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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盛宠:撩鬼萌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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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看着那些纷乱地排列着的黑色屋顶,神色惶惶,心里不好的预感愈发的浓郁。

    这个地方她从未来过,但半个小时前,却又那么真实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红衣女子想通过托梦告诉她什么?

    村口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许多字,但由于年代已久,风雨侵蚀,青苔蔓延,已经看不清楚字迹,唯有最顶端的八个字异常清晰——“神女贞烈·河神护佑”,就像一抹血腥的朱砂印。

    宁夏一行人踏进花溪村,偌大的村子却一个人都没有,家家户户的大门都敞开着,应该是突遇紧急情况刚出了门。

    宁夏掏出手机再次拨打村长家的座机,诡异凄惨的铃声再次响起,由远及近,好像就在附近。

    “这里,快过来!”银夕公主站在一座古宅前挥手。

    宁夏跑过去,近了,果然听到古宅里有座机响起的声音。

    走上前,敲了敲紧闭着的雕花大门。

    无人回应。

    继续敲。

    “你们找谁?”身后传来老者的声音,沙哑低浑,仿佛是来自远方的钟声。

    老者约莫六十岁左右,手执一支黑黢黢的烟枪,他低头吸了一口旱烟,吐出浓浓白烟。

    宁夏蓦然回首,那一圈一圈烟雾中呈现的眉眼,笑眯眯地合成一条缝,看起来特别的慈祥。

    脚下一个踉跄,宁夏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阎赤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我是花溪村的村长,”老者走上前推开雕花大门,“来者是客,大家先进屋吧。”

    宁夏怔怔地望着老者,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梦里的村长竟然跟眼前的老者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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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死的宿主末世篇】

    “一,一孖学长,你,你这是要干嘛?”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宿一孖朝她诡异一笑,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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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宿主,你要这么作死也不要拉着我一起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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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四章 红衣女子

    古宅阴暗森严,里面有两进院落,大门正对的大堂是会客厅,老村长邀了宁夏他们坐下,笑眯眯地开口道:“你们先坐会儿,我去泡茶。”

    宁夏很有礼貌地笑了笑,“谢谢村长。”

    待老村长走远,宁夏这才注意到大堂的墙上挂了一张黑白遗照,上面的人栩栩如生,简直跟村长一模一样。

    坐在旁边的银夕公主凑过来,撇着嘴喃喃,“这老头子脑子有问题吧,人还没死呢,就给自己挂张遗照在这儿,怪吓人的。”

    “照片上的人不是老朽。”悄无声息的,老村长突然出现在宁夏的身后,吓得她一个哆嗦,差点打翻手旁的茶碗。

    她吞了吞唾液,等气息平缓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是家里去世了的长辈吗?”

    “是老朽的祖父,”老村长依次地给大家斟茶,抬头看着宁夏,笑盈盈地咧了咧嘴,“是不是跟我长得很像?”

    可能是因为梦境的原因,每每看到老村长这样慈祥的笑,宁夏都会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心里反射性就感到害怕。

    “哪儿是像哦,”银夕公主插话道,“简直是一模一样,你们家的遗传基因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

    老村长笑呵呵地坐到主位上,从腰间抽出烟枪,擦了个火柴点燃,悠哉悠哉地抽上一口,“你们是乔丽的朋友?”

    宁夏点头,“乔丽生前经常给我们提起花溪村,说这里民风淳朴,景色优美,就像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虽然她走了,但我们还是想来看看。”低头抿了一口热茶,味道有些怪异,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但咽下喉咙时,却又觉得有些甘甜可口。

    老村长看出宁夏心中的疑惑,解释道:“这是我们这儿的特色花茶,美容养颜,女孩子可以多喝些。”

    听到这儿,阎赤和晋弋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茶碗。

    “说到乔丽,”老村长长叹一口气,“真是个造孽的女娃,刚出生就没了父母,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结果……哎……”又是一声叹息。

    “乔丽的外婆呢?”

    “走了,”老村长抽完旱烟,在桌上敲了敲,烟灰散了一地,“乔丽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她外婆突发心脏病,没抢救过来,当晚就走了。”

    宁夏说不出话来,掏出手机给郭静发微信,“郭子,乔丽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远在芙蓉大学的郭静,戳开微信,看到这条信息,一脸懵逼。

    “轰隆”一声。

    骇人的闪电划破天际,宁夏转头看向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整个天穹像是都要被吹落下来似的。

    “村长,这么大个古宅,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

    老村长敲烟枪的手僵了僵,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回答道:“都走了,大儿子走得最早,好像是去年夏至的时候吧,没过一个月,大儿媳还有大孙子也跟着走了,然后是小儿子一家三口。”

    宁夏听了好生惭愧,赶紧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提起您的伤心事儿了。”

    “没关系,都过去了。”

    金箭似的闪电劈到大堂外的院落里,紧接着“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倾泻下来,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网,将他们重重困住大堂里,困在古宅里,困在荒村里。

