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痨,没药救了!
姬清问道,“拓跋烈呢?”
“将军在那里。”沈曦指向不远处的一间木屋,崇拜的看着姬清问道,“你还要给将军治病吗?”
“……闭嘴!”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进来。”
姬清推门进去,拓跋烈正坐在桌前看公文,眉头微微锁着。
“你……”他转眸要说话,却似乎没料到是她,眼眸一凝,“何事?”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眼。
姬清身上穿着士兵的军装,严严实实的,可是却仿佛被他看到了贴身的肚兜。
在这种侵略性的视线下,姬清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握紧,“你昨天说,若我所说属实,今天便送我回去。”
拓跋烈没有说话。
“我自己回去就好。”以为他嫌麻烦,她又补充。
依旧是沉默。
半晌,拓跋烈起身朝她走来,高大的身材就像是一座山般耸立在她面前,姬清目光平视只能看到他的胸膛。
他真高大。
姬清脑中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
“想走?”他声音从头顶传来,出乎意料的低沉悦耳。
“嗯。”姬清点头。
“不安全。”
“嗯?”姬清惊讶的抬眸。
“留下。”他说道。
依苏易冷静果决的性子,寻到时机就会将她杀死,然后自刎谢罪。拓跋烈这次因祸得福,突破了天人境的桎梏,打算在这里休整几日巩固修为,她呆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不过,他不打算解释。
姬清瞬间气愤无比,怒视着他,“拓跋烈,你说了会放我走的,出尔反尔算什么男人?”
她的眸子漂亮好看,像是冷泉中洗过的黑玉,黑白分明。特别是当她生起气的时候,眼睛又黑又亮,里面蕴着火……昨晚,她也没少这样瞪着他。
四目相接,拓跋烈双眸倏地变沉,里面暗流激涌。
昨晚的情景历历在目,虽然他失控了,但是记忆清楚。
“不想死,就留下!”他声音有些强硬。
“我留下才是死,谁知道你晚上会对我做什么!”姬清针锋相对。
她实在无法忍受了!
他占了她的身子,她就当被狗咬了,但她没想到她不计较,他却不准她离开。
拓跋烈的眸光倏地变得凌厉。
姬清不自觉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
他却没有发火。
声音低沉有力的说道,“成亲之前,我不会再碰你。”
姬清哑然。
成亲?
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不过是个军妓。”
“你是军妓?”他冷声问道,似乎被触怒,两指钳住姬清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再说一次?”
她怎么可能是军妓?就算曾经是,遇到他之后,也不可能是!
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
“拓跋烈!”姬清打开他的手,揉着下巴没好气的说道,“我当然不是!我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儿,被人陷害才顶替了别人,所以你最好快点放了我。不然我也会想法设法逃走的!”
从没有人敢这么喊着他的名字,大呼小叫。
不过,她倒是提醒了他。
拓跋烈淡淡勾唇,“从现在开始,呆在我身边,一米之内。”
“……”姬清觉得他搞错了什么,“拓跋烈,昨晚上被占便宜的是我,不是你。”
女子才需要在意贞洁,男人风流成性也不会被谴责。
他实在没必要做出一副被人强了的样子,对比一下身板,还有修为实力,谁都能知道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这么娘娘唧唧的?”姬清几乎跳脚,“被强的是我不是你,所以你确定你现在还要为难我吗?”
能不能趁早放了她?虽然姬家有可能是龙潭虎穴,但总比呆在他身边的好。她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很多很多!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发疯呢。
不对,他现在就在发疯!
“确定。”拓跋烈说道。
想了想,他拿起长枪以书桌为圆心,划出一个半圆。
这半圆十分圆润,清晰,精准。
他很满意。
“一米。”他说道。
正文 第8章 伺机逃走
“死男人,臭男人……”姬清拿着一截木棍在地上敲着,发出不大不小的噪音。
呵呵,她烦死他,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拓跋烈看了一眼右脚被绳索捆在书桌腿上,只能无奈呆在半圆之中,如老鼠一般努力制造噪音的姬清,唇角勾起浅笑。
呵,雕虫小技。
“我要求人权!”姬清腾地站起,“凭什么你坐在椅子上,我却要坐在泥巴地上。”
为了表示凶狠,她不仅瞪大了眼睛,还用木棍子在书桌上戳了戳。
“好。”拓跋烈虚虚伸手,一把木椅从屋角飞来,稳稳落在半圆之中,“坐。”
“哎……”姬清叹了口气。
见到拓跋烈双眸看向她,她得意的说道,“我想小解了。”
她要方便,他总不可能跟着吧?
她也知道自己跑不掉,但就是气不过,想恶心恶心他。
拓跋烈深深看了她一眼,依旧是一个字,“好。”
他掌心金芒闪过,在屋中凝出一道金属屏风,又将屋中的一个木桶移到屏风后。
屏风和木桶皆在一米之内。
姬清,“……”
“你不怕味道难闻?”她不死心的问道。
拓跋烈沉默,表示不怕。
他不怕味道难闻,她还不想弄出声响呢!
姬清看了看地面上清晰的半圆,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说一米就一米,简直太棒了!
