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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管,我不想见你!你若再跟着我,我就杀了你!”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洛世奇急了,“我也厌烦现在这样低三下四的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别人喜欢你,就该低你一等?你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的尊严?”
“谁要你喜欢?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
“笑话!一厢情愿你怎么会有了我的孩子?”
“你……无耻!”落花只觉头昏眼花,浑身乏力,一个不稳摔了下去,洛世奇见状,哪里还有心思与她斗嘴,一个闪身到了她跟前,才刚碰到她手臂,落花大吼一声:“别碰我!”猛一出掌,直击洛世奇心口。
她身子虽然虚弱,反应倒不慢,只是出掌的同时她自己也摔了下去,掌力偏离了,不然这一掌下去洛世奇岂能活命?
洛世奇呆了,一张俊脸满是错愕和惊骇。
也许是剑伤的疼痛牵扯了全身的神经,也许是被洛世奇给气的,落花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出手了,而且完全没有估量出手的力度,她自己也吃了一惊,面上却仍然不动声色,还说着狠话:“过去早已经过去,你我在荒泽之时就已经说开,今日你却又来狡辩,与我纠缠不休,你既无理取闹,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这忽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临渊和天帝都大吃一惊,原本以为只是小夫妻闹闹脾气,谁想落花竟然真的起了杀心,下了狠手。
临渊伸手想扶她,瞥见洛世奇那要杀人的目光,又收回了手,只关切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落花淡然一笑:“公子宽心,我没事。”
“你的脸色?不如你与……不如你先行离开,墨玉的事……待你好了再来寻他。”
“临渊公子,我若走了,天帝恐不能饶你。我受了剑伤,前些日子又在荒泽损了些元气,所以……不妨事,调理片刻就好了。”说完她踉跄着坐下,调理起气息。
从头到尾天帝冷眼旁观,未发一言,其实他在寻思洛世奇。曦娥生前曾偷过他的一把天机秘钥,想来是受了洛世奇的蛊惑,洛世奇跳了诛仙台却能死而复生,那本《魔神秘典》想来他已经看过了。原来曦娥并不是自杀,而是被洛世奇杀人灭口。
天帝心里恼恨不已:原以为洛世奇跳了诛仙台这事就算完结了,怪只怪自己太大意,竟然中了他的诡计,如今他虽然不是魔神,内力修为也远不如从前,但岂是自己能够匹敌的?而且他重生后天生一副长生不死之身,想要扳倒他谈何容易?又听落花说什么荒泽,原来当时洛世奇也被困在荒泽,他看过《魔神秘典》自然什么都知道,一定是他将荒泽的保护密咒告诉了落花,他们这才得以脱困。一步棋错,满盘皆输,本以为大势已去,谁知又峰回路转,落花竟然出手打伤了洛世奇,两人已然反目,如此,若能好好谋划,好好加以利用,也许尚有一线生机。
一盏茶的功夫,落花就调息完毕,尽管她依然虚弱,但是站立行走已经不成问题,她对临渊点点头,示意他放心,径直走到天帝跟前,厉声问道:“墨玉在哪?不说我就杀了你!”
天帝坦然一笑,掠了掠垂在胸前的美髯,淡定的反问:“我若是告诉了你,你便不杀我了吗?反正是死,我何必要说?”
“好!即便你不说,我也终能找到他,杀你却是刻不容缓,你受死吧!”
这般恐吓,天帝竟还是不为所动,落花怒而出掌,刚才便呆立在一旁的洛世奇惊醒了一般,开口制止:“住手!”
而临渊则迅速冲了上来,拦着她道:“还请落花姑娘手下留情!”
落花撤了掌风,颇为不解的看着临渊:“他为了杀我,不惜伤你性命,怎地你还要为他求情?他知道是你带我来这里,现在我不杀了他,一会我走了,他如何能放过你?”
“我母亲已经离世,天帝是我母亲的父亲,我……还望姑娘能手下留情!”
临渊素来仁义宽厚,他顾念亲情也是情理之中,落花颇为无奈的说:“我若是不杀了他,他便要杀你!”
“我既然与姑娘素昧平生,姑娘何必顾念我的死活?”临渊这话大有不满的情绪,落花吃了一惊,又想临渊虽然失忆,却也不是傻子,自己几次三番救他,他如何能不起疑?
落花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边的洛世奇开口了:“花儿,你不能杀他!”
听他这话,落花更是恼怒万分:“你竟然也来阻止?诛仙台上,若不是他,我……我怎么会……你不杀他,竟然还要来劝我?”
“你杀了他,你也会死!五界之中人人知晓,天帝身负一个无人能破的诅咒,谁杀他都会受累身亡,你切不可贸然行事,枉自丢了性命!”
天帝一惊,心想这洛世奇为何要撒谎?他既然知道破除荒泽的密咒,便是已经看过了《魔神典秘》,又如何不知这两把天机秘钥的秘密?为何现在要帮着自己骗落花?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一直藏身在暗处,若不是落花受伤,他又怎么会轻易现身?那个狐妖会不会是他先一步藏了起来?如若真是他所为,一定是为了挑起落花与自己的恩怨,新仇旧恨,是想借魔神的手除了自己!可他现在又出言劝阻,明知魔神杀天帝根本不会受任何所谓的诅咒,如何还要阻拦?难道说他在酝酿着什么更深的阴谋?
这诅咒的事,临渊自然也是知晓的,幼时他问过母亲,每次母亲都会自豪的说因为天帝是佛祖钦点,诅咒是源于西天佛祖的庇佑,让那些心存不轨,觐见帝位的人知难而退。如今见洛世奇这般说,不知内情的临渊自然深信不疑,不愿看他二人两败俱伤,临渊忙对着落花俯身作揖:“还请姑娘手下留情!”
