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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
“没必要。”
时渊今晚出现在这里的本意根本不是救人,所以不会接受人类传达的谢意。
平时能说会道的李汉山不知该说点什么好了。
时渊转身离开。
往回走时,目光跟江姿婳轻轻撞上。
四目凝视。
不过两秒,时渊淡淡别过。
这时,江姿婳想起什么,下意识喊了他的名字:“时渊。”
嗓音清浅,像一盏好茶。
大抵是她的声音顺耳,时渊停下脚步,再回过头看她。
江姿婳道:“作为一名交警,我有义务提醒一下,刚才,你也违反了交通规则,超速驾驶了。”
时渊一愣,漂亮的眉目似微微皱了下,“我没有开很快。”
“180的时速还不快吗?”
“低于180时速跟骑乌龟上路有什么区别。”时渊一脸漠然,并且理直气壮。
这什么比喻···
江姿婳还想问他你有驾照吗,但时渊不给再次开口的机会,背影一下子消失在夜幕里。
···
李汉山走了过来,用温和的语气对两人道:“今晚辛苦你们了,待会会有救护车过来,会送你们去医院包扎处理一下伤口。”
何一舟应了声,又道:“对了,李队,刚才救了我们两一命的就是我朋友,江姿婳。”
“哦?”
何一舟把江姿婳刚才告诉他的事又原原本本的跟李汉山说了遍。
李汉山冷哼一声:“不管是谁,等查出来,管理局自然不会就这么跟他们算了。”而后又朝江姿婳说:“江小姐,谢谢你的帮忙。”
“这没什么。”
何一舟跟着同仇敌忾:“必须的啊,李队,对了···今年管理局招收新队员是什么时候,我这趟下山,就是特地要加入你们管理局的。”何一舟询问。
李汉山闻言,眉眼一挑,“今年是八月招收,小子,好好加油通过面试,我看好你。”
何一舟能力不错,年纪又轻,他差的只是火候跟经验,再过几年,他一定会成为修道者里的佼佼者。
“一定一定。”
还有两个月,何一舟有很多时间做充分准备。
江姿婳安静站在旁没插嘴,更不多问。
倒是何一舟不知抽哪门子疯,突然提议:“姿婳,要不你也试试。”
江姿婳一愣,没多想什么,回:“我什么都不会,帮不了你们什么。”
“姿婳,你别妄自菲薄,你虽然只是普通人,但能够从习的日本术法的神秘女人手里不吃半点亏,立了功,救了我们,你很棒的。”
“凑巧而已。”
“幸运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江姿婳陷入沉思。
李汉山无奈:“江小姐有她自己的工作,你别瞎闹。”先不说管理局并不是那么好进的,假如江姿婳真的有那个意思,她一个普通人加入他们,风险太高,那是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付出奉献。
“李队,我怎么就是瞎闹了,我跟你说,姿婳画符箓的天赋很高的,我一天才学会画的符形,她看几眼就学会了,就是跟我们修道者缺了点缘分,不过现在也不晚啊。”
“特管局不是有专门培训人才的地方吗,姿婳,她可以试一试啊。”
看几眼就能把符形给画出来?
那还真是···有点变态了。
李汉山不由又打量了江姿婳几眼,思绪过后,颇为严肃道:“就你一个劲的说,江小姐说什么了吗,我很坦白的跟你们讲,加入特管局,你们要准备好随时奉献出生命的准备。”
后半句话,是对何一舟说的,也是对江姿婳说的,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却冷静稳重的姑娘对他们这行业有点兴趣。
气氛莫名严肃,何一舟不再嬉皮笑脸,“李队,你放心,我思想工作足的很呢。”
像他这种天才,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江姿婳不知该说点什么好,所以保持沉默。
两分多钟,远处有救护车声响起。
去医院前,何一舟问:“李队,你不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你们先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凌晨。
医院里冷冷清清,淡淡消毒水味在鼻尖萦绕。
何一舟一边手骨折,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太累了,打算直接挂号住院一宿。
江姿婳没受什么伤,就是腰后,有一处五厘米长的伤口,她卷起衣摆,露出婀娜的曲线,灯光下,她皮肤光滑白皙,一道伤口格外破坏美感。
医生上完药,缠上绷带:“平日里多注意点,别让伤口发炎了。”
江姿婳点点头。
跟医生说了谢谢,她去病房找何一舟,“我先回去了。”
何一舟打了打哈欠,不忘说:“路上注意安全,明天出院我去找你玩。”
“恩。”
“晚安,好梦。”
“好梦。”
回去路上,江姿婳思考的只有一个问题,她要不要加入特殊管理局?
------题外话------
被提醒的时渊今晚回家路上乖乖的没有超速,哈哈哈哈。
第一卷 第011章:神秘石碑
天一亮,城市车水马龙。
一觉醒来,黎明的阳光暖融融的洒下,一切是那么的美好,若不是江姿婳腰上留下的伤口,仿佛她昨晚经历的,不过只是一场梦。
起得早,江姿婳晨跑完去买早餐,还顺便买了黄纸朱砂。
回到家里吃过早餐,跃跃欲试的带着黄纸朱砂进了书房,一边把朱砂调和,一边回忆着昨晚何一舟教她画镇邪符的画面,以及说的那些话,消除杂念,气沉丹田,心念合一···
见朱砂调和的差不多,江姿婳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她用毛笔蘸了些,开始画何一舟昨晚教她的镇邪符。
小小的一张符箓,符纹古老而神秘,一笔一画,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似得,同时它的神奇之处,是引得江姿婳感兴趣且想学习探索的。
认真画符,江姿婳似乎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一口气画了几十张,直到调好的朱砂用完了才停下笔来,画成功的镇邪符有数十张之多,欣赏几眼,她收拾了下桌面,准备去上班。
出门前,她拿了两张镇邪符折叠成三角形,一张自己带在身上,另一张,是给阿宁的,她记得,昨晚阿宁说自己的符黑了一半。
准点到局里,江姿婳一进去,见阿宁趴在桌子上,没点精神。
“姿婳,早。”有同事元气满满的打招呼。
江姿婳点点头,“早。”
像条咸鱼一样趴在桌子上阿宁听到江姿婳的声音,立马直起腰,“姿婳,你来了。”
江姿婳恩了一声,“昨晚没睡好?”
