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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生是一种本能,徘徊在死亡边缘的落花像抓着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与他缠吻起来,贪婪的吸着他嘴里的空气。洛世奇则趁火打劫,满心投入的与她拥吻的同时,还剥去了她的中衣,当他的手游离在她的胸前,想一把扯下她亵衣的时候,落花恢复了意识,也从他的爱抚和亲吻中彻底清醒了过来,羞愤和恼怒叫她不加思考的一把推开了他。洛世奇也不恼,就这么微笑着看她,耐心的等着她下一次的缠吻。
落花终于知道了他的意图,不由得咒骂了一句:“魔鬼!”未等出声,挤进来的泉水已经在瞬间淹没了她的声音。
张嘴就要喝进泉水,闭嘴就等着被淹死,总之都要被淹的半死不活,在这样反复的折磨里,落花生不如死,更叫她屈辱的是——他用这个方法逼着她主动去吻他!
眼看着又要坚持不下去,那根救命的稻草离她那么近,靠上他的唇,就能活命,她由着本能的牵引向他靠过去,却见他踌躇满志的笑着,还伸过手来,袭上她的前胸。一瞬间,向来高傲的心性和心底的倔强占领了高地,落花猛一用力,将他推开了,任由身子沉到池底,紧紧的抿着嘴巴,不再祈求他给予的呼吸。因为缺氧,她很快犯起了迷糊,朦胧之中映入眼帘的是洛世奇那张气急败坏的脸,这一刻,她的心底忽然升起了一丝莫名的得意,他却还不死心,又主动靠过来,落花用仅存的意识,紧抿着嘴唇,宁死不受嗟来之食,终于她晕了过去,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待落花醒来的时候,是在房间的雕花大床上,洛世奇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色中衣,正睡在她的身侧,单手撑头,手掌埋在发里,半支着身子,饶有兴致的悠闲的看着她——想必他已经这么看她多时了。
听他慢悠悠的问道:“水可还好喝?”
落花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他又说:“若不是我给你做人工呼吸,怕是又要用上凝魂珠了!怎地你一直这么倔强呢?亲一下又不会死,宁死不屈吗你?如此,凝魂珠可真是好东西呢!”
“魔鬼……”话还没说完,胃里翻涌出大量的泉水,落花半个身子探出床沿,呜呜的呕吐起来,引得睡在里侧的洛世奇一阵大笑。
忽然他的笑声止住了,落花原也没有在意,待呕出了胃里的水,回过身来的时候,只见他神情凝重,脸色颇是痛苦,额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似乎在努力克制什么。
落花深知这洛世奇向来诡计多端,许又是他的什么伎俩,又经过了这么半天的折腾,她浑身都虚软无力,更没有心思理会他,倚靠着床头,闭目养神。过了好半天,见洛世奇仍然没有一点动静,不禁睁眼去看他,只见他背身蜷缩在床里,身体在不住的瑟瑟发抖。
落花心下狐疑,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问他:“你……你怎么了?”
里侧的人像没有听到一般理都不理她,落花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被灼伤了一般,瞬间缩回了手——他身上烫的吓人!却见他紧闭着双目,紧紧咬着牙关,极度忍耐,而胸前的衣襟早已经叫汗湿透了。落花却还不放心,又探手摸向他的额头,触碰到的那一瞬间,烫的她又缩回了手。直到这时,她才大约确定许是魔力反噬了。
落花重新倚回床头,静静的看着蜷缩成一团,不住战栗的洛世奇,心乱如麻,更多的是在心底盘算,如果待会有了机会,是杀还是不杀他?她的本心原也不想杀人,别说洛世奇与她老早就相识,便是看他现在可怜兮兮、痛苦万状的模样,也是于心不忍。何况自己又已经刺了他一剑,看来他的心脏真的不在左边,不然那一剑怎会刺他不死?难道真像他说的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
每个人的心里都驻扎着一个魔鬼,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而此时这个魔鬼却在一个劲的提醒和催促她,让她快点杀了洛世奇,因为只有杀了他,他才不会伤害师父,临渊和墨玉才能安全!
落花表面平静,内心纠结万分。时间就在她反复的纠结中慢慢的流逝,待她厌烦了不想再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手掌传来钻心的痛楚,让她坐立难安。那露出来的森森白骨,她自己都不忍多看,终于,她支撑着下了床,去屏风上取来中衣,顺便也找点布料来包扎伤口。
就在她慢吞吞的套上中衣,带子都没来得及系的时候,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响,洛世奇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落花迟疑着走到他面前,只见他头发散乱,眉目紧锁,神色扭曲,饱满的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一缕血丝延伸到了下颚。
地上的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落花连忙唤了一声:“哎,你怎么了?”见他咬着下唇,强撑着想爬起来,原想上去帮他一把,却被他好像着了火似得皮肤烫的缩回了手。
他虽然疼痛难忍,却还没有失去意识。看着他艰难的站起来,蹒跚地往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又摔倒在地,落花跟了过来,只见他的眉目紧紧的拧结着,青丝半遮着脸,露出来的侧脸潮红一片。
等了半天,地上的人一动也不动,似乎是真的昏死了过去。落花立在原地,心思微动,本来的憎恨又悄悄化成了同情。但那还没来得及包扎的掌心传来的一阵阵的痛楚,又在时刻撩拨她不安分的内心,想到刚才他将自己按在水底折辱自己,又想他若是醒了,定还要强迫自己……驻扎在心底的魔鬼终于跃了出来,她愤然奔到梳妆台前,把妆奁盒全部倾倒出来,珠宝首饰碰撞的刺啦声里,她来回翻找,最终选了一根最长的金簪,拽在手心里。
落花折回来的时候,洛世奇依然没有苏醒,这是最好的机会,她盯着那一身中衣的昏睡中的洛世奇,举起了金簪。
簪子缓缓下落的这一刻,落花想起了过往的每个点滴。那夜在他的别院,他就穿着这身中衣,他逗她欢笑,他给她绾发,难道今日真的要用这枚金簪来结果他的性命?但若是不杀他,他强迫自己不说,还要伤害师父,伤害临渊和墨玉,伤害她认识的所有的人!这样的魔鬼岂能留?
