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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自己的中裤,没有亲吻也没有任何爱怜,迫不及待的侵占她的身子。
异物抵在她的腿间,一点点的入侵,落花因为痛楚圆瞪着那双清澈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上方那张餍足的脸孔,似乎要把眼眶瞪裂。
“痛?”他半撑着手掌伏在她身上,原本只是艰难而缓慢的推进,却在瞥见她无辜的眼神后,猛地一个挺进,彻底贯穿了她的身体。也许是他自身受着反噬之痛,所以无法拿捏轻重,也许是他故意想这么惩罚她,进入之后,他丝毫不做停顿,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肆无忌惮,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驰骋肆虐起来,一面还不忘讽刺她,“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
落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是她有感觉,在他侵入的瞬间,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没想到会真的有这么一天,她不信他真的能这么对她!她更不明白,怎么他们会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眼泪迷蒙中,看着压在她身上那个来回起伏,忽远忽近的脸孔,落花迷糊了,这还是醉仙楼上初遇的少年吗?还是立在她身后给他绾发的公子吗?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喜欢就必须得得到?得不到就用强硬手段,甚至不惜摧毁?
绝望从四面八方扑来将她淹没,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任凭他凶残的蹂·躏,汹涌的眼泪却不听使唤的涌出了眼眶,濡湿了鬓发,似乎是对他蛮横掠夺的控诉。
瞥见她的眼泪,他更是气恼,当即呵斥:“哭什么?我还没死,你还当不成寡妇,有什么好哭的?看着我!看看我是谁!”任凭他气急败坏的吼叫,落花就是不睁眼。他低头舔舐她的眼帘和她眼周的泪水,想逼得她睁眼,但是她就是倔强的紧闭着眼睛不看他。
“不看我?还在想着秦子净?在我身下承欢,却还念着别的男人……叫你想着秦子净……叫你想着秦子净……”一下比一下更快,更凶狠的撞击,仿佛要拆散了她的骨架。落花承受着身体的痛楚,面对如此惨绝人寰的屠戮,她已经不知道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师父,希望他能忽然降临,能将她从这绝望的深渊里救走。
但是没有,待到这场旷日持久的屠戮终于消停下来的时候,依然没有任何人来解救她,她如一只宰杀后被扔到一边的羔羊,游离着最后一丝气息,等待她的只有恐惧、绝望和死亡。其实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在受虐者看来却是漫无边际,无穷无尽,延绵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平静之后洛世奇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快意退却,痛楚就如海浪般的一波一波的席卷而来,这让他变的清醒起来。他疲累的抬起头,去看下面的那张小脸,因为法术的关系,她依然微张着小嘴,紧闭着眼睛,眼角鬓边却已经湿了一大片!他这才恍然明白他竟然强·暴了她!
想起方才的自己,不禁心生懊恼。虽然知道早晚会得到她,却不该以这样的方式,用这样残暴的手段——这虽然不是她的第一次,却是他跟她的第一次,本该给她留个好的印象,现在……自责悔恨之余,对身下的人儿更是痛惜和不舍,不由得搂紧了她,两具躯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仿佛是怕一撒手,她就消失了一般。
不过这个动作没持续多久,魔力的反噬无可阻挡,不多时他就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蜷缩成一团,咬紧牙关,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轻颤起来。
等这一波反噬过去,他强撑起身子,瞥了一眼落花,不着寸缕的人儿长发披散在地上,凄美清艳,双眼紧闭,双臂张开,姿势怪异,神情却犹如睡着了一般,若不是眼角不时滑下的泪滴,真的以为她是睡着了。
他忍着反噬的痛楚,将她抱上床去。抱起她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身下的一抹血迹,不是说她跟秦子净?怎么会有血?难道是他太过粗野,竟然弄伤了她?
“花儿……”
洛世奇的心里懊恼到了极点,强撑着身子,抱着她蹒跚的朝床沿走去,不过几步之遥,却如万里行军,终于还是没能撑到终点,又一波痛楚袭来,怀里的人儿随着他一起栽倒在地。他蜷缩着身体痛苦的翻滚,直到这一波反噬稍稍退却,才又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遮住她的身体,自己也跟着躺在她的身侧,看着她清泪涟涟的脸颊,他知道她醒着,但是她不愿意睁眼,更不愿意看他。
贴的她耳朵:“还疼吗?我……”此时任何解释都是多余,他终于不再言语,安静的躺在她的身侧,原想陪着她多待一会,反噬却不随人愿的一波波的袭来,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凶猛。他知道真正的魔力反噬其实才刚刚开始,好在她没有见到他皮肤里血管爆裂的丑陋模样。
又强忍了片刻,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一会打滚哀嚎的惨状,他可不愿让任何人看见,更是不愿让她看见,于是颤抖着声音对她说:“等反噬过了,我再来看你,现在还不能给你解除咒语,我怕你会……花儿,你我已经……我会好好待你,下不为例,我保证!”
落花的眼睫轻轻颤动,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洛世奇满怀愧疚又恋恋不舍的深深看了眼前的人儿一眼,念了咒语,去了他自己的结果。
饱受摧残的落花不着寸缕的躺在冰冷的被子里,犹如一条搁在岸上的死鱼,不过她却在心里冷笑,打了别人一巴掌再给别人一颗糖,别人就不记得你打过她一巴掌吗?
