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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箫夜梓转身的刹那,边希希缓缓的转过身,眸子望着箫夜梓的背影,俏脸,依稀如往常般冷淡。
没有祈求,没有痛苦,没有哀伤。
随后,边希希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勾起了唇角,似是嘲讽的笑:“箫夜梓么?好,好,好……现在你不爱上我,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爱上我!”
边希希魅惑的笑了笑,然后转身,迈开步子,走向了前方。
她没有那种圣母情怀,不会因为一个什么表妹而去苦苦的求别人。
在她的心里面,除了姐姐和漆哥哥值得她付出以外,没有人可以让她去低声下气的真心的求一个人。所以说,刚才,边希希一直在装。
不过,箫夜梓的这般模样也正是符合了边希希的心意,若是箫夜梓一口答应了她,或许,边希希还会怀疑箫夜梓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的企图了。
边希希装了半年。
只等着箫夜梓爱上自己。
现在看箫夜梓有些举棋不定,似乎已经在她和连锦城之间似乎有些发难了。这已经达到了边希希意想之中的结果。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要她再稍稍的推箫夜梓一把,不愁箫夜梓对她的感情不再上一个台阶。
边希希相信自己的影响力。
这般的想着,边希希不动声色的笑了,玉手,卷起一缕发丝,搁在手心中,思忖了片刻,然后,目光投向远方,她的声音带着许些飘渺。
“姐姐……希儿想你了……”
*
一个密室内,刀光掠过,旋即一股血液喷涂了出来,一道浅黑色的人影轻而易举的避过,然后,接住了一颗球状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放在了一个布袋中。
“大人。”一个人走上前,对着箫夜梓恭敬地说道。
箫夜梓把自己手中的布袋交给了那个人,吩咐道:“把这个今天加急到遗失国度。”
“是,大人。”
望着那个人走出了密室,箫夜梓的颜色变得有些迷惘,他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脑海中不自禁的浮现出了边希希那张带着泪痕的面容,心里,有一根弦,在轻轻抽痛。
*
唔,商量一下,今天一直到八号叶子都是三更,从九号起万更一日,总要给叶子时间存稿素吧…对不起了,不过,想下9号开始的万更,就不要抽叶子了好不好…
☆、171。大婚的礼物是一个人头
有人问为什么前面称漆若寒君上,怎么现在变成了王上。其实准确说是除了遗失国度以外的人都应该叫漆若寒王上。有外人在的时候也说是王上。如果有打错字的地方,亲们见谅…
*
深夜,遗失国度。
边缘奚一个人静静地站在一座豪华的宫殿的门外,依靠着宫殿外的柱子,面色平静。
“君上呢?”边缘奚突然开口问道。
旁边的一位宫女连忙回答道:“君上还在政勤殿。”
边缘奚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或许,别人认为漆若寒在忙于朝政,但是,边缘奚却是清楚,漆若寒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度过这个晚上而已。
遗失国度立了新后的诏书也在今天晚上传遍了天下,她这个遗失王后的位置基本上也是做得稳妥了。只不过,一想到锦越溪临走前的那三个数字,边缘奚就打心底的发寒。
463。
边缘奚想到这里,便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希儿,父亲,大哥他们都怎么样了……
“今日天儿有些凉了,帮本宫去取件披风吧。”一阵凉风吹过,边缘奚顿时缩了缩身子,然后对着一旁的宫女吩咐道。
宫女答应着,小碎步跑向了宫殿。
边缘奚一个人闲着无事干,正准备到处走走,却是眼尖的瞥见了远处跑来了一个公公,那个公公边缘奚认识,是内务府的领事。
边缘奚看着他愈跑愈近,也并未说什么,眉头,轻皱。
“奴才参见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李公公手中还捧着一个礼盒,望见了边缘奚,赶忙跪了下来,高声大喊道。
边缘奚立即换上一脸的和蔼的笑容,微微一笑:“李公公快快请起,这么晚来,是有事么?”
“回娘娘的话,龙颜王朝的王上送了一份礼物过来,务必让奴才交给王后娘娘,说是祝贺娘娘和君上大婚的。”李公公站了起来,说道,显然还不知道今日在朝堂上发生的过节。
边缘奚眯了眯凤眸,望着李公公手中的礼盒,礼盒精致,干净,透着一种豪华的气息,冷哼了一声:“龙颜王上倒是费了一番心思。”
“看样子也着实是如此。”李公公说道,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不过,王后娘娘,这……刚才送礼的使臣似乎有些怪异啊。”
边缘奚挑了挑眉:“此话怎讲?”虽然边缘奚再讨厌这些繁文缛节,文绉绉的话语,但是在这宫中,尤其是她现在还是王后,不这样还真不行。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些怪异。”李公公说道,然后看着手中的礼盒,问道:“王后娘娘,您还要打开这个礼物么?”
边缘奚瞥了一眼那个礼盒,总觉得有些诡异,但当着李公公的面,也不好直接扔了,只得说道:“嗯,打开吧。”
李公公应了一声,然后把礼盒放在了地上,伸手扯开了绑住礼盒的丝带。
刷——
顿时,礼盒打开了。
……
全场瞬间僵硬,李公公目瞪口呆的望着礼盒里面的东西,嘴角动了动,却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啊——”
突然,一声犀利的尖叫响彻了云霄。
一个宫女拿着裘皮大衣,看着礼盒中滚出来的人头,瞪大了眼睛,然后失声尖叫。
“快合上!”边缘奚顾不得管这里面为什么会是人头,不顾不得管为什么锦越溪会送这么一个东西过来,到底居心何在。
李公公连忙手忙脚乱的收起了盒子,眼睛写满了惊慌失措:“娘娘!——奴才,奴才……奴才该死!不该把这种污秽…的东西带到宫中来……娘娘……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这不怪你,不过现在闹出了这般的事情,还快去请君上过来!”看着语无伦次的李公公,边缘奚也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地想到了漆若寒。
李公公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慌慌忙忙施了一个礼,便赶紧走向了政勤殿的方向。
边缘奚看着呆在那里的宫女,无奈的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她倒是不怕这些东西,上一世也是司空见惯了,只是可怜了这丫头。
边缘奚看着礼盒,手指,微微动了动,然后突然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看着那个还未盖紧的盒子,她有一种想再次打开的冲动。
刚才那个,究竟是谁的人头?
