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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又得寸进尺,作势把指尖探进领口的时候,落花再也忍耐不住,大喝道:“洛世奇,你无耻!你再碰我一下,我必杀你!”
洛世奇笑了,收回那已经探入领口的指端,翘起一根,点在她的唇上,做出一个“虚”的手势,随即慵懒且不屑的说道:“怒什么?又不是没有摸过!而且还不止我一人!”
话刚说完,洛世奇有点后悔,觉得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却也赌气似的未加解释。
落花知道,他这是奚落、嫌弃她失贞,说什么要娶她,临渊不在意他也能做到,其实他最在意!他永远也不会是临渊!
落花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你笑什么?”
“还好不是你!”落花笑着回他,心里却已经是心灰意冷。
“你说什么?”
“你在意的东西永远也得不到!你在意女子的贞洁操守,我失了;你在意我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我告诉你,从来没有过!”落花看着他渐渐发白的脸色,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师父生死未卜,我也不想活了,若是能与师父同死,也是乐事!”
“想死?没那么容易!”
话刚说完,洛世奇整个人都罩了下来,欺上她的唇瓣,好不怜惜的舔舐啃咬起来,明显带着惩罚、蹂·躏的意味。
☆、交恶
落花身子不能动弹,唇舌却是能动的,她咬着牙关,任凭洛世奇欺凌自己,不谩骂,不求饶,也不松口。许是得不到回应,洛世奇自觉无趣,只一会他就停了动作,并且解了她的束缚咒。
被他蹂·躏过得朱唇饱满肿胀,鲜红如血,洛世奇心念一动,顺势躺倒在她身侧,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弄着她红肿的唇瓣,凤目里流露出无限的爱怜之意。
落花迎上他琢磨不透,瞬息万变的眼眸,不怕死的说着:“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心里只有我师父一人。”
洛世奇莞尔轻笑,颇是大度的说:“我知道,我也说了,我不求其他,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我宁可死在阑珊谷,也不愿在你身边多待一分钟!”
洛世奇不理她的狠话,满含柔情的将她圈进怀里,细细轻吻她耳后的头发。
落花不依不挠道:“你设计偷了我师父的魔力,将他害成这样,你说是为了救我,其实是为了你自己的野心!”
闻她此言,洛世奇眼神微恙,却依然没有辩解,他开始亲她的脸颊和脖颈。原以为她会挣扎,他早已经禁锢了她的双手,但是她纹丝不动,安静的出奇,脸上是一副任人宰割,视死如归的凛然。
洛世奇诧异。
听她又说:“如果不是你的诡计,天帝早已经救了我,我们少年相识,你却这样算计我!师父已经答应让我留在谷里,现在他受伤生死未卜,你劫了我来,处处羞辱我!你明明嫌弃我的不贞洁,现在又要与我行男女之事,你根本不爱任何人,你只爱你自己!”
闻言,洛世奇终于开口了,他压着怒火,反问她:“你以为天帝真的会救你?”对于眼前这个小女子,洛世奇的心里满是无奈,她一再挑战他的耐心,他却一忍再忍。
“天帝担心你的魔力会自行衍生,为防万一,他根本不会救你!即便我不提这事,天帝早晚也会利用你叫秦子净剥离魔力,秦子净身体虚弱,一时难以复原,待天帝得到魔力之时,他便会将你和秦子净一举消灭,以了他心头之患!”
“撒谎!还在为你自己辩解!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天帝为何会言而无信?”
“花儿,你还不知道你是天生的魔力继承人吗?你必将成为魔神,颠覆仙界,称霸五界,这是你的宿命,天帝惧怕你,这才要赶尽杀绝,又怎会救你?”
“你说什么?你竟还编出这样的理由来搪塞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身上的伤,仙魔对峙距今不过三月,凝魂珠只是凝结你的魂魄,哪里能修复你的断骨?是你体内衍生出来的魔力,修复了你的伤,所以你才能好的这么快!”
“若是真的,你怎还敢这么对我?我若成了魔神,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洛世奇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甚至有些无赖的说道:“到那时即便你想杀,怕是也下不去手!”
“若是师父出事,我必杀你!”
洛世奇将落花拥在怀里,随意的挑起她的一绺秀发,轻柔的蜷在指尖,一边还不无伤感的说:“可惜我等不到那天了,魔力反噬,我恐怕是看不到你一统五界的日子了!”
“这是你咎由自取!你算计别人,算计我,为的就是霸占魔力!今日在谷里,我对师父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我盼你死,你死了,我就可以回阑珊谷陪着师父了!”
洛世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原本是想打动落花,谁知她铁了心一般,根本不为所动。现在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般,狠狠的割着他的心,竟比魔力反噬更叫他难以忍受!洛世奇愤起,原本抚弄她秀发的纤指,在下一秒已经捏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这个女人,胆敢如此对他?一直强忍着的怒火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叫他一心只想杀了她解气!
“你既能设计夺了魔力,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落花毫不惧怕,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催促他道,“快动手吧!”
洛世奇原本只是一时冲动,也是想吓唬吓唬她,但见她这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她是料定自己不敢动手吗?这么想着不由得加重了手腕的力度。看着她脸色渐渐泛红,因为窒息和痛楚凝结起来的眉宇,他的心竟然也跟着痛了起来,竟比刚才她中伤他的那些话还要让他心痛,好似整颗心剥离了身体一般。终于,他无力的松开了手,瘫坐在一旁,往日风流俊逸的神采,此时竟生生失了五分。
看着落花捂着脖子没命的咳嗽和喘气,洛世奇的内心五味杂陈。从他知道她逃逸,追到阑珊谷,一直到刚才他没有一刻不再隐忍自己的脾气,他不想发火,因为他还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弄僵!他了解女人,不能太宠,更不能不宠。但是她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只因为他们之间横着一个秦子净!
