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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魔力已经转移到他自己身上,你们虽是师徒,却有过鱼水之欢,呵呵,那夜……我看他甚是喜欢和餍足呢!却不曾想那个不识人间烟火气的袭月上仙,也只是个寻常人嘛,七情六欲俱全,竟然是跟自己的徒儿生出这样的事端!那个襁褓里的小孩,那个整日跟着他偶尔淘气却也不失乖巧的小徒儿,他如何下得去手?换了是我,我也要内疚的躲起来,哈哈……”
“你……不准你说他!”落花怒而喝止,“如果你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我,我就杀了你!”
“你也不必气恼,我说与不说这都是事实!不过我倒是想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不是我跟袭月上仙有仇,存心想坏他名声,我这是要保护你!如今仙界还以为你身负魔力,定然还要追杀你,你师父自责躲着不见你,你一个凡人,如今成了众矢之的,现在你还有何处可去?只有把你失了魔力的消息散布出去,仙界才可能会放过你。你放心,就算仙界知道你师父是魔神,他们也不敢动他,再言那秦子净于权利霸业无争,他若想一统五界,何需魔神之力?五百年前他就是天下霸主了!但是你就不同了,你失去了他的庇护,如今又失了魔力,唯有告知天下,才可自保,且不管仙界是信还是不信,只要你师父相信就行了,他是上仙,与你有过鱼水之欢,还得了你的魔力,如今又置你于险境,我想他不会对你不管不顾,定能保你周全。”
“不!这个消息不能透露!师父自由不羁,他不在乎天下人的眼光,但是他定不想让钟离沫知晓,所以你断不可泄露这个秘密,谁也不能告诉!只你一人知道就好!”
“如此你可有什么打算?”
落花摇头。
“若是不说,仙界还当你是魔神,定然还要杀你,你如何自保?”
“这个不要你管,魔力的秘密现在只有你知我知,你能发誓不再告知第三人吗?”
“如此便将错就错,依然将你当成魔神?你为他的名声着想,可曾想过自己?你是想私下告知你的师父,不想这么昭告天下?”
落花摇头说道:“师父避着不见我,我哪里能找的到他?何况昨日,我……我如今也没脸再见师父了!”
“昨日?”覆疏一愣,随即微微一笑,轻言道,“虽说昨日是你引诱了洛世奇那小子,但你也是错把他当成了秦子净,再说你与那洛世奇也没做出什么事来,应该说是洛世奇那小子错失了良机……”
“你说什么?”
“不知为何,那么紧要的关头他忽然停手了,要知那会子的你可比倾城要妩媚万倍,他居然放你一个人在那床榻之上,难道就是为着你臂膀的那枚朱砂?见你已不是完璧之身,所以失了兴致?”
“此言当真?”落花又羞又喜。
覆疏微微点头,颇是惋惜和不解的说:“我是不懂了,若是我,如此春宵良辰,如此撩人尤物,怎可错过?黄图霸业谈笑中,何胜浮生一场醉?”
“你……你倒是个性情中人……”
“性情中人?你不也正是吗?谁会爱上自己的师父呢?不过你也不赖了,那秦子净身份地位,容貌修为都是天下一等一的,五界之中多少仙子妖孽,对他神往不已,谁能靠近?更别说是一夜良宵了!你虽失了清白,后来那次不也是你主动自愿的吗?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呢!所以你也不亏了,只是可惜了那魔神之力!”
“洛世奇……洛世奇与我……真的没有……”
“你不信可以进你的潜意识里看看,如今你法力已经恢复了。”
覆疏看她神情呆滞,呆立不动,不知她在想什么,又道:“不如你就加入我魔界吧,如今你只有在魔宫才能暂时安全。爱上师父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顺着心意而已,心意如此,难道还要隐忍、拂逆吗?难办的只是那秦子净喜欢的是现在的武陵掌门钟离沫!说来也是奇怪,那钟离沫虽也算得美男子,却怎能及的上谪仙般的秦子净?秦子净焉能看上他?我想了这几百年都没能想明白!你却说我比不比得过那钟离沫?”