“拓跋烈,我饿了!我要吃山鸡,兔子,熊掌,鹿茸!”呵呵,烦死他。
“好。”
“拓跋烈,我很热,我要吹风,透气,掀屋顶!”呵呵,烦死他!
“好。”
“拓跋烈,我们来聊天吧。”无聊啊。
“好。”
“……”
“……”
“拓跋烈,你能不能说句话?”
“好。”
“……”
“……”
折腾了一个时辰,声音终于消停了下来。
昨晚初次承欢,几乎彻夜不眠,还心惊胆颤的生怕被拓跋烈失控之下给弄死,姬清身心俱疲。她早上也没有睡好,这一安静下来,便撑不住趴在书桌上熟睡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没了担忧,也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有种“再坏也就这样”的笃定,姬清睡得很深。
日光移动,透过窗户照在姬清的脸上。
她的皮肤莹润,像是上好的美玉,柔滑动人。她眉若含黛,睫毛浓长卷翘,像是蝶翅轻轻颤动着,在脸上打出浅浅影子,小巧的鼻子微微有些上翘,显得有几分俏皮,红唇却嘟着,似乎睡梦中还在气愤跳脚。
谁说南宫芸姿容绝色,上京城第一美人?他看她也不遑多让。
拓跋烈的目光落在姬清的脸上,看了许久,视线移动到她纤细白嫩的脖颈处,那里有一处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咳咳。”某人清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了眼。
一连被困了两日,姬清也算是明白了拓跋烈的坚定和决心。
他言出必行,说一米就一米,不多不少,他身周一米就是她的活动范围。说不碰她,他也的确没有碰她,不过晚上他都抱着她睡的。
姬清又烦又燥,趁着夜深人静满怀恶意一脚朝他踹去……没能得逞!此后,她的腿就被紧紧压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翻身都不行,简直太棒了!
不过,总算也有个不算例外的例外。
拓跋烈因为要巩固天人境的修为,每日需要内省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内他会屏蔽五感,察觉不到外界的动静。只要她有胆子跑,能避开驻扎在这里的赤焰军的话,便能顺利逃走。
姬清在心里暗暗琢磨着。
等到这一日拓跋烈又进入了内省之中,她便从床角拿出昨日藏起来的碎瓷片开始割绳子,这比解结快得多。
今天是最后一日了,再不跑她就没机会了。
瓷片锋利,盏茶时间之后拇指粗的绳子就被割断了。
姬清心中一喜,她起身将脚踝上的绳子藏在裤腿之中,也不是很明显,她满意的踢了踢腿。
走到门外去,沈曦惊讶的看着她,“姬小姐?将军放你一个人出来?”
这两日拓跋烈对姬清的霸道,士兵们都看在眼底,纷纷议论平日里素来冷静自持的将军终于开窍了。
“是呀,他说让我出来走走。”姬清笑道,顿了顿又说,“我求了他好久,他才答应的。”
“可是将军说让我看着你,不准你离开他身周一米。”沈曦非常尽职尽责,“姬小姐在门口走走就好。”
姬清,“……”
正在不知道如何说服这个一根筋的话痨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地响起,“将军昨天吩咐我了,让我今日在他内省之时带她走动走动,你放心。”
“苏军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沈曦憨笑着挠了挠头,“我还以为姬小姐骗我呢?她脚上的绳子明明就是自己割断的,还藏在裤腿里,哈哈哈……太明显了,哈哈哈……”
姬清,“……”
真想掐死这个话痨!
“估计将军忘记给她解开了,她才出此下策。”苏易给姬清解围。
沈曦立刻说道,“苏军师说得对呀!”
马屁精!姬清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跟我走吧。”她正气恼着,一道清冷干净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姬清转头看去,苏易朝她做出了邀请的姿势,俊秀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正文 第9章 快要死了
走了一段路,姬清便说道,“军师若是有事可以去忙了,我自己散散步就好。”
“我无事。”苏易脸上依旧带着笑。
姬清心里多了几分警惕。
她的确在撒谎,她自己比谁都知道,可是这个苏军师却帮她圆了谎。
为什么?
每个人做事都有其目的,他有什么目的?
“想必姑娘在想再下有何用意,不错,再下的确有私心。”苏易淡淡一笑,“我们将军身有兽人的血脉,对感情十分的忠贞,所以纵然在无奈之下碰了姑娘,却似乎有对姑娘负责的决定……”
姬清皱眉。
是的,拓跋烈说过成亲之后才会碰她,那说明他想过要娶他。这两日看来,他似乎不是戏言。
“然后呢?”她问。
“将军已经定了婚约,未婚妻是南宫家族的嫡女南宫芸。如果要娶姑娘的话,势必要和南宫家族退婚……”
“所以,你也希望我离开是吗?”姬清冷冷问道。
南宫家族是苍炎国四大家族之首,她在凌水国的时候也听说过南宫芸的名声,不过那时候南宫芸是用来衬托她的存在。
南宫芸的木火双系天灵根,比不过她的至尊灵根。南宫芸神通境一层的修为不及她神通境五层。甚至南宫芸被人称颂的美貌,其实也比不过她。
现在,她却只是姬家的废柴小姐,十五岁了还没有开始修炼,什么都不是。且不说资质,就算她也拥有天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