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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回来了,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我不后悔啊。越溪,你是不是喝多了?”南宫缘漪说着,手上已经寻找到了药。
“你真的回来了?……”锦越溪已经走到了南宫缘漪的身后,轻声的问着,有些像患得患失的小孩子。
南宫缘漪闻言,故作生气的转过头,凤眸,迎上了锦越溪的眼睛:“我不是让你坐好的吗?怎么又下来了?”
锦越溪看着南宫缘漪,听着南宫缘漪的嗔怪,看着南宫缘漪的眼睛,似乎忘记了一切,然后伸出手:“起来。”
南宫缘漪一怔,锦越溪何时对她变得如此好了?
虽然疑惑,但是南宫缘漪却是已经下意识的把自己的手,搁到了锦越溪的手中。
锦越溪手上微微一用力,然后拉上来了南宫缘漪,伸出手一把霸道的搂住了南宫缘漪的腰肢,一只手,轻轻的勾起了南宫缘漪的脸庞。
“越溪……”南宫缘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锦越溪的怀中,一只手还轻佻的勾出自己的下巴。
锦越溪略微有些诶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南宫缘漪的面容,出声:“别说话,闭上眼睛。”他的声音轻轻的,极是温柔。
南宫缘漪有些受宠若惊的瞪大了看着锦越溪,狭长的凤眸,写满了惊讶。
“听话,闭上眼睛。”锦越溪的唇,欺压而上,转眼已经停留到了南宫缘漪的唇上,说话的时候,摩擦着南宫缘漪的唇瓣。
南宫缘漪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锦越溪的吻很温柔,轻轻地摩擦着南宫缘漪的唇瓣,舌头,不安分的在南宫缘漪的唇瓣上画着花样,轻轻的吮吸着,好像南宫缘漪的唇瓣上,有糖一般。
南宫缘漪俏脸一片通红,有些受不了锦越溪这样的诱惑,锦越溪的唇,带着丝丝凉意,游移在她的唇上,既让她害怕,却又让她想要更多。
不知不觉中,南宫缘漪的手,已经搂住了锦越溪的脖颈,死死地圈住了锦越溪,唇瓣在锦越溪的啃噬下,变得有些微肿。
南宫缘漪轻轻张开了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锦越溪压在南宫缘漪的唇上,感觉到南宫缘漪主动打开了唇,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然后也不再和南宫缘漪客气。
温润的舌,犹如小蛇一般,灵巧而又霸道的挤进了南宫缘漪的口中,姿态有些嚣张,随后便开始一步步攻城略地。
锦越溪的舌,卷过南宫缘漪口内的每一寸肌肤。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勾着南宫缘漪下巴的手,松了开来,下移到了南宫缘漪的腰身处。
那只大手,轻轻一勾南宫缘漪的腰带,“刷”的一声,一层衣服轻轻地落在了地板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南宫缘漪本就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锦越溪的挑逗?
单单是锦越溪的一个吻,全身便开始不自然的泛起了红晕,身子如融化了的水一般,顿时瘫软在了锦越溪的怀中。
“嗯……”南宫缘漪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娇|吟,声音如沾染过了水露一般,隐隐带着水意,撩人心魄。
锦越溪含住了南宫缘漪的唇,辗转反侧的吻着,手,扣住了南宫缘漪的腰身,把南宫缘漪压在了床柱上。
“唔……”
锦越溪抱着南宫缘漪,吻着南宫缘漪的唇,却是突然开口叫道:“缘奚,缘奚,缘奚……”
一连三个缘奚,南宫缘漪自然不会再次听错了。
登时,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南宫缘漪的大半情绪霎时间恢复了正常,**,僵硬在了锦越溪的怀中。
锦越溪却是没有感觉到南宫缘漪的情绪和身躯的变化,依旧念道:“缘奚,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南宫缘漪听着锦越溪的呼唤,心中,涌上一抹酸涩。她突然想起了她和边缘奚最为相像的一点:同样的眼睛。
难道……就是因为这双眼睛,仅仅只是因为一双眼睛,所以……锦越溪才会如此么?
南宫缘漪的眸子里面,瞬间聚满了泪水,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她南宫缘漪到底哪里不如边缘奚了?在锦越溪的心里,就只会有边缘奚这三个字,永远装不下南宫缘漪这四个字!
她爱锦越溪,锦越溪却以这种方式来回报她。
她爱锦越溪,锦越溪却是抱着她,叫着其他人的名字。
锦越溪……究竟是我太傻,还是……你太优秀,让我无法自拔?
南宫缘漪只觉得心中好痛,就好像有一个人拿着一根针,在一针针的扎着她的心,一**的刺痛,铺天盖地的朝着她涌了过来。
南宫缘漪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待会儿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可是,南宫缘漪一想到,自己能得到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次,却还是要拜一个女人所赐,拜她和那个女人相同的眼眸所赐。
锦越溪……
我到底要如何对你?
对你冷漠,我,真的做不来。真的,真的,做不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可以用你的眼光单独看我一次?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把我当做边缘奚?
