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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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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定定望着自己,沉朱露出轻微的困惑表情:“凤止,你怎么了?”
    朝他抬起手,本意是想在他眼前晃一晃,好将他的神识召回来,结果才刚一抬手,就被他扣住了,下一刻,她的头就落进了枕头中,凤止翻身在上,将她死死压住。
    她瞪大双眼,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喉间微微有些干涩。
    方才她还觉得他不惹尘埃,可是此刻的他,却微红着双目,一张脸美得魅惑人心。
    凤止盯着身下的少女,觉得映入眸中的这张脸,无论是哪个部位,都美得很合他的心意。探手落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唔,肤如凝脂,玉骨冰肌……
    他呼吸一急,喉间滑出滚烫的几个字:“阿朱,对不起。”
    沉朱为他这句莫名其妙的对不起愣了愣,一般说对不起,不是做了坏事认错的时候吗?他选在此时说这三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等她想明白或者出声询问,他就低头吻在她的眼睛上,那个吻沿着她的鼻尖,缓缓落到她的双唇处。
    手腕被他握得有些疼,被他这般压在身下,浑身的伤口自然也不会好受,她明白过来后,眉头一拧,凤止这家伙,方才是在提前向她道歉吗?
    “凤止……你放开……”她在他的钳制下挣了挣。
    他却将她压得紧紧的,丝毫也不允她动弹。
    “笨蛋凤止!快停……下。”
    她的挣扎非但没有效果,反而适得其反,听到断断续续自她口中逸出的声音,他的呼吸骤然重了几分,霸道地探入她口中,找到她的舌,吸吮纠缠,少女的舌温热柔软,惹他愈发留恋,不由得往更深处掠夺。
    沉朱只觉整个人都身不由己,就连浑身的疼痛,也都渐渐融化在与他的唇舌纠缠之中。不知不觉间,呼吸竟也渐渐重了起来,脑子也变得空白一片。一片空白之中,隐约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身上游移,手经过的地方,留下微微凉凉的触感,却让她觉得舒服。就快要忘了自己是谁的时候,忽然倒抽口气,口中蹦出一个字:“疼。”
    因她这一声疼,那只手立刻顿住。
    男子停了动作,唇游移到她颈间,温热呼吸洒落她的耳畔:“怪本君动作太大了么……”他伏在她耳边,喘息不定,因他不再有动作,她身上的灼热缓缓消退,睁开眼,看到他满脸都是克制和隐忍。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道:“阿朱……你的伤,为何不能好得再快一些。”
    说罢松开她,翻身躺至一旁。
    沉朱默了默,她虽然是神,伤势恢复的速度比寻常人快些,却也不能一夜之间就能完全痊愈,将身上凌乱的衣衫整理妥当,骂道:“笨蛋凤凰!男女尚未婚娶,怎能做这般荒唐的事?也太不成体统!”
    凤止专心吐纳,待调匀了呼吸,才悠悠问她:“阿朱觉得,何时做这般荒唐的事才成体统?”这丫头年纪不大,却满脑子都是些陈腐观念,看起来,他还有很多事要教她。
    她一脸认真:“自然是成亲以后方可。”
    凤止在心里轻叹,支起身子,抚了抚她的脸:“成亲?若是可以,本君今日就想娶了你。”
    沉朱顿了顿,眸色微微黯下去,抱起膝盖小声道:“那也要先退了与长陵的婚约啊……”
    凤止手一顿,继而笑了笑:“本君知道。”
    与长陵的婚约一直是她心头的一个结,墨珩将这门婚事压给她,她尽管不喜欢,也没有当面拒婚,证明墨珩的话在她心中有极大的分量,如今让她违背墨珩的意志,的确太难为她了。
    “阿朱,不是你想抗婚,而是本君想让你抗婚。”他将她眉间的褶皱抚平,道,“只要你愿意,本君可以做那个破坏你姻缘的恶人。”

  ☆、第九十四章 道理和私情

凤止说罢突然转头,捏一个诀往房门处丢过去,就见一男一女自门外跌了进来,身后还站着个银发青年。
    望着跌进来的紫月和崇冥,凤止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你们听墙角倒是听得挺欢畅的嘛。”
    跌进来的女子尴尬地直起身子,作茫然状:“咦,这不是我的房间啊。”在身畔男子后背上重重一拍,“崇冥,你这路是怎么带的?”