落花茫然摇头,没曾想他会问出这个问题。
“比不过?怎会?就说你们仙门,暗恋我的女弟子也不在少数,嗯,看我的眼睛!”
落花倚靠在床头,一身玄衣的覆疏坐在床沿,他身材高大,要俯下身子才能对上落花的视线。
落花抬眼看上他的那一抹冰蓝,含着水似的,柔情脉脉的看着你,仿佛能直看到你的心窝里,落花忽然笑起来,由衷地说:“你的眼睛真漂亮!”
他是魔王,落花本以为他是个眼大声粗,暴虐无常的人,结果他却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听他说着这许多混话,其实也挺可爱,像个大孩子,这会子倒觉得跟他亲切了许多。
覆疏忽然调皮的眨了一下左眼,笑问她:“喜欢吗?”
落花点头:“倾城肯定喜欢你!”
“那是自然!喜欢我的女子多了去了!可却没有男子喜欢我,若是被秦子净喜欢,我便放下这魔宫,随他归隐了!”
“你……你竟也喜欢男子?”
“不啊,但若是秦子净,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呢,哈哈!”
落花不理他的疯话,神色黯淡道:“我如今才体会到,师父也许喜欢我,却并不爱我,他爱钟离沫。就像我喜欢洛世奇,却不爱他,更没有想过与他亲密一样。我与洛世奇若是真的做出那种事来,我这辈子也再不想见他了,师父定然也是这样想的,他再不会见我了。”
“若你有了身孕,他定然会来见你,或者你死了,他也许因为同情和自责,也会来看你最后一眼……”
“我没有身孕。”这个事墨玉问过她,她在墨玉那的时候就来了月信。
“那你运气真不好,孩子也是一个护身符呢!再者有个孩子,也算是个安慰嘛。”
落花似被他猜中心事般,呜呜哭了起来。
“咦!你别哭啊,你正当妙龄,怀孕的机会还很多呢!”
“再也没有机会了!师父再不会见我了!”
“要不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生个碧眼蓝眸的小孩?”覆疏打趣她,落花更是大哭不止,覆疏忙又来安慰她,“你先别哭啊,我也不知该如何劝你,不如你跟倾城多待待,让她开导开导你,同是女子,我看她看得开的多。”
“我想再见师父一面,不惜一死!”
“想死还不简单,仙界无一人不想杀你!只是可值得?何况你不想给你爹妈报仇吗?凤来仪为仙界灭了焚天,结果仙界却要追杀他的孩儿,这是何道理?这总是你活下去的动力了吧?”
落花停了哭泣,看着覆疏问:“你当时是魔界的右护法,那场仙魔大战,你在场,当时的场景,你能说给我听吗?”
覆疏点头,侃侃而谈:
“凤来仪是天帝座下的第一战神,也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天界喜欢他的仙子不在少数,却不知为何他竟然是喜欢一个凡间女子,便是你的母亲。他私自与异界女子婚配,犯了天规,天帝本打算将他关押在东海海底的暗牢,却因为魔神梵天的内力修为又进了一层,仙界竟然无人能敌,天帝无奈只得命凤来仪前去应战,并且应允,如能退敌,便恕了他的罪孽,让他与凡间的妻女团聚。
魔神梵天倒不是忌怕凤来仪,而是那件上古神器劈天斧,天帝命他的女婿,就是钟离沫,取出应对梵天。那劈天斧碰着凡人,凡人的肉身和魂魄俱灭,劈到有法术的仙人,耗内力吸法术不说,多几下便是魂飞魄散,岂容小觑?