眼看着金簪来到了洛世奇的右心房,虽然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真的长在右边,但她还是将那金簪抵在了他的心口。
沐浴之后他便没再束发,青丝散落,模糊之中,他的侧脸倒有几分像师父。看着他难得的沉静的睡颜,落花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禁又想起了在袭月山下饮酒的那夜,她说她不会杀他,若是他犯了大错,她就会把他关起来……想不到今日……捏着簪子的手簌簌的发抖,眼泪已经在眶里打转,她的心里纠结、煎熬到了极点。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簪子已经割破了中衣,尖端已经顶进了肉里,一看到有血珠渗出来,落花吓得傻了。就在刚才,他当着她的面,很是血腥的拔出了那柄她亲手刺进他胸膛的断剑,如今他深受反噬之苦,她怎还能落井下石,生出杀他之心?
她再也忍耐不住,手腕一松,想扔掉拽在手心的凶器,谁知那原本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竟然忽地一下跃坐了起来,狠狠捏着她的手腕,用他从没有过的凌厉目光看着她,好似要将她吃了一般的咆哮着:“你竟真的想杀我!?”
☆、难堪雨籍,不耐风揉
“不,我没有,我……”看着发狂的洛世奇,落花无力的辩解着。
“证据确凿,你还要抵赖?”
洛世奇右侧胸口渗出的那滴血珠,晕染在衣上,犹如白绢上绣出的一朵小巧而精致的红梅。这红梅看在洛世奇眼里,却是异常的扎眼,他盯着落花,眼里要喷出火来,怒不可遏的道:“若不是我及时醒了过来,怕是你已经得手了!”
那侧被他捏住的手臂,除了痛还有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热油淋在了臂上,只被他触碰就是这样的感觉,可想当事人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痛楚。落花心有不忍,又辩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本来是想杀你,但是后来又改了主意,我正打算罢手的时候你忽然醒了!我不是真的想杀你……”
洛世奇打断她:“你竟也学会了鬼话连篇!你以为我会信?你对我不仁,可怪不得我不义!”
他表情扭曲,痛苦,狰狞,眼里射出叫人胆寒的光芒,落花从未见过这样的洛世奇,惧怕之意由心底升起,连着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你……你想干什么,魔力还在反噬,你应该好好休息……”
“你竟还关心我……”洛世奇讥讽一笑,由于表情痛苦,那笑在脸上扭成一团,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随后他又添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说完他一抽手臂,将落花掀翻在地,一个泰山压顶,整个身躯都罩在了她的身上。
洛世奇的身体像着了火一般,透过薄薄的中衣,那火也在炙烤着落花的身体,她能感受到的周身的烫,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落花在他身下扭动挣扎起来,想逃脱这地狱一般的折磨。
“好舒服!你好凉!”洛世奇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头颅埋在她的颈窝,四散的长发盖在她的脸上,呢喃轻语中他开始胡乱撕扯她的衣服。
落花紧紧拽着中衣的前襟,奋力抵抗:“不,不要……你不能……”
洛世奇斜着嘴巴,扯出一个冷笑:“没空陪你玩!”随即一个束缚咒施出,落花立马动弹不得。为了方便脱衣,还将她的手臂摊开,摆成一个“一”字型。落花屈辱的躺在地上,任由他蛮横而无礼的扯去她的衣衫。
待他除去了隔在俩人之间的所有的屏障,伏在她身上的时候,落花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油锅,四周还架着木材不遗余力的烧着锅里的热油,她爬又爬不出来,想死又死不了,就这样受着无穷无尽的折磨,她的意识很快模糊起来,痛楚让她轻吟出声。
本来洛世奇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并没真的想做什么,但是身下压着一个不着寸缕、冰凉无骨的美人,又听她在耳畔无意识的轻吟,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蠢蠢欲动,按耐不住,他想也没想,就开始亲她。
当他濡湿的唇舌在她胸前肆无忌惮的游走的时候,她的唯一感觉就是灼烧的痛楚。直到他覆上她的唇,舔舐啃咬她的唇瓣和舌尖,落花才恢复了一丝意识,她睁开双眼,惊恐的看着洛世奇近在咫尺的因为痛楚而变得潮红、扭曲的脸,看着他霸道而放肆的掠夺,心里万念俱灰,心想今日怕是逃无可逃了!一个念头在她心里升起——好在她的嘴巴和舌头还是能动的。
等到洛世奇察觉到唇舌交融处的那股血腥味,还以为她又咬他——跟魔力反噬的剧痛相比,舌尖的痛楚可以忽略不计。习以为常,也没去管她,直到那血液流到他的嘴里,他才意识到她竟然是想咬舌自尽!
他又惊又怒,一把捏住她的下颚,给她的唇舌也施了咒术。等他松手,落花只能微张着樱桃小口,眼泪巴巴的看着他,再不能说一句话,更无法咬舌自尽。
原本还想细致一些,用心一些,但是有了这么个扫兴的插曲,洛世奇兴致大减,加上反噬的痛楚,让他没法像平时那样理智的思考。所以落花的举动没能阻止他,反而更是激怒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他心里是又爱又恨,惩罚和征服的意味更甚,什么也不愿想,只想顺着心意,毫无顾忌的发泄一通。他迅速的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