    崇冥没反应过来:“啊?”接受到紫月的眼色,立刻配合道,“哦!是老子搞错了,都怪两个房间挨得太近了,老子没注意就……”
    凤止道:“本君若记得不错,紫月的房间应该在走廊的另一端。挨得很近吗?”
    紫月蹙眉数落崇冥:“我就说嘛,这路越走越不对,你看,走错了吧。”一手拽住崇冥,一手捞住白泽,堆笑道,“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两个男人却没有动,紫月压低声音:“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在她看来,凤止虽然笑若春风,可是这位尊神的心思深沉与他的好友明玦比起来,只怕是各占春秋,至于他身畔的白衣少女,脸色早就有些不大好看。
    崇冥却挣开她的手,径自走到床上的二位尊神面前,神情少有的严肃正经:“帝君,臣是个粗人,话可能说得不中听,可有些话还是要讲,不论帝君与凤止上神有何私情,毕竟与天族的婚事在即,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若是传出去了,墨珩上神的颜面怎么好看?”
    紫月想拦他,可他语速极快,很快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给说了,她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再看床上的二位,一个仍旧维持着淡然的风度,脸上的笑意不多一分,也不减一分,另一个则凝眉思索,小脸皱成一团。
    凤止含笑问道:“所以,崇冥将军的意思是?”
    上一刻还很严肃的威武将军,下一刻却换上殷勤的表情:“小神的意思是,干脆上神带帝君私奔吧。掐指算一算,最近这三日,正是私奔的好时机啊。”又搓着手道,“实不相瞒,小神的府邸在人界与崆峒的交界,那里人迹罕至,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十分适合落难鸳鸯避难……”
    紫月的身子晃了晃。这位将军,您要不要这么不按常理发言?
    床上的少女果然抬手揉起了额角,她大概是对自己的部下绝望了吧。
    不等她开口,就有一个声音道:“不可以。”
    紫月望着说话的白泽,欣慰地想,这里总算还有一尊正常的神。却听他道:“将军的府邸在荒漠戈壁,食粮紧缺,不好。”
    紫月扯了扯嘴角,这位奇珍异兽,你的脑回路果然也很清新脱俗呢。
    凤止笑容满面:“崇明将军的好意本君心领,日后若有机会,自当带阿朱前往将军府邸拜访。对了,尚不知将军从何处得知阿朱有难,缘何这么巧赶来相助?”
    崇冥按住腰间的刀柄,眸色沉了沉,道:“小神数日前接到墨珩上神谕旨,自帝君踏入人界的当日起,就率部下暗中保护,只是小神的行动却被某个神秘势力扰乱……”说到此处,眼睛里竟泛起泪花,同他粗犷的形象极度不相称。
    “让帝君陷入危险之中,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臣实在是太没用了……”说着就老泪纵横,抬起衣袖抹了抹眼泪之后,一脸视死如归,“帝君,臣无颜再见崆峒父老,看来只有切腹谢罪一条路了!”
    说着竟然当真抽出了刀来,就要往自己身上捅。
    紫月愣住,此人说抽刀就抽刀,当真让人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千钧一发之际,听到沉朱开口:“且慢。”
    为她这两个字,崇冥双目放光:“帝君果然不舍得臣死!”