这个人头又和锦越溪临走前口中的463有什么关系?这个和边家又有什么关系么?
边缘奚彻底的疑惑了。
然后,边缘奚伸出手,缓缓地,打开了盒子。
“啪——”
盒盖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宫中显得格外的响亮和刺耳。
然后,边缘奚看着那个球状的东西,心里开始有些打鼓。
这般柔顺的长发,必是一个女子的人头……不会,不会是希儿的吧?
想到这里,边缘奚顿时急了,伸出手去拿起那个人头,心里也同时愤怒的想着:锦越溪,如果希儿死了,我要让你们所有人替她陪葬!
当边缘奚翻开了人头,看到那人的面貌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希儿,不过紧接着她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小玉!
边小玉!二伯的女儿!
小玉——
边缘奚心中,泛起一丝深深地苦涩,看着小玉的面容,泪水,瞬间涌满了双眼。
☆、172。陪你一起恨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小玉才被连累的。
锦越溪,这就是你的报复?
不是你说让我滚的么?不是你说我不走,你走的么?既然走了,为何要回来?
边缘奚呆呆的看着小玉的面容,嘴角,浮现出一丝苦笑。
其实,若说世上最聪慧的女子,非边缘奚莫属,但是若是说世上谁是最傻之人,也可以说是边缘奚了。
漆若寒的身份瞒了她十年,边缘奚难道真的不在意么?
在意,打心底的在意,也就是凭借着那十年的情谊,十年的信任,边缘奚才会选择无条件的去相信漆若寒,才会那般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去找漆若寒。
边缘奚有的时候做事情只求知晓七分,不求全知。
全部知道了,或许还会伤心,心中惦记着一件事情,必是极累的。边缘奚她总是装傻,装作什么都不在乎,装作什么都明白……装作什么都不愿意去搭理。
面对着连锦城,面对着锦越溪。
边缘奚逃脱了。
她无法去面对她不知道底细的男子,再爱一个人,也只是爱。
边缘奚不求对得起自己爱的人,只求对得起自己。只要自己好,便好。
有的人以前说过,说边缘奚很自私。
其实,若是边缘奚真的自私,便不会因为一个人把自己的情绪弄得十分的乱。
边缘奚想哭,哭不出来,想笑,却是也笑不出来。
只觉得心里好痛,好像有人在用针一针一针的扎着。
“连锦城……”边缘奚突然念道。
那干涩的三个字,已经有多久没有念了出来?一字一针,三个字,三根针。
连锦城的笑,连锦城的面容,连锦城的愤怒……
“小玉,在底下等着姐姐……姐姐到时候,一定来陪你。”边缘奚素白的手,丝毫不嫌弃的抚上了边小玉的面容,柔滑的指腹,温柔的划过小玉的眼眸。
*
“君上,外面内务府总管李全德求见。”政勤殿里,一个奴才跪在地上,朝着坐在主位上的人重重的一叩首,然后说道。
“叫他进来。”漆若寒坐在主位上,手中握着笔,在一张白纸上画着。
那人连忙应了一声,然后走了出去:“李公公,君上同意了,快进去吧。”
李全德擦了擦脑门上急出来的汗,然后点着头,赶忙小碎步跑着进去了。
“奴才参见君上,君上万福金安。”李全德慌慌张张的,看见了漆若寒,跪在地上,喊道。
漆若寒微冷的眼眸扫过李全德,然后继续低下头画着自己的画儿:“有什么事么?”
闻言,李全德擦了擦汗,然后说道:“君上……您快去语潇宫一趟……”
“怎么了?”漆若寒手中的画笔微微一顿。
语潇宫是边缘奚居住的宫殿,难道边缘奚出了什么事情?
“王后娘娘出事了……”李全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主位上早就已经没有了人影,再望去,漆若寒已经跑出了宫门。
那画纸上,浓墨,因为主人的离开,笔搁在纸上,顿时,淡墨色,氤氲一片,染满了画纸……
*
漆若寒心中着急,连忙赶着朝着语潇宫走去。
不要,他的缘奚,千万不要出事!
漆若寒快步的走着,也接近了语潇宫,老远便看见了边缘奚一个人坐在宫门前的白玉台阶上,望着远方,一动不动,似是凝固在了那里一般。
“缘奚……”漆若寒唤了一声,脚步更是加快了几步。
边缘奚听到了漆若寒的声音,转过头,看去,看到了漆若寒,也没有笑意,就是那般呆呆的看着漆若寒。
“缘奚,你怎么了?”漆若寒抱起边缘奚的身子,放在自己的怀中,温柔的揉着边缘奚的墨发。
边缘奚紧紧地攥住漆若寒的袖子:“若寒哥……”
“嗯,我在。”漆若寒答应着,眸子,细细的盯着边缘奚。宛若孤傲雪山般的眼眸隐约透着几分柔和的宠溺。
边缘奚眼神有些呆滞:“如果有一天你恨一个人了,你会怎么办?”
“你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