洛世奇当然知道落花不爱他,但是他的性格,想要的东西必要得到,对于爱情也是一样!他也知道困难重重,但是他什么时候妥协过,放弃过?他自问对于落花,他是全心全意的付出,而今换来的却是她的背叛和不理解!
你深深爱着的人,深深的爱着别人,有什么法子吗?他现在才理解落花当日在袭月对他说的话,他当日信誓旦旦的回她,他若是爱上什么人,定会叫她也爱他。只是谈何容易?
洛世奇的心情跌进了低谷,他呆坐到床边,无意间瞥见鲛绡账上垂下的细碎流苏,那千丝万缕的红色丝线,惹得他更加心烦意乱。他拂手一拉,想扯下那碍眼的流苏,整个帐子都跟着摇晃起来,他猛地一甩袖摆,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那身绣花白袍消失在门口,落花心里也是千头万绪。怎么他们会到了今日这个水火不容的地步?刚才她惹怒了他,他却没有下杀手,许是心里真的有她,但是这又如何呢?喜欢便要不顾别人的意愿,用强硬的手段霸占为己有吗?真的喜欢就会为对方着想,就会不计回报的为对方付出,他呢?即便真的是他救了她,她就必须要留在他身边,一心一意的报答他吗?
他做任何事都有目的,都要求回报,对待感情也是这样,处处算计,精于谋略,这便是她第一不喜欢他的地方。
看着鲛绡账上依然在摇晃的细碎流苏,落花想到阑珊谷里那抹倚树而立的身影,忽然悲从中来,大吼一声“师父”,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惊天动地,撕心裂肺,非痛彻心扉,而不能有。
洛世奇并没有走远,他立在庭院的牡丹花丛里,花儿开的艳丽,他却无心赏花,内殿不时穿来的哭声,更是叫他心烦意乱。他爱她,哪怕已经被她伤的伤痕累累,却还是不忍心去伤她一下,因为伤她比伤自己更痛心。
洛世奇甚至不知道他为何会爱她?她只是一个青涩的小丫头,没有丝毫吸引人之处!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了一个女人,深受反噬之苦,却还不死心!他若是去凡间做个皇帝,岂不是逍遥快活的多?并且即便他牺牲这么多,她的心里依然没有他,今日他伤了秦子净,怕是为这事,她会恨他一辈子。
“哎!”想到此处洛世奇一声长叹。
“洛公子这么怎么了?”说话的正是倾城。她其实一直在花园里,只是这洛世奇失魂落魄的从房里出来,竟是没看到她。方才又听到落花的哭声,原是二人吵架了。
倾城莲步轻移,来到洛世奇的身边,媚声娇语道:“公子好兴致,竟在此处赏牡丹!”说话的时候还不时瞟着眼前的洛世奇。说实话这是个俏丽的公子,容貌姣好,身材颀长,风流高贵,潇洒迷人,其实他比临渊更合她的心意,因为他会玩会笑也会闹——坏男人往往更能讨女人的欢心。此刻他立在花中,竟然是更甚牡丹三分色!
洛世奇却无心理会她。
“洛公子心情不好,可要倾城陪着解闷?”倾城如何看不出他的失意?她立在他身前,含羞带怯的莺语着,声音比枝头的黄鹂鸟还要婉转动听。
等了片刻,见他不言语,她竟靠了过去,旁若无人的抚上他的云发,傲人的胸脯蹭着他的前襟,嗲声道:“公子发丝乱了!”
其实哪里是头发乱了,不过是她的托词,洛世奇如何不懂?便是真的乱了,又与她何干?
“谁让你来这里?”洛世奇开口,话里满是斥责之意。
“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让我守着落花,奴家在这里候着,却也错了吗?”倾城嗔道。
“恩,以后你看着她,不得让她外出半步,有什么不妥立刻向我汇报,若是看管不力,出了岔子,唯你是问!”
倾城答了一声是,心里却在寻思,这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郎有情,妾无意?
“花儿都哭了好一阵了,公子可要去房里看看?”倾城试探着问。
洛世奇看向内殿,眼里流露出无限悲凉之意。
“怎地风流如洛公子,心思竟也都在她一人身上?都说公子风流不羁,原来却是笑谈!”
洛世奇这才睥睨倾城一眼,冷哼一声道:“那又如何?”
“奴家只当公子是个风流的,有意亲近公子,一晌贪欢!”其实倾城早该知难而退,她却也是个没眼力见识的,这大抵也与她放荡不羁的性格有关。
“哼!你这样的货色我还看不上,管好你的本分!若是带坏了花儿,我可饶不了你!”
“你……”洛世奇毫不留情面,倾城先是羞愤,随即捂嘴轻笑,“咯咯!可见公子是真心喜欢花儿,竟都改了性子,我是好生羡慕花儿呢!”
倾城毫不在意洛世奇对她的侮辱和蔑视,站直了身子,轻言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话虽如此,可也得两情相悦不是?公子既然无意,倾城这便告退了!”她这话虽是在说自身,但是何曾不是影射洛世奇和落花?
言罢她瞥了洛世奇一眼,转身离开,随口轻哼起她的那首艳曲:
“待我长发及腰,公子娶我可好?
纵横四海任逍遥,只因青春年少……”
花园里牡丹怒放,一片繁荣,洛世奇立在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