“没事。”
小慧便没再说什么,撩开衣袖,露出一截手臂,那手臂上,长了一个烂疮,青紫青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