左护法魏然知晓凤来仪凡间之事,便向魔神梵天献计,欲将凤来仪凡间的妻子劫持来,危急之时好胁迫凤来仪就范。这事是左护法魏然办的,我负责调派魔界的人手,准备跟仙界大战一场。被他带来的那个女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孩,便是你了。你母亲是凡间的一位官家小姐,凡间女孩儿出生都要点上守宫砂,你生在凡间,自然是有这朱砂痣的。
那日大战,凤来仪也是骁勇之辈,不然怎能称得上是第一战神?再加上劈天斧助势,魔神梵天渐渐不能敌,这时左护法便带上了你的母亲,原是想逼凤来仪就范,谁知你母亲却是个烈性女子,不堪夫君受制,便咬舌自尽了。这更是惹怒了凤来仪,万般凶险之时,焚天便剥下这魔神之力,封印在你的体内。梵天当时说:‘你为仙界来灭我,现在你的女儿就是将来的魔神,看仙界如何能放得过她?看你是不是还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儿?’凤来仪最后与他同归于尽,那婴孩被梵天抛下了天界,不知生死,多年来仙魔二界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我若是报仇,不是要将仙魔二界一起杀个干净吗?”落花自小在阑珊谷长大,在她的心里她的亲人只有墨玉和师父,虽然知道凤来仪和那不知姓名的凡间女子就是自己的生身父母,但并无多少真正的感情。
“魔界是邪道,不顾正义、卑鄙无耻还犹可说,仙界这般不仁不义,实难恕!你的父亲牺牲了自己,灭了梵天,仙界现在却要追杀他唯一的血脉,这仇你不该报吗?
“你们逼死了我娘!”
“这……你这么说也不错,这虽是左使魏然的计策,但是魏然也是魔界的人——魏然当时就死了,凤来仪来抢孩子的时候,就把他杀了。如今仙界都还当你是魔神,你唯有入魔界才能安全……”
落花打断他说:“我爹娘已死,我如今又没有了魔力,我自小在谷里长大,是师父救了我,将我养大,我不想报仇,也不想惹这些纷争。师父再不会见我,天下之大,我无处可去,我不想当魔神,也不想入魔界,我只想能寻着师父,陪在他的左右。我知这再无可能,如果能用一死换得师父见我一面,我死也瞑目了。”
“你竟然跟你母亲是一样的烈性子!太过强硬就会折断,女孩儿家这样的性子不好,你应该学你师父,钟离沫不跟他走,他不是也过了这几百年?为何你不能?看这世间多少好男儿,你若不肯待在魔界,你可以随那洛世奇去凡间,他做了皇帝,你当个皇后,也是安稳一生,何必一直念着那个不喜欢你的人?呃,不对,洛世奇昨夜既然没有与你同眠,想他是心存芥蒂,他大约不会娶你。话说回来皇帝后妃众多,就算做得皇后也无甚乐趣,我看你还是留在魔宫吧。你既然不愿拆穿真相,我们就都先以魔神称呼你,日后你便随在我的左右,你的法术既然在护法之上,你就当魔界的使者吧。放心,我不会跟我的下属乱搞男女关系,我这完全是爱才心切,也不忍你枉自送死。”
听他这么说,落花又忍不住掉下泪来,天下之大,何处可容身?
☆、魔宫
接下来的几天,魔王覆疏重新给落花安排了住处,还让倾城和另外一个护法随侍左右,听候差遣。魔王本人待她也与旁人不同,魔宫上下也都知晓她才是将来的魔神,都对她极为恭顺,就连那倾城在人前也不敢轻佻。
倾城心里却是好奇的,覆疏当夜便叫她把那丫头安置在了床榻之上,他俩想是已经做成了好事!先前梵天在时,覆疏还只是魔宫的右使,她与他共事多年,后来魔神梵天寂灭,覆疏这才当了魔宫的主人,这十几年间他的心思,她是多少知道些的,覆疏是有霸占这魔力的想法,如何现在又诚心拥立这丫头为魔神?难不成那一夜风流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