    老村长站起身走到大堂门口,望着窗外的暴雨,低声喃喃,“河神发怒了。”

    宁夏挨得近,听得清楚,不禁纳闷地问道:“真的有河神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老村长像是在回答宁夏,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聊着聊着,时间也不早了,老村长特别热情,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拿手好菜,宁夏一行人刚开始是拒绝的,但一坐上饭桌就被老村长的美味佳肴给征服了。

    吃过晚饭,夜幕已经降临,但外面暴雨依旧,再加上花溪村这种地方不可能有旅馆,宁夏只好借宿在这栋古宅里,老村长仍是热情,一口答应,但有个奇怪的条件。

    他说:“祖上有规矩,凡是外人借宿,必须单人单住。”

    “什么破规矩!”阎赤很不高兴,眼周雾气浓郁。

    银夕公主似笑非笑地嘲讽他:“哟,有人饥渴难耐咯!”

    阎赤徐徐侧过脸瞧着她,严厉刻薄阴沉,“单身狗不要说话。”

    “你……”银夕公主心里已经被“郁结”二字填得满满当当,不漏一丝缝儿,暗暗发誓道: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拿下小羊羊,然后天天在冰坨子跟前炫耀,一雪前耻。

    宁夏凑过去安慰阎赤,亲昵地抱着他的手臂,“小白兔,来日方长嘛。”

    阎赤黑如锅底的脸色微微融化了一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真拿你没办法。”

    宁夏羞赧地垂下头,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弧线,她终于掌握了地府之王的软肋。

    由于暴雨的缘故,整个花溪村都停了电,偌大的古宅就只有老村长手里的煤油灯,四周黑黢黢的,天边偶尔乍现一道闪电,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在头顶炸开。

    气氛越来越诡异。

    除了宁夏,其他人都住在一进院里的客房里,老村长将他们送进房间后,领着宁夏去了二进院。

    “村长,你住哪儿呀?”宁夏率先开口搭话,打破了这迷之沉默。

    木质的楼梯可能是年代有些久了,踩上去吱吱作响。

    “老朽就住楼下,”老村长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宁夏,昏暗的煤油灯照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五官格外的狰狞可怖,“小夏,夜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走出房间。”

    宁夏愣愣地,“哦。”

    老村长继续往上走,宁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老村长好像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楼有一间空了许久的屋子,宁夏小心地踏入这间古老的房间,一眼就看到房里的墙上挂了一张古老的卷轴画像,让她惊奇的是画上之人——红衣女子,站在河岸边,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和衣裙。

    梦境再次重现。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宁夏呼吸都觉得困难。

    “村长,这个人是……”宁夏转头问老村长,可身后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一盏煤油灯。

    悄无声息地,人就不见了。

    再次看向画像,宁夏不禁毛骨悚然,一个奇怪的黑影从上面闪过,仿佛画中的女人走了出来。

    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徒留额上密密麻麻的冷汗。

    宁夏不敢多想,爬上木床草草睡下,却不想没睡多久又醒了过来。

    她听见有人在敲窗户,很有节奏地敲着,乐此不疲。

    翻身爬起来去开窗,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窗户上抽,雨水从窗缝里钻进来,顺着窗台往下流,冰冷的雨点打进她的眼里,宁夏揉了揉眼睛,看见一抹红影从窗前飘过,消失在隔壁房间的窗户前。

    宁夏提着煤油灯追过去,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一线烛光从隔壁房间的门缝里透出来。

    村长说了,这层楼就住了她一人,怎么大半夜的又突然冒出来第二人?

    宁夏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蹑手蹑脚地走上前,透过门缝她看见——有个红衣女子坐在一张古老梳妆台前,旁边点着一支蜡烛,幽暗不明的烛光照亮了梳妆台上的铜镜,但她却看不清镜中女人的长相,像是被蒙了一层淡黄色薄纱。

    红衣女子微微偏头,招魂般的黑色长发倾泻而下,她手执木梳,慢慢地慢慢地梳理。

    宁夏立刻想到梦里的那个红衣女子,她真的从画中走出来了吗?

    “啦啦啦……”

    红衣女子一边梳头,一边轻声哼唱,应和着外面的雨声,凄美荒凉。

    宁夏屏住呼吸,这歌声……不就是她给村长打电话时,听到那个电话铃声么?

    心砰砰直跳,仿佛有只小兔子在胸腔里蹦来蹦去。

    但她绝不会退缩。

    刚想敲门进去,这时房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红衣女子轻飘飘地走出来,目不斜视地经过宁夏,像是没有看见她似的。

    宁夏提着煤油灯赶紧跟了上去。

    红衣女子慢悠悠地下楼,瞧她走路的姿态,脚掌明明着了地,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宁夏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但木质楼梯仍是吱吱作响。

    红衣女子像是没听见似的,轻飘飘地继续前行,左拐右拐地走了好久,终于来到一扇古老而破旧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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