阿宁道:“不止是我没睡好,晓婷她们也没睡好。”
“出什么事了?”
“昨天晚上我就想跟你说了,不过看着时间太晚,怕打扰你休息,就没跟你讲,就是陈晨,昨晚他们嗨皮完回家路上出了车祸,坐他车回家的女生,跟着遭殃了,两人送去医院抢救,陈晨救回来了,而她,当场死亡。”
市里哪里哪里发生车祸,身为交警的她们,很快收到风声。
“哼,那个陈晨,原来是个渣男,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网上除了跟我语言暧昧,还有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晓婷说,昨晚我离开后,他们就开始眉来眼去的。”
阿宁谈不上多生气,就是对陈晨有点恶心,又觉得死掉的女人,很可惜,一点都不值,同时,还有点庆幸的心态,如果她没有让江姿婳陪自己去,她肯定看不出陈晨的真面目,在他斯文绅士的外表下,肯定会上当的,要是昨晚上陈晨送自己回家,指不定死的,就是她自己了。
江姿婳想起昨晚骑在陈晨脖子上的女鬼,车祸,大概不是意外吧。
“昨晚你说自己符突然黑了一半,还带在身上吗?”
阿宁摇了摇头,“睡一觉起来全黑了,我只好扔了。”
奶奶给她的符坏了之后,阿宁一早起来心神很是不安,有点邪乎了,“婳婳,你说我的符怎么就黑了呢。”
“可能纸坏了。”江姿婳回,然后她把自己画的镇邪符递过去,“给你一个新的。”
阿宁伸手接过,眉眼笑开了,“你哪来的?”
江姿婳没说符是自己画的,淡淡道:“今早去庙里替你求的。”
阿宁特别高兴,没有怀疑,“谢谢你,姿婳。”
捏着手里的符,阿宁觉得有安全感多了,可能是她奶奶平时总是唠叨那些东西,她就算不信,但是符莫名其妙坏掉之后,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江姿婳垂眸,昨晚那只女鬼应该还去找过阿宁,她的平安符才会因此“牺牲”了。
若是何一舟今天有来找她,为了阿宁的安全起见,江姿婳觉得这事应该跟他说一说。
上午执勤。
江姿婳看到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以正常的时速从眼前经过,微怔,她想起昨晚那个叫时渊的男人开着跑车把两只式神撞飞的画面,以及他说的——低于180时速跟骑乌龟有什么区别。
那种不屑傲慢,时渊发挥的淋淋尽致,可是昨晚他开跑车离开的时候,时速别说是180,100都没有。
想到这里,唇角不禁莞尔。
“姿婳。”
不知何时,何一舟已经嘴里叼着包子站在江姿婳跟前,微黄的头发睡得卷起来,但没见他打理,手上带伤,像个不上学的不良少年。
江姿婳恍然回神,看到何一舟还是昨天的装扮,“出院直接过来的?”
“我才来首都,还没找到地方住呢。”何一舟回,嘴里含着包子,声音有点含糊。
“需要帮忙吗?”
何一舟眼睛一亮,“就等你这句话。”
江姿婳微微扬眉:“有件事我也需要你的帮忙。”
“你尽管说。”他拍着胸脯。
“恩,我还在上班,对面马路有个KFC,你可以去那点好吃的等我,我请客。”
“好咧。”何一舟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微眯了眼睛,三两下把包子吞掉,恰好是绿灯,飞快的就跑到对面去。
何一舟从小在山里修炼没下来过,外面的花花世界都是听下山历练回师门的师兄说的,一进去,他几乎把KFC里的东西全点了,负责下单的服务员惊的要掉下巴,见他年纪不大,怕他点多浪费,“小弟弟,点这么多你吃的完吗?”
“小姐姐,吃不完还可以打包啊。”
何一舟性子开朗,嘴巴甜,逗得给他下单的女孩子笑的花枝乱颤的,对方还请他吃甜筒,送了一大瓶可乐,他挑选的窗口正好可以看见马路对面执勤的江姿婳,人群里,穿着交警制服,皮肤白皙,像晶莹剔透的玉,眉眼清丽,唇瓣是淡淡的瑰色,再加上认真工作的样子,还真有魅力。
不过只是普通交警,实在屈才,希望江姿婳跟他一起加入管理局的念头未曾散去。
江姿婳结束工作时顺便跟局里请了半天假,进KFC的时候,人满为患,不过她还是很快找到了何一舟,桌上一片狼藉,而他摸着鼓鼓的肚子,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见到江姿婳来,他坐好,“姿婳,你上班辛苦了,我给你留了大汉堡,快点吃吧。”
声音大,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