见此时机,天帝口气软了下来:“我答应你,不会为难临渊。墨玉的事,一旦打听到消息,我就派人通知你。”
落花虽然认定他是贼喊捉贼,但是看到挡在他身前的临渊,无奈之下还是放下了手掌:“哼!看再临渊的面上,今日姑且饶过你,若你伤了临渊,我必取你性命!”
不再理会旁人,落花对临渊说:“公子,我送你回武陵!”
看她插在肩头的断刃,之前流在衣上的血早已经干涸成团团血污,只有剑锋那里还不时有猩红的血液渗出,临渊不忍:“你还是随他去疗伤吧,我自己回去。”
“临渊公子不会有事,你的伤势要紧,我们还是先走吧!”尽管刚才差点被落花一掌打死,洛世奇仍然还是不怕死的又来规劝。
落花哪里肯听他的,一意孤行要送临渊去武陵,但她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终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下一秒就跌进了洛世奇的怀里。洛世奇见她昏迷,哪里还顾得上别人,一个遁地术,抱着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帝眯虚着眼睛,看着二人消失的地方,嘴角的肌肉抽了抽,对临渊说道:“墨玉的事,定是洛世奇搞得鬼,那落花对你倒是一片情意,你可愿为救墨玉走上一趟?”
临渊一头雾水,却还是点了点头,天帝既然开口,又怎容他拒绝?
☆、魔宫旧地
洛世奇抱着昏迷的落花去了魔宫,他自然不会带她去阑珊谷,岂能将她拱手让给秦子净?带她去别的地方也是不妥,她若犯起拗来,他也奈何不得。在魔宫,尚有缓和、迂回的余地——她醒了即便不愿见他,也不至于撵他走,再说还有覆疏他们。
魔神大殿繁花似锦,生机盎然,百花丛中传来一阵莺莺燕语,却见半裸的倾城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男子倾倒在牡丹花丛里,两人搂在一起卿卿我我,不知日月天地。洛世奇视而不见,抱着落花穿过花园,进了内殿,心里却在可惜那些被他们压倒在身下的牡丹花枝。
那袭华丽的牡丹花白袍从身边曳过,掀起一阵轻风,本来正沉浸其中的倾城忽然醒过神来,一把推开身上的仙门少年郎,扭头去看时,那身影已经消失在大殿门口。
倾城暗自思忖:那身影莫不是洛世奇?他不是死了吗?怎地又回来了?好像他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莫不是落花?
身旁的年轻公子被她逗的火急火燎,连有人从身边经过都不曾察觉,此刻忙又凑过来,一手罩着她的胸脯,一手揽着她的纤腰,欲将她钳制在身下。倾城闪躲着别过头去,年轻公子却不肯罢休,不依不挠,吻着她的香腮和白嫩的脖颈。
“等等……公子等等,我现在有事,晚上再来!”此时此刻,那公子哪里能等她?
少年公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倾城急了:“喂,你听到没有?我叫你下来,我现在有事!”
见倾城话里隐有怒意,那公子才答了一句:“这个时候我怎么停得下来?你的事完事了再说……”
倾城恼怒,悄运内力将那仙门少年掀翻在地,少年公子愣了一下,随即涨红了脸,与他俊俏的书生模样颇为不符的咒骂了一句:“你发什么神经?真他妈扫兴!”
倾城也不恼,反而贴上去安慰似得亲了他一口,少年甚是厌烦的推开她。倾城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咯咯娇笑:“公子莫恼,晚上奴家好好服侍你,将功补过!只是现在洛世奇在里面,我要去探个究竟……”
“洛世奇?”这年轻公子也是仙门中人,自然知晓洛世奇,“他不是跳了诛仙台吗?”
“我也正蹊跷呢,莫不是我看花了眼?”
“只怕他也是你的相好,你心心念念的想着他,这才看错了眼!”少年公子起身整理衣衫,却仍然气不过,寻机揶揄倾城。
对于这种年轻男子的醋意,倾城不仅不气,反而颇是受用,认为这是他们在乎她的表现。只见她妩媚一笑,又在那公子白皙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顺势抚上他的衣襟,轻佻的抓起一揪,又慢慢摊开,娇柔的手掌隔着衣裳揉搓着他的胸膛,还故作娇羞的说道:“公子回房等我,我一会就来!”
见状,那公子的怒气已然消了大半,搂着她又在花丛里卿卿我我半日,这才放她离开。
洛世奇将落花放在黄花梨镶汉白玉的雕花大床上,床上垂下的红色鲛绡帐,还如当年走时一般,轻盈柔软,如梦似幻。
榻上的人儿失血过多,脸如纸白。洛世奇坐在床边,像过去无数次一样端详着熟睡中的这张小脸,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阵伤感——若不是她昏睡着,他怎么能靠近她身?想到今日未央宫中发生的一幕,他依然心有余悸,想不到她竟然真的下了杀手,若不是那掌偏离了,此时他如何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心为她,他们却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抚上那惨白没有血色的小脸,他的心里隐约有了一个认识:秦子净不死,花儿便永远不会回来他身边。
抚摸她脸颊的手,滑到了她的下颚和脖颈,不自觉间加大了力度,他怨恨的口气喃喃自语:“只有秦子净死了,你的念头才会断了,你才会像过去一样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他爱落花,这爱尽管也夹杂着恨,可他不能把落花怎么样,于是一股脑儿把所有的恨和不如意都迁怒到秦子净头上。
说着他动手解她领口处的盘扣,从脖颈里探手到她的前襟,狠狠的□□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此时的洛世奇处在癫狂的状态,他甚至想现在就强占了她,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到时木已成舟,看她还能心安理得的跟秦子净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