尽管知道洛世奇已经走了,但是她却迟迟没有睁开眼睛。身体的灼烧已经褪去,但是与她心里的绝望相比,身体的痛又算得了什么?此时她真的悔恨,若是能未卜先知,便是那柄断剑没有刺死他,刚才他昏厥的时候,也该一簪刺进他心脏!
脑海又浮现出那抹白衣,那个一尘不染,仙姿绰约的身影。想到师父,落花那被践踏凌虐的残破的身躯里,那颗破碎的心又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起来。师父答应封了她的记忆,留她在阑珊谷,原本她能重新陪在师父的身边,但是这一切都被洛世奇毁了!如果刚才结果了他,她哪里还有现在的命运?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面目再见师父?
她绝望,痛惜,更是恨!只怪她心慈手软,没有杀了他!如今……如今她躺在这冰冷床榻上,竟然连死都不能!别说死,就是想叫一声“师父”,都发不出声音,身体不能动,甚至连舌头也不能自己支配。谁能比她惨?谁又能活到她这么屈辱的份上?
还留着这残破的身躯做什么?让洛世奇再来践踏欺辱吗?不如一头撞死了干净!
☆、茂陵秋雨病相如
倾城看到床上躺着的落花,大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了泪人?”
落花微张着小嘴,直直的躺着,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只是流泪也不言语。倾城下意识的掀开一侧被角,一看之下就什么都明白了,啧着嘴巴摇头道:“怎么这么个风流公子竟然连怜香惜玉都不懂呢?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说完就依着床沿坐了下来,半天见落花一动不动,更不言语,这才发现她被施了定身咒,于是又很是同情的说:“洛世奇的法术我解不了,看来还得去请覆疏。只是你这副样子,覆疏……你跟覆疏……你们的关系,他若是见你这般摸样,必要生气。若是跟洛世奇起了冲突,也是不好。洛世奇去哪里了?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连话都不让你说?”
看到落花下颚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倾城忽然就明白了,大惊失色道,“哎呀,花儿你莫不是想寻死?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左不过熬到他死,他被魔力反噬,也活不了多久。再说,你跟秦子净……你这也不是头一回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何必还做这三贞九烈的贞妇姿态?反抗不过就忍受呗,久了也就习惯了,慢慢的就成了享受,其实谁不都一样?”
看到倾城,落花是满心的委屈。同是女子,虽与她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这些时日的朝夕相处,待她自然比从前更亲厚些。如今自己遇难的时候,她却说这样的话,落花的心里很是气愤,也无法与她争辩,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倾城也察觉到了落花的异样,又解释道:“你也别生气,我话虽说的不好听,心意倒是好的,只是想劝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时至今日,花儿你要明白,只要洛世奇没死,你想死是不可能的,即便你自杀死了,别说凝魂珠,便是没有凝魂珠,以洛世奇现在的本事,想要救活你一个凡人还不容易?所以你又何必自己找苦吃呢?
再说秦子净现在还在魔宫,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是死了,洛世奇还不知道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他呢?只可惜了你师父那么个妙人儿……”
听她说起师父,落花眼泪更是一个劲的往下掉。倾城不忍,忙又说:“别哭,秦子净吉人自有天相,你现在自身难保,就先别管他了。我给你穿上衣服,一会再想法给你解了法术。看这血迹早就干了,想必你已经被束着多时了,哎,花儿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呢?我提醒你多次,让你留意洛世奇,别真的惹怒了他,他可不是临渊那样的谦谦君子,什么事做不出来?今日被我言中了吧?如今秦子净也在魔宫,他折磨你的日子可还在后头呢,真是冤孽啊!”
絮絮叨叨的抱怨和同情之中,倾城找来了干净的中衣,给落花穿衣的时候才看到她惨不忍睹的右掌,诧异道:“他竟没给你治伤?真能忍心如此待你?这公子也真真是狠心!”
穿好了衣裳,又坐着喋喋不休的唠叨个没完,眼看着天已经黑了下来,洛世奇还是没来,倾城这才说:“总不能这么束缚着你一夜吧?再说你这掌上的伤势也得治一治,还得找个人来才行。”话虽这么说,她却并没有走,又等了半天,始终不见洛世奇的影子,这才迟疑的出门去了。不多时她带了一个人来,落花原以为是覆疏,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云川。
自上次仙魔对峙,落花便没再见他,如今再见,他依然是一身棉布青衫,白发垂肩,神情清冷,还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故人如旧,而自己却沦落到了这样的境地。
想到上次仙魔对峙,他还帮着自己,制止了涟漪,落花心里对他很是感激,落魄的时候再遇故人,总会觉得分外亲切,可是如今这样的境况,哪里容得他们叙旧?
想是倾城告诉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云川解了她的束缚咒,又用内力治好了她手掌的剑伤,期间并未询问什么,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同情中带着怜悯。
见他要走,落花含着泪说:“云川,我……谢谢你几次三番出手救我!”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过了片刻,他又道,“刚才给你疗伤的时候,察觉到你体内的一道异股力量,这力量很是霸道,一直想吸我的内力,你可知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已经失了魔力吗?”
落花微微摇头。
云川也不再追问,叹息一声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忍过一时吧,总有一天你能主宰天下,现在许是对你的考验。”
落花点了点头,眼里又流下泪来。
云川走后,落花抱膝坐在床头,只顾哭泣,也不言语。任凭倾城怎么劝说,她都不为所动,倾城叫她去清洗一下身子,她也不理。
最后倾城无奈道:“说洛世奇你不爱听,就说说秦子净吧,这肯定是你想听的。现在