“缘奚,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想你……”与此同时,锦越溪的声音又在南宫缘漪的耳边轻轻的响了起来。
☆、201。突如其来的痛彻心扉
锦越溪的这一声呼唤,更是伤到了南宫缘漪心里的最深处。大文学
南宫缘漪苦笑一声,看着锦越溪,突然叫道:“越溪……”
她爱锦越溪,已经爱到了无可救药。
既然她已经无可救药了,那就**自己一次吧。就算这场欢|爱是原本应该属于边缘奚的,但是……边缘奚你既然不在,那就让我南宫缘漪来陪他一次。
就这一次。
“缘奚?”锦越溪轻轻地叫道。
南宫缘漪假作浅笑,努力安慰自己,狭长的凤眸对上锦越溪的眼睛,伸出手,搂住了锦越溪的腰,然后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说道:“越溪……要我。”
锦越溪得到了南宫缘漪的允许,也不再犹豫,一把横抱起了南宫缘漪,然后放在了床上。
衣袖飞舞间,宫殿的烛火,悄然熄灭。
那穿过重重阻碍,达到最终点的欲|望一次一次猛烈的撞击着那柔软。
南宫缘漪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吃痛叫出声来。第一次,男人本应该怜香惜玉,但是锦越溪却不知道南宫缘漪不是边缘奚。
虽然痛,但是南宫缘奚心中却是高兴地,总算可以把自己交给自己爱的人,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嗯……啊——”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地撞击,他埋入了她更深的温润,她圈着他的颈,媚眼如丝,满足的笑了,一次又一次的攀登上了耸然的顶峰。大文学
精壮的身躯紧紧地缠绕住绝色的人儿,软被纠葛,包裹着两具火热的**,缠绵悱恻,左右**,不停的交织着。
*
与此同时,遗失国度。
“启程!——”随着一声号角,一支庞大的军队全部站了起来,然后开始行走。
陈倩婷扶着边缘奚走上一架马车。
“王后娘娘,小心点,慢点走。”陈倩婷笑着说道。
边缘奚微微笑了笑,然后和陈倩婷一起走上了马车,可是,脚步,却是突然戛然而止。
“王后娘娘!您怎么了?”陈倩婷突然吼道。
然后军队便是突然停止了前进,纷纷回头。
边缘奚站在马车的车板上,微微伏着身子,手,猛地握住了胸口,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了一起,似乎是痛苦。
“啊……啊……”边缘奚半跪在马车上,痛苦的发出叫声。
陈倩婷慌了,抱着边缘奚:“王后娘娘,您怎么了?怎么了?”
边缘奚却是不说话,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脸色,泛着白色的光晕,雪白的皓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大文学
“来人啊!快宣太医!——”陈倩婷着急的冲着军队的后方吼道,眼角,隐隐挂着泪水。
边缘奚扶着陈倩婷的胳膊,身子轻轻的抽搐着,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痛……
好痛……
边缘奚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似乎都在渐渐的变得碧蓝,碧蓝……周围好像充满了水,水波一**的朝着她扑了过来。
边缘奚的眉间,突兀,一点淡淡的蓝光,轻轻的亮起,水蓝色的光芒就像水波一样,朝着边缘奚的整个身子,蔓延而去。
“呜……”边缘奚疼的整个人都蜷缩在了一起,就像一个十分无助的小孩子。
“太医呢!太医呢!”陈倩婷也急了,抱着边缘奚的身子,不知所措。
边缘奚感觉肺部的氧气在一点一点的减少,似乎,又像当初她穿越到这里来的那种感觉。
突然,一抹光华出现在了边缘奚的脑海之中……
——
“他好像失明了。”
“那年瘟疫,越溪得了病,虽然我最后终于求得父皇救好了越溪,但是为时已晚,便落下了病根。”
——
“他是……?”
“他是我弟弟,锦越溪。”
“难道……公主的弟弟,不姓夏么?”
“越溪他被护国公认作是妖孽,会祸乱夏国,所以,从他出生起,就随着母后锦氏的姓氏,如此一来,弟弟也被不被皇族承认是皇族的人了。”
——
“你最喜欢栀子花?”
“是啊。”
“为什么?”
“因为慕玄哥哥喜欢,所以我喜欢。”
“你最喜欢白色?”
“对的!”
“为什么?”
“因为慕玄哥哥喜欢,所以我喜欢。”
……
“因为慕玄哥哥喜欢,所以我喜欢。”
——
“姐姐,姐姐,你答应过我,如果我们可以再次见到,你就会认我做妹妹的!”
“黎诺,这不是在开玩笑。”
“不!我就让你当我的姐姐!”
“好。”[小说网·。。]
——
一幕幕东西,在边缘奚的脑海中飞速的掠过。
边缘奚只觉得好吵,脑子里面嗡嗡作响,那些闪烁的画面,她根本一个都看不清楚!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她要疯了!
突然,一段对话,在她的脑海中清晰的响起:
“司水之神,如今,你犯了天律,没有经过戒律阁许可私自将甘,露赐予凡间,又存意杀害花神之子,杀弑师傅,侮辱祖道,结交魔党,罪不可赦,扰乱群仙大会,引进魔界大军,死伤万千,你百死也难以抵你之过!你,可认罪?”
“本宫无罪!”
“大胆妖孽!知错不悔,百思难辞其咎,你还想狡辩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玄玉子,你不必再多言,本宫既然回到天界,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点口舌,还是不用费了!”
……
“锦越溪……你最希望本宫死了吧?如今,本宫如你所愿!”
☆、202。记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头痛欲裂。大文学
这是现在边缘奚唯一的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不停的拿着一根尖锐的针在不停的扎着自己。
“啊……”边缘奚痛不欲生,然后突然挣脱了陈倩婷的怀中,起了身,一头撞向了马车的门沿。
“王后娘娘!”陈倩婷惊呼了一声,连忙跑过去,想要扶起边缘奚,却是突然看到了边缘奚的额角的血珠已经隐隐约约的渗透出来。
边缘奚抱着自己的头,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肌肤,想要一次来减少头脑的疼痛:“痛……好痛……”
“王后娘娘,您再坚持一下下,太医就快要来了!”陈倩婷看着这样如同小孩子一般的边缘奚,心中更是疼惜,连忙爬了过去,用怀抱,护住了边缘奚的身子。
边缘奚只觉得全身好冷,好像每一根血管都要冻住了一般,冷到了心底深处,她无助的扯住了陈倩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