    沉朱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衣袖,温吞吞道:“哦,本神是怕你弄脏了地板。”
    紫月默了。
    沉朱暗叹,这样的戏码从前每隔个三两日就要上演一次,她都懒得陪他玩儿了。
    崇冥一脸生无可恋地转身:“儿大不由爷,帝君长大了,也是臣默默消失的时候了……”
    紫月目送着他消失在门外,将脸转向沉朱。
    少女一脸淡然地转向身畔书生模样的青年:“我肚子饿了,是不是该开饭了?”
    书生道:“阿朱想吃什么?本君亲自下厨。”
    少女道:“红烧排骨。”
    白泽道:“青花鱼。”
    紫月道:“白泽,没人问你的意见。”转过脸正经道,“鱼香肉丝。”
    在吃饭的问题上,四人一拍即合。
    于是,凤止起身去厨房做饭,白泽一言不发地跟出了房门,紫月惦记东方阙,就趁还未开饭出门寻郎,房间里只剩下沉朱以后,她思索片刻,决定再睡一觉。
    如今落脚的这处宅院,是当地一户人家的私宅,户主因为升迁举家搬往京城,就只留下一个老仆看院子,于这处偏院外结一层仙障,也不怕有凡人会来打扰。偏院中有处菜园,虽然已多年无人打理,却也生机勃勃。
    凤止交待那些闲着无事的神将买肉回来,自己则闲闲步入菜园。
    众神将无不惊讶得合不拢嘴。
    因为他们委实没有想到,凤止上神竟会如此充满生活气息。传说中的凤皇虽然也很平易近人,可他再平易近人也是来自上古的尊神,上古的尊神大部分都已作古,唯有凤止和墨珩可供世人高高瞻仰。
    他们虽是崆峒神将,却都是些底层的小神,自然没有机会近距离见到墨珩上神,只有少数人远远的见过,据他们所言,不过一个模糊的影子,那来自远古的风仪,已足以使人心甘情愿地折服。
    故而,众神将无不觉得,如今在菜园子摘菜的男子,与他们想象中的凤皇……略有些不大一样。
    尤其是看到他不顾泥泞蹲下去拔萝卜的时候,他们受到的冲击是巨大的,内心是纠结的,您老人家捏个仙诀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非要亲自动手?纠结了一会儿,豁然开朗——约莫这就是上神的境界。
    亲手拔的萝卜,一定比较香。
    感慨完毕,就按照吩咐去集市买肉了。
    白泽立在菜园的篱笆墙边上,静静看着男子拔完萝卜起身,衣角上还沾了些泥土。若不是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悠远气息,白泽甚至一时忘了他的身份,误把他当做一个白净清秀的人类书生。
    他立在丝瓜架子下,头发被清风吹动,对他说道:“白泽,你不必寸步不离地跟着本君,本君虽然听懂了崇冥将军的暗示,却无意接受他的好意。”脸上云淡风轻的笑意消失,代之以轻微的叹息,“本君是很想带她走,可是也要她愿意。”又淡淡问他,“此番你历上神之劫,墨珩出了不少力吧。”
    白泽面上虽然没有表情,瞳孔却微微放大,恢复如常后,道:“你都知道了。”
    凤止轻道:“这世上除了他,还有谁胆敢蹚这个浑水。”
    那可是上古的神劫,就连天帝当年都不敢引下——据说帝尚当年原想冒险一试,旁敲侧击地问墨珩的意见,却未获得他任何指点,在最后的关头,帝尚选择放弃此劫,所以,直到今日,他的神格都还未能与墨珩和凤止平级。
    如今,墨珩助白泽渡劫,是公然把天帝的面子放在了一边,天帝得知后的震怒可想而知。
    白泽道:“吾也未曾想到,墨珩竟会助吾渡劫,他自身已是强弩之末,此举几乎耗尽了所有神力。”评价道,“何等鲁莽。”他总算知道,那丫头的鲁莽是从何而来了。
    凤止眸光深敛:“他有事托付你,自然不会让你